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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是俗话里说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吴世恭都表现出了不要命的态度了,那按照常规报复吴世恭的方法,那就肯定是行不通的。
再说祈家在扬州盐商之中的关系吧。本来祈家家主遇刺身亡,应该引起扬州盐商的同仇敌忾。可是当吴世恭展现了残暴的手段以后,都把那些扬州盐商给吓坏了,这做生意也不带这么玩的,这也太血淋淋了一点吧。
而且当那些盐商发现吴世恭也被刺杀过一次以后,他们仿佛寻找到了原因。那些盐商立即就联合起来向祈家施压,要祈家给盐商们一个交待。
这种情况的发生,简直要让祈淳安背过气去。他就想破口大骂:是吴世恭杀了那些盐商的人,抢了那些盐商的盐货,要报仇,那些盐商也应该找吴世恭去啊,可现在那些盐商不屈不挠地找着祈家,却不敢去找吴世恭,这到底又算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那些盐商想挑一个软柿子捏啊?
可虽然祈淳安憋了一肚子的气,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和那些盐商翻脸,甚至都不敢和那些盐商见面。因为到底是祈淳安父亲亡故缘故,导致现在的祈家已经有些根基不稳了。
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祈淳安也绝对不会把活的王密给交出去。因为万一王密交待了,真的是他派人刺杀了吴世恭的话,那对于祈家绝对就是灭顶之灾。因为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王密的刺杀行动只是他个人的行为,而不是祈家家主的主使。
可是也因为要解决心中的疑问,祈淳安还是想从王密的口中得知:到底是不是王密派人去刺杀了吴世恭。
王密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已经十几天了,在这些天,除了从地牢门口下面的小洞中,给王密送来一日三餐时,透过来一点光线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任何人来找王密谈话。而这时候的王密,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一天,地牢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王密眯着眼睛还没有适应门外照过来的光线,就被几个大汉拖着手脚给架了出去。
等到王密好不容易能够看清楚外面的情况时,就发现面前是祈淳安一张阴沉的脸。
王密立刻跪在地上,向祈淳安连连磕头哭叫道:“大少爷,这真的不关小的的事。”
祈淳安直直地看了王密好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掌柜,你也是祈家的老人了,我也不想让你受那皮肉之苦。你就明白地说一句吧,到底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杀了汝宁府的吴守备的。”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根本就没这么大的胆子啊!”王密把头磕得是额头上全是血。他当然要拼命抵赖,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那自己绝对就没有了什么活路了。
可祈淳安看到了王密的抵赖,也没有动什么气,他又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对王密说道:“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的家人了吗?你那孙子才一岁多吧,我刚才也去看了看,长得是很可爱的啊。”
王密听了以后,惊恐地一下子忘记了磕头,他直着脖子看着祈淳安,脑海了反复地做着思想斗争。
看到王密还是没有反应,祈淳安第三次长叹了一口气。他对身边祈家的护卫吩咐道:“把王掌柜送回地牢里去吧。等会儿,好好地询问一下王掌柜从河南带回来的伙计,他们应该总知道些什么吧。王掌柜既然想要在地下一家团聚,我也就遂了他的心愿吧。”
祈淳安的话,一下子击垮了王密的心防,他用力从护卫手中挣扎出来,痛哭流涕地接着磕头道:“大少爷,这都是小的的手下干的啊!小的只是糊涂,没有劝阻他们,这真的不关小的的事啊。”
王密的坦白,使得祈淳安的瞳孔一下子缩小了。虽然祈淳安也对王密刺杀吴世恭的事,有些心理准备,可是当他亲耳听到了王密的坦白,还是让他感到十分心烦意乱。
过了好长一会儿,祈淳安努力地把这个消息消化了以后,就对王密说道:“其实你坦白不坦白,都已经没有了活路。不过你的坦白,至少还是给了你的家人一条生路了。这样吧,就给你挑选一种不太痛苦的方法吧。”
说完以后,祈淳安向身后一示意,身后保护祈淳安的一名护卫立刻拿出了一壶酒,向王密走去。而王密看到那名护卫拿着酒越走越近,他惊恐地向着后面缩着,双手也挡住了那名护卫的方向,想不让那名护卫靠过来。
见此情况,祈淳安下令道:“帮帮他。”
接着,护卫们有的按住了王密的手脚,有的捏住了王密的鼻子,等王密张嘴呼吸的时候,那名拿酒的护卫把毒酒灌进了王密的嘴里。没过一会儿,王密就四肢抽搐,七窍流血了。
见到王密断了气,祈淳安接着向那些护卫吩咐道:“今天的事,只要我在外面听到了一点风声,你们和你们的全家就不要再活了。”
“哦!”那些护卫连忙答应。
“还有,这王掌柜的尸体先不要去处理,可能以后还会有用到。你们再到其他盐商家里去知会一声,就说明天我在烩珍楼设宴,招待各家盐商。这些天来,我也是东躲【创建和谐家园】的,现在也该是做个了断了。”
“哦!”护卫们又是全部答应。可过了一会儿,那护卫首领向祈淳安请示道:“那关着的王掌柜的家人该怎么办呢?”
祈淳安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先关着吧。不过弄些好吃好喝地给他们吃。他们……他们说不定还是有用的吧。唉——!”
第222章 盐商大会
在扬州城内,盐商仿佛是【创建和谐家园】名流,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明朝狗仔队随时跟踪,并且在之后,把他们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内传遍扬州城各处。
可是这天扬州城内的好事者却发现,盐商聚会的烩珍楼外面,被盐商派出来的护卫,给密密麻麻保护得是水泄不通,根本就不放任何闲杂人靠近。
而今天的烩珍楼已经被祈家完全包了下来,祈淳安站在楼梯口,亲自迎接着每一位来的盐商。而那些接到邀请的盐商,也都一个不拉,全部出席。当然,他们虽然面对着祈淳安,在表面上还是显得十分客气的,但他们脸上的表情总是显得有些不自然。
祈淳安是心知肚明,等会儿的酒宴上,肯定会有一些盐商为难自己的祈家的。
果不出其所料,当所有的盐商都齐饮一杯酒以后,还没有等到有些动作慢的盐商放下酒杯,就听到有人在问道:“这次我们扬州盐业同仁遭受大祸,今天我们到了这里,你们祈家是否也该给我们一个说法了啊!”
所有的盐商都看向了那位发话的人,他叫郭曾庵,在扬州盐商之中,是位中等规模的盐商。不过,他也是附庸着扬州四大盐商之一的林家的。而郭曾庵的这次发难,在座的明眼人也都看出来了,其实就是林家在背后指使着郭曾庵发难的。
可祈淳安并没有被郭曾庵的发难而搞得动了气。他依然保持着笑容说道:“这河南发生的大祸,我们祈家也损失很大,曾庵兄怎么样也责怪不到我们祈家头上来吧。”
祈淳安虽然回答的时候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风度,可是在旁听者的耳里,从这俩人的话语中,其实已经摩擦出了火花来。
“怎么没有关系啊?要不然把你们祈家那个王密给交出来,让我们大伙儿听听他是怎么说的。”郭曾庵依然是不依不饶。
“说实话,那王掌柜的不告而别确实让人生疑。可在下在这里起一个誓,如果我们祈家有一个姓祈的,做出刺杀吴守备的事的话,那就让我们祈家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听到了祈淳安发了这么一个毒誓,一旁的有些盐商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可是郭曾庵依然舞动着他的毒舌说道:“我们怎么知道有些人发誓是真是假,说不定有些人发誓就象放屁一样呢。”
可还没有等到祈淳安反唇相讥,祈淳安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辱骂声。发出这声音的正是祈淳安的一个侄子。他说道:“你这个尼姑养的才放屁呢,说不定就是有人在故意栽赃的呢。”
这话骂得很难听,因为郭曾庵的母亲原来就是一个尼姑。反正这个尼姑为什么会还俗生子大家可以脑补,但这话确实扎扎实实地揭了郭曾庵的伤疤。
可是还没有等到郭曾庵发火,祈淳安转身打了自己的那个侄子一记耳光,接着大骂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快给我滚回家去。”祈淳安的那个侄子也只能够捂住了脸,悻悻地离开了。
其实祈淳安知道,王密的失踪确实就是自己祈家的一个大漏洞,因此在今天的聚会之前,祈淳安早就安排了自己的这个侄子做好了准备。而现在,祈淳安的这个侄子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可以回家去了。
被这么一打岔,场面就有些冷清了下来。于是祈淳安就向另三位家主拱手道:“三位老前辈,小侄家中遭遇不幸,本以为盐业同仁会齐心协力,共同渡过眼前的这个难关。可今日里小侄却莫名被指责。在此地小侄也不辩驳,小侄受些委屈也就罢了。不过望三位前辈早日想出个法子,不要让河南的局面再糜烂下去了。”
祈淳安的这番话很厉害。他避开了祈家薄弱的地方,把话语的主动权掌握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他也把讨论的范围局限在最大的这四家盐商这里,防止其他的中小盐商的发言,以避免人多嘴杂。
可是祈淳安的如意算盘又怎么瞒得过那三位老奸巨猾的大盐商呢。其他的人倒也罢了,那林家在扬州盐商中排名是老二,一直屈居于祈家下面。而这一次的机会,让林家家主发现了一个摆脱做老二的机会。
于是林家家主说道:“贤侄,你这话就不对了。方才小郭的话虽然有些不中耳,可他要让你们祈家的王掌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的想法倒也是个常理。要不然,这事情的缘由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解决河南的问题呢?”
在林家家主轻描淡写的话语中,又把话题给拉了回来。
祈淳安在心中暗骂。还好,他还有着一手准备,于是祈淳安仿佛犹豫再三以后说道:“既然林老这么说了,小侄也给大伙儿透露一个消息。这王掌柜的下落,我们祈家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在今天的聚会前,我们祈家也已经把人派了出去,这一次,就一定要抓住王掌柜一家。不过小侄也在这里拜托各位了,千万不要把这个消息给传了出去。”
祈淳安的话,立刻在盐商中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们没有想到祈淳安竟然说出了这么一段话语。而现在,那些盐商也不能够再相逼祈家,因为关于这个问题的解决,也只好等到祈家抓住了王密以后再处理。
而这时候,在那三家家主中,和祈家比较相好的腾家家主打了圆场:“今日淳安贤侄把我们盐业同仁召集在了此处,也不是让我们来斗嘴的。不过河南的局面,我们也要预先拿出个腹案。要不然,就算是那个吴守备愿意和我们谈,我们都没办法和他谈下去啊。”
腾家家主的话,倒引起了在座的盐商的一致点头。林家家主也只能够无奈地放开了刚才的话题。不过,这林家家主并没有准备放过祈淳安。
“这空口白话地和吴守备去谈,那肯定不行,而送些金银女子的,我们在座的各位也凑的出来。可现在就算是不说谁刺杀吴守备的事了,那吴守备和我们扬州盐商最先交恶的原因,起码也是你们祈家断了吴守备的盐货吧。在这里,老朽就先做一回恶人,就问祈贤侄一句:你们祈家要怎么补偿那吴守备的损失呢?”
第223章 敲打山川司
林家家主的话,说出了在座所有盐商的心声。虽然在河南暂时遇到了困境,可这些盐商都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对于解决与吴世恭的矛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担心。因为要解决这个问题,无非是时间问题,也无非是银子花销的问题。而这对于这些盐商都不是大问题。
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这次和吴世恭交恶的祈家,他们肯定是要在吴世恭控制的地盘上,收缩并且放弃一些销盐的地区的,而这些地区将会由哪些家盐商来填补呢?
而祈家又能够拿出多少分量的礼物来消除吴世恭心中的火气呢?因为弥补和吴世恭的关系,是要用真金白银来说话的,空口白话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那些盐商,本以为在自己的相逼之下,祈淳安多少都要挣扎一下,没想到祈淳安却神色自若,徐徐地说道:“这次家门骤变,小侄已心灰意冷。这汝宁府和归德府的盐货生意,小侄也不想再插手了。但这次除了小侄的祈家以外,还有几位同仁损失巨大。更令人担忧的是,据小侄打听来的消息,现在长芦的盐货已经进入了这两府。如果长此以往的话,这些地盘,我们扬州的盐商也就再也夺不回来啦。”
“还有,今天也就是我们这些盐业同仁在闲聊。可除了我们有所损失以外,那汝宁府的吴守备的行为,也损害了盐运使管大人的利益。如果我们就这么冒然地向吴守备屈膝背躬的话,那又把管大人置于何处呢?那朝廷的盐业秩序还要不要遵守了呢?”
祈淳安的一番话,其中的信息量很大,使得所有在座的盐商都要努力消化一番。而到了现在这个场面,倒一时三刻没有人急于发言了。
首先这些盐商没有想到的是,祈淳安竟然这么有魄力,壮士断臂般的,立刻决定了,让出了汝宁府和归德府的盐货市场。
而他的这个行为,却让那些决定让祈家让出一些盐货市场的盐商有些措手不及。因为,现在的问题就不是相逼祈家了,而是怎么样分配空出来的盐货市场了。
也就是说:祈淳安的这次的后退一步,把那些盐商对祈家的矛盾,转化为了盐商自己之间的矛盾了。而祈家却暂时地置身事外了。
接着,祈淳安又提醒这些盐商,外来的长芦的盐商,已经开始抢占扬州盐商的地盘了。如果扬州盐商再窝里斗的话,可能就算是分配到了空出来的盐货销售区域,可能那些区域之中,也被长芦盐商提供的盐货给充斥满了。
到了最后,祈淳安还重点地暗示了,吴世恭的行为不仅仅是损害了扬州盐商的利益,还损害了盐运使管大人的利益。如果扬州盐商让步太多的话,那绝对就是得罪了盐运使管大人。
应该说,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之下,祈淳安还能够使出这样的手段,确实也称得上是精明能干。对于有杀父之仇和夺财之仇的吴世恭,祈淳安确实在短时间内,并不能够奈何。可是祈淳安也肯定不会让吴世恭非常得意的,所以也就用这几句话,在那些盐商的心里,埋上一些对吴世恭的心结。
不过祈淳安的用心,并非没有人看出来。见到其他的盐商都不说话了,林家家主就一挥手说道:“其他的事,也只能够走着瞧了。咱们在这里就先商量一下如何善后吧。”
林家家主的想法就是快刀斩乱麻,要那些盐商也别瞻前顾后的了,其它的问题就不要考虑了,先把祈家空出来的那些盐货销售区域给分配了再说。
林家家主的话,显然说到了点子上,在座的盐商也立刻活跃了起来。祈淳安见到自己并没有完全达到目的,也只能够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旁听起来。
而就在扬州盐商聚会的时候,吴世恭也和山川司的首领——薛志农在交谈着。
张如豹这些行动队的队员已经回到了汝宁府,在刚才,吴世恭已经接见了这些队员,并且对这些队员进行了褒奖。而在这以后,吴世恭也趁着这个机会,单独地和薛志农聊上一些关于山川司的事。
“志农,这次你们山川司的事,做得确实不错。除了行动队办事办得漂亮以外,你们收集盐商的信息,还有协助军队打击那些盐商,做得都是可圈可点的。看起来,当初把你安排在山川司首领的位置上,倒也是人尽其用啊!”
“姑爷您过奖了。”薛志农虽然口中谦虚着,但他那高兴的表情却怎么样也掩饰不住,“这也是小的的手下用命,小的所做的确实不多。”
“哦?既然你这么说,那么这次姑爷我也就不奖赏你了。”吴世恭的心情显然很好,就和薛志农开起了玩笑。
薛志农也陪着吴世恭笑了一会儿。“不过姑爷,虽然这次的事,办得还算是妥当,可这山川司到了现在还是只搭起了一个框架,这人手什么的都缺,山川司在河南布的点也没有完全。就是行动队,他们的训练还需要提高啊。”
吴世恭笑着点点头:“看起来你的头脑还很清醒,这下子姑爷我也就放心了。说吧,趁着今天姑爷我心情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和姑爷我说吧。”
薛志农立刻眉开眼笑,他刚才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要吴世恭对山川司多多支持。“其他的方面,小的倒还能够克服,就是钱财方面太紧了一些。这招人需要银子,布点也需要银子。而这次山川司要在汝宁府,新设置一个打行,这更需要银子。小的也粗粗地算了一下,姑爷给的那一万两银子根本就不够用啊!”
“别哭穷了。不要以为姑爷我不知道,这次你们山川司行动,从那些盐商那里,可捞了不少私货。姑爷我也不计较了,那些私货就算是补贴你们山川司的吧。现在姑爷我这里,处处都伸手向我要银子。你是不知道啊,你们山川司这里,每年能有一万两银子,你都不知道这已经惹得多少人眼红呢。”
吴世恭还是要敲打一下薛志农。这山川司虽然是处于暗处的,但他的实力却相当得强大,独立性又特别得强,所以吴世恭除了让薛志农作为山川司的首领以外,还在山川司安排了几条暗线看管着薛志农。
而吴世恭这次的敲打,就是让薛志农明白吴世恭并不是放任山川司,尤其是薛志农本人不管的,让薛志农的野心不要膨胀。
薛志农听了吴世恭的话以后,也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不过,薛志农还是没有死心,他接着对吴世恭说道:“姑爷,小的也知道家里的银子紧张。不过小的还有一条路去搞银子,希望姑爷您的点头。”
第224章 有所不为
现在的吴世恭,对一切赚钱的方法都是很感兴趣。所以吴世恭立刻两眼发光地问道:“说说看?”
“姑爷,您这次不是送了一个青楼给铃夫人的妈妈嘛。小的就想,这青楼里,总得给咱们留点份子。而且,姑爷在京城时,那赌坊也开的不错。现在如果我们开些赌坊什么的,也是熟门熟路的。”
“最主要的就是,这东西来钱确实快。如果姑爷您点头的话,要人手,我们山川司里的打行就有现成的,要钱财,我们山川司也可以挤出来一些。小的的心也不黑,到时候只要五五分账就行,多余的都归姑爷您的。”
¡¡¡¡ÎâÊÀ¹§Õâ´Î°ÑÂûÁåºÍËýÄǸöÀÏð±´ø»ØÁËÈêÄþ¸®£¬ÔÚ°ÑÂûÁåÊÕÁË·¿ÒÔºó£¬Ò²Ã»Óп÷´ýÄǸöÀÏ𱣬¸øÁËÄÇÀÏð±Ò»±ÊÒø×Ó×÷ΪÂûÁåµÄÊêÉí·Ñ¡£
可那老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是需要吴世恭的庇护吧。她拿着这些银子,再加上托人去把她的那个,开在归德府的青楼卖掉的银子,在汝宁府买了一幢小楼和几位姑娘,在汝宁府又重操起旧业来。而在这个过程中,吴世恭也交待了薛志农去老鸨那里帮了些忙。
也不要说,那老鸨既然在以前能够捧出蔓铃这个花魁来,所以在青楼这一行肯定也是个专业人士,所以她那家新开的青楼,生意也十分红火。而这一切看在了薛志农的眼里,那他也就有了现在的想法。
可是吴世恭一听到薛志农打得是这个主意以后,立刻就摇头说道:“这种事绝对不行。你要知道,姑爷我现在就是在打基业呢,主要也就是做两件事:抓武力、抓人心。”
“所以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一定都要是光明正大的,那种捞偏门的生意绝对不能够碰。要不然,那些文人士绅又怎么愿意和我们走在一起呢。”
“你们山川司虽然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机会比较多,可怎么样也都是我的手下,如果参合到这种生意里面去的话,万一给有心人知道了,那对我们基业的影响,会远远大于获得的那些银子的。”
“可是姑爷,小的说句不中听的话,到现在为止,您也根本没有什么文人来投靠啊!再说,那文人在乱世中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要靠咱们武人手中的刀枪啊!您现在的做法是不是也太过虑了一点啊?”听到了自己的想法被吴世恭给否决了,薛志农也有些发急,所以说的话也有些冲。
“现在没效果,不等于以后没效果。这问题也就不用再说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你们也可以用些变通的法子,占那些捞偏门生意的分子,那绝对不行,可收取他们一些依附我们的保护费,那倒还是可以商量的。”
“记住,那些保护费不要收的太多,意思一下就行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你们山川司要把人手安排到那些场所里去。那里三山五岳的江湖人多,消息也灵通。对于你们山川司打探消息是很有作用的。”
曹文诏用力拍打着盔甲上的尘土,嗓子也觉得有些发干。从辽东这黑土地来到了这极目都是黄色的陕西,曹文诏总是感到有些不习惯。
所以当他拍打好了盔甲,又看到了手下兵丁的情况时,忍不住就有了一些火气。于是他对身边的亲兵吩咐道:“你们快去把那些小兔崽子都收拢起来,这象打仗的样子吗?乱民如果来个回马枪,咱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刚才,曹文诏率领着他从辽东带过来的三千多的关宁铁骑,追上了一队上万人的陕西乱民。可一见到曹文诏的旗号,那些乱民就四散而逃,可人跑怎么比得过马跑得快呢?曹文诏毫不犹豫地带着兵丁大砍大杀。
可是那些乱民,对付曹文诏这些官军已经很有经验了,他们立刻抛下了大量的,从大户手中抢来的金银布帛和女子。这个动作立刻起效,让曹文诏的兵丁立刻乱了阵形,那些兵丁纷纷地抢夺着这些金银布帛和女子,因此,那些乱民的大部也就逃了出去。
可是曹文诏的命令,并没有得到他的亲兵的响应。曹文诏的亲兵队长是他的本家兄弟,他嬉皮笑脸地对曹文诏说道:“弟兄们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陕西,都拼死拼活这么久了,也该让弟兄们发点财了。等会儿小的也会到下面关照一下,三哥您这一份怎么也是少不掉的。”
“都说过多少回了,别叫我三哥,要叫我曹总兵或曹大人。”曹文诏对着亲兵队长瞪起了牛眼,“都有点出息好吗?只知道拣些破烂,每次都让那些匪首逃掉。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咱们要猴年马月回辽东老家去啊!我也不是要挡着弟兄们发财,不过多砍些乱民的脑袋换些赏银,那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