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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苍茫》-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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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王先生气的一指赵烈,“与他,公子日后还是不要来此了,库房就快被你搬空了。”言罢,王哲低头看着案上文牍,全然不理面前这个小泼皮。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日后还望先生多多成全。”赵烈急忙拜谢。一副好学生、乖宝宝的模样。王哲只是哼了一声,没有抬头。

        赵烈扯着周库吏出了公房。

        王哲看着房门,嘴角微翘,“可惜了,未通经史。”

        转眼到了后进的库房,周库吏带领着十余名兵丁打开库门,只见刀枪林立,盾牌罗列,倒也齐整,最后一个小间内,支架上支撑着六七件鱼鳞甲,保养的不错,头盔雪亮,甲叶闪光,只是护心镜稍小,乃是中档盔甲。

        李山、卢元挑选兵甲,临了又多卷走了五件鲁密铳、五面盾牌扬长而去,让周库吏极为的无奈,这小爷惹不起啊。

        吩咐几人回转战船,赵烈则同几个伴当来到水寨工匠处,此处工匠不多,只有五十余人,两个匠头袁义、郭福上前见礼。

        前次赵烈当着所有工匠面前开出赏格,如按戚爷纪效新书所载造出颗粒火药,赏银五十两,纸包定装发射药,赏银三十两,水力或畜力锻锤,两百两银子。并当场拿出五百两银子作为建造开销。

        赵烈至今记得众人又惊又疑、且惊且喜的样子,在赵烈看来,反应不算热烈,惊的多喜的少,太正常了。有生以来,这些工匠没有经历过此事,匠头一月饷银不过是二两银子,工匠不足一两银子,学徒甚至是没有饷银,此番小赵大人开出巨额悬赏,当然是好事,不过,这银钱可是有些烫手,万一花费了不少银钱捣鼓出的东西公子不满意,公子是否迁怒他们,这是个问题。

        赵烈是不急,他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早晚有人忍不住开始试探。果然,昨日袁义来报,颗粒火药已经造好,请公子前往点验。

        “公子请看,这就是颗粒火药。”袁义单膝跪下,双手奉上一个油纸包,杜立接过放于赵烈面前,赵烈拨弄了一番包中比米粒要小的火药颗粒,倒也极为均匀。

        “公子,小的少时在津门学徒,军械局中见过颗粒火药制作,只是时日长远,有些忘了,这一月来,小人试制数次,终于制成,火药方子就是按戚爷纪效新书所载硝一两、磺一钱四分、柳碳一钱八分,混好后加水,搅拌捣碎,再晒干筛选,即成,如加酒代水效果更佳。此药在鲁密铳中发射后剩余不多,可五次通一次膛,此前可是开火一次通一次膛。”

        “走,试一试去。”赵烈同一众人等来到院外空地,杜立拿出鲁密铳,往火门倒上发射药,从前膛装上发射药和弹丸,用通枝压好,点上火绳,瞄向一颗大树,扣动扳机,火绳进入火门,“轰”的一声,枪中冒出一股白烟,大树乱晃,枝杈落叶乱飞,如此击发五次,次次看膛,在五次后,膛内杂质太多,终于清膛。

        “好,余大宝,拿出五十两银子交于袁头。”赵烈大喜。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袁义跪下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银子。其他工匠瞪圆了双眼,羡慕嫉妒悔恨充斥其中。

        “本官上番的赏格还在,以期各位能早日作出物件。”赵烈又加了一把火。

        “必不负大人所托。”众工匠一口同声的回应,此番可是气氛热烈。看到大人果然守信个个奋勇啊,恨不得马上动手。

        “袁头,定装药包制成了吗。”赵烈问道。

        “大人,做出了两种,一种装药稍多,一种装药稍少,还未试射。”袁义忐忑地回道。颗粒火药您不发话,也不晓得行否,怎敢多造药包,一旦不行,所费过多,我等不得吃排头。

        “相差不多,多配出几种,多试试,选出最好的一种,射程够远,还不至于毁损鲁密铳的。”赵烈吩咐道。

        袁义急忙答应。

        “袁头,剩余的颗粒火药如按选好的方子可配置多少。”赵烈问道。

        袁义细细算算,“先做出的颗粒火药不多,估摸能做出六七百份。”

        “好,明日下午,本官等你的消息。”赵烈敲定下来。

        “是,公子。”看到跃跃欲试的众人,赵烈满意而去。

        夜晚,赵海明又一次将赵烈招致书房。

        “烈儿,昨日为父同李先生议了一夜,如你所言,为家族未雨绸缪,还须有所作为。”

        赵海明一日间仿佛老了几岁,“然为父一时苍茫,全无头绪,筹谋良久,只有手中有钱粮才能放手作为,只是,家中只有万余亩田产,银钱只有六万余两,田亩虽有产出,不过时日长久,虽有海贸,不过是与王大人合股,王大人占了大头,产出也是商丘的呃事了,左右思之无果,烈儿,你可有何筹谋。”

        “父亲,家中虽有万亩良田,孩儿观之还是太少。”赵烈道。

        赵海明询问的看向赵烈。

        “若开基业,丁口必不可少,无论出战还是耕作,没有丁口就没有水步军,父亲试想如有大片田亩,就可召集大量流民,安置田亩上,从中挑选精壮整训,成为军屯,农忙时耕种,农闲时操练,如此数年根基必成,这些军兵为保其田产也必会竭力死战。”赵烈开画大饼。

        “如何得来大片田亩,须知此地的仕绅早将田亩占尽。”赵海明摇头,心道还是年幼无知。

        “有了钱粮,才能有田亩。”赵烈是不疾不徐,“父亲可知,我家手上可是端着金饭碗。”

        “速速讲来。”赵海明没好气的拍了一下赵烈的脑袋。

        赵烈揉了揉脑袋,真是无奈啊,三十余的人了还被老爹敲脑袋,真是违和啊。

        “去岁,孩儿随父亲前往登州,曾遇一个弗朗机传教士波耶特以及助手蒂亚戈。他们言道,泰西之西班牙国上千料的战船数百艘,每艘少则二三十门巨炮,多则百余门巨炮,称之为无敌舰队。处处夺国占地,弱者灭之,强者击之,让其割地赔款。昔日郑和郑爷舰队所到之处他们已占泰半,我大明正东四五月的航程有一巨陆,有数个大明大小,他们也占据泰半,西班牙又鼓励工商,收取商税,如此富国强兵。”赵烈边说边看看老爹,只见赵海明听得入神。

        赵海明往日倒也听闻泰西有属国船坚炮利,尤好商事,往来海上贩卖,尤以火炮火铳精良,当然他往日也就当趣闻听听罢了。当然,自家的红夷大炮、弗朗机就是仿制这些人的,可见不虚。

        “烈儿,泰西火炮火铳精良可谓不虚,不过,夺国掠地、割地赔款恐怕过矣,毕竟海船不能上岸。”赵海明还是多有疑虑。

        “孩儿一听,也以为其过于吹嘘,然其助手蒂亚戈乃是西班牙陆军中尉退役,据他讲,西班牙步军有火炮兵、火铳兵、长矛手、盾牌手,其舰队灭海军,步军上岸攻城略地,驻澳门弗朗机国也已向其称臣,儿回来后左右思之,其言可真。”

        赵烈抬眼看看赵海明,只见老父捻须沉思,心道有门。

        “父亲,我有其军,弱者灭之,强如大明者,我今击津门,京畿一日三惊,再南下攻打南京畿,再击广州福建,如往日倭寇,大明海疆必无宁日。后我提租借一地通商往来,不允,继续袭扰,最后朝廷必允,北方不靖,大敌当前,大明必不能两面开战。如朝鲜、倭国,这般攻打,其国力弱小,必会割地赔款。如朝鲜之济州,如我家占之即可养兵、耕种、造船。”赵烈继续忽悠。

        “嗯。”赵海明眼中一亮,是极,不谈倭国,朝鲜军民是什么样子,他可是晓得,这战力嘛真是糟烂,此计可行,不过嘛,“如此计可行,为何西班牙国不如此行事。”

        “据蒂亚戈将,今泰西又有英格兰、法兰西等国后起争夺,舰队主力不敢轻离,来回这里一番要两年时光,过于遥远,深恐本国有失。”赵烈大言不惭道。实际上,此时他好像记得西班牙无敌舰队已经灰飞烟灭,英格兰、尼德兰、法兰西渐成殖民主力,非洲、中东、远东、美洲渐成其猎场。不过,为了劝服老爹,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

        “如此,巨舰大炮就是紧要。”老海军赵海明一语中的。

        “父亲高见。”赵烈马上奉上马屁一顶,“巨舰大炮就是我家一支臂膀,而土地丁口就是我家另一个臂膀,兵甲粮秣尽在其中,为此,孩儿打算到澳门一趟,求取建造西夷战舰火炮的法门,到时不惜重金求之。”

        “好,吾无忧矣。”赵海明开怀大笑。

        赵烈也是心头畅快,成了,老爷子这是点头了,从此他可以自行行事,赵家在后协助,大事可期。

      第005章 出发

        天启五年四月十三日寅时中微风,水手长高水城在福海号上忙碌,他是个三十出头中等个军户,身量消瘦,面色古铜,正看着最后一样物件药包装船,自从二公子用了所谓的滑轮上下货以来,活计轻省多了,滑轮比三脚架不是一般的省力。不过,火药不比其他,老高不放心这般粗手大脚的水手,亲自监工。

        “老袁,你老小子请客啊,大早晨的不让我睡觉。听说你得了五十两白银,等我回来吃穷了你。”都是水师营里的老人,互相熟识,高水城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

        “行,老高,到时撑死你。不过,这五十两白银非是我独得,我等火器伙几人均得,不敢乱讲。”袁义辩白道。

        作为匠头袁义独得三十两银子,主意是袁义拿的,可活一个人干不了,备料、试制,诸事繁杂,人人上手,这才完成。奖银一发,袁义顶着名头拿了五十两银子,发现一帮老伙计这个羡慕嫉妒恨,见面口气都是浓浓的醋味,也不知这些个老男人哪来这么大的醋劲。

        “老袁,反正你是偏得,就是要吃穷你。”老高那也是嫉妒,凭啥啊,我出海这有风险的事,饷银还比不过你个匠户。真的,出海那就是与海龙王相搏,说不上那次就回不来,这般搏命还没有军户中最低贱的匠户收入多,高水城还真是想不开。

        “好,好,撑死你。”袁义真是无语了,亏得如果药包使用过关的话,还有二十两银子,足够众多工匠,亲朋老友吃喝,剩下的银子还是要再建买个宅院,子女多不够住啊。

        看着袁义等匠人离去,高水城与其他水手也作着起航的最后准备,其他的船头也先后来到,今日水师将开赴登州,赵指挥亲临,各船头不敢大意。

        卯时初,赵烈与李明峪,王哲等恭候于赵海明房外,赵海明身穿官服,昂首走出卧房,“父亲大人,孩儿已准备停当,父亲还有何吩咐。”赵烈单膝点地。

        赵海明笑着看看虎背熊腰的儿子,面露微笑:“烈儿,起来吧,今去登州,须谨言慎行。谨记。”

        “父亲放心,孩儿谨记。”赵烈起身答道。

        “王先生,你与李佥事留守水营,多劳了。”赵海明转向王哲。

        “不敢,大人杨帆千里才是辛劳了。”王哲躬身答道。

        赵海明略一抱拳,带领众人鱼贯而出。

        卯时中,大营中香案前,赵海明与各船头郑重祭拜海神,鼓号齐鸣。随后,各人各自登船。

        没有机会随军前往的军余们在马涛徐鸿的率领下也到码头送行,方才祭拜气氛肃穆,不敢上前,此时,都集聚在福海号前眼巴巴的看着船队起航。

        须臾,赵海明旗舰福山号先升起帅旗,大明登莱水师指挥同知,威海卫水师指挥使,赵,三面旗帜先后升起。随之,各个船头升起各自旗帜,各船先后鸣号,拔锚起航。

        赵烈立于福海船台,看着三十来个水手披甲把沉重的两个主帆升起,看他们吃力的模样赵烈也是咧咧嘴,整个硬帆都是由竹肋来支撑硬帆,福海的船大,因此两个主帆也是非常巨大,造成主帆十分沉重,起帆时必须是全船人忙活,忙碌半晌终于主帆升起。

        一艘艘大小船只先后驶出码头,在外海整队,旗帜、号角交鸣,四艘福字号居中,二十余艘海沧船、苍山船布于四周,十余艘沙船、鸟船前方开路,福山号三声长号,船队开拔。

        虽与西方各国的庞大舰队无法相比,但身在威海水师舰队其中仍让人激动不已,赵烈环顾船队,壮怀激烈,身后一众伴当眼中也是闪烁不已,都是第一次与大船队出行。

        小舰队而已嘛,太不经事了,几十艘战船罢了,赵烈心中虽是嘀咕,不过,第一次,心中涌起作为明人的自豪,默默看着桅杆上飘扬的明月旗,大明何其富庶广阔,结局何其悲惨痛楚。

        “高水城,驾船我是门外汉,福海号就交于你了。”赵烈吩咐道。

        “大人,放心,小人定不负所托。”高水城拱手施礼。

        “万基,唤火枪组出。”赵烈转身吩咐。

        “遵命,大人。”万基答应而去。

        须臾,一阵纷乱的脚步从舱中响起,十五人的枪组随万基沿扶梯而上,到达前台列队,李山单膝点地,“大人。”

        “李枪长,今日定装药包已到,试枪。”

        “是,大人。”李山恭敬回应。

        十五人排成三行,每行五人。开始试射,先是往后火门加药,再往枪膛加药,把纸袋里最底下的弹丸放入,然后用通枝压实,最后点上火绳,李山一声令下,第一排五人举枪,第二声,五人齐放,登时枪响烟放,待三轮放吧,船面烟雾缭绕,有人不断咳嗽。待稍停,重新来过,三枪毕,赵烈叫停。

        “李头,如何,是快是慢。”赵烈问道。

        “大人,我以为,如勤加操练,该可快一倍。此定装药包,定可大大加快射击时间,此法大善。”李山拱手回道。就是脸上的两撇黑灰实在是有些滑稽。

        “药包不多,李头,先练习空手试装,反正手型相同,熟练后可加快时间,以后药包多了,再多加练习。”

        “是,大人。”

        经一天反复操练,赵烈预估最快可一分钟两发,比之前面药的一分半到两分钟一发,当然,现今,不够熟练,也就不到一分钟一发。不过,李山也是很满足啦。

        赵烈在这边乒乓大作,其他船上的兵丁水手,远远的眺望,先是被惊吓,无事乱放什么炮,到后来就是无聊路途中的一乐了。赵海明远远观望,长时间的捻须不语。一旁李明峪微笑摇扇,风度依然。

        福船航速也就是四五节,虽然威海到登州,海路也就不到三百里,不过直线福船也得走十多个时辰,何况为了借风,船队走的之字形,夜晚天色黑下来时,还得降帆慢行,一直走了十八个时辰,才接近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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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将暗之时,远远的看到登州水城的轮廓。首先看到是西向的蓬莱阁,接着登州水城北门也清晰起来,只见水门外挤满各式船只,船队只好就近下锚,只赵海明,李明峪乘一小舟进入水门。其余各船头水手皆驻船守候。

        登州水城水师衙门中,登州水师指挥使王佥正忙的焦头烂额,待威海水师一到,后日水师兵进旅顺,再到皮岛、铁山。如不足,则还要再走一趟。

        往日,小规模出船,还可以支应开,今日大部船只出航,近年来水师无钱维护船只的恶果显露开来,虽说登州明面上有两千余艘大小战船,不过,那是账面上,漂没的战船怎么也有三成,余下的船只由于登莱、东江一体,半数战船在东江以及下属各岛,余下几百艘船在登州,威海。

        现下,这些船中鸟船、沙船还可以,大部可动,然海沧、大福船近半出了毛病,开裂漏水,人员不足,火炮、火铳、火箭等缺乏,帆布、绳缆腐烂等等,不一而足,奇形怪状的问题,把衙门里的大小官吏折腾的【创建和谐家园】。偏偏登州巡抚武之望、总兵杨国栋催促日急,辽东难民如潮,滞留旅顺,皮岛、铁山等地,无衣无食,饿殍遍地,惨不忍睹。

        皮岛东江总兵毛文龙一日三催粮饷,更催水师战船,运送灾民归山东,简直是啼血闻报。作为上官的武之望虽和毛文龙不和,却也有自己的风骨,老奴内部纷乱,汉民南下,此乃天赐良机,武之望一边飞报朝廷,一边筹备粮草,催促出海。这就苦了王指挥了,既不予修缮船只的银两,又要求全军齐出,真是愁煞人了。

        王指挥正在官衙忙个不停,手下亲兵来报,指挥同知赵海明大人于门外求见。王指挥忙让自己一亲信幕僚代自己把人迎进来。

        赵海明一路上只见登莱水师一片鸡飞狗跳,自家明白前几日自己的忙活,不过,登州水师是威海水师数倍,自不可同日而语,进到官署内,到得王指挥的书房暂歇,幕僚让人上茶后,也得回去接茬忙。

        直到时初,王指挥才疲乏的拖着身躯来到书房。

        赵海明忙起身深施一礼,口称:“王大人辛苦,下官恨不能身替。”

        “赵同知多礼了,一路辛苦。”王指挥虚扶一下,“我实分身乏术,让老弟久等了,失礼失礼。”

        “不敢,不敢。大人须多多歇息。”

        宾主落座,气氛和谐。两人关系确是不错,还一起经营往日本海贸,当然,王指挥占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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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阳,大金国国都,虽说自辽沈之战后数年已过,但是沈阳还没有完全恢复昔日的繁华,市面十分的凄清,【创建和谐家园】匆匆而行,看到女真人路过急忙绕行,唯恐惹怒女真老爷,被立毙刀下,在这里汉民的地位连蒙古人、朝鲜人都不如。

        酉时中,大贝勒代善府中,代善与长子岳托相向而坐,刚吃过晚饭,两人也有了明国习惯,各自品茗。

        “阿玛,家中庄中汉奴潜逃日甚,今年庄中田亩只种了七成,上秋恐产出不多。”岳托合上茶碗说道。岳托身量健硕,方脸短须,两眼有神,精明强悍。

        代善微笑看看岳托,他扶了扶手上的铁扳指,悠悠道:“我儿可有良策。”代善对岳托甚为满意,自己诸子女中,只有岳托果敢勇毅,可堪依托。虽说前两年父子间有所嫌隙,不过,两人都明白,在外人看,他们毕竟是父子,只可和不可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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