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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应该都清楚,这两年咱黑蛟帮的实力是大增,最主要的是人口大增。
记得我刚从老帮主手中接手的时候,咱黑蛟帮老老少少才四百多人,现在已差不多一千人了。
咱黑蛟帮以前是在江面上讨营生,养活帮中四百多号人还勉强凑合。虽说不上顿顿大鱼大肉,但也算得上富足。
但这两年,人是越来越多了,江面上的营生也越来越不好做了,幸亏我们还做了倒腾私盐等一些生意,帮中兄弟的温饱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大家也都知道,这几年,各地的起义军也是闹得动静很大,蒙古也是疲于应付,因此就没功夫跟我们这些帮会纠缠了。
如果将来有一天,这各地的起义军被蒙古给镇压下去了,你们想想,这蒙古是不是又会转过身来收拾我们?”
说到这里,下面的兄弟就炸开了锅,几乎都认为将来蒙古人得找他们秋后算账。
傅友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继续说道:
“刚才我们说到,假如将来蒙古扑灭了各地起义军,咱们肯定是没好日子过。
但是,假如将来蒙古败了,被赶走了,我们这黑蛟帮是不是就有好日子过了呢?
我想也不尽然。
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你们自己将来当了皇帝,能不能容忍在安庆一带还有一股一千余人的帮会,在那一带横行无忌,不遵守朝庭的法度。”
说到这里,傅友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让大家仔细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下面的这些兄弟见大当家不说话了,也就纷纷议论开了,各自在下面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傅友广似乎是想让大家都充分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也不继续说话,反而和桌子跟前的几个帮中兄弟说笑了起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傅友广才再次提高嗓门儿,说道:“大家先静一静,我再说几句。”
很快,下面的兄弟又安静下来了。
傅友广接着说道:
“刚才,我也私底下听了一下大家的看法,大多数人都还是认可我的看法。
认为将来不管是谁坐天下,一旦天下大治,我们黑蛟帮是没有生存空间的。
至少任何一个朝廷都不会容忍一个有一千多人规模的帮会组织存在。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就算我们自己不在乎这条性命,但我们得为我们的下一辈着想,总不能让他们也给我们陪葬吧?
所以,大家得把这个问题仔细考虑清楚了。”
说到这里,傅友广又不作声了,似乎又是在让大家思考。
忽然,下面有几个兄弟喊道:“大当家,有什么指示,你就直说。我们都是粗人,自己瞎琢磨半天,还不如你一句话直接点醒我们。”
此话一出口,就有不少人附和着喊道:“就是,就是。大当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大家听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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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友广看看众人,似乎大家都在等他的意见。
于是,也不再绕弯子,说道:
“现在和州已被起义军拿下了。
听胡大哥讲,那和州起义军的头领朱元璋治军有方,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胡大哥的结拜兄弟常遇春也带着人去和州投奔起义军去了,胡大哥则带着一部分兄弟,帮着他结拜兄弟筹措给养物资。
这样,如果将来起义军胜了,改朝换代了,他们都是有功之臣,说不定自己和自己的子女都能封个什么爵位,那就真的是光宗耀祖了。
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会,就是来告知大家,我们黑蛟帮也准备入和州起义军的伙。
我和二当家、三当家还是在安庆继续从事经营上面的事,为起义军筹措粮草物资。
四当家、五当家则带着愿意投军的人去参加起义军。
大家回去以后,好好考虑考虑,自己愿不愿意投军,愿意投军的就跟着四当家、五当家走。
如果你有家小,这个尽管放心,我们黑蛟帮留在安庆的兄弟会帮你们照顾。
如果不愿意投军的,则跟着我在安庆继续我们的营生,为前方的兄弟提供坚强的后勤保障,并负责照顾好他们的家小。
另外,如果有人觉得我这个方案不可行,不愿意跟着我们黑蛟帮继续混。请自便,我们绝不强留,并将赠送盘缠。
请大家务必要考虑清楚,我给大家三天时间,考虑好了就来帮里来登记。
我个人建议,四十岁以上的,家中是独子且有老人要赡养的就留在安庆;年轻人、不拖家带口的,完全可以出去闯一闯。
当然,这个全凭自愿,我绝不强求。”
傅友广这话说完,下面更是炸开了锅,和我们当初锥子山的情况差不多。
见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傅友广又高声提醒道:
“这事儿,大家可以回去了跟家里人好好商量。
记住,三天之内一定要拿定主意到帮里来登记啊。
另外,要把今天的事情传达给那些没来的兄弟啊,让他们也要尽快拿定主意啊!
好,散了散了……”
随着傅友广这一番话讲完,黑蛟帮的兄弟陆陆续续地出了帮会大门。
见众人离去,我来到傅友广面前,对他说道:“友广啊,我代表我常二哥谢谢你啊!”
傅友广对我笑道:“胡大哥,你再跟我客气就是不拿我当兄弟了啊!你明天真的要回池州吗?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安庆多待几日吧。”
以前,我只给傅友广他们说我要去歙县,并没说此去是为了和朱升老爷子的小女朱霏的婚事问题,更没说还得去泉州,解决偰兰儿的问题。
现在,傅友广也算是加入我们了,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我也就没必要再有所保留了。
于是,我让傅友广和吴钥进了屋,我跟他们小两口讲起了我们此行的一些具体事宜。
傅友广、吴钥听说我和朱霏已订下了婚事,也是向我恭喜。
吴钥还回房间取了一个小盒子,说是上次得罪了朱霏姐姐,这次听说她与我订了婚事,送给她一件首饰。算是恭喜我们,也算是给朱霏赔罪。
我连忙说,你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也不存在这赔罪一说。
但说是恭喜我们,我还是很高兴,这件首饰我就代收了,先谢谢他们小两口了。
我又好奇地问吴钥道:“这小盒子里是什么首饰呀?我能打开看看吗?”
吴钥笑道:“那当然是可以啦!”
我就打开那个首饰盒,只见里面放着一支簪子。成蝴蝶形状,是黄金打造,但上面似乎还镶嵌着一些不知名儿的宝石,看做工,那是相当精致,估计得值不少钱。
因为我对首饰这个东西也不是很了解,对古人的首饰就更是一窍不通了。
只好问吴钥道:“这件首饰叫个什么名儿啊?”
这下算是问对人了,那吴钥对珠宝首饰这一块是十分在行,女人的天性使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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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簪子上面镶嵌的十颗不同颜色的宝石,据说是从西域传过来的,象征着‘十全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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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父亲讲,他当时是劫了一个蒙古【创建和谐家园】的家人,从劫得的物品中得来的。
吴老帮主也曾找人鉴定过,听说这支簪子价值不菲,就送给吴钥作为十岁生日的礼物。
我一听这簪子的来历,知道这是个贵重物品,而且还是吴钥她父亲给她的礼物。
连忙推辞道:“二当家,这可是吴老帮主留给你的,你还是收回去,另外换件别的首饰。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可不敢收。”
吴钥听了我这话,笑道:
“胡大哥,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这东西价值不菲不假,但这件东西朱霏姐姐受得起。
且不说胡大哥你救友广的命,也不说上次在来安庆帮我们清除闹分裂的人。
单就说朱家因我们黑蛟帮遭难,我这件首饰就必须送给朱霏姐姐。
胡大哥,你就不要多说了,这支簪子你一定要替朱霏姐姐收下,不然,我以后都不好面对朱霏姐姐了。”
听吴钥这话也说得真诚,我只好将首饰盒子合上,揣进了怀里。
然后,我问罗仁,我们从池州来安庆,他带了多少谭诚他们印制的伪钞过来。
罗仁说因为我们没打算在安庆待多长时间,因此他带的不多,只随手拿了两叠过来。
这两叠至元宝钞的版本是贰贯的版本,还是谭诚的父亲雕刻的。
这元朝的纸币,在中统钞和至元钞时期,都还算是比较正规,最大面额就是“贰贯”,另外,还有一贯、一百文、五十文、二十文、十文,面额最小的就是十文。
至正宝钞发行最初,最大面值也就是贰贯。
因此,谭诚的父亲当时雕刻的版本就是“贰贯”的版本。
后来,元朝末年由于长年战事,经济趋于崩溃,不仅加快了印钱速度,还加大了至正宝钞的面额。
后来五贯、十贯、二十贯、五十贯、八十贯、一百贯面值的至正宝钞相继出现了,这是后话。
按照正常的情况,一贯相当于一两银子。
罗仁手中这两叠贰贯的至元宝钞,每叠一百张,总共就是两百张,面值四百贯,也就是说应该值四百两银子。
但当时,由于元朝滥发纸币,在民间一贯至元宝钞是兑不到一两银子的,只能兑一半。
因此,罗仁手中这叠伪钞如果在当时能用出去,值两百两银子还是不成问题。
我把罗仁手中的那两叠伪钞拿过来,交给傅友广。并告诉他我们在锥子山也在自己印制伪钞,这就是我们印制的样本。
现在把这两叠伪钞送给他们,让他们能用得出去,就用出去。一来可以购买一些东西,满足自己的需要;二来,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在经济上拖垮蒙古人。
当然,我跟他们说经济战,他们不懂。但我说这伪钞也能买东西,他们是懂的。
反正有这么多白来的钱,不用白不用。傅友广也是很高兴地接受了我这两叠伪钞。
谈笑间,傅友广也安排人去给我们联系了明天一早去池州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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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乘船回池州。
到池州客栈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陈元贵他们正在张罗吃午饭。我们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赶上饭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