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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贼》-第2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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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不怒则以,这一阵怒之后,却觉得黑暗中张牙舞爪的暗影飞舞的更快……仿佛是对他无声的讽刺一般。“来人,来人!”

      王承恩赶紧从后面上前来,“万岁,万岁,老奴在!”

      “去,去将这殿中的所有烛台全部点着,全部点着,快,快点去,全部都给朕点着!”

      王承恩只觉得皇帝今夜有些反常,多少年来,这殿中的烛台就没有过全部点燃的时候。今儿皇帝提出了这等要求,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气?王承恩这些宦官太监们与那些外臣们不同,他们读的是孔孟圣贤,对鬼神之事都敬而远之。可他们这些无根之人正与之相反,相信一切都有鬼神在注视着,相信一切自有……

      “还愣着作甚?赶紧去把这殿中的烛台都给朕点着。”

      王承恩这才不再胡思乱想,唤来了一众当值的宦官,将所有烛台一一点燃,整个大殿顿时便一片灯火通明,黑暗和那些看不到的张牙舞爪的未知之物顷刻间被一扫而空。

      朱由检颇有几分自得的看着满殿燃着的烛火,自信和理智才逐渐回到了头脑之中。他重新坐回到龙椅上,又开始询问那跪在地上的宦官。

      “刘宇亮带了多少人北上?”

      那宦官见皇上话了,战战兢兢的答道:“回万岁爷,刘阁老带了只有五千人上下!”

      朱由检点点头,如果是五千人,孙承宗不去追倒也有情可原了,毕竟不会对山海关的防务造成大影响,但他还是不能原谅这种公然抗旨的行为。

      “说说,阁臣们都是什么态度?”

      那宦官除了这次传旨,平日里还兼着打探内阁阁臣动向的任务。朱由检继位之初的确是恨透了宦官掌权的东厂等衙门,但经过这十年左右的磨砺之后,心思和想法竟然已经与继位之初大相径庭。不但于军中等要害部门派出太监监理,更是重新启用了东厂的一批旧人,专门负责打探朝臣的思想动态。

      “回万岁爷,张阁老的态度还是如先前一样,主张放弃锦州,死守山海关。对于孙阁老斯放刘阁老出关一事主张坚决惩处,不应姑息!”

      张阁老自然指的是张四知,朱由检对自己的这位老师的态度也由尊敬逐渐转变为如今的厌恶,如果不是碍于师生的名分,他早就将其贬出朝廷,眼不见为净了。

      张四知这些年来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朱由检均有耳闻。很多事甚至是直接有损朝廷的利益,真真是损了公家肥了他张家。只是这公家,便真是公家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谓公家,不久是他朱家的天下吗?

      真是枉为帝师,当初先帝如何就没看清楚替自己挑了如此一位人品道德败坏的老师呢?朱由检这几日时常暗自埋怨,当初为他挑选张四知做老师的天启皇帝。但这毕竟是不可改变的事,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你说说,张阁老因何坚持主张放弃锦州?”

      那宦官没想到皇帝如此动问,身子一震,继而道:“奴才愚钝,还没想清楚!

      朱由检冷笑道:“真是愚钝,没想清楚吗?还是不敢说啊?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回答!”

      皇帝的话中尽是寒意与杀机,那宦官满头是冷汗,却又不敢肆无忌惮的回答,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王承恩突然道:“万岁爷让你有一说一,你就有一说一,还愣着作甚?”

      闻听王承恩解围,那宦官恍然大悟,只觉一言惊醒梦中人,连连叩头请罪,便再不沉默隐瞒。

      “回万岁爷,奴才觉得张阁老放弃锦州是有私心的,李信曾经得罪过张阁老,张阁老早就恨透了李信,如今除去他,正是报仇雪恨!”

      朱由检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又追问道:“只有这些吗?”声音依旧冷的可以滴水成冰。

      那宦官却是不敢再多说半句了,再多说才是这项上的脑袋不保了呢。张四知打的什么主意,这宫中司礼监有谁不看的清清楚楚。他坚持主张放弃锦州,断得是一石二鸟的好计。李信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只小鸟而已,真正的大鸟却是直指孙承宗。

      谁都知道张四知觊觎内阁辅的位置已久,但皇帝迟迟不肯立一个辅,怕是也在犹豫这几位阁臣谁才堪当此任。因此,只有谁有当这辅的潜质,张四知便不遗余力的打压此人,对杨嗣昌如此,对刘宇亮如此,对孙承宗自然也如此。

      若果真锦州之围解了,不论孙承宗是否参与其中,他身为督辽之官,必然会领其中一功,到时凯旋而归,晋为辅的可能便更大了。因此,张四知这才不遗余力的阻止所有去救援锦州的建议。

      不过,归根结底,救锦州能够成功的把握并不高,而且还很低,所以此人的阻止才能屡屡成功。偏偏只是漏算了刘宇亮,没想到向来老奸巨猾的前内阁辅不知吃了什么药,居然就不要命的带着五千人去了锦州。

      朱由检也不再继续追问,此刻他的心情是矛盾的,刘宇亮此去怕是再无回来之日,而李信也得埋骨辽西。张四知的愿望将会得逞,孙承宗仍旧要苦守在山海关。

      而他……朱由检咬牙切齿……

      第四百九十九章 临时起意

      不过几日的功夫,辽西局势便已经在京师传的沸沸扬扬,什么刘阁老自投罗网,李信兵败锦州,一桩桩件件传的真乎其真,就仿佛是亲眼所见一般。『≤燃『≤文『≤小『≤说,www.ranwen.org更有甚者,居然就有说书的编成了段子,在酒楼茶肆中讲的那叫一个热闹。

      百姓们哪有分辨真假的能力,自是一个个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一日,东直门外的茶肆依旧是客人爆满,爆满的原因并非是这家茶肆的茶香,而是其请来的说书人实乃一绝。却听茶肆里传出了阵阵惋惜,惊叹,与平日里的掌声如雷大相径庭。

      可巧,正有马队缓步由此经过,穿红挂甲一眼便知是京中【创建和谐家园】,可冲撞不得。百姓们纷纷躲闪,谁知那剧中的青袍便装的中年男子却顿马不前,不解的向左右道:“奇怪,每日经过此处,所闻者皆是如雷掌声,今日为何这茶肆中尽是叹息一片?”

      中年男子虽然为着官府锦衣,但一看那雍容气度便知道不是寻常百姓,听口音却也不是本地人。

      “回部堂,这几日京中流行的段子颇有几分悲壮,百姓们听了自然不会叫好。”

      “哦?”那中年男人听护卫如此说,顿时便好像来了兴趣,问道:“说说,究竟是什么段子,能让百姓们如此唏嘘,便是讲岳武穆冤死风波亭也没见百姓们这般景象。”

      那护卫听口音便是地道的京畿人士,闻上有所问,当即便扯开了话匣子。

      “回部堂老爷,您老整日行走大内部堂,恐怕对这酒楼茶肆里流传的市井段子有所不知,今日这茶肆中讲的是‘李征西折戟锦州城,刘阁老匹马全忠义’,大将身死,忠臣蒙难,就是这眼巴前的事,您说说哪个爷们听了能不落泪,再说了,就算不为他们伤心,这战事一天不如一天,没准……”

      那护卫越说嘴越快,竟差点将大逆不道之言也顺了出来,多亏反映还算快,一把捂住了嘴,接下来就算打死也不多说一句话了。

      中年男人的心思显然不在护卫差点说出的大逆不道之言上,冷冷出神了片刻,却是一声冷笑道:“说李信是大将身死也不为过,将来就算为国捐躯了,也算求仁得仁,封谥得爵身后荣耀。那刘宇亮算什么东西,匹马全忠义?”

      到了刘宇亮这句话,声音便小的连那紧在他身边的护卫都听不甚清楚,只是却暗暗奇怪,今儿部堂老爷是怎么了,平日里瞅着可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就算火上房恐怕还不紧不慢的,如何现在居然有几分急躁?

      战马噌的窜了出去,那护卫这才如梦方醒,看来部堂老爷也是性情中人,得知了李征西和刘阁老的光荣事迹,亦是心有所感啊。当即便催马也追了上去,落后事小,万一被哪些不长眼的百姓冲撞了部堂老爷,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部堂老爷进了内城便又直奔皇城而去,再往里走就是东华门,他们这些护卫也只能到此为止,再进去就是皇宫大内,他们倒是想跟着进去,但是守门的公公们却是不会答应的。

      那护卫瞅了一眼不做丝毫停留的部堂老爷,心里骂道:牛什么牛,听说还不是从你手上折了我大明数万大军,如今倒好,不但不用领罪,还要加官进爵。再看看征西大将军李信,人家可是真刀真枪的玩命,如今倒好却只落得个埋骨辽东的下场,怕是连个全尸都捞不回来吧。

      那护卫一边摇头,一边在心里边将京中几个大官都骂了个遍,可表面上却又嘻嘻哈哈,和同僚们招呼起来,等到了没人处又是一变,颓然坐在了地上。

      他是真希望京中沸沸扬扬的传言是假的,自家兄弟也在军中当差,这回是护送刘阁老去的山海关,本来之前就传,过说是刘阁老凶多吉少,谁知几天前,自家的兄弟却从山海关捎回了信,报平安,谢天谢地之余,亦是庆幸不已。可如今传言又起,若是刘阁老去了锦州,怕是自家的兄弟也得跟着去了,这回真真是凶多吉少了。

      洪承畴于耳房内换了官服,便又匆匆入内。至于那护卫如何沮丧正要入宫觐见皇帝的洪承畴不清楚,也不想了解,他现在更多的忧虑是辽西的真实情况。说实话,在个人情感上他希望李信还活着,毕竟两人也算有过共患难的经历,此人待人也算真诚,未有非分之心。可理智却告诉他,李信若真的死在了锦州,对他却是大大有利的。一直以来,辽西被俘的经历就像一块大石头般压在胸口,每每午夜梦回都是一身冷汗,倍觉喘息困难。

      而李信是知道他被俘之事的,虽然此事在李信的刻意压制下知情的人并不多,但却终究是个隐患,若是此人平安凯旋,难保某一日便会起了要挟之心,到时后授人以柄,被人要挟,什么抱负理想通通都不要在想,自此将沦为一介武夫的牵线木偶。一想到此处,便使洪承畴的内心便像油烹火烤一样的倍感煎熬。

      在踏入文华殿的一瞬间,洪承畴心思千回百转,终于随着最后一只左脚结结实实踩在了文华殿金砖之上,戛然而止。他打定了主意,近走几步来到御前,撩袍跪倒。

      “臣洪承畴……”

      山呼万岁,三跪九叩之后,御座之上的大明天子朱由检虚扶一把,令他起来。

      “洪卿在京中已经有些时日,奈何辽西战事屡屡走下坡路,内阁的几位阁臣们都建议你重回山海关,不知洪卿有什么退敌之策,说与朕听听。”

      洪承畴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去山海关,但却要装作恨不得立即杀回山海关的模样,先是表了一通忠心,然后又是老声长谈,将以往那些中规中矩的策略一一道来,随时有板有眼,可听在希望有猛药来救势的大明天在朱由检的耳朵里,却是失望至极。

      一时间,朱由检也没了奏对的兴趣,更不主动问,只是等着洪承畴例行公事一般的滔滔不绝。看着洪承畴满脸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惋惜,洪承畴也是个忠于王事之人,只可惜少了几分进取之心,沉稳有余而,进取不足。用来守御一方,是不可多得的不二人选。可若是想打开辽西的僵局,怕是非思维开阔之人不可啊。

      到了这时,朱由检便突然想起了李信,若说敢打敢冲干做的,这李信还真是个不二人选。此人每每总能从绝望处做出令人意料之外的事情,更难能可贵的是,居然每一次都让他达成了目标。

      只可惜李信这次是进取的过了头,乃至使自己沦落到深陷东虏十万大军重重围住的危险之地。就算他身为大明皇帝,想要去救此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御座上的朱由检叹了口气,这让洪承畴颇感尴尬,很显然皇帝并没有在听他的奏对,而且还走神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洪卿不必说了,你与李信在锦州也算共事过,朕问你,京师中最近谣传的事,你认为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这可将洪承畴难住了,平心而论他也不确定李信究竟能否逢凶化吉,仅凭眼下所知的各种情报,绝对是凶多吉少。但是,与皇帝奏对却绝不能如此说,可偏偏又不能说其没事,若是由此而误导了皇帝,将来都是惹祸上身的引子。

      事到临头,洪承畴却突然灵光乍现,顿时便冷汗淋漓,将本来打好的腹稿又收了回去。他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圣上,李信所部精兵悍将,实为大明所罕见,以此人只能,将锦州守个数月半年当不是问题,若说他短短数日便命丧东虏之手,臣是不信的。”

      朱由检眉头一跳,对洪承畴的这个回答却颇感意外,如果让内阁中的那些老家伙们来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一定会顾左右而言他,绝不会轻易便下了断言,授人以话柄。

      随即,朱由检又是暗暗冷笑,就算断言了,也必是诅咒李信万死而已。

      朱由检陡然间有了一个绝佳的想法,他甚至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颇感得意,再看丹墀下诚惶诚恐的洪承畴,挥挥手道:“朕乏了,回去候旨吧!”

      这让洪承畴骤然间紧张了起来,心中越的忐忑,难道是刚才的奏对触了皇帝的逆鳞,扶了圣心?刚才的临时起意的确危险,但是以支持却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只好再次三拜九叩,山呼万岁之后,起身告退离开。

      洪承畴离开皇宫不到一个时辰,他此番入大内碰了软钉子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因为他此番入宫奏对,谁都知道是返回辽西山海关之前的一次例行陛见,可皇帝之让他回去候旨,这其中定然是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化。

      至于这次奏对中,君臣二人说了些什么,宫内的宦官们口严的紧,除了洪承畴碰软钉子这一节,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多吐露半句了。

      第五百章 王朴冒头

      洪承畴在奏对中碰了软钉子这等事,京中的朝臣担忧无非是两种心思,一是那些侍郎尚书们,整日里怕被皇帝临时抓了差,去那辽西受苦不说,万一兵败还有可能丢官弃爵,恐怕连项上的人头都保不住。『≤燃『≤文『≤小『≤说,www.ranwen.org自打崇祯朝以来,因为打仗失利而被斩的四品以上官员不计其数,就连总督巡抚这等封疆大吏都说杀就杀,哪一个不是听到要去打仗的省份任职便胆战心惊?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的,这个人就是当今皇帝的老师张四知。他年岁大了,向来又不以知兵而称著于群臣,所以皇帝断然不会派他去辽西的。至于洪承畴此番无法再返辽西,至多想个法子再选别人去,不过可有一条,这姓洪的在数月之前曾请托的五万两银子却休想再退回去。

      “老爷,有人求见。”

      家丁忽然在门外传讯,此时早就过了掌灯时分,外面一片漆黑,按照他的规矩,除了早有预约之人,是任何人都不见的。所以当即便阴沉了脸,斥道:“规矩都没了么?老夫入夜之后谁都不见!”

      家丁还是没走,又道:“回老爷,此人是例外,带了入门之礼,老爷交代过的。”

      “入门礼?”

      “是的,老爷见还是不见?如果不见,小人这就将来人打走。”

      张四知眼睛骤然亮,“他带了多少来?”

      “回老爷,有二十万两!”

      听了家丁的回禀,张四知嘴都笑开了花,“见,如何不见?现在就带他来书房!”

      书房相见,这待客的规格可不低了,而且居然是连来者何人都忘了问。但是,自家的老爷不问,那家丁却不能不说,万一来人不和老爷的心意,之前又没事前报告,岂不是要受责罚的。

      “回老爷,来人据说是待大同总兵王朴而来。”

      “王朴?”

      张四知吃了一惊,此人自从去岁【创建和谐家园】入寇便销声匿迹了,虽然没落着惩处,但终究是被皇帝遗忘了的人,此人现在急着冒头,原来也是贼心不死,嗅觉倒灵敏的很,京师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有所动作,倒也是个聪明人。

      “赶紧请吧!”

      家丁得了老爷的招呼,应诺之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片刻之后,那家丁的声音又在书房的门外响起。

      “老爷,人已经带过来了。”

      “让他进来!”

      家丁这才推开门,将一个布袍之人引了进来。张四知上下打量此人,凭借多年识人的阅历,断定此人绝不是官场众人,十有七八是个商人。于是也不说话,只是漠然看着来人,要看看他的反应。

      来人也不简单,见张四知并不与之招呼,便主动见礼,自报名姓籍贯之后,自然也少不了提一嘴委托的东主,大同镇总兵王朴。

      张四知猜的没错,来人果真是个商人,姓李,早就和王朴有所关联,只是后来李信强势进入山西,才本能的与其保持了距离,如今言之凿凿的说李信已经在锦州完蛋,此前偃旗息鼓的各路牛鬼蛇神们便也开始纷纷冒头了,王仆便是其中急不可耐的一人。

      “王朴在大同有大半年了,虽然以前屡有败绩,不过这一回的表现倒也中规中矩,老夫在圣上面前,也算有话可说,只不知他欲谋求何职啊?”

      李姓商人见张阁老开门见山一点都不遮掩,便也直言相告:“回阁老的话,小人之东主欲谋求山西镇总兵一职!”

      此言一出,张四知差点没叫出声来,端着的茶碗幸亏没送到嘴边,否则一口水便有可能喷了出来。

      “甚?要谋求何职?”

      李姓商人再次重复道:“山西镇总兵!”

      张四知疾言厉色,“你可知道李信还没死呢!”

      李姓商人满不在乎张四知的勃然变色,继续谄笑道:“没死又如何,与死了又有甚分别?若是等他死讯传回,已成定局,不知又有多少人惦记上了山西的差事呢!”

      王仆削尖了脑袋想要去山西任总兵,这引起了张四知浓厚的兴趣。山西太原随时九边之,其地位与大同镇总兵比起来究竟是不可同日而语,仅从按照惯例大同镇总兵挂将军印,而山西镇总兵不挂将军印这条便可见一斑,至于李信挂征西将军印那是皇帝格外开恩而已。舍贵而求贱,这岂非大大有违常理?

      那李姓商人便好像读懂了张四知心中的疑问,也不等他问,便赶忙又道:“阁老心中一定疑惑,小人东主为何要这山西镇总兵的位置。”

      张四知举手一指道:“说说,若合理,老夫亦可勉为其难。”

      勉为其难那是看在二十万两白银的面在上,李姓商人也不说破,继续说道:“如今的山西镇总兵可是今非昔比,总兵府下属的难民营已经成了聚宝盆生钱罐。”

      什么聚宝盆,生钱罐?难民营居然还能生钱?这一番话让张四知更加迷惑,却也不变催促那李姓商人快说,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听他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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