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精瘦老板心都在滴血,肯定难得啦,造价五钱银子啊,自己连搬运费和场地费都赔进去了,忽然眼珠一转,嘿笑道:“诸位,我这里还有鱼跃龙门灯、鸳鸯比翼灯、关公舞大刀,虽不及这盏莲座仙女灯,但都很不错,诸位有没有兴趣再试试?”
在精瘦老板看来,徐晋之所以这么快把十道灯谜猜出来,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曾经见过,所以他打算忽悠徐晋再玩,好把损失连本带利赚回来。
费小玉雀跃道:“好啊好啊,徐晋,我要那盏关公舞大刀!”
“姐夫,小婉姐姐要那盏鸳鸯比翼灯!”小奴儿故意大声道。
谢小婉小脸微红,佯作要敲他一下,不过那流露出一丝希冀的小眼神,徐晋一看便明白了,微微一笑道:“好!”
¡°ÎÒ¾ÍÒªÄÇÕµÓãÔ¾ÁúÃŵưɣ¡¡±·Ñí®ÖеÀ¡£
·Ñí®ÏÍ´ÕȤµÀ£º¡°ÄÇÎÒ±ãÌæÈýÃÃÒªÄÇÕµæÏ¶ð±¼ÔÂÁË£¡¡±
徐晋有些哭笑不得:“民献民受,你们凑什么热闹!”
费懋中嘿笑道:“见者有份嘛,徐兄可不能厚此薄彼了,至少在场的女孩都得有一盏!”
精瘦老板暗撇了撇嘴,还真当我这是免费送啊,还人手一盏呢,我就不信那小子那么厉害。
徐晋指了指那盏鸳鸯比翼灯道:“老板,那盏灯怎么说?”
“规矩一样,全部都是十道灯谜!”
“好,我要猜那盏!”
“好呐!”精瘦老板从那盏鸳鸯比翼下拿出一沓谜面,这次故意先开启了滴漏,这才把谜面交给徐晋。
徐晋也懒得跟他计较,立即开始看题。
第一道的谜面是:一月七日,徐晋都不用琢磨便答道:“胭脂的脂字!”
第二道:一家十一口。吉字!
第三道:……
徐晋势如破竹般猜对了九道,精瘦老板的心脏仿佛都提到喉咙了,紧张地盯着徐晋手中最后一张谜面,这可是最后的防线了。
徐晋瞄了一眼还有小半水的滴漏,淡定地打开最后一道灯谜,顿时皱起了眉头,身后众人都露出思索的表情。
第十道灯谜的谜面是:一家有七口,种田种一亩,自己吃不够,还养一条狗(猜一字)。
这道题目难度不小,徐晋脑中迅速地组合各种偏傍,一时竟不得要领。
“小奴儿,这道很难吗?”谢小婉低声问身边的小奴儿,这段时她虽然偶尔跟徐晋学字,但认识的字还不多。
小奴儿点了点头道:“是有些难度!”
精瘦老板睨了一眼差不多滴完的滴漏,心中暗喜,啊哈,损失就要回来了!
此时徐晋垂着的眼帘忽然一抬起道:“野兽的兽字!”
精瘦老板顿时从天上掉到地下,无奈地道:“正确!”
“小婉姐姐,那盏鸳鸯比翼灯是你的啦!”小奴儿欢呼起来,谢小婉亦是眉开眼笑。
其实刚才那道谜并不算太难,只是写惯简体字的徐晋一时转不过弯来,兽的繁体写法是“獸”,这么就容易猜多了。
费小玉嚷道:“徐晋,该轮到我了,我要那盏关公耍大刀!”
徐晋点了点道:“老板,就那盏关公耍大刀了!”
精瘦老头把谜面递给徐晋,手心都捏了把汗。这时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围观,摊档里外三层都是人。然而这么旺的人气,精瘦老头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已经损失一两银子了啊!
片刻之后,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因为徐晋又把第三盏灯拿下了,费小玉兴奋得又叫又跳。
“哈哈,韩三金今天要血本无归了!”
“那个小郎君是谁啊,猜灯谜太厉害了,老板算是倒八辈子霉了!”
“嘿,我倒是认得,那位就是我们信江书院上次消寒文会的魁首徐晋,外号徐咬定!”
围观人群中正好有一名信江书院的书生,此时颇为自得地摇头晃脑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
“嘿,小婉姐姐,原来徐扒……咳,姐夫这么有名啊!”小奴儿道。
谢小婉这才转嗔为笑,那当然了!
精瘦老板抹了把额上的汗,讪讪地道:“徐公子,那盏鱼跃龙门灯我送给你,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再猜了?”
ÖÜΧµÄÈ˺åµÄʧЦ³öÉù£¬ÈËȺÖÐÓÐÈË´óÉùÞÞÞíµÀ£º¡°°¥Ó´£¬ºÅ³ÆÌúËãÅÌ£¬ËãËÀ²ÝµÄº«Èý½ðÀϰåËËÁË£¡¡±
徐晋笑了笑,点头答应了,正所谓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处世为人切忌把事情做绝。当然,如果是死敌就另当别论,打蛇不死会反噬自身!
精瘦老头见到徐晋答应了,不由松了口气。
“嗯,剩下那盏嫦娥奔月灯我们出一两买下,你没意见吧?”徐晋又道。
“行,一两就一两吧!”精瘦老板自然没意见,那盏灯成本不到五钱银子,一两银子卖还赚五百文,算是稍稍减小一点损失。
“徐兄,这一两银该我出的!”费懋贤连忙摸出钱袋,刚才他可是说过嫦娥奔月灯是替三妹费如意要的。
徐晋把费懋贤的钱袋推了回去,自己付了一两银子,微笑道:“连日来上门叨扰,这钱该由我出的!”
费懋贤闻言便也不再勉强,如此一来五盏花盏到手了,谢小婉、小奴儿,还有费家三姐妹各一盏,皆大欢喜。
·ÑСÓñ´Õµ½·ÑÈçÒâ¶ú±ßÞÞÞíµØµÀ£º¡°½ã½ã£¬ÄãµÄµÆ×îֵǮÁË£¡¡±
费如意脸上有些发热,没好气地白了妹妹一眼!
这五盏花灯体积大,带着并不方便,于是便继续寄存在精瘦老板处,等晚上放灯时再取就是。
“那不是费民献和费民受吗?咦,徐咬定也在,太好,吾等有救了!”
徐晋等人正准备离开继续逛,两名书生急急地行上来,正是信江书院的同学,蔡岳和李英俊。
·Ñí®ÖÐÆæµÀ£º¡°ÔªºÆÐÖ£¬×ÓÓñÐÖ£¬ºÎÊ»ÅÕÅ£¿¡±
蔡岳急道:“玉山书院的人突然到咱们书院挑战,但是今天大部份人都出来游元宵了,咱们势单力薄,全靠李辰和几位同窗撑着场面,不过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我们和韩守成等则出来分头寻帮手!”
李英俊义愤填膺地道:“是啊,那些玉山书院的家伙太嚣张了,竟然口出狂言,耻笑我们信江书院无人,还说咱们上饶县教化差,百姓素质低下!”
费懋中顿时双眉一扬,拂袖道:“岂有些理,竟敢如此嚣张,徐兄,同往教训他们!”
徐晋不禁有些蛋疼,敢情是别的书院学员来“踢馆”了,不会是之前与小奴儿争执那帮人吧?
小奴儿心虚地压了压虎头帽!
就在此时,韩闯带着几名信江书院的书生行过来,显然是刚找来的帮手。
“太好了,现在人手足够了,走,教训玉山书院的人去!”蔡岳兴奋地一挥拳头,然后带头往书院方向行去。
徐晋只好跟着大队一起往信江书院行去,自古文人相轻,更何况人家都上门踢馆了,岂有不反击的道理,而且关乎书院的名誉,作为书院的一员,自然有责任去维护的。
韩闯落后一步,凑到摊档前对着精瘦老板问道:“爹,今天生意怎么样?”
精瘦老头黑着脸道:“甭提了,连内【裤】都差点亏掉!”
韩闯吃惊地道:“怎么可能,爹你可是铁算盘算死草啊!”
“唉,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呶,那个谁……徐咬定猜灯谜简直跟吃豆腐般容易,害你爹损失了四盏大花灯,光是造价就要二两银子呀,肉痛死你老子了。”
韩闯失声道:“我……说老爹,你你你……竟然想宰徐咬银的钱,让我怎么说你好,那家伙就是个妖孽啊,山长那十道题目他眨眼就破了!”
韩鑫哭丧着脸道:“你老子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妖孽,哪敢忽悠他啊!”
“唉,算了爹,谁让你这么倒霉,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二两银子吃一个月咸菜就省回来了!”韩闯安慰道。
“臭小子,有你这样安慰老子的吗,你这个月的书院伙食费用减半!”
第49章 上门踢馆
徐晋等一行人往信江书院方向行去,一路上又有几名书院的学员加入,近二十人一起,颇有点浩浩荡荡的气势。
最兴奋自然要数费小玉和小奴儿了,这两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有热闹看最好了!
杜瘸子和手下几名乞丐藏在人群中,眉头深深地皱起来,这么多人可不好动手啊,更何况其中两位书生带着家丁仆丛,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杜瘸子能混到今天,眼光还是相当毒辣的,估摸着自己在衙门那点关系惹不起费家兄弟,可是小奴儿值五十两银子啊,这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财,要知这个时候买一名穷人家的女儿作丫环才三四两银子,遇到荒年甚至二两银就可以买一个。
所以,有了五十两银子,自己可以在县城买间宅子,过上体面的生活了,最不济也能潇洒好几年。
“老大,要不要动手?”手下几名乞丐舔舔嘴唇,显然也跟杜瘸子一般想法。
“先跟上去,有好机会再动手!”杜瘸子沉声道。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杜瘸子决定冒险一试,实在不行他还有一计,那小奴儿是被拐来的,根本没有户籍,到时让跟自己相熟的衙差上门查户籍,硬把小奴儿带走,相信那对收留小奴儿的小夫妻也不敢说啥,只是那样大头肯定让衙差分走了,最后到手能有十两银子就不错了,不到万不得已,杜瘸子还不想走那步。
信江书院距离南城门也就里许,即使带着费如意等娇滴滴的小姐,十来分钟便到了山下。
这个时候上山的路上行人络绎不绝,均是附近来游玩的百姓。
上元节举国欢庆,人们不仅放花灯,还喜欢出城游山玩水,信江书院离城近,自然成为最受菁睐的好去处。
而且古时候的书院跟现在的开放性大学一般,只要不影响教学,是允许进去参观游玩的。
众人一路拾级而上,行到位于半山的信江书院,此时,亦乐堂外的空地上已围了很多人。
“请让一让,我们是信江书的!”蔡岳和李英俊在前开道,一边行一高声喊,围观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
“哎哟,信江书院的援兵来了,我瞧瞧都来了些什么人物?”
徐晋等刚进了圈子,便听到一把很欠揍的声音,徐晋定眼一看,顿时有些乐了。
但见场中正有两方书生对峙,信江书院这一方只有五人,以内舍生李辰为首,而对面有十人之多,为首者正是之前和小奴儿发生争执那名书生。
²ÌÔÀÉÏǰһ²½£¬ÀäЦµÀ£º¡°ãÉÊÀÑ«ÐݵÃÏùÕÅ£¬ÕâÈýλÊÇÎÒÃÇÊéÔºµÄ²Å¿¡·Ñí®ÏÍ£¬·Ñí®ÖУ¬Ðì½ú£¡¡±
对面这十名书生都是玉山书院的学员,来自邻县玉山县。
话说玉山书院虽然属于玉山县,但距离上饶县城并不算远,也就三十里左右,所以每年的府试,都是玉山书院的书生最先赶到上饶县的,因为上饶县是广信府的府治所在,府试都是在这里举行。
府试之前,这些外县来的书生为了刷名气,往往选择到信江书院“踢馆”,并美其名曰:以文会友,互相切磋!
当然,现在县试还没举行,府试更是要等到四月份,所以玉山书院这群书生今年来得早了些,不过,几十里路而已,一天就能来回,并不妨碍这些家伙先跑来热热身。
听完蔡岳的介绍,对面玉山书县的书生都嗤笑起来,之前说话的闵世勋撇嘴道:“费阁老之子,在下是有所耳闻,但徐晋是谁?我等真是孤家寡闻了!”
李辰幸灾乐祸地咧了咧嘴,他一直把徐晋当成县试案首的竞争对手,但经过第一次例考之后,便再也不把徐晋放在眼内,此时更是乐见徐晋被对方鄙视。
徐晋倒是淡定得很,自己入学才一个多月,连县试都没参加过,名气仅限在信江书院范围,其他县的书生不认识自己很正常。
蔡岳却是不服气地道:“玉山书院的听好了,徐晋可是我们书院去年消寒文会的魁首,连费阁老都赞誉有加!”
对面玉山书院的书生闻言,均稍收起了轻视之心,对于费宏他们可是服气的,连中三元,官至内阁大学士的猛人,能不服气吗?
“哦,原来是消寒文会的魁首,在下玉山书院何文生,失敬了!”之前和小奴儿争执那位书生拱了拱手道。
何文生字子车,已经取得了秀才功名,这次来信江书院踢馆,便是他带队,另外那位闵世勋则是“二把手”。
徐晋稍拱了拱手算是对何文生作出了回应,然而,这种淡然的态度显然【创建和谐家园】到玉山书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