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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贼》-第2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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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九章 尘埃落定

      李信呵呵一笑,却对代善没有半分不敬之意,而是十分诚恳的与之说道:“请礼亲王来锦州也是情非得已,眼下局势非你我配合,不能达成双赢之目的,不知礼亲王肯否赏脸与李信一同并肩作战?”

      对于这个一直只听传闻,而不见其人的李信,代善既好奇又厌恶,但此人所言半分不差,眼下他能选择的的确只有两人通力合作一途。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李将军言重,至于如何并肩作战,只须李将军交代下来,代善无不应承便是。”

      李信手中握着代善父子二人的性命,眼下如此客气显然不是商量,代善不愿与之多作虚应,反不如直截了当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各取所需,也省得徒然的浪费时间。

      代善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忽然又道:“李将军,不知这城外是否已经有了变故?”

      李信心中讶然,看来着代善果然不简单,他被软禁于此,与外界消息断绝,竟然也能从蛛丝马迹里推测出城外的变局。李信也不否认,点点头,“的确如此,城外局势的展完全按照预想中的轨迹在进行,令郎执行的计划倒也算配合。”

      什么叫配合?代善心中冷笑,不过是逼不得已罢了,或者说萨哈璘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权威,将八旗军整合起来,就在他代善被抓紧锦州城的那一刻起,八旗大军各自退却其实便已经成了定局,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除非皇太极再生,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因此想必此刻锦州城的围已经解了。

      代善其实是很有忧虑的,他在担心,只怕李信会将其父子绑缚进京以此向明朝皇帝邀功,毕竟能生擒堂堂礼亲王这等功劳不说空前绝后,也确实是一辈子都消化不完的大功劳啊。

      瓦克达却在一旁道:“大将军此前与阿玛所立约定不知还有效否?”

      李信淡然笑道:“自然有效,你放心,我不会拉你们父子去京师,亦不会毁约毁诺,今日便是践约之日。”

      代善忽然便愣住了,他虽然久居上位,但虎落平阳,任人宰割,昔日的风度城府已经没有半分的作用,反倒成了他内心极为沉重的包袱,甚至影响了对某些事情的判断,尽管理智告诉他李信八成会与之合作,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驱逐出内心的恐惧。

      只是令他难以启齿的,这种内心却不能为任何人道也,包括最近亲疼爱的儿子瓦克达,一个身为父亲与亲王的双重自尊,都使得他不得不将这种深深的恐惧埋藏在内心。可这也正如寒冬腊月喝凉水一般,再难受也要强撑下去,一想到即将可能的囚徒生活,便有生不如死之感。

      瓦克达与李信的问答恰恰解了代善心中的纠结,一旦心结去除,整个人便猛然松懈下来,此前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陡的放松了。

      却听李信道:“李信践诺,还望礼亲王亦能严守约誓,抛开大明大清且不论,你我二人之间亦能坦诚相待。”

      李信言语中十分客气礼敬,是不想代善因为俘虏的身份而过于难堪,不过他却对这代善的定力颇为叹服,尽管身陷绝境,却未在此人的言行中现一丝一毫的畏惧与焦虑,或许自己与之易地相处,也绝然难做到这一点。

      而且,代善是个聪明人,这一番颇为冒险的筹谋终究是将他赶进了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挖好的坑里,其中固然有豪赌的因素,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他赢了,代善亦试图将计就计,好在最终事态的展又回归了正轨。

      李信将城外两黄旗与两白旗相继撤走的消息如实告知代善,此人直到这时才明显的愣怔了一下,尽管其早就由此预料,但真真切切证实之后,还是能看出来他眼中的不甘与落寞。

      毕竟围攻锦州携大胜之威势返回盛京的计划彻底失败,而且自身又身陷囹圄,这种打击对任何人都将是难以承受的。也就是代善年过半百城府已经深到了极致,这才会“泰然”处之。

      代善亦是十分诚恳的与李信保证,“李将军且请放心,【创建和谐家园】有言季布一诺,代善虽非圣贤,却不会食言而肥。”

      李信看着代善一本正经的模样,暗中却腹诽道,如果不是此前已经与他有了些交道,没准真就相信了他这没边的谎言。两军相争之下,约誓与承诺自然是不值一提,决定一切的还不是利益使然。如今,代善父子二人双双身陷领驭,他若不表态通力合作,又岂能安然脱身回到盛京去?

      看着一脸诚恳的代善,李信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略显嘲讽的冷笑,却并没有就代善的表态而作回答。却听代善继续说道:“犬子瓦克达自幼深受代善娇纵,疏于管教,李将军乃人中龙凤,不世出的人杰,代善却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李将军代为管教一番,将来必然受益终身……”

      实话说,代善此言出口之后,此前他于李信心中的形象顿时坍塌殆尽,本来那种上位者似乎与生俱来的气质此刻已经被一幅【创建和谐家园】政客肮脏丑陋的脸所取代。为了达成目的,竟然连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都舍得出来,此时的代善既不是慈父,亦不是什么堂堂亲王,他只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之政客。

      瓦克达陡然间便愣住了,他万没想到这等话居然出自他最信任的阿玛之口,这哪里是让李信提携自己,分明是将自己当作了人质啊。也许是代善怕李信不放心,抑或是他怕李信反悔,总之其内心之理由不可为外人道,这以瓦克达为人质的话却是再也收不回去了。

      人伦父子,敌不过这利益二字,或许代善心里最重视的只有他自己吧。瓦克达完全被代善的话打击懵了,他只觉得阿玛的形象在眼中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清晰,这不是他所熟识的阿玛,想问问为何要如此待他,却是一个字也问不出去。

      “既然如此李信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时间紧迫,还请礼亲王这就上路吧,再晚了,怕是连两红旗都撤的干净了。”

      李信当即着人拿来了早就拟定好的密约,让代善签字盖印。这等仪式却是头一次经历,没想到这种私下勾结的约定,竟然也要见诸于文字,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由不得有半分退缩,只好硬着头皮以满汉文字分别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又将随身携带的一方铜印重重的叩了上去,随着铜印与桌面砸出咚的一声,他只觉得自己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这等耻辱或许是一辈子不足为外人道,他在心底里暗暗誓,有朝一日定要一雪今日之耻。

      代善走了,带着李信的承诺走了,清廷内部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曾被俘虏过,那些【创建和谐家园】只能听到一个经过加工的故事,代善不过是迷失了道路,才晚了一日而已……

      李信回头瞧见瓦克达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忽然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安慰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挤出一句话来。

      “你这也算是回家了,从今以后你或许可以选择一个全新生活。”

      瓦克达却一反常态,声音有些激动:“全新的生活,和豪格一样,被圈养起来,生不如死吗?”紧接着又颤抖的补充了一句,“若是如此还不如死了的好!”

      李信却眨眨眼,“本帅不是答应了你阿玛待他管教于你么,岂会假手于人!”

      瓦克达闻言愣怔了一阵,似乎若有所思。

      忽然有亲兵来报:“大将军,刘阁老身子好转,请您去有要事相商!”

      李信不愿耽搁,锦州之围解除之后,后续计划还要仰仗这位内阁大学士,否则以他一个区区总兵,又如何与内阁中的那些文臣抗衡?他回头看了眼愣在原地的瓦克达,“去看看河洛会吧,最近他在三卫军中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却不料,瓦克达突然应声回答:“李达谨遵大将军令旨!”

      李信没想到这瓦克达倒是见机的快,以一个新的身份在三卫军中,自然便再无代善第四子了。

      刘宇亮已经得知城外鞑兵已经解围而去,之所以急吼吼将李信找来,是有迫在眉睫的事需要立即处理。

      “李将军啊,眼下解围了,不知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刘宇亮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却是先问了李信的意见。

      “当务之急自然是稳固修复锦州周边的堡寨,同时报请孙阁老派兵大举进驻,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一举恢复关宁锦防线……”

      没等李信说完,刘宇亮却是抬手一拍床榻,道:“糊涂啊,到了这个时候,你是想把你拼了命才换回来的功劳拱手让人吗?”

      刘宇亮的话让李信心中一震,亦如一言惊醒梦中人,只是对方可是孙承宗啊,他又怎么可能会将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刘宇亮仿佛是看透了李信的心思一般,冷笑道:“你忘了去岁斩岳托之功为何人所窃?”

      李信登时呆住,可那只是朝中有奸佞作祟,又与孙承宗何干啊……

      第五百三十章 大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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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城外一道黄烟自远而近,离的近了才瞧得清清楚楚是一骑快马自北而南绝尘而来,这是关宁军撒出去的数百骑斥候其中之一。却见祖大寿面无表情,丝毫不见波澜。片刻之后,斥候被带到了山海关总兵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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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大寿闻言眉头一挑,显然是这个消息使他吃惊不小,【创建和谐家园】十万大兵为一座孤城,竟然会不战而撤,岂能如此荒谬?他当以手按腰间雁翎刀柄,厉声喝问:“【创建和谐家园】一向奸狡,究竟有没有撤兵,可看得清楚了?”

      祖大寿不怒自威,那斥候被吓的不清,本来在禀报这连他都匪夷所思的消息时,都怀着不确定与忐忑,更何况大帅亲口质疑,更是使他犹疑不已。

      “回,回大帅,小人的确,的确是亲眼看到正蓝旗与镶蓝旗的大军北上了……不过,不过……”斥候结结巴巴,祖大寿再次喝问:“不过什么,痛快说来!”

      “小人所见,正红与向襄红两旗似乎还在锦州城外……”

      斥候的回答听起来前后矛盾,不尽不实,不过毕竟人力有所不及,祖大寿再问下去也得不出什么肯定的结果,便只好吩咐那斥候再探再报。被这一番搅合之后,他下了城直回总兵府邸,却一直心神不定,想起那斥候所带回的情报,却有一点是能够肯定的,那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大军的内部肯定出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故。

      或许,或许这是个机会呢?

      “来人,来人!”

      祖大寿一念及此,立即着亲兵去将副将叫来,一番面授机宜之后,那副将得令而走,直到接近天亮才急吼吼回来。祖大寿竟然一夜未睡,就坐在正厅之内等了副将一夜,看到副将现身,登时眼睛一亮。那副将则来到祖大寿身前,与之一番耳语。

      瞬息之间,祖大寿面色数度变换,几番询问之后,终于叮嘱那副将:“此事莫要声张!”

      在得到了副将的应诺之后,祖大寿便一个人急吼吼,兴冲冲出了总兵府,直奔孙承宗府邸而去。

      天色尚早,太阳不过于东方天际刚刚露头,孙承宗府邸上下笼罩在一片宁静肃杀之中。祖大寿战马疾驰,急促的马蹄踏碎了城中的平静,府门前的亲兵陡然精神一紧,待看清是总兵祖大寿的旗号之后,不但没有松下一口气,反而越的紧张起来。

      祖总兵历来沉稳多计,像这般亲自纵马疾驰来此却还是头一遭。能使之如此,莫非是城外局势起了变化,难道【创建和谐家园】大军去而复返,这才引得祖总兵失态而来。

      果然,祖大寿战马顷刻间便至眼前,“引我去见阁老!”

      尽管此时孙承宗恐怕还在将起未起,但却是早有交代,只要是祖大寿求见,不论何时一概引见。那守门的军将自然不敢怠慢,上前牵住祖大寿马缰,祖大寿借机飞身下马。

      “祖大帅情随我来!”两人一前一后由侧门进入府中。此时孙承宗刚刚起床,听闻祖大寿天将放亮便急吼吼而来,登时亦是心头一紧,忙询问提前一步前来通禀的亲兵,“是否关城外的局势又起了变化?”

      “阁老安心,一夜风平浪静,并未听闻城外有何异动,不过祖总兵似乎有些急……”

      话音未落,便听房外粗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在门口堪堪停住。

      “阁老,大寿求见!”

      “复宇不必多礼,快近来说话。”

      孙承宗的病自来到山海关后,竟一日好似一日,到现在除了双腿不能行走,其它肢体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两名家丁的搀扶下坐在木轮车上的同时,他便又命人将房门打开,让祖大寿进来对话。

      大门豁然打开,阳光一缕缕照进来,登时便是满室光辉,“阁老,锦州有变化!”

      仅仅七个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孙承宗居然眉头一挑,“锦州陷落了?声音竟有了几分的颤抖,一双干涸的老眼里似乎也挂着几点晶莹。”

      “阁老误会了,不是锦州陷落,而是锦州极有可能已经解围!”

      这则消息实在大大出乎孙承宗意料,原本听说锦州有变自然会下意识的以为,李信兵败身死。可祖大寿的话一出口,却又无论如何都难相信,难道李信竟然硬生生的逼退了【创建和谐家园】大军?双方力量相差也太过悬殊若是果真如此,起步匪夷所思之至?

      “消息不曾有误,那就是盛京生了变故,锦州之围不得不撤……”

      “【创建和谐家园】撤与未撤,现在下断言或许还为时尚早,其中尤其以两黄旗,两白旗的调动尤为明显,只是,只是锦州城内并未有任何动作。”

      孙承宗听了祖大寿的描述,沉思半晌,便又叮嘱道:“不管如何,这对我大明都是一丝机会,或许李信那小子命不当绝,派出斥候严密监视【创建和谐家园】动向,若果真撤军,咱们当可趁机有所动作,这一战或许便可体面的结束了。”

      孙承宗的意思祖大寿心领神会,一一应诺,不过却是还有话未说完。眼见孙承宗有送客之意,便赶忙道:“标下以为,此时阁老当与皇帝上书一封,陈明此事,咱们也好早做筹谋应对。”

      孙承宗忽然眯缝起眼睛,盯着祖大寿,半晌之后只缓缓问了一句:“复宇啊,眼下一切都是捕风捉影,此时上书还不是时候,你先下去吧!”

      “阁老……”

      祖大寿刚要再说几句,却被孙承宗摆手打断。

      “老夫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严密监视锦州动向,一旦有所异动立时禀报。”

      祖大寿心有不甘,却只好应诺而去。出了孙承宗府邸,祖大寿显然是一脸的不甘,翻身上马又一路疾驰返回总兵府。堪堪抵达总兵府,祖大寿眼睛突然为之一亮,既然孙阁老不肯,他也是有权往兵部急递的。

      虽然不会直接落到内阁大臣的手中,但兵部尚书却是内阁大学士,兼着内阁的差事,寄递到了兵部又与直接送往内阁有何区别?一念及此,当即回到议事厅中,令人准备好笔墨纸砚,亲自比周龙舌写就一封不足百余字的军报,按照规矩封口装入防雨木匣之中,又唤来了亲信家丁。

      再三叮嘱道:“此乃兵部急递,今日太阳落山之前必须送达兵部!”

      眼见着家丁怀揣急递向南往京师而去,祖大寿这才长长的送了一口气。身边有幕僚师爷却不解的问道:“东主如此,万一阁老知道了,怪罪下来……”

      谁知祖大寿却笑道:“如此做也是为了阁老,就算他老人家知道了,又能多说什么?再者,此事与山海关与重生的关宁军有百利而无一害,阁老又能多说什么?”

      那幕僚还想再劝几句,可看到祖大寿信心十足,便只好闭口不言。祖大寿遣走了送信的家丁后,犹自觉得不足,又将那副将召唤而来。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如此坐等并非上策,你立即点起一千骑兵,往锦州方向一路查探,若是果真又变,可便宜行事。”

      不过那副将却甚是担心,“大帅,此事阁老未曾肯,咱们私自调兵出城,怕是,怕是制礼不合……”

      祖大寿闻言之后,点头赞同。“所言有理,不过时间却甚是急迫,天色早就大亮,只怕局势也瞬息万变,你先去点起骑兵出城,我这就去求得阁老准许。”

      打走了副将,祖大寿正要去见孙承宗,孙承宗的家丁却也急匆匆的来了。

      “祖大帅,阁老有亲笔手书一封!”

      祖大寿闻言大惊,刚忙将孙承宗的亲笔信结果,展开一看之下却是大吃一惊。眼看着自家东主端着孙承宗的信愣怔了半晌都没有反应,祖大寿身边的幕僚好奇的上前偷瞧了两眼,却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阁老好大的魄力!”一句话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也将祖大寿的思绪拉了回来,顺手便将孙承宗的亲笔手书转交与那幕僚。

      “你且看看,阁老此举是否太过冒险!”

      那幕僚仔细看了一遍,却道:“东主,阁老此举,险则险矣,赢了却是会赚的盆满钵满!”

      祖大寿直视着那幕僚,“若输了呢?”

      幕僚将信交与左手,又背负而立,在厅中踱了三步,忽而驻足。

      “以在下之见,阁老只会赢,不会输!”

      祖大寿也是关心则乱,其实他命副将派千人骑兵出去侦查,只是聊慰自身而已,若果真有了大变化,可是非大军人马处置不能收到功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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