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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英雄》-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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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人是冲在最前面的人,他中箭并箭头从身后冒出的情况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原本气势汹汹从远处冲过来的群匪势头为之一顿。冲在最前面放箭做掩护的炮灰匆匆把箭射出之后,就迅速向后闪退了。

      搞清楚情况的那些“白无常”骨干们也知道事情不妙,根本不值得再向前冒险也迅速向后变换着方向飞奔。

      箭又再一次搭在弦上的张海和父亲**没有给被打退的敌人多少面子,两支硬弓射出的疾箭迅速射出。

      张海射出的箭如平时所射的六十步人靶一样再一次命中了一名不知道变换方向逃跑敌人的上身,箭从肩头直穿而过。而**射出的箭支则擦着一名敌人新手的大腿掠过,似乎仅仅是划伤了对手而已。

      感到了巨大威胁的敌人不再是所谓的“战术性撤退”了,大部分仅仅是用来凑数的匪徒们迅速开始逃窜而去,连抢来的好几扁担货物和押送的肉票也顾及不上了。

      匪徒们逃出了很远看到张家人并没有急追而来,有几个胆量大些的喽喽迫于头目的威慑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喊话道:“有种你们就别跑!我们还会再来的!”

      张海却不畏危险的追了出去,看到地上那个被射穿了腹部的匪徒在痛苦中挣扎,便在十步的距离上一箭暴头结束了他的性命。

      敌人被打退,大部分财物也被追回,可张海的父母却怎样都高兴不起来,母亲杨秋霞有些悲伤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次创下了大祸?”

      因为自己以前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母亲似乎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说话。而此时的张海却在诧异中反思之前的战斗:在这平野旷地,对方三十人中的十几个弓手至少也向自己一方从远到近射出了二三十支箭,可却没有造成一人伤亡。香儿和大哥万勇不算,父母和自己的两三轮七八支箭就杀伤了对手两人,原来世上的歹徒喽喽们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觉得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张海半是安慰的笑道:“原来父亲常说这世上人外有人,师傅也说射中六十步的靶子是基本要求。可没想到这群匪徒是如此的不堪,三十来个人死伤一个就萎缩不前,死伤两个就彻底败退了。他们射出的箭抛射才有百步之远,六十步的箭道都那么弯曲可见,就不会用轻些的箭以图更快么?还有,他们从胆量到箭法也实在太臭了些。”

      没想到这一战之后父亲**的态度却是大为改观,似是不在像之前那样忧虑了,对未来可能的麻烦也有了些自信:他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仅仅九岁年纪就在射术上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而且第一次临战就有这样超常的发挥能力。

      “我张家箭支之所以远近小有闻名原因不外有三:一是规格整齐,二是箭头冷锻后磨制而成,不省人工。第三就是箭身匀称并以密实涂漆的白木为主,但略前粗而后细,这样能够以较轻的箭身承受硬弓的力量而不至于箭折伤手。寻常杉木桦木直做的箭杆,是射不出这样的快箭的,否则断箭极有可能插在前手上。这就是寻常箭支无法做到我们这般轻快而难以躲避的原因。这些不是什么秘方,见过箭支知道很容易,但是观念和想法的改变却非一般人能效仿的。”**说这话的时候似是有些保留。

      “至于箭法?如今我也无需讳言了:当年戚少保练兵,对弓手的要求不过是八十步二五尺箭靶三中一便合式。如你已经能同为父或你师傅一般百步箭靶过半命中。实战中对寻常匪盗的优势更不可并论,所以说经过这一仗,为父已经无需忧虑了。你快去通知还在家里躲着的人,今天午饭之前我们要出趟远门了。”

      “打了胜仗还要出远门?”张海一时难以接受:“我们的家宅就这么轻易放弃么?”

      “对于对方的来路我们还不清楚,他们又扬言要报复,那就说明起其势力是不可小看的。我们在江湖上的人同那些战场上的官兵可不一样,真是没有必要为了未知的危险去赌命的。”母亲杨秋霞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耐心的对孩子解释道。

      正在此时,远处隐隐的尘土飞扬,大股手持刀枪的人群如蚁般出现在对面的土坡前。原来这股号称不畏白天的土匪大队人马早已在离张宅不远处守侯着,眼看就要围拢过来。

      “快撤入院中!”**仅仅是片刻的思索便焦急的喊道。如今再想做好准备逃跑已经来不及,如果在眼下空着手四散奔逃在这世风日下的世道所要冒的风险还不如放手一搏。

      ...

      第4章 唐宋禁器

      指挥来袭土匪当然不是由“大柜”亲自负责,而是二当家顶天梁负责。(.)

      原本出动这三百人只是为了小心使得万年船,负责在白天接应夜里去的人们,也为了锻炼那些新丁。没想到打这样一户没有多少庄丁护院的宅院竟然在快要得手的时候吃了亏。

      同动物界的野兽们一样,硬仗消耗仗能不打就不打,要计较代价和产出是职业土匪的一般原则。可见到回来的人中不见迎门梁,又听到败退回来的人们的哭诉。骑在马上年不过中年的顶天梁不由得皱了皱眉,显然这户人家几乎个个如高手般,虽人少却不是好相与的。

      见多识广一些的“军师”转角梁观望了一阵心中也有所顾及:“他们见到我们大队人马前来没有四散奔逃而是打算顽抗,似是有所准备,这一仗怕是没那么容易。我们现在如果贸然冲过去,恐怕至少也得有不少的代价。迎门梁是帮内的兄弟,有了命债自然不能善了,但得准备周全才是。”

      土匪们见张家人早已经带着夺回的财物回到院内,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准备好用于挡箭和用于纵火的柴捆准备以不大的代价给死去的人必要的交代。

      张宅院内,原本对来袭的土匪喽喽们十分轻视的张海见此情况也不由发愁:对方战斗力和勇气虽然低下,但几百人有准备的进攻能够挡的住么?见柳香和张万勇似乎也紧张的有些悲壮决然忽然想起了什么:“父亲,我们家的镇宅之宝应该还在吧?”

      父亲和两名护院的武师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带了七张带有脚环的大弩

      “当然还在!但即便如此,要来的有是一场恶战?你们害怕么?”**有些决然的问。

      自从知道了前世、知道了死亡也未必那么可怕的张海胆量早已非常人所能比,镇定的说:“父亲不用担心,我会尽我全力的。”

      张万勇和柳香没有张海那样的天资,似是有些紧张,但还是并不慌乱的应道:“我们一定能击退对手的。”

      **又对留在宅里的箭匠师傅们和两名护院的武师说道:“如今这是生死之战,你们实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卖命。地道入口就在卧房的**板处,你们先去避一避吧!”

      昨天夜里并没有发挥出必要作用的两名武师护院则有些愧疚的回道:“昨天夜里我们没有尽责,传扬出去总是好说不好听,就让我们留下来弥补吧!”

      “你们帮着柳香和张万勇拉弩即可,之后去院子的后面警戒防止对手超掠后路。”在江湖上久经风雨的**忽然顾虑到什么,吩咐道。

      见到远处准备完毕的大股敌人正在大概一里外的距离上“整队”准备进攻,张家众人自是没有让对方舒舒服服的打算。

      张海及张海的父母还有两名留下来的武师,加上柳香张万勇全家齐上阵,用五斗短弓向着近一里外冲过来的敌人接连展开尽可能快速的抛射,当敌人冲到不到二百米距离的时候已经把七十多支六钱轻箭射了出去。

      这么远的距离上用轻箭进行抛射若是对几十人规模的散兵可以说是毫无效果,很难命中。可几百名并无正规队形冲过来的敌人人群纵深宽度足有十几丈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抛【创建和谐家园】度的不足。

      尽管落到人群中的大部分箭支不是落空就是被躲避或格挡掉还是有两支箭造成了队伍后部两名敌人的轻伤引起了敌群中局部的一小片骚动。

      这样的杀伤当然是无法阻挡几百人队伍的前进的,反而激起了敌人的战斗**。

      对手的上百名弓手展开了还击,一轮就是上百支如飞蝗般抛射而来的箭雨让张家人只能躲避在墙下的死角出躲避敌人的箭雨。

      幸好张海等人对于这种被压制的危急早有准备:院墙上数块活砖掉落下来,露出了早已上好弦的三石强弩重箭箭头的寒光。

      那正是几百年前曾经在战场之上威震敌胆的神臂弩。

      元代之后制弩工艺不是失传、就是因为有了火铳没有人再愿意投入高昂的成本去制认真弩了。所以唐宋时期一直被列为民间禁止拥有的禁用军器的重弩,在明代落的个和弓刀一样大明官律也不禁止拥有的待遇。

      **当年久历江湖反而认识到了这个“法律空白”的意义,花重金请人精心重制了这七件即便在当年也得是宋军中的精兵才拉的开规格的神臂弩。

      神臂弩的拉距较弓略短,却比十字弓要大许多。在几百磅力量的作用下足有三两重的重箭被赋予了战弓发射轻箭一般的疾速。七支重箭在百步距离上箭道平直而难以躲避的飞向来袭的敌群之中。

      尽管前面的不少人抗着准备好柴捆以图抵挡张家的弓箭,在强弩的劲力之下除了两支略高射偏的箭支之外,五支重箭还是穿透了那松散的柴捆箭支末入冲在前面的五名敌人的**之中。

      箭支的杀伤力虽然不如步枪枪弹,但在冷兵器环境下有失血的危险就意味着丧失在这一场战斗中的价值要退出战斗了,可不似近现代的战场上那样扣动扳机就能作战,还有配属到连的医务兵负责包扎。

      从前方突如其来的强箭杀伤让大股敌人无所顾及的冲锋速度为之一顿,但也仅仅是如此。在后面匪徒骨干的呵斥下人群重新向前滚动着前进起来。

      “弓手掩护!”又是一群飞蝗般的箭支飞向院墙,但不论如何对于敌人这种水平的弓手而言要射中七十米外箭靶靶心般的目标难比登天,何况张海等人做为弩手无需所有人一直在射孔处观望。

      张海这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弓的射速更快,唐宋时期却禁弩不禁弓。

      敌人冲到大约五十步七八十米距离上的时候,再一次上好弦的【创建和谐家园】在对手投掷兵器外又是一轮射击。

      柳香和张万勇独自拉不开强弩,只能两人合力才能勉强开弩,因此射向敌人的弩箭少了一支。但在七八十米的距离上射人墙般的目标却是五发五中,又杀伤了五名在前面抗着柴捆冲锋的敌人。

      遭受了十余人伤亡的敌人此时看到那仅仅不到一丈高的院墙也有些憷头,大队人群向前滚动的速度更慢了。

      “不要害怕,冲到墙下他们就没办法了!”

      “用石头砸也砸死他们!”

      土匪骨干们的吼声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在近射的弓箭和投掷的飞石掩护下,丢弃了那没用的柴捆的敌人还是用了不长的时间便有人冲到了张宅西墙边。

      几百人投掷的石块也很有声势,如冰雹般的从不同方向砸了下来,一时间即便在院墙的死角下也是飞溅反弹回来的石沫横飞。

      按照事先的安排,张海等人趁大部分敌人还没有用到近前的时候带着再一次上好箭的弩撤入了客厅侧面书房的西窗边准备,趁大股敌人翻墙的时候又射倒了三名敌人。

      可张宅的围墙毕竟不是高达的碉楼土围也不是城墙,更多的匪徒还是很容易便在协助下翻过了院墙,众人只能退入内屋准备最后的决战。

      “不要冒险进屋!烧死他们!”似是本地口音的几个匪徒在窗外叫嚷到。无数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扔到了张宅屋顶之上。用来挡弓箭的柴捆被翻入院内的敌人堵在了宅子的窗户和门前,点起了熊熊大火。

      一时间,张海等人及整个房屋似乎被烟雾包围了。

      ...

      第5章 翻身决战

      出乎匪徒们意料的是张宅屋顶上的瓦片竟然是连接在一起的。

      不仅如此,房屋的栋梁几乎全部用耐火的泥漆包裹起来。而房屋里面的家具甚为简洁,根本没有几件易燃的物品,当然房屋顶部里还有不少用于排烟透风的暗缝。

      **当年在江湖上见多了各种被莫名的火灾烧死的人,乃至因为他人的纵火而造成的严重损失。因此宁可牺牲家宅的舒适性也在防火防砸方面下足了功夫。一间客厅两间卧房两间书房构成的百余平米的主宅就像堡垒一般坚固。

      可不知怎的,当烟雾逐渐上飘散去之后**却发现原本应该按照部署退入房中与张家人一起坚守门窗的两名武师不见了。屋子里能够战斗力量只剩下张海及张海的父母乃至柳香张万勇几个人。

      柳香和张万勇虽然同张海一起自由习武,可毕竟没有张海那样的天赋,需要两个人合力才能守住一个门或窗口。而张宅南面和东面却有四个窗户加上门共五个口需要人守备。

      危急的情况下,柳香大胆的爬到东屋书房的侧窗前独自担任守备。而此时张海等人为了防止暴露自身所在的位置却难以加以阻拦,只能默然的看着香儿承担自己根本难有把握的重人。

      将房屋围拢起来的匪徒们起初打算破门而入,两个精悍一些的匪徒将铁锅当做盾牌,一手持“盾”一手持刀相互掩护着从门边拥了进来。

      寒光闪动,**手中的精制倭刀从下方扫来一刀就劈断了最先入屋的一名匪徒的小腿。正当第二名匪徒打算回击的时候,客厅门窗之间的桌子上站着的张海手中的长兵晃动从较高的心理盲点位置点中了后面跟进来一人咽喉的。

      此时其余的匪徒如果趁机不顾伤亡的拥入的话,不是没有可能突破**张海两个人单薄的防线,可他们毕竟不是严格军纪下的精兵。进屋伤亡的危险使很多人知难而退,转而在其他窗口将兵器伸进屋中打算试探着闯入。

      柳香把守的东窗做为门窗防线的薄弱位置很快就试探出来。仅仅同张海同岁的香儿虽然在力量和武艺上胜过其他孩子不少却难以用倭刀一刀砍断伸入屋内试探的长矛,两三个精悍的匪徒接连从东屋书房窗入了屋子。

      张万勇拼尽全力持刀冲向闯进东屋的匪徒,却根本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将对方击倒。**不得不放弃原来门边的防守位置冲入了东屋,高喊道:“退入西屋卧房!”

      见到机会的群匪从客厅蜂拥而入,张海难以从侧面堵住对手的情况下只能迎着五六把刀退到了西屋的墙角。

      原本在压力下一直紧张着的心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反而放松下来,安慰自己道:大不了一死再次重生而已,怕什么?

      张海手中的兵器是最近一个月记忆起往世来求箭匠中的铁匠师傅们业余打造的,本质上是一个只有三斤重两米长缩小改良版的陌刀式枪剑。刃长三尺的双刃直剑装一杆柄长三尺多的盘铁长柄上,足有大太刀一般长却拥有堪比刺刀的灵活性。

      兵器上的巨大优势还有天资而来赶超成人的力量、外加视死如归的勇气压倒了身材上的不足。

      张海用后腿猛登墙壁迅猛的以灵活自如的枪剑向群匪展开反扑,精准的利用兵器长度优势上扫群寇伸持刀伸过来的手臂,下挑众寇下盘。

      狭窄的屋子群寇一时难以发挥人数围攻优势,又面临一个孩子般的人惊天般的逆转反攻在很短时间内挤在最前面难以退出去的五六个人就在长兵的刺砍中负伤。

      敌人的慌乱又给了近战中进一步攻击的机会,短时间内又有两三个人被张海手中的枪剑刺中。

      客厅的匪徒们如潮般的退了出去。

      趁着敌人暂时的败退和慌乱,张海又携枪剑杀入西屋卧房。化解了被逼入墙角中母亲杨秋霞的危机。

      此时**也趁匪徒的士气受挫在东屋转入反攻,将残余的敌人逼了出去。

      相比凭借射艺在远处的杀敌,近战搏斗是如此的凶险和变换多端。如果不是狭窄的房间内仅仅拥有短兵的敌人施展不开兵力优势,外加在张海为主力的反扑下丧失了勇气,未尝不能凭借优势的兵力将张氏一家人淹没。

      然而,在进攻中遭受的神臂弩投射杀伤加上主宅屋内的血战已经累计伤亡三十余超过一成兵力的群匪最终丧失了继续进攻的勇气。

      “我张家与贵方并非有解不开的血仇,今日你们确定要继续攻进来拼个你死我活么?那我们随时恭候。”颇有些经验的**此时趁机喊道。

      并不像转角梁那样谨慎保守,不是很畏事的顶天梁此时也不想继续打了。虽说贫民命贱,喽喽们的抚恤花不了几个钱,但如果在一次有主动权的进攻中付出的代价太多。特别是那些敢于近战的核心骨干,那么肯定会在整个组织力落下不好的影响,显得大当家并不是很珍惜那些卖命人的生命。

      “常言道贼不走空,让我们付出了这么大代价现在就走人?想的美!”

      “院子里的几扁担财物已经归了你们,我想足够死伤弟兄们的抚恤了!如果你们是来寻仇的,我张家虽然势单力搏也只能跟你们血拼到底!”

      听闻到找到了下台的台阶,群匪中那些做为核心的“老兵”也不想再冒险了。顶天梁看到这种情况也只得决定撤退。

      临走前匪首忽然想起这次啃了个硬核桃罪魁祸首就是王庄的人,便把一具尸体扔进了屋。那正是王庄协来助战本以为避胜却战死在翻墙之时的人。

      为了防止这善射的张家人像之前那样趁着撤退反扑捞便宜,二三百名喽喽们相互掩护着分批分散撤离了张宅。

      战斗结束了,自昨夜开始的这场危机终于化解了。

      此时张海似乎才发现自家人也非在这场战斗中毫发无损。相比其他人较弱的柳香和张万勇都负了不轻的伤,血流不止。就连自己在疯狂的搏斗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前臂上被划了口子。

      幸好出身江湖的张家止血伤药和包轧等物品是出地道口的时候就随身携带的。

      之所以在守宅的近战中险相环生,那两名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武师实是负有很大的责任,其中一人还是不少日子以来自己的弓箭师傅。

      “两位李师傅去了哪里?莫不是从**下的地道逃出跟着匪徒们一起走了?”张海有些气愤的说道。

      回想起整个战斗过程,**也不由的心有余悸,但想起这么多年来所经历的事情也有些释然了:“想必是这样的吧,他们刚才没有在守院墙的时候或是我们在宅内战斗的时候趁机发难,也算是我们的运起了。”

      可经历了这场战斗也有让**和杨秋霞为之欣慰的,那就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极富天资的武学神童不仅拥有几乎与自身相当的力量和武艺,还有着连自己也无法企及的勇气,在战斗中几乎成了全家人的支柱之一。

      张海对那两个请来的外人并没有什么留恋之情,可不知怎得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是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想想自己对自己的父母可能做到言听计从?既然在没有环境约束的情况下子女对父母都做不到必然忠诚,现代家庭教育都是那样一门对自身素质要求极高的艺术,要想在这乱世做成大事又谈何容易?自己将来依靠什么人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宏股之臣?如果仅仅是传统的打江山坐江山争天下尚有那么一丝可能性的话,拯救早熟中走向衰落的中华文明却是那样遥远而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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