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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贼》-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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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不错,新平堡肯定要救的,目下问题是咱们怎么救?”

      这话是6九说的,此言表面上是支持去救新平堡,但实际却是在为不救新平堡保存实力,寻找借口。李信与之相处日久,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但是,正如那瓦窑口堡的把总所言,新平堡非救不可,除了他所列举的几个因素,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镇虏卫太需要一场大胜来稳定人心,震慑来自山西行都司内部的反对声音。如果,不去救,那可就不单单是二减一等于一这种加减法这么简单了。

      放任新平堡被蒙古【创建和谐家园】攻下,他们向南可以攻击镇虏卫,向东可以攻击万全左卫。到时候,一个不作为的罪名是妥妥跑不了的,若是蒙古【创建和谐家园】来攻镇虏卫那还好说,若是攻击万全左卫,万全卫的指挥使为了撇清罪责,也一定会将矛头指向自己。

      到时候,官司打到朝堂之上。那些原本就视他李信如眼中钉肉中刺的阁臣们,不趁机落井下石才怪,就算崇祯皇帝想保也保不住他了。恐怕最轻,也得是个降职处理的处分,这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既然如此,摆在面前的也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迎难而上。

      “都别说了,本将已经决定,立即开赴新平堡!”

      然后又冲那把总问道:“还没请教姓名?”

      那把总赶忙不好意思的道:“总兵大人折煞小人了,请教是万万不敢当的,小人叫赵铭九。”

      “好!赵把总。令你立即持本将手书去镇虏卫找钱泰知事提调物资,不得有误!”

      瓦窑口堡把总赵铭九激动的热泪盈眶,没想到总兵大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了,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弄的李信赶紧将之扶起来,他来到明朝最不适应的就是别人动不动就向他磕头,或者是他动不动就得向别人磕头。

      “还有一个任务,将本将口讯带到,令钱泰知事立即组织起镇虏卫所有可以一战的军户男丁,前往新平堡助战!告诉他,成败当在此一举!”

      李信心中是有些担心的,钱泰此人虽然恐有抱负理想,但是每每遇到艰难困境,便容易退缩,甚至在残酷的斗争面前不堪一击。但是,事情紧急,李信分身乏术,不可能既去救援新平堡,又回去组织人手。只好寄希望钱泰能够克服心魔,最终完成他真正的蜕变。

      除此之外,在进兵新平堡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做,原本打算回了镇虏卫再说,现如今却要提前为之了。

      “各队队官何在?”

      “在”

      ……

      五声坚定的回应立即想起。

      “镇虏军作战迎敌之时,擅自离队逃跑者该当如何?”

      李信话音方落,第五横队的队官脸色立即大变,总兵大人所指的自然就是他的手下。在与蒙古【创建和谐家园】骑兵对阵之时,他手下的杨大义第一个顶不住先行跑了,后来总算又回来寻了队伍,这才没丢在边墙之外。

      “为者斩!从众者罚!”

      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应着,说话的是顾十四,就是因为第五横队的逃兵,整个方阵差点崩溃,也因此他的第一横队损失也是最为惨重。

      第五横队的队官,立即跪倒在地,“总兵大人念在杨大义还是初犯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若是再犯,死不足惜!”

      第一百六十章 黄金家族

      “饶他这一次吧,若是再犯,死不足惜!”

      有不少士兵们随着第五横队的队官齐声求情,这其中有很多人也是跟着开溜过的逃兵,大家同为逃兵,只是因为分了先后,便区分出了生与死,若是杨大义不死,他们至少会在良心上好过不少。⊥燃文小說,www.ranwen.org

      李信默不作声,镇虏新军成军之时,第一铁律便是为逃跑者斩,若是心软饶那杨大义一死,今后镇虏军的军纪还能如何彰显,岂不是成了朝令可夕改的笑话?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何谓“慈不掌兵”。这个“不慈”针对的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

      “哼!今日你可饶了那杨大义不死,但那些已经战死的兄弟又有谁来饶他?”

      6九冷冷的反问,他怕十三哥在这种关键时候又犯了妇人之仁的毛病,于是赶紧替他封堵众人之口。刚刚还齐声求情的士兵们立即便没了声息,是啊,因为他们的不战而逃,第一横队与第二横队因此而承受了更大的压力,伤亡也相应的提升。一战之下,出来时的五百人,已经少了五十余人。

      与这些当场战死的兄弟们相比,杨大义又如何能有活在这世上的理由?

      曾经开溜过的士兵们深深埋下了头颅,他们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上百道目光对他们的炙烤,这种炙烤让他们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第五横队的队官也被责问的哑口无言,出现逃兵最多的便是他的横队,指挥五方的罪名肯定也跑不掉,又有什么资格去为逃兵犯杨大义求情呢?

      一向牙尖嘴利语带刻薄的顾十四并没有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他知道这个姓6的骑兵队官乃是总兵大人的心腹,此人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就等于总兵大人的表态。

      众士兵们虽然不再言声,但一双双眸子里,都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希望总兵大人特赦于他,不为别的,兔死狐悲之感乃人之天性。

      李信仍旧默不作声,各队队官仍旧默不作声,该说的6九都已经说过,他自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多做置喙,如果十三哥想放了那杨大义,自己说再多的话也没有用。

      这种希望随着众人的沉默在持续酵,可是一句,轻轻的话语彻底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敲打的粉碎。

      “军令如山,各队队官兼行刑官,还在等什么?”

      第五横队的队官身子一颤,他立即明白,杨大义今日难逃一死,而且亲自送他上路的人就是自己。

      “来呀,将杨大义拿下……”

      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喊道:“用不着队官动手,大不了就是一死,因为俺杨大义的胆怯,害了兄弟们的性命,咋还能有面目苟活在这世上。”说着他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此前曾并肩战斗的兄弟们,“兄弟们定要以俺杨大义为鉴啊,不要走了俺的错路!俺这条命是【创建和谐家园】害的,兄弟们若是念着俺的好,就多杀几个【创建和谐家园】为俺报仇啊……”

      说罢,唰的一声长刀出鞘挥向自己的颈子,顿时鲜血四溅,喷的丈把范围内一片血红,杨大义精瘦的身躯直直向后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镇虏军士兵们心有戚戚,顾十四突然脖子上青筋暴起,喝道:“杀【创建和谐家园】,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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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稀稀拉拉的附和之声响彻整个瓦窑口堡上空。这些人里喊的最卖力的是顾十四,此前一战伤亡最惨重的就是他的第一横队,那可都是从左千户所带来的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几下报仇之声的呼喝,让他声泪俱下!

      海森堡完全听不懂这些东方人在争论什么,好像东方将军对他们是去了控制?还是这些人要闹兵变?他刚刚脱离险地,心态上还恍若惊弓之鸟,这种并不友好的气氛,让他既害怕又感到无能为力。谁知东方将军说了一句话之后,这些东方人争论的焦点人物竟然挥刀【创建和谐家园】了。

      难道是东方将军凭借滔滔雄辩之才,将那试图兵变的叛徒说的羞愤而死?随着东方士兵的阵阵齐喝之声响彻瓦窑口堡上空,海森堡更加确信自己的这点猜想。听不懂这些东方人的语言实在是一件苦恼之极的事,他暗暗下了决心,等得了时间,一定要好好的跟那东方将军学说东方语言。

      此间事了,李信带着镇虏军方阵随那报讯的军卒,急往新平堡方向而去。新平堡距离瓦窑口堡不过三十里地,即便是在雪地里,急行军之下两个时辰也堪堪赶到了。

      由于忧心新平堡的安危,李信不计任何体力,镇虏军甩开了膀子一路急进。谁知到了新平堡之后,眼前却是一片安静祥和,仿佛根本就不曾生过战斗一般。

      李信和镇虏军诸军卒奇怪,南下报讯的军卒也奇怪,明明蒙古【创建和谐家园】声势咄咄逼人而来,怎么前后不过多半天的功夫就变得如此平静了?

      李信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子,莫不是蒙古【创建和谐家园】已经破城了吧?但看城头一杆残破的明军战旗还在迎风猎猎,说明新平堡还牢牢的掌控在大明手中,一颗心略略放了下来。

      “去叫城吧,进城休整,不回镇虏卫了!”

      李信率领镇虏军的出现让新平堡夯土墙上的戍卒们好一阵紧张,待弄清了城下来人是三卫总兵之后,顿时便爆起了一阵阵的欢呼。

      “总兵大人亲自提兵来,咱们新平堡没事了……”

      “那蒙古【创建和谐家园】肯定是闻到总兵大人的味了,夹着尾巴开溜……”

      随着城上的欢呼与议论,李信率军进城,镇虏军人数虽然不多,但随着有节奏的口号之声,踏着齐整的步子,鱼贯而入,气势竟是连皇帝亲军都不输。

      这就是此前队列训练与强调几率所带来的附加效果,区区数百人却能给人带来远寻常的安全感。镇虏军从创军之初,便被打上了这种军容整齐,精神饱满的印记。

      进城之后,李信能明显感觉出这些守城戍卒们精神萎靡,神情不对劲,细问之下才得知,就在刚刚一战,新平堡中的千总中流矢不治身亡。若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突然莫名其妙的退却,恐怕新平堡此刻已经落入蒙古【创建和谐家园】之手了。

      新平堡中现在的情形是群龙无,把总们各自为战,谁也不服谁,好在李信来了,而且是携三卫总兵之威势而来。经过初步了解,堡寨内虽然名为千总镇守,实际兵力也仅仅五百余人,与镇虏军的步兵方阵相当。

      这些堡寨的守御最初归山西行都司下属卫所管辖,兵员亦是由当地军户充任。但明朝中叶以后卫所糜烂战斗力每况愈下,事宜在万历朝以后便将这些边墙堡寨直接划归大同总兵府,兵员亦是总兵府募兵所出,战斗力比卫所兵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如今崇祯皇帝封李信为三卫总兵,三卫辖地内,包括这些堡寨自然而然便都被李信划归到自己的麾下。

      实际上,大同镇总兵府和三卫总兵府在事权划分上还是有重合不清的地方,譬如这些边墙堡寨。但是皇帝不明示,内阁装糊涂,根子还在内阁反对李信的势力太过强大,皇帝既能让李信任三卫总兵便以自觉达到目的,不会进一步为了一个武臣而与股肱之臣针尖麦芒的对抗。

      至于三卫总兵府和大同镇总兵府,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方那就只能看李信自己的道行了。当然,皇帝也不是全然不顾被当做钉子钉在大同镇的李信,至少他在大同镇总兵府新任总兵的人选上便拖了几日,等于变相给李信创造了机会。但是,国事不是儿戏,大同镇总兵之位自然不能也不会久悬,留给李信的时间不多了。

      李信接管了新平堡的指挥权后并没有打乱原来的防御部署,一切都萧规曹随,他虽然在守城上取得过一些战绩,但却对古代真正的守城之术一窍不通,所以一切照旧以不变应万变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其后再伺机而动。

      与此同时,他在新平堡中详细了解此前来袭的插汉部具体规模,能战之兵总应在千人以上,据说插汉部在蒙古各部落中是出了名的能打,虽然如今日薄西山,但终究是受死的骆驼比马大。

      新平堡中的一个老书办将插汉部描绘的云山雾罩,李信频频纳闷,怎么还扯上瘦死的骆驼了,不就是个战兵千于人的小部落么,怎么听他的意思好像这插汉部曾经很辉煌一般,那为何自己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李信终于忍不住动问那插汉部的来历,老书办仿佛是被正好挠在痒处一般,摇头晃脑的解释着:“插汉部的子孙不肖啊,他们便是那蒙元铁木真的直系后人,号称黄金家族的中央部落后人……”

      “林丹汗?”

      李信脱口道。

      老书办点点头,“林丹汗死了好几年了,现在是他的儿子额哲继承了衣钵,只可惜做了建奴的鹰犬。咱们新平堡外来袭的是林丹汗的胞弟粆图,如今也是建奴的郡王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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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就是无形之中的运数吗?

      那大明呢?大明煌煌绵延近三百年,传到崇祯皇帝已经是千疮百孔,风雨飘摇,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久病不起,行将就木。这就是大明的运数吗?在原本的历史中这的确就是大明的运数,王朝兴替,裁旧换新。可是这代价之大却是华夏无法承受的,汉家江山继赵宋之后又尽丧于夷狄之手,神州大地千里腥膻,汉家衣冠亦尽绝。

      既然他李信来到了这大明末世,便不能坐视如上惨剧生。大明之患一为边患,二为流贼。流贼距离他还远,但是这边患却尽在眼前。

      虽然这边患的主要肇事者是蒙古【创建和谐家园】,但是,自蒙古各部臣服于满清之后,原本于大明朝边墙之外放牧的蒙古人弃明投清,至此大明边墙之外的藩篱尽失,满清入寇关内再无后顾之忧。也就是说蒙古的臣服,对满清的意义至关重要。

      一个想法在李信脑中成型,若是将蒙古各部和满清之间搅合的一团乱,就等于在满清的后院放上一把火,只要这把火一旦烧起来,满清便在火灭之前无力再南下攻明。

      而崇祯十二年,也正是张李之贼脱运交运的一年,就是在这一年他们东山再起,将好好的一个大明江山彻底砸了个稀巴烂,五年之后由居庸关进北京,灭了大明朝正朔。

      只要今年乃至明年,关外的满清不南下瞎搀和。李信相信,以洪孙之才,剿灭张李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张李伏诛,大明朝说不定就能获得一个喘息的机会,没准脱运交运的关口就来了呢。到时候,再集中兵力与关外的满清一决雌雄,亦不是不可能。

      至于怎么搅合,倒要好好的思量一番,现如今镇虏卫实力弱小,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实力与筹码在草原上活动。千百年来,草原上的枭雄们都只任一样东西,那就是拳头,谁的拳头硬,他们就听谁的。即便现如今的草原上遍布狗熊,他们只认拳头硬的习惯却还没有随之改变。

      所以,应对插汉部的战斗结果,便直接决定了他这个想法能否继续实施下去。

      次日一早,一只商队由边墙外返回。很显然,这是镇虏卫实施禁运之前便已经出关了的。他们还没获知这个消息,来到新平堡下便要求进堡休息。

      若是以往,戍卒们早就打开堡门,放行商们进城,这些行商也照例会分一些吃食衣物。只是如今统领整个新平堡的是三卫总兵李信。李信昨夜曾有严令,任何人只要没得着总兵的亲令,便不许私放一人进城。军卒们如何敢自作主张,便去通报李信。

      李信得知了居然有行商主动撞上门来,如何能放过他们,立即命令戍卒只放几个管事的进来。行商们不疑有他,令手下人在堡外就地休息,他们先去堡中查探一番。

      这支商队规模不小,由三家合在一起。三家的管事被引了去见李信,他们原本只识得戍守的千总,见将案之后端坐的是个陌生人,便以为这是新换来的千总不知道规矩,一个个便将心都揣回了肚子里。这年头谁能和钱有仇,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那便不是问题。这句话是范家家主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此时此刻正给他们壮了胆气。

      李信打着官腔,先是询问了一番这回买卖做的如何,然后又询问路上可曾遇到危险,又顺理成章的提及蒙古插汉部袭扰新平堡,却有莫名其妙的忽然撤退。

      岂料其中的一位管事笑道:“千总大人勿须多虑,咱们行商在外,那些部落们将咱爷们都当祖宗呢!”

      此言的确不虚,草原上物资匮乏,补给一是靠抢,二是靠买。行商们所依仗的便是后者。当然,他们都有奴酋皇太极的特许之令,草原上更是通行无阻了。

      “不过,也还有件奇怪之事,要说与千总大人听。”还是那管事,脸上一副神秘之色。“据说粆图台吉的长子随先锋部落被不明身份的明军全部被斩杀于西阳河河谷……”

      李信眉头一跳,原来自己在西阳河南岸遭遇的蒙古骑兵是粆图长子的人。但接下来管事的话却让李信如堕五里雾中。

      “西阳河河谷那叫一个惨,先锋部落的男女老幼全部被斩杀干净,连活物都没剩下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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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信还在愣怔中,不可能啊,自己只是令人斩去了被俘男丁的右手拇指,至于男女老幼更是一个未伤,何来斩杀干净之说?如果粆图的长子果真被杀,那么新平堡肯定就会成为粆图报复的要目标。本来,放轻松的心绪又骤然紧张起来。看来自己一时半刻还不能离开新平堡,而且不但不能离开,还要将骑兵探马于边墙外撒出去数十里,以防止他们绕过边墙突入境内。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白羊口边墙已经被毁坏,此处可不费一刀一枪就能杀进大明境内。

      李信觉得在这几个行商管事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便令人将他们一一领了下去,然后直接赶出城去。气的几个行商管事在堡寨下跳脚大骂,让李信这个小小的千总等着丢官去职吧。

      听那几个行商的意思,他们背后的家主似乎和总兵府中的实权人物还有往来呢,否则这些鹰犬们也不能态度如此嚣张,张口闭口便是让李信丢官去职,仿佛总兵府是他们家开的一般。

      生气归生气,行商们却不敢冒险留在新平堡外过夜,他们虽然不怕蒙古人不怕满洲人,但是出没在这附近的马贼山匪却是害怕的紧,若是到了晚上还不能投宿,只怕凶多吉少。所以,他们要赶在天黑之前进入镇虏卫卫城休息。

      李信正苦思冥想如何能守住新平堡,又能将粆图的人拖在新平堡的良策时,海森堡兴奋异常的来见李信。

      “尊敬李将军,您猜猜我在堡垒中找到了什么?”

      李信有心事,不愿意配合他卖关子,便不耐烦的道:“猜不到!”

      海森堡就像感受不到李信的不耐烦一样,自顾自的答道:“是铁炮,一门四磅炮,还有数不清的四磅炮弹。”

      什么?这新平堡中居然有大炮?四磅炮是多大口径的,威力有多大,李信不甚清楚,但是看海森堡兴奋的表情,绝然不会差了。

      “奇怪的是,我找遍了堡垒内部,却没有现一磅火药!你们东方人难道不会随大炮一同备下火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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