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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良不以为然,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全靠猜,如何能做得数?顾通心情大好,竟然耐心的开始点拨起来。
“三卫总兵府之所以不与咱们正面冲突,那是因为咱们一直与它井水不犯河水。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以他们目前的实力最好的选择便是与咱们保持不即不离的状态,姓李的如此能忍,就冲这一点也比那两个沉不住气的文官强上许多。所以啊,咱们不赶尽杀绝那姓曾的,不是怕谁,而是在给咱们自己留一条路。那姓曾的毕竟是朝廷命官,在镇虏卫被袭击致死,姓李的便想置身事外也是不能,到时候逼不得已,必然会与咱们撕破脸,到时候拼个两败俱伤对谁都没好处!”
说到谋害朝廷命官,李大良吓得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嘴硬道:
“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知道是咱们做的?”
顾通终于被李大良气的不耐烦起来,知道怎么解释他也转不过这个弯,骂道:“蠢货!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打打杀杀,难道就没听说过花花轿子人抬人吗?与其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只要咱们足够强,不愁他不与咱们合作!”
就在顾通教训李大良的同时,李信在卫司衙门里拍案而起,赫然冷笑。
“6九传令,所有兄弟卫司衙门前【创建和谐家园】!”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将那史大陀也一并传来!”
李信的这个命令让曾敢和6九都是一阵吃惊。
“十三哥,这,这是?”
“还不快去?”李信的声音里透着从容与坚定。6九这时才反应过来,痛快的答应了转身出们,进城以来都是顾通如何嚣张跋扈,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曾敢也大为困惑,之前李信一直隐忍不,不就是为了大局吗?如今要撕破脸,此前的努力岂不是白白浪费掉了?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吃上一记哑巴亏的准备,大不了卷铺盖回大同府赴任!想了想他还是劝了一句。
“小不忍则乱大谋!李将军切莫意气用事!”
李信毫不客气的道:“小不忍在曾大人,与李信何干?”
一句话将曾敢顶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李信也是在听说顾通过了野狼口直奔右千户所时才想通,顾通这货根本就是有恃无恐,将明争暗斗拿捏的恰到好处,放过曾敢亦是他有意为之,仿佛算准了他的心思一般,知道他的底线。
所以,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又何必在自负手脚,不如出其不意,一举打断那顾通的筋骨。正好,此时顾通不在千户所,他只需抢先一步将其老窝抄掉,顾通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了。
不过,如何去抄那顾通的老窝还是有讲究的。
史大陀莫名其妙的被人从牢里放了出来,不但把他一身的污秽用热水冲净洗净,还给他换上了新衣服。折腾完了以后,将其扶上马,出了卫司衙门这才看到街上【创建和谐家园】的百人马队。
“这,这,这是?”
立即有四名骑手夹在史大陀前后左右,其中一人低声警告他。
“莫要起别的心思,看到那弩箭没,箭尖上都是毒药见血封喉,转为你准备的!”
史大陀瞄了一眼其中一人手持的弩箭,吓得浑身抖。
“俺,俺不走便是。军,军爷们也总得告诉小人,这是要去哪啊?”
耳旁突然响起一阵大笑,史大陀回头一瞧,没来由又是一哆嗦,正是严刑拷打过他的6九。
“史隶目如何这般健忘,你不是已经招认幕后指使谋害曾大人的主谋是顾通么?谋害朝廷命官那是诛族的大罪,史隶目不是奉了三卫总兵令,带着大伙去抄那顾贼的家吗……”
史大陀顿时觉得脑子嗡嗡乱响。
“谁,谁说俺招了?俺没招,俺没招过,你们血口喷人,你们拿烙铁烙俺,俺都没招……”
6九一夹马腹来到他身侧,拍了拍史大陀的肩膀,一脸的笑意。
“史隶目真健忘,难道连总兵大人许了你取代顾通坐那左千户所千户的话都忘了么?”
史大陀糊涂了,“不,不是曾大人许的吗?总兵大人何时……?”他突然意识到失言,连忙又闭嘴。其实这早就不是秘密,他和曾敢那点事大家尽已知晓。
6九笑的更加放肆。
“史隶目带路抄家,自然是头等大功,当这千户实至名归!”
说罢一摆手,喝道:“出!”
随之,马队骑行,逐渐加出了南门直奔镇虏卫西的左千户所而去。
史大陀一路上心急如焚,胆战心惊,悔之晚矣。他们太卑鄙了,他们如此对外宣称是自己出卖了顾通,他史大陀这回可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顾通追究起来,还不得要了他这条小命吗?路上他几次试图逃脱,都被人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左千户所离镇虏卫卫城并不远,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已经尽在眼前。6九警告史大陀,“一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好自为之!”
史大陀连不迭点头,心里却盘算着,等千户所的人多了,他肯定要当众澄清自己没出卖顾通的,傻子才会替你们说话……眼见着马队距离木质的寨墙不过数步之远,只见奔驰在最前方的旗手突然从马身上提起了硕大的铁疙瘩,然后奋力抛掷出去。几十个铁疙瘩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入寨墙之中。
“轰!轰!轰!”
爆炸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木质的栅栏直接被炸的稀烂粉碎。
史大陀何曾见过这种打法,惊得连吞咽口水都变得费力。他本以为这木栅栏一人多高,想要突破也是不易,寨内的军户们总会有一定的准备时间,谁曾想不过片刻功夫便……
只见6九一马当先,直冲了进去,史大陀被裹挟在其中也跟着鱼贯而入。寨内的军户们根本就没意识到他们遭到了袭击,直到6九的百人队杀气腾腾挥着马刀出现在,千户所公署门前时,他们才如梦方醒,但是已经为时晚矣。
百人队在6九一声令下化做数支小队,将寨内的军户们纷纷驱赶至千户所公署门前的空地处。6九动作既快又准又狠,顾通的婆娘孩子与老父全部被从千户所公署后院里揪了出来,一个都没跑掉。
军户们越聚越多,有惴惴不安者,有愤怒欲拼命者。史大陀夹在马队骑手里真想放声大喊,他没出卖顾通,他是经受住拷打的,他甚至想把衣襟撩起来给他们看自己身上到现在还撕心裂肺疼痛的烫伤。可是他畏缩了,他低着头只希望不要被人认出来。这种情形之下,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
6九开始当众宣读李信下的布告,将顾通夜袭都司府曾大人的罪状一一罗列。史大陀也明白,顾通完了,左千户所完了!完的如此轻而易举。
忽听有人道:
“咦,那不是史大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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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狐假虎威
被【创建和谐家园】在一起的军户们终于现了躲躲闪闪的史大陀,有心思活络的人立即便联想到是这厮带着总兵府的人突袭左千户所,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骑兵火器的厉害他们之前也都见识过了,是以只是私下交头接耳,猜测着事实的真相,咒骂史大陀叛徒【创建和谐家园】。⊥燃文小說,www.ranwen.org
6九宣读完了李信以总兵府名义下的布告之后,又当众宣读了一些列最新的人事任免,顾通涉嫌谋害朝廷命官已不适宜再担任左千户所千户,千户一职由卫司衙门隶目史大陀暂领。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有如在沸腾的油锅中洒下一滴冷水,军户们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而情绪激动起来。
只不过这种激愤的情绪有一多半都是冲了史大陀而去。史大陀此人仗着自己姐姐是顾通的小妾,平日里狐假虎威,没少做欺男霸女的龌龊事,如今竟然第一个跳出来出卖自己的主子,让这些军户们心里如何能够平衡?
骂归骂在雁翎刀耀眼锋芒的威吓之下,军户们的泄也仅止于此,6九不满的喝令,军户们这才纷纷不情愿的噤声。
躲在人群里的史大陀一向自诩脸皮厚,听着军户们有一句每一句的数落,咒骂竟也破天荒的觉得难为情起来。但随即他又想到,自己行的端做的正,各种严刑拷打都挺过来了,还要受到这等冤枉,不禁悲从中来。
突然,史大陀听见有人再叫他,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6九让他对军户们训话。
史大陀有些不情愿的走到众人面前,刚想辩解几句,只见前方有数个不明之物直奔自己砸来,大惊之下一偏头,想躲过去,却不料躲得了一次,却没躲过第二次,被狠狠的砸在脸上。竟不知是谁将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砸史大陀泄愤。骤然间,他邪火上升,自己是冤枉的,这群蠢货都瞎了狗眼,看不出自己是被裹挟而来的吗?
本来想解释一番的史大陀改变了主意,怒视众军户,喝问:“是谁袭击本官,都自己站出来,否则……”史大陀又使上了惯用的狐假虎威的招数。史大陀知道,这些人都惧怕6九那魔鬼,如今借了他的威势谁敢不服?“否则后果自负!”果然,在场的军户们都安静下来,谁也不敢做声。
史大陀对这一声怒喝产生的效果比较满意,正捉摸着接下来该说点什么的时候,6九阴着脸话了。
“左右,将双脚鞋子不全的都带出来!”
这真是一招妙计,一招毒计。史大陀暗暗叫好,他的目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军户们,讨回一些面子而已,谁知这6九竟然动真格的。不过片刻功夫,十几个脚上缺了鞋子的壮硕汉子被押了出来。
6九看着这十几个人一阵冷笑,转脸对史大陀道:“史千户,这些人交给你落了!”
史大陀心道,这个看起来阴冷的魔鬼什么时候如此善解人意了?他看着6九散着阵阵寒意的目光,试图找出此人的真正意图,同时也是无声的征询。6九肯定的点点头,“时间紧快做决断吧,后边还有好些个事等着去做!”
原来竟是真的交与自己处理。史大陀得着6九的准话,在心里过了两遍。心道,事到如今已经将顾通得罪死了,任凭自己如何辩解,谁都不可能相信,莫不如将错就错,索性假戏真做。他的思想过程在瞬息之间便完成了一次真正对顾通的背叛。
史大陀哈哈怪笑,指点着那是十几个汉子:“刚才就是你们袭击本官吗?实话告诉你们,顾通谋害朝廷命官那是诛族的大罪,你们都是附逆的乱党!知道什么是附逆,什么是乱党吗?”
军户们更多考虑的是顾千户不在,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可史大陀这话不但让他们想起了顾通头顶上还有个朝廷,有大明王法,还给顾通扣了一顶诛族的大帽子,顺便又给所有人都免费赠送了一顶。附逆这种罪名谁不知道,最轻的也得被腰斩,情节稍微严重的都得被诸三族。军户们的注意力立即便转移到自家安危的身上。军户之中有反应快的立即便开始与顾通划清界限。
“顾通做的事又没告知俺们,俺们都是普通军户,史隶目不要弄错了!”
“对对对,史千户你是知道的,俺们不过是小角色,平日给顾通提鞋都不够……”
刚刚用鞋砸史大陀的人中立即有出言喝骂者。
“【创建和谐家园】,你们扪心自问,顾千户亏待过谁?都,都如此落井下石!”
史大陀一看自己的话起了效果,立即决定先收拾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他十分清楚这几个汉子都是顾通的亲信,将这几个人处置了,对李总兵对6九这恶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想必6九也会支持他的意见。是以壮着胆子学着6九的架势。
“左右,将这十几个顽固不化的附逆之贼拖下去,”他停顿了一下,一个作弄人一般的主意便在脑中成型,也罢就吓唬吓唬你们这帮不开眼的蠢货。“哪只脚没鞋,就把哪只脚砍了!”
谁知,6九麾下的军卒们竟轰然应诺,上前将那十几个汉子强行押了下去。军户们面面相觑,没想到史大陀这是要动真格的,立即便有人开始庆幸,幸亏自己刚才没跟着起哄扔鞋子,否则自己没准也得被砍了腿。
史大陀也大吃一惊,不是吧,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怎么都,都还当真了?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听一声惨嚎,一条血淋淋的小腿跌落于地,竟是那叫嚣最凶狠的汉子被活生生砍了掉了左小腿。
只见那汉子抱着血流如注的左腿在雪地上不停的翻滚,惨叫,四溅喷涌的鲜血将雪地染的斑斑血红。
史大陀平日的确耀武扬威,但却没上过战场也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顿时一【创建和谐家园】跌坐在地上。他立刻便感受到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自己拖住并扶了起来,回头一看正是6九在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心里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这厮不是又想整自己吧?
“史千户雪地上滑,可得站稳了!”
6九何时如此温言与之对话,弄得史大陀心里七上八下。只见6九突然脸色一变,又转身对军户们厉声喝道:“还有谁?还有谁不服史千户,此贼便是榜样!”
十几个刚刚还挺硬气的汉子里边顿时便有人跪地求饶,史大陀此时已经彻底没了主意,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看6九,结结巴巴的小声问道:“6,6,6,将军,将军如,如何……”
竟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6九肃容道:“自然任凭史千户落!”
“好,好,听6将军的,那就饶,饶了他们吧……”
6九对军户们疾言厉色。
“没听见么,史千户饶了你们,还不赶快磕头?”
没被砍腿的军户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纷纷磕头如捣蒜,这个他们从不曾拿正眼瞧过的趋炎附势之徒第一次让他们感到彻骨的恐惧!代价仅仅是一条血淋淋的小腿!
史大陀看着一群人如磕头虫版跪在自己面前,心底里立即涌起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竟有些飘飘然。可突然一道目光让他顿觉芒刺在背,这是一种刻骨的恨意。刚刚隐隐然的得意瞬间又一扫而光,心道,自己给那魔鬼当刀耍了,这下顾千户和左千户所的人都得恨死自己了。
顾通一连打了六个喷嚏,有好拍马屁的甚至还针对这八个喷嚏做了一番解读,有的说这数字吉利,说明千户大人定然诸事顺利,来年一定官升六级。还有人干脆胡扯,等过年关,都司衙门定会任命顾通为镇虏卫的卫指挥使。
部下们的马屁让顾通很受用,他当然知道这些随口胡诌之言不会成为事实,但眼下春风得意,一切顺风顺水,不但压制了朝廷派下来的三卫总兵,连那位都司府经历司的经历大人都着了自己的道,难保那天指挥使这个位子就是他顾通的了。
“千户大人,现在往回赶,当在天黑之前可抵达左千户所,咱们?”
镇虏卫到了天黑便不太平,天黑之前回去才是稳妥的上策,顾通想了想,摇头道:“不急着回去,四个千户所才走了两个,剩下两个今儿也走完它。”
千户大人都话了,底下人自然不能再劝着回去,那些千户所这几年没了千户百户,星罗棋布的军户们便如散了的羊群一般疏于管教,一旦被有心人挑唆利用,随时都可能成为顾通的麻烦。只有顾通本人亲自现身,才能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镇压下去。
忽的,马蹄上嘚嘚由远及近,弄得顾通麾下一干马队骑手骤然紧张,直到离得近了才现,不过只有两三骑,一身红衣罩甲,显然是明军,并且只有总兵府和曾经历的护兵才有这身行头。
第一百四十一章 顾通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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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人稍安勿躁!”
曾敢刚刚遭逢重大挫折,先前刻意的沉着冷静此刻都已经随着自信的瓦解而烟消云散。
“如何冷静?6九那里怎么还没有消息来?还有那顾通,明知派人去请他会打草惊蛇,你还一意孤行,不如出其不意趁其不备将之一举成擒!”
虽然曾敢自己没了主意,但是对李信的安排还是怀着深深的质疑。他几乎已经被6九那番以大局为重的说辞给说服了,同时也认同了此时不宜大动干戈的说法,从长计议未必是坏事。可李信倒好,竟然来了个大逆转,由先前的克制忍让,突然便直接翻脸。一旦事败,以顾通在镇虏卫的影响力,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双方动起手没准还真如那6九所言,要两败俱伤。
至于派人去诈请顾通入城这个办法,曾敢觉得更加可笑,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在这种风云莫测的情况下自蹈险地,更何况精明的顾通?而且他在心里上隐隐的对这顾通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顾忌,这厮竟然能调动关外的响马来对付自己,而且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伙响马显然是服从了顾通的受益而故意放掉自己。
曾敢本就不笨,回来之后冷静下来便想通了,顾通不杀自己不是他好心,而是杀了自己对他全然没有好处。更加让曾敢汗颜的是,人家如此随意拿捏他的生死,便如举手投足般容易。而他呢,则像木偶般任由其操纵。
如此种种都证明了顾通此人与史大陀亦或是钱泰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这种狡猾到骨头里的老兵油子如何能轻而易举的中计那?一旦让他心生警觉之心,到时候再想抓他可就难上加难了。
但是谁让主事之人是人家李信,自己刚遭新败,出京后一路上苦心经营的威信毁于一旦,甚至连他的护兵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主导权已经彻底落入李信手中。
当然,曾敢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带着护兵离开镇虏卫,去大同府过年。但是他不甘心,野狼口的惨败是他为官生涯开始的一个难以原谅的污点,他要亲自洗刷这个耻辱。想洗刷这个耻辱,难免就要忍受李信的指挥。
曾敢曾是李信的亲兵,李信从来没想到他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什么让此人改变如此之大,他百思不得其解,所能做的也只是静观其变。从其表现来看此人的初衷应该还是为了大明朝廷,在很多时候也能够放下私人恩怨而顾全大局,这就说明曾敢本质上还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