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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平堡往南五里一支骑兵驻足向北瞭望,6九的骑兵营来晚了,原因竟是在路上进行了一场让双方都猝不及防的遭遇战。令6九吃惊的是对方竟然也是【创建和谐家园】,但他们却是马贼,战斗力比之骑兵营亦不遑多让。
最后,对方见占不到便宜才向西方撤去,6九一直尾随了数十里,直到他们出了边墙才又折回来。不过,等他们赶到新平堡时战斗已经结束,猩红的明军战旗仍旧牢牢的插在堡墙敌楼之上。堡外的辅兵则在打扫战场,清理尸体。
“九哥,咱们不进堡了吗?眼看就黑天了!”
6九断然道:“既然新平堡平安无事,咱们也就没了进堡的必要。时间可不等人,咱们现在还得去哈流土河!”
从在西阳河河道内巧遇运银车队开始,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一条清晰的脉络,自打他们来了镇虏卫以后,一环一环似乎都是早就算计好的,大军被拖在边墙之外,蒙古人趁机破墙而入,然后运银车借机由大同镇虏卫再转往宣府万全卫,一切似乎都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张石头执意回援新平堡将对方一环扣一环的计划都打乱了。
可如此大费周章,仅仅是为了运几十万两银子往边墙内吗?6九百思不得其解,但却肯定了一点,十三哥安插在蒙古军中的那个人绝对是叛变了!
6九之所以说时间不等人,是因为那个人很肯能还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被自己获知,他打算将计就计除去此人,并审问出幕后黑手的真正用意。
骑兵沿着西阳河干涸的河道连夜赶路,又沿着原路出了边墙,等重新抵达哈流土河时已经天近黎明。
6九唯恐那人见不到人已经离去,却在一声狼嚎之后松了一口气,暗号对上了。过不多时,一名胖大的僧人单人独骑出现在哈流土河边。
“6施主别来无恙!”
“呵!6某现在该叫你罗桑坚赞法王,还是介休法师呢?”
胖大僧人嘿嘿一笑,“自然随施主之意!”此人正是在三卫军中消失日久的介休。岂料6九却骤然翻脸,身旁的亲兵早就得了命令,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施主,这……这是为何?”
介休一脸诧异不似做伪,6九冷冷道:“你拖我来此相比是为了方便蒙古人在新平堡破关,好把那银车运往万全卫吧!新平堡死伤的冤魂恐怕要记在你的头上了。”
“施主说甚话来,小僧此来就是要告知银车消息的啊!新平堡冤魂又与小僧何干?”
6九怒极反笑,“那你说,银车在何处?”
“明日此时,将化成粮车,由边墙破口偷入万全卫!”
介休振振有词,可将6九气坏了,便将一路上所遇之事悉数说了出来与其对质。哪成想,介休转了转眼珠子,竟然高呼上当。上了谁的当?当然是上了乌珠穆沁部老汗之子多尔济的当。
在介休的描述中,乌珠穆沁部汗王日渐年老体衰,尤其是到入了春以后,老汗王又大病一场,部落中大小适宜差不多都由多尔济一手操持,老汗王已经逐渐不再理事,他这个法王却深遭多尔济记恨,自然就被逐渐排除到权力核心之外。而他此前所得到的消息也的确是银车将化装由破口偷入边墙。
介休凭借一张三寸不烂的舌头,竟然把6九说的将信将疑,但将信将疑也只是一闪而过,太多的巧合已经没办法用巧合来解释。见6九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介休又曝出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
“介休向佛祖誓,所言句句为真!但6施主肯定不知道,那二十万两银子运进边墙以后,是送给何人的。”
还能送给谁,除了李凤翔就是范永斗,而且还是范永斗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但如此大一笔银子,范永斗真的有胃口吃下去?蒙古人又凭什么配合他?就连此前遭遇的那些马贼恐怕也与那范永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介休见6九并不答话,便自问自答。
“内阁大学士张四知!”
第三百一十一章 国家民族
太原,李信最近有点烦恼,朝廷派来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曰辅,这货拿着鸡毛当令箭,到处都想横插一脚,与先前负责张石头杀妻案的刘令誉两个人互相配合,处处给他添堵。∮燃∮文∮小∮说,www.ranwen.org与李曰辅一同抵达太原的还有朝廷的传旨钦差,刘令誉正式被朝廷升任山西布政使,比起在都察院当正四品的右佥都御史来可是连跳了四级。
如此一来,李信在太原府的权威进一步受到侵蚀和挑战,但由于战后的军管,以及身为太原知府的田复珍的配合,绝大部分的官署职能仍旧掌握在总兵府的手中。
为了躲开刘令誉和李曰辅整日间在耳边聒噪,李信索性出了太原城去视察玉麦的播种情况。有了火力提水机灌溉系统,玉麦的播种工作才得以继续,雇农的工作积极性很高,太原城周的荒地被尽数翻耕起来加以利用,种下玉麦。
雇农们不辞辛劳干的一派热火朝天,这些人绝大多数是逃难而来失去土地的难民。李信曾许诺,只要秋收,所有雇农经手的每亩土地收成里,他们都可以从中分得一成的收入。这对农民来说无疑是了不得的诱惑和希望。
在难民里面,不论自耕农还是佃农,耕种到秋所能净收获的粮食也未必比一成多。自耕农的土地要应付数目庞大种类繁多的苛捐杂税,尤其是到了崇祯年间,各种加饷都收到几十年后去了。而佃农大部分的粮食也都要上缴地主,剩下的仅勉强够一家人糊口度日。
但给官府种地就不一样了,田府尊曾亲口许诺,他们分得的一成收成里,朝廷摊派下来的苛捐杂税官府不会从中收取一文税钱。
有了种种许诺,雇农们似乎都看到了希望,伺候起庄稼,直比自家的田都要上心。
播种的度比预想中快了不是一点半点,随同视察的黄胜不住称赞李信政策制定的好,所有雇农都将田地视如自家天地一般侍弄。
李信笑了,调动人的积极性原本就要以利许之,搞的好了,就是一个双赢甚至三赢的局面。他不会去搞些【创建和谐家园】工作,倡议所谓的牺牲奉献,因为他需要一个开放的社会氛围,需要有主见的民众,只有如此才能实现逐渐在他心中萌芽的理想和抱负。
只不过,李信要躲那烦恼,烦恼却一刻都不想放过他。田复珍带着马队由远处疾驰而来,看他那风风火火的架势,李信便知道,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消息了。
果真,田复珍下得马来,连气都没喘匀便递过来一封军报,封口已开,显然他已经事先看过。李信一面展开军报一面好整以暇的揶揄着他。
“什么消息能让田府尊连仪态都顾不得了?”
田复珍此时似乎没有心情与李信玩笑,只是不停催促他快看。李信才看了几眼,面色立即凝重起来,如果6九军报所言属实,那问题可就大了,大到甚至连他都无法解决。
良久,李信才抬起头来,看着田复珍。
“田府尊以为如何?”
“上报朝廷,请求彻查!”
李信则道:“无凭无据指责内阁大学士当朝帝师,恐怕皇帝不但不会同意调查,甚至还会责罚申斥上报之人,咱们经不起任何一个人的损失啊!”
田复珍面有急色,“难道就容得贼子猖狂于庙堂之上?”
“揭就能惩治不法了?徒然自伤其身而已!更何况咱们无凭无据,仅仅有一个已经不可靠之人的口供,说出去谁能相信咱们?”
其实田复珍也明白,指望朝廷还不如指望猪能上树,不禁有几分颓然。
“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那几十万石的粮食被抢走?”
黄胜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打哑谜一样的对话,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田复珍所言的粮食被抢之言。李信很快就现了他想插话却插不进来的尴尬,于是将军报一并给他看了。他们几个都是联合商社的核心人员,又都参与核心机密,是以李信在这种事上并不避他。
黄胜看罢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又似想通了甚事一般,拍手称妙。
“大将军,此事当得一件妙事!”
“何以见得?”
田复珍大感疑惑,如此一件涉及朝廷安危的大事,如何到了眼前商人口中竟成了一件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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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蠹虫又该如何办?”看着黄胜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田复珍胸中升起一阵厌恶,又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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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复显然让田复珍极为不满,他毕竟是受的儒家正统教育,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那一套已经根深蒂固,刻在了骨头里。朝廷有大奸大恶之徒,不知道便罢,知道了又如何能置之不理?反正他做不到!
李信当然不可能采纳黄胜的意见,粮食只要还在边墙之内,他就不可能坐视【创建和谐家园】再次破关犯境,沉默有倾之后终于说道: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宣府军务总监李凤翔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黄胜立刻道:“如果连李凤翔都身涉其中,他们上下勾连,坑壑一气,咱们山西就更没有能力去管这档子事了。”很显然,黄胜仍旧没放弃他的主张,在劝说李信采纳。
“李凤翔根本不可能主动参与此事,宣府粮食被劫,北京城中的张阁老没责任,范永斗也没责任。最终所有的责任恐怕都要李凤翔一人来承担,来当这个替罪羊!”田复珍对黄胜的看法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李凤翔应当是被范永斗的粮食攻势给蒙蔽了,再加上朝中又有大蠹虫多方运作,宣府再次被破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若如此,最终得利的,则是蒙古【创建和谐家园】,是范永斗,甚至连朝中的大蠹虫都是得利之人。大明不但颜面尽失,还要遭受重创,大明朝如何养了如许多的乱臣贼子!他想不通。
黄胜还要辩解,李信将他打断。
“田府尊所言甚是,看来这件事的突破口还要着落在李总监头上!”
“大将军……”黄胜还是心有不甘,企图让李信重新审视自己的意见。李信则直截了当,语气严肃的加以拒绝,“黄胜,你记住,国家公器不是私人谋利的工具,你我既然坐了同一条船,就要把住这个底线。我与诸位合组商社,是为得利,却不是为我一人得力!王朝末世天下大乱世,权宜之计在所难免,但一颗尽公之心却无论如何不能泯灭了,国家和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若是每个人都只顾自己,这天下还有谁能救得了!”
这一番话已经近似于警告,黄胜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未见过李信如此一本正经的说话,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连忙认错。
“黄胜急功近利,以后,以后定会以国家,民族为先!”
但是,这一番话落入田复珍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什么叫“王朝末世”?大明王朝虽然已经暮气沉沉,但是谁也没认为它会亡了!如果李信不是口不择言,那就是他心底里已经认定这大明王朝早晚有一天要亡掉,而且这个日子距离此时此刻甚至不会很远……他不敢再想下去,再去看李信,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复杂之色,此人胸中到底究竟装的是什么,他以前自问能看懂,可这一刻却捉摸不透了。
还有什么国家和民族云云,似乎与当世所所言也不尽相同。但是,田复珍却从李信的一席话里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以肩负天下为己任的雄心和抱负。田复珍心中不住的暗叹可惜,只可惜,只可惜他是个武人!这种抱负若是放在文人身上,那就是再世诸葛,可放在武人身上……那个名字却是他连想都不愿去想的。
“田府尊,田府尊?”
李信的的呼唤将田复珍从出神中拉了回来,连忙掩饰道:“若从李凤翔身上入手,田某愿亲往宣府一趟!”
“不可,田府尊身为太原知府先且不说未经奉召离不得辖地,单这身份和立场也太过招眼,你若一去必然打草惊蛇。”李信的拒绝也在情理之中,他原本就是为了掩饰出神的尴尬而随口一提,随即便也不再解释。
“与李凤翔联络还是必要的,此人最好没有功名和官职在身!”田复珍大以为然,这个人选没有官身自然就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和李凤翔接触也少了顾忌,按照大明律例,内臣不得私结外臣,反之亦然。虽然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但如果有人想做文章,这都是致命的把柄!
“黄胜愿为大将军……为国家……和民族……走上一趟宣府,会会那猪一样的李凤翔!”
有了李信刚才那一番尽公不顾私利之言,黄胜觉得只提大将军不甚合适,便又加上了他之前所言的国家和民族!
第三百一十二章 建奴阴谋
与刘令誉一同升官的还有吕四臻,他终于得偿所愿由升任山西按察使司按察使,连跃五级成为正三品【创建和谐家园】。『≤燃『≤文『≤小『≤说,www.ranwen.org这对吕四臻来说本该是意外之喜,可他却已经是意兴阑珊了。张四知交代下来的事办砸了,他不但没能将张石头杀妻一案办成铁案,反倒连自己儿子都搭了进去,如今更是落得生死未卜。
自己唯一的子嗣已经很有可能已经命丧蒙古【创建和谐家园】之手,别说一个正三品按察使,就是让他去京师入阁,位列殿阁大学士,又能换回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吗?多年的夙愿得尝,却是要有这般代价,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始料不及的。
一连数日,吕四臻都无心打理按察使司的事物,全部交给几个由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去处理,自己则躲在家里每日里不断的祈求与长吁短叹。这一日,闭门谢客多时的吕府忽然热闹了起来,来访的要人与传讯的公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并且都是让吕四臻不能拒绝的人和事。
就在刚刚,家丁来报,新任山西布政使刘令誉来访。吕四臻眉头皱了两皱,他们两个人由于在吕惠中的处理方式上闹了一些矛盾,已经由盟友转为互相针对。以目下的情形,此人来访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了什么好心。
但毕竟人家是堂堂的山西布政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只好硬着头皮去会他一会,倒要看看此人有何要事,须亲自登门。
刘令誉一见吕四臻便似从不曾有过矛盾一般,姿态不高,态度随和,嘘寒问暖不说,还带来了四样礼物,礼单交由管事拿走,又好一顿寒暄,两个人才分宾主落座。
家丁奉了茶来,吕四臻便端起茶碗来闷头喝茶也不言语,他在等刘令誉说话。果然,刘令誉还是沉不住气了,“君年兄,有句话一直不知当说不当说,但今日终于想通了,还是要说与君年兄听一听。”
吕四臻哦了一声,将茶碗放回手边的桌上,仔细听着刘令誉要说些什么。
“令郎之事,刘某也有所耳闻,世事无常,君年兄还请节哀,但此事是有因由的,那始作俑者,君年兄就打算放过他吗?”
只见吕四臻的面部一阵抽搐,哑着嗓子,似在在言自语,又似在疑问:“始作俑者,到底该不该追究,追究谁,又如何追究……”
“当然要追究,如此大仇如何能不报?始作俑者自然是张石头背后的李信,若不是他护着部下,又岂会有陪审断案一事,若不是有陪审断案,令郎也就不会被牵扯其中,而且那个战地服务队就是他提出来的,又是在他的地盘遭了蒙古人的袭击,这其中很难说6张二人没使出龌龊手段来……”
“别说了!”
刘令誉反倒越说越激动,仍然继续道:“如何能不说?如今君年兄身居按察使要位,而刘某也忝居布政使之职,正是铲除霸政武人的大好时机。君年兄你大仇得报,而又夺回实权,岂不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说到此处,吕四臻突然站了起来,从袖口里抽出一张信笺,直直甩在刘令誉面前。刘令誉大惑不解的接过来,摊开一看,面色顿时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端着那封信,像是端着一块烧红的铁片,而又不能扔了。
“刘大人好意,吕某心领,但犬子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不但没死还小有斩获,李将军已经将请功的军报送到了京师,你说说,刘某也不好再闹翻脸了吧?”
“这,这,这……”
看着刘令誉一脸狼狈的告辞而去,吕四臻直觉得甚为解气,这厮前些日子为了他自己升官财执意撺掇他大义灭亲的行为还历历在目,如今小人没有得志,还真真是件解气的事。
就在刘令誉来访前夕,李信已经将此事详细写成书信并派了专人送到府中,也算给了他配合总兵府行事的一种回报。比起和刘令誉这种小人合作相比,李信是个厚道人,不但没落井下石,此前种种不利于总兵府所为也一概不予追究,单就这份心胸与厚道就让他舒服加佩服。
反观刘令誉遇到问题时则立即翻脸,让他处置自己的儿子,以换取其升官财,就是他想牺牲掉吕惠中这一点,让吕四臻觉得是万万不可原谅的。也正因为此,他几乎全面倒向了李信。
塞北哈流土河畔,6九最终还是放了介休返回乌珠穆沁部。他相信,介休在生死关头说出的就是实情,只有这种说法可以将最近生的各种匪夷所思之事能串联起来,做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在动机上还有待深入了解,可却是八.九不离十了。
往后,早晚说不定还用得上此人,他只是不明白,作为一个【创建和谐家园】,为何会心甘情愿的投靠了蒙古人,反来算计自己的族人。
骑兵营之所驻扎在哈流土河没有返回镇虏卫,是因为他还要等一个人。
终于,在夜半之时他等的人来了。
军帐之中,6九埋怨他来的晚了,而那人却笑道:“来得晚了自有来的晚了的收获,这一回小弟可获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来人正是负责情报工作的顾十四,由于此番宣府事大,因此他才亲自前来坐镇指挥。6九和顾十四早就在历次战斗中建立了深厚的信任,也不在意他的啰嗦,只催促着他将那惊人的消息讲出来。
“说来也是巧了,小弟本打算由张家口堡出塞来找6兄的,却突然遇到了一队形迹可疑之人由北而来,也是他们不小心露了马脚,头上的帽子掀了起来,露出了刮的铁青的头皮,脑后一小节老鼠尾巴赫然可见。”
“是建奴?”6九失声道。
“对!正是建奴,他们化妆成行商,进了张家口堡歇脚,小弟觉得可以便也跟了进去!却不想在堡中竟然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