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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吧,三卫军第四营营官的位置还给你留着。”
“石头敢不从命!”
一旁的黄胜却是有些吃味。
“我说李大帅,挖走了张教习,代州城的民壮谁来训练?万一流贼去而复返,民壮们没甚经验,又没有善战之人教习,岂不坏了大好形势?”
在黄胜眼里这个李信已经是他的准妹夫,虽然身居总兵高位,但是此时此刻决然离不开他黄家的资金支持,是以说起话来亦是直来直去。况且这张石头虽然名为教习,但实际上几次守城大战都是由他亲自指挥,若是离了此人还真是心里没底。
李信笑道:“黄兄毋须担忧,大同府的援兵物资不日便到,届时代州城兵精粮足还有甚好惧怕的?再说了,黄兄视我三卫军如无物么?”
张石头回归李信麾下自不必言,当天午时,果有大同府的车队浩浩荡荡开进了代州城,粮食、武器、箭矢多的难以计数。
郭师爷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口中啧啧,“熊知府这回没少出血,咱们大帅当真了得,连知府都趋之若鹜。”难怪郭师爷称奇,明朝到了中后期,以文驭武逐渐成了惯例,一个正四品的知府,怎么可能将正三品的武夫放在眼里,更别提有求必应了。
这些东西,李信绝大多数都原封不动的交给了黄胜,现在城中没有像样的武将,只好以他的民壮为守城主力,这些刀剑弓矢装备下去,亦是军备一整,战斗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的锄头,板斧强了不止百倍千倍,尤其是有了大批的粮食在手,底气又盛了几分。
至于三卫军的补给则是自成体系,专门由三卫转运而来。经过补充之后,现有四个步战营,一个骑兵营,一个炮兵营共计三千五百余人。
崭新的春夏军服了下去,顿时军容焕然一新,大红色对襟双排铜扣过臀上装,黑色的连裆裤装,熟牛皮的高腰鞋子。火枪兵大皮带斜跨肩膀,上面挂着分装好的弹药袋。长枪兵则只有四指宽牛皮束带,扎在大红色军装外的腰际,肩上另披了半身的鳞片札甲直护住胸腹。所有人腰间都挂着标配的雁翎刀,头上则是打磨的锃亮的穹形铁盔。
三卫军行进之时,随着嘹亮的口号,迈着整齐的步伐,牛皮鞋底啪啪踏地之声直透云霄。将一干三卫军以外人等震慑的瞠目结舌。他们还从未见识过此等怪异的军装,如此新奇的练兵之法。
他们这才知道,李信善练兵的传言竟是属实不假,除了极少数人质疑,三卫军这种走队形的法子都是不中用的花架子,绝大多数人都对前景充满了信心。
这其中,信心尤为强烈的当属三卫军监军高时明,只要这支看起来奇形怪状的军队,不停的打胜仗立功,他就能不断的从中获取自己应得的红利。
是以,他俨然已经将三卫军看作自家赖以升官财的本钱,谁与三卫军过不去那就是与他高时明过不去,熊开元不行,杨嗣昌也不行。
张石头原本以为他即将指挥的三卫军第四营将是一支与其他三个步战营一般的火枪、长枪混合营。谁知李信的命令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亦或是说出乎了所有三卫军将士的意料。
“掷弹兵营?掷弹兵是个什么兵?”
“程营官,你整日在大帅那里,可有什么消息透一点给兄弟们……”
“就是,就是,透一点消息出来啊……”
同为营官,程铭九与顾十四两个人风格截然不同,前者随和而后者严厉,是以军卒们都来朝程铭九打探消息,而每一个人赶去撸顾十四的虎须。
“都静一静,都静一静。”
程铭九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让军卒们安静下来。
“兄弟们就是不问,我也要和大伙解释清楚。大帅说了,掷弹兵营是咱们三卫军中精锐的精锐,所以这掷弹兵要在咱们一二三营中择优选拔,选中者待遇提升一倍,有功赏双份……”
如此优厚的待遇立即便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眼球,纷纷嚷着要加入掷弹兵营。程铭九又一挥手,“条件不低哩,俺说几条,你们先听听,看看自己够不够格。身高五尺六寸以上,体重一百三十斤以上,膂以单手能提百斤走百步……”
军卒中顿时传来嘘声一片,单身高这一项就把多少人给卡死了,全营7oo余人能达到标准的也就十之三四,再加上一百三十斤的体重,能提百斤的膂力,又得刷下去一批人,最终三个步战营加上新来的预备营,能不能凑齐五百之数还未可知呢。
程铭九看军卒中有人垂头丧气,笑骂道:“都丧气个甚,俺第一个就不合格,五尺的身高,不想了,老老实实留在第一营。”
人群中曝出一阵哄笑,不但程铭九不合格,就连第二营的营官顾十四也不合格,他的身高也不够五尺六寸,但是却没人敢当面提出来。
这时,大伙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李信亲点的掷弹兵营营官张石头,他够标准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射向张石头,只见这厮膀大腰圆,别说五尺六寸,恐怕六尺亦有可能。再看胳膊,都快赶上许多人的大腿粗细......
就在众人乱哄哄的选拔掷弹兵的同时,高时明正气急败坏的大骂杨嗣昌阴险卑鄙,“什么十面张网,中心开花,不就是咱们出生入死,他在一边看着么?不行,咱家要去告他,到万岁驾前告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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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时明色厉内荏的嚷嚷了一阵,在李信连哄带劝之下顺杆爬下来,逐渐恢复了平静。⊥燃文小說,www.ranwen.org他又能告杨嗣昌什么呢?坐山观虎斗?借刀杀人?所有能说的都是揣测,都是诛心之言。既然皇帝已经下旨将杨嗣昌的策略转给李信,又使他务必尽心配合,便说明他已经认同了杨嗣昌的策略。
如果高时明在这个当口去状告杨嗣昌,只能给皇帝一种印象,那就是畏敌怯战,攻讦阁臣,这两样罪名不论是哪一个,只要被坐实了都没有好果子吃。
“咱家有点乱,李大帅说说,可有什么对策,让那姓杨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高时明有气无力的坐回椅子上,从袖子里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上因为激动而生的一层汗珠,待说到杨嗣昌时则又立即换了模样,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高公勿忧,万岁有旨意,让三卫军执行杨相中心开花之谋划,李某自当尽心竭力。”
李信虽然在此时与高时明站在同一战线上,但也并未因此而丧失了对此人的警惕,这年头信谁也不能信他这种太监,此人风向转的极快,若是有把柄落在其手,将来难免有苦头要吃。这等阳奉阴违之事,还是由他高公公打头阵的好。
话音未落,高时明果然气急,“尽心竭力个屁,急着去送死吗?咱家坚决不同意三卫军再次南下!”
李信尴尬的笑了,一摊手道:“难不成还要抗旨?”
“这……”
高时明不傻,这等话自然不能说出口,但送死也是万万不行的。
“还请高公给李某指一条明路!”
李信适时的又顶上一句。
“这个,这个旨意自是不能不执行,但,但时间上总好商榷的,又不急于,急于这一时。”
刚刚还一副叫嚣着坚决不能配合杨嗣昌,现在口气竟然又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不吐死口,还真让李信没甚办法,只能暗骂他狡猾。
“咱家听说今日三卫军选拔掷弹兵,不知这掷弹兵有何特殊之处?”
高时明转换了话题,将话头引到了掷弹兵的选拔上来,实际上他也的确好奇,掷弹兵若只凭字面意思理解,即是投掷弹丸的军卒,只是这种军卒毫无特殊之处可言,用得着李信如此重视吗?
“掷弹兵名为掷弹兵,选拔的却是三卫军精锐之精锐,不但能操控火枪,组阵战斗,关键时刻肉搏之时,还能投掷开花弹以大规模杀伤敌人。举凡能做到这两点的,非身强体壮,勇敢无畏之人不能做到!”
“哦,原来如此!”
高时明点点头,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但心里面却全然不在掷弹兵这个话题上,他还惦记着如何能完美的阳奉阴违,既能对皇帝有所交代,又撇开杨嗣昌那老贼的阴谋诡计。
只是千头万绪,仓促之间哪里有什么好办法,不禁瞥了一眼李信暗道,这李信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经过一天的选拔,在三卫军四个步战营当中一共精选出五百人。由李信亲自宣布,三卫军掷弹兵营的成立。
“兄弟们,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宣布,三卫军掷弹兵营成立了!”
当然,这个时代是不流行鼓掌的,但被选中成为掷弹兵的军卒们,仍旧充满了兴奋之情,这其中固然由双倍与普通步战军卒的相关待遇,更多的还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得意。李信之时停顿了一下则继续说道:“诸位都是三卫军中精锐之精锐,是我三卫军之楷模!我希望有一天,你们是我大明边军之楷模!成为大明当之无愧的精锐,让京师的皇帝陛下都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伍佰人中立即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天哪,能让皇帝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不是做梦么?
“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大声说出来!”李信指着最活跃的一个军卒。
“大帅,俺叫狗剩,也能,也能入了皇帝的眼……?”
“如何不能,本帅在这里郑重承诺,只要此战得胜,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必将全部陈于陛前!”
好家伙,军卒们沸腾了,能让皇帝知道自己,自家祖坟得冒多少次青烟!不论李信如何维持秩序,竟然嗡嗡的乱了好一阵。李信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给所有都制造一种感觉,能被选拔进入掷弹兵营,是三卫军中乃至大明军中的最高荣耀。
“来呀!把他们的头盔都换了!”
直到军卒们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李信便招呼人将他们的穹形头盔都换掉。早有人推着几个大车,里面亦是一种形状奇特的铁盔。
普通头盔不同的是铁盔的顶部多了一个铜制的尖顶,闪闪亮。
好家伙,军卒们眼睛都瞪的滴流圆,这种尖顶只有将军的头盔上才配备了,没想到这些尖顶头盔竟然是给他他们装备的。
李信偏偏就要在规格上显出掷弹兵的不同,是以才使出了提升待遇与地位的双重手段,不远处的高时明看到眼前一幕则暗暗摇头,李信这是在胡闹啊,上至官员勋贵,下至贩夫走卒,在着装上朝廷都是有着严格规范的,李信如此做是明显的逾矩,深究起来可大可小。
但是三卫军和李信都是他高时明手中翻身起家的本钱,他怎么可能自断臂膀呢?但是这种事他还是少参合为妙,万一将来有个万一……自己跟着吃了挂落……想到此处,高时明左右瞧了几眼,见没人注意他,便咳嗽了两声,低头溜了回去,躲为上策。
掷弹兵所拥有的独特武器便是,由艾伯特改良过的开花雷。这种开花雷在缩小了提及的同时,增加了爆炸威力与稳定性。使开花雷每人可携带的数量由两个增加到了五个,点火方式亦有不稳定的火绳改为以燧石火的机构。
掷弹兵在携带开花雷的同时,又要携带和普通火枪兵同样的装备,火枪,弹药,以及雁翎刀,一样都不少。因此在体力上便要格外的注意,要强于普通的火枪兵。而这种开花雷需要投掷,便又使得掷弹兵还需要有过人的膂力。直到此时,军卒们才恍然,为何选拔军卒还要求身高体重和膂力。
当然,掷弹兵营虽然成立了,却还需要进行一定的训练,这种开花雷威力不小,此前他带的几支队伍都曾使用过那种未经改良的开花雷,经常有雷引着了可投掷手却慌了神,将雷扔在自家队伍中而造成乌龙伤亡的例子。
果不其然,训练的第一天便生了三起这种伤及自家的例子,第一起张石头就在那个失手掷弹兵的身边,及时将其拉开,才避免了伤亡。但是,其他两个人就没如此幸运了,结果被当场炸死!
掷弹兵们这才意识到这种武器的威力与恐怖,再不敢掉以轻心…..
……
宁武关内外硝烟阵阵,关墙上弹痕斑驳,吴山站在敌楼之上远眺北方,胸中意气起伏,出了这外三关的宁武关,前边便是大同府。闯王刘国能令他与大军会和,左右呼应前进,拿下代州之后一举荡平紫荆关,最终剑指大明京师!
吴山自有他自己的想法,与他人做绿叶的事,自然不是其风格。所以,他继续北上拿下了仍旧掌握在明军手中的宁武关,晋王一路北逃,进入了大同府境内。而他的目标亦由晋王变成了代州的李信。
“我说吴兄,咱们费力拿下这宁武关有甚用?闯王有令,可是让咱们配合大军拿下代州啊!而且还有一件事,咱们的军粮快断了,如何办,还须吴兄拿个主意!”
吴山翻了翻眼皮,看了孔有德一眼。
“能如何办?老规矩,照旧!”
孔有德点头,算是表明,自己知道该如何办。所谓老规矩即是到一处抢一处,这是流贼补充军粮与人马的不二法宝,吴孔二人亦继承了这种流贼中屡试不爽的战术。
一夜过后,宁武关所在的宁武卫片瓦不留,人畜一空。随着太阳冉冉升起,黑压压的洪流似蝗虫一般蜂拥出了宁武关,直奔北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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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调兵的命令还没下达,便又有军卒连滚带爬的来见李信,张嘴便是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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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脑中翁的一下,身子前倾,流贼的动作好快,刚刚游骑来报有了异动,结果崞县那边就起了反复。他还是轻敌了,小瞧了那崞县的流贼守将,只可惜了他留下的百人都是百战老兵,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可随即那报讯的军卒又说出了一个让李信匪夷所思的事实。
“那流贼头目还算仁义,将咱们弟兄都绑出了城,只,只有一个兄弟丢了性命!”
第二百三十九章 攻敌必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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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有德的意见是拿下浑源州,断了李信的后路,就算守不住也要给他制造一些麻烦。但是,吴山在看到浑源州的城防之后,就果断的放弃了攻城。
大同府诸城对他来说无异于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是要拿下这种防御规模的城池,所造成的伤亡却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况且吴山此行目标极为明确,那就是伺机将李信一股明军全部歼灭,在他的眼里,三卫军才是闯军的心腹大患。
孔有德虽然与吴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是他能感觉出来,这个极为骄傲的年轻将领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亦或是说在内心里存着深深的蔑视,只是情势所迫才不得已与自己合作。对此,他到好不介怀,为了生存委曲求全无所谓,重要的是此人倒是真有些本领,只要与其合并一处向来都是胜多败少。因此,孔有德也极是乐意由吴山来指挥他的部众。
除此之外,孔有德还存着另一个心思,那就是向借助吴山之力除掉一直压在他心头的大阴影,李信!
所以,吴山做出了放弃攻击浑源州的决定之后,孔有德虽然觉得可惜,但仍旧积极的配合着他,将自家大军渡过浑源川又骤然转向,一路逼向瓷窑口。直到此时他才如梦方醒,原来吴山的攻击目标竟然是平型关。
平型关的地位虽然不如内长城外三关那般显赫,但由于他是扼守由山西通往紫荆关的重要关口,亦是极为重要。而且大军突然而至,必使守军猝不及防,拿下此关恐怕只是迟早。
“吴兄难道是想来一出攻敌之必救?”
吴山嘿嘿冷笑,双腿紧夹了一下马腹,催促战马加快度。
“孔兄以为如何?”
孔有德连忙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平型关联系山西内外,明军势必不能见死不救,咱们只须以逸待劳,于平型关内埋伏大军,只等他来救,到时候叫姓李的吃不了兜着走!”
平型关守军果然没料到流贼大军居然从最不可能的地方动了突袭,准备十分之仓促,闻听城下高喊代州已然失守,闯军将大举进攻紫荆关,加之孔有德大炮阵阵,守军士气极为低迷,在蚁附攻城之下竟然连一夜都没挺过去,明军守将竟然趁着夜间休战的当口弃城而逃。
吴山与孔有德在天将黎明之时,率大军入关城,此时明朝守军已经四散逃命而去,城内混乱一片,唯有各种堆积如山的准备物资还完好的坐落于关城之中。
此情此景令轻取平型关的吴山一阵唏嘘,竟然若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其身侧的孔有德还以为自己耳朵除了问题,明明是大胜,如何见吴山竟似无限感慨失落一般?
“明军堕落如斯,你我若为明军即便自家勇冠三军,恐怕也要被蠢猪一般的友军给累死了!”
这话将孔有德听的莫名其妙,想接下去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见吴山神色一凛,伸手指点着东南方,叹道:“那代州李信,便要被蠢猪一般的明军所累死!”
孔有德这才恍然,平型关物资充足,若是守将坚定战斗意志,守个旬月当不是问题,这便给了代州的李信,乃至明朝朝廷应对的时间。岂知明朝守军一夜之间竟然作鸟兽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还是那只曾追着他【创建和谐家园】打的明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