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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强梁》-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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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帐房使劲咽了口唾沫,迟疑着问道:“这个嘛,三少爷,您要是光领本月的例银,就按茹小姐的数量来领,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您说要把以前未领取的一块取了,这,这,这许府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三少爷您是否有大夫人的批条?”

      许梁很光棍地一摆手,“什么批条?没有!”

      杨帐房明显地松了口气,他为难的两手一摊,“三少爷,不是小的不给您,您看您连大夫人的批条都没有,这个,这么大的一笔银子,小的可是做不了主的。您看您是不是先去问过大夫人,取了批条再过来?”

      许梁不耐烦地说道:“哪有这么麻烦的,本少爷用点许家的钱,还要批条?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敢紧的,给本少爷算清楚了支取给我。”

      这就要强取了?杨帐房一听许梁这话,反而放下心来,他往椅子背上一靠,慢幽幽地道:“三少爷你这样做,岂不是为难小的么?到时候大夫人怪罪下来,小的可担待不起啊。”

      许梁抬头看看外面的天,太阳都快要落山了,要是再这样磨蹭下去,就算是拿到了银子赶到县衙也得等到明天才能把人捞出来了,不由大为着急,声调渐高地说道:“你只管把钱给我,我好歹是许家的三少爷,就算大娘怪罪,自然有我替你担着!”

      杨帐房头都没抬,“没有大夫人的批条,三少爷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支钱给你的。”

      另一位许帐房眼看两人越说越僵,不由小心地劝许梁道:“三少爷,您还是先去问过大夫人再来吧。”

      许梁起身沉声道:“要是本少爷今儿个非取不可呢?”

      杨帐房见一向软绵绵的长房三少爷这回突然变得这般硬气,一时也有些犹豫,不过一想到大夫人对这位爷一贯的不待见,再想起大夫人本姓也姓杨,论起辈份来还算是自己的姑姑,当下也就很硬气地回道:“那三少爷就是存心让小的为难了!”

      那许帐房眼见两人一副马上就要干起来的架式,悄悄地移到门边,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许梁还真被气乐了,这许家大院的姓杨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气了,连我堂堂许家三少爷都敢顶撞,先是内院管事杨林,再就是面前的这位杨帐房。怎么办?再回去问大夫人那是铁定没戏的,可是黄子仁又非救不可,许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一狠,脚一跺,几步上前对着杨帐房说道:“那本少爷现在就教你个不为难的法子。”

      “哦?”杨帐房下巴一扬,忽觉一阵疾风扫过,啪!一个大耳光响。

      “啊!”杨帐房连人带椅子被那一耳光打得向后倒去,等他头磕到地面,顿时明白过来,翻身而起,涨红了脸:“你怎么?哎哟!”又是一个大耳光扫了过来,杨帐房一个趔趄,后退了四五步,双手捂着两边脸,难以置信地尖叫道:“你敢打我?!”

      许梁将刚扇过人脸的左手缩回背后,轻甩了两下,又将缓过劲来的右手向前递出,点着杨帐房破口大骂:“老子打的就是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啊!老子堂堂许府少爷,来自己家的帐房取点例银都不行,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小的帐房先生,也敢推推脱脱,百般理由阻挠?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呢!”

      杨帐房捂紧了两只已经红肿得老高的脸庞,上面【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人却是缩在桌边,惊惧地看着唾沫横飞的许梁。

      许梁骂了一阵,两手的酸麻感已经消失了,这才瞪着杨帐房骂道:“混帐东西,还不快给本少爷取银子,大耳光子没挨够是不是?”

      “唔,哦。”杨帐房条件反射般地又紧了紧捂脸的手,跌跌撞撞地回到桌前,清点了九十六两四钱银子,用布包着,放在桌面上往许梁面前一推,“银子都在这了,你,你拿好!”说完又捂着脸缩到桌后边,两手不停地揉啊揉。

      ÐíÁºÒ»°Ñ×¥¹ý²¼°ü£¬µàÁ˵࣬³¯ÑîÕÊ·¿ÂîµÀ£º¡°²»³¤¼ÇÐԵĶ«Î÷£¬Ôçµã°ÑÒø×Ó¸øÎÒ²»¾Íʲôʶù¶¼Ã»ÓÐÁËÂ·ÇµÃ±ÆÀÏ×Ó¶¯´Ö£¡¡±

      许梁提了布包刚走到门边,只听见帐房外边一阵脚步声响,大夫人那特有的嗓子尖叫道:“谁也不许走!”

      许梁顿住脚,只见内院管事杨林带着六名内院家丁,进了院门,家丁们分两边站定,许家大院的大夫人沉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半老徐娘杨莲花和那个趁着许梁与杨帐房争吵时悄悄溜走的许帐房。

      许梁刚要开口说话,顿觉身边一阵风吹过,就见刚刚还在揉脸的杨帐房从身后急扑到大夫人脚边,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夫人哪,您可算来了,您可得为小的作主哪!”

      第五章 思过房

      小半个时辰前,许家大夫人一番冷言冷语把许梁挤兑走了后,便坐在屋内与贴身丫环杨莲花感叹了一番。大夫人却没料到这一阵感叹之后心里非但没有舒坦些,反而想起了自个儿二儿子许青的诸多缺点,心里头酸溜溜的便不是滋味。

      大夫人在杨莲花劝慰下才好过一些,正要躺下休息会,内院管事杨林就带着许帐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待听得许帐房禀报说许梁在自己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居然跑到帐房去要月钱去了,还想要把以前未领的都给补上?这可把大夫人给气乐了,吩咐杨管事带了四个小厮就亲自往帐房来了。

      大夫人还没进帐房门迎面就见许梁手里提个沉甸甸的布包往外走,心里头咯噔一下,暗赞这许梁手脚可真够利索的,总共才这么一会的功夫,他银子都揣到了怀里,当下也不及细想,轻喝一声“谁都不许走”就示意杨林把帐房给包围了。

      大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呢,就听见一声惨叫,接着一团人影瞬间就滚到了脚跟前,把一向镇定的大夫人也吓了一跳,待定睛一看,哎哟喂,这不是娘家那个远房侄儿吗?待杨帐房抬起那张肿得老高的脸,大夫人又吃了一惊,只见杨帐房两边脸上依稀可见两只手印。

      杨帐房见了大夫人就像受尽委屈的孩子哭得那真叫一个凄惨,周围站着的家丁丫环看着他那样儿,想笑又不敢笑,嘴角都快抿歪了。

      大夫人不由得退后了两步,喝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把杨帐房打成这样的?”

      许梁见杨帐房还在那哭天嚎地,不由也是哭笑不得,听得大夫人问话,也不再站着看戏了,上前答道:“大娘,他那脸是他叫我,我才打的。”

      大夫人为之一愣,半晌才问:“梁三儿,那你说说,他,他一个帐房先生,为什么叫你,啊不是,”大夫人气得尖声喝道,“你为什么无故殴打帐房先生?!”

      卟嗤!杨管事发出一声短暂的笑声,忽觉得不对,忙马上板起脸来,满脸怪异的严肃。

      杨管事的这一声轻笑,虽然短暂,却使院内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

      许梁摸了摸鼻尖儿,看了一圈众人。

      杨帐房还半跪在地上哭泣。

      大夫人脸上也很是讪讪的,她朝杨帐房一脚踢了过去,骂道:“别嚎了!起来说话!”

      杨帐房受她那一踢,边抹眼泪边站起来,又嚎了三声,在大夫人越来越不耐烦的脸色下才止住哭声,地将许梁没有批条强取月银的事儿说了一遍。

      大夫人听得脸色铁青,她沉着脸瞪着许梁,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梁三儿,他说的可是实情?”

      许梁又摸了摸鼻尖,一提手中的布包,说道:“咳,那个基本属实。”

      大夫人听得颇为意外,她原以为许梁既然拿银两,那么他至少也会辩解几句,没想到他回应得这么干脆。

      大夫人沉吟一阵,对许梁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梁三儿未经家中长辈允许……你们,快拦住他!”

      大夫人还在那一字一句的说家法呢,结果还未说上正题,就见许梁不知何时已经踱到了门边,提了银子正要开溜,当下也顾不得说家法了,大喝一声,把还没从痛苦憋笑中回过神来的管事,家丁惊醒。

      许梁见大夫人眼盯着地面在寻思那会就开始不着痕迹地朝门外移,正要开跑的时候不想意图败露,还没跑出三四米远就被随后赶到的杨管事一把捉住了手臂,随后就被两个家丁反扭住了双手,那个费尽心机得来的布袋子也被夺了去。

      “许杨氏!”许梁这下再也不顾什么情面了,大喊道,“我是许家少爷,拿家里的银子天经地义,你凭什么捉我!”

      大夫人一听“许杨氏”三个字,气得浑身颤抖,自打为长房生下大公子许江成为名符其实的大夫人之后,整个许府内外,谁不对她这位许府大夫人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礼敬有加。许梁一声“许杨氏”无异于当着众许家下人的面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大耳光子。许杨氏是什么人?虽然挂了个许字,其实本质上还是杨家女子!

      大夫人颤着手指头,点着许梁,尖叫道:“把这个,这个不知礼数,目无尊长的东西给我拉出去打,狠狠地打!!”

      杨管事高声应声是,招呼家丁拖了一脸讥笑的许梁就往外走。

      “且慢!”大夫人的丫环莲花喝止了杨林,凑到大夫人面前小声说道:“夫人,您这会千万不能打啊,您忘了,许梁是老太爷亲自让人接回来的,为的就是八月的秋闱,他大小也是个秀才,许府今年就江少爷和许梁两个人有资格参加秋闱,您这会要是打了他,只怕在老太爷那里不好交待啊。”

      大夫人听了,就如吃了只苍蝇般难受,抿着嘴左思右想了好一会,才无奈地一甩手,朝杨林叫道:“先关到思过房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放他出来!”说完抬脚就往外走。

      “大夫人,那我,我呢?”事态变化得太快,杨帐房这会才反应过来,眼见大夫人都要打道回府了,这才期期艾艾地问道。

      “你?”大夫人斜了杨帐房一眼,“哪凉快哪呆着去!”

      思过房,顾名思义,就是反思过错的地方。传说这是当年许老太爷发家之前生意连连受挫,特意闭门思过的地方。后来许老太爷发达了,挣下诺大一份家业。这思过房便一直保留了下来,成为现在许家惩罚犯错的许家子弟的地方。

      得了大夫人的嘱咐,杨林倒没敢怎么着许梁。把他扭送到思过房,关了房门,着两个下人看守,杨林也就回去找大夫人复命。

      思过房陈设极其简陋,一张板床,一张方桌,两条长凳,桌上一壶凉水。许梁现在就坐在长凳上对着茶壶嘴喝了两口凉水。他跑到门边使劲摇门,喊道:“喂,你们两个,快点放本少爷出去,否则等我出去了,有你们两好看的!”

      两个看守的家丁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苦着脸说道:“对不住了,三少爷,这是大夫人的命令,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

      任许梁好说歹说,威胁恐吓,那两家丁就是不开门。许梁无奈又坐了回去,仔细四处一打量这思过房,再估量了下自己现在的小身板,果断放弃了强拆思过房的念头。

      怎么办?被那个老太婆关在这了,出都出不去,好不容易强要来的银子也被没收了。没了银子,怎么救人?黄子仁啊黄子仁,不是我许梁不仗义,实在是兄弟我现在自身难保啊,你就在牢里再多住些日子,等我出去了一准去捞你出来!

      他又伸出两双纤细的手,端详许久,不由得很是泄气,以前总见书上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百无一用的书生,现在看了这双手,总算明白古人诚不我欺。在帐房里扇人两耳光都能弄疼了手,开溜的时候被那内院管事杨林一抓住手就再也挣不脱半分。

      夜幕降临的时候,看守的家丁换了两个人,同时递进来一个食盒。许梁打开一看,一大碗白米饭,两碟子青菜,其中一碟还放了几片肉片。许梁大为满意,吃过了万安县衙里的牢饭后,这样的待遇已经是天堂了!所以许梁暂时放下心思,端起碗来吃得津津有味。

      铁头也找了过来。隔着门往里看。

      “少爷,这可怎么办?大夫人发话了,谁都不许放你出来。”

      许梁隔着门看着铁头那张方脸,心里很是感动,穿越到这个时代,虽然占据的这个身体不怎么样,但好歹还是有这么个真心的兄弟在身边。

      “阿铁,你快去找许常……去找我爹,只要他发了话,我肯定能够放出来。”许梁想了想,建议道。

      “没用的,”铁头大摇其头,“大老爷一向不管你,求他也没用。”忽然他眼睛一亮,高兴得猛拍了一巴掌,“我知道谁能救你了,老太爷!你被关到牢里就是老太爷发了话,大夫人才不得不同意放你出来的。我,我现在就去找老太爷去。”

      铁头说完,就兴冲冲地跑出去找许老太爷搬救兵去了。

      许梁眼中泛起一丝希望,如果说这许家大院还能有哪个人是许杨氏不敢得罪的,也就只有这个许老太爷了。

      然而,半盏茶的功夫,铁头跑了回来,额头上全是汗水。

      他无奈地对许梁一摊手,说道:“我没找到老太爷,听照顾老太爷的阿香姐姐说,老太爷今儿一早就搬到天湖山别院避暑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许梁听了也深感失望,见铁头一脸比他还要难过的样子,不由宽慰道:“没关系,我就不信了,秋闱的日子就快到了,那时候她还不放我出来。”

      铁头猛一点头,“少爷说得有理。”他想了想,又说道:“这样,我这几天就到老太爷房前去守着,老太爷一回来我就去求他,嗯,就这么办。”

      说完,铁头一抹头上的汗水,风风火火地又走了。

      第六章 四书五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梁就醒了,没办法,思过房内除了床,桌子凳子外啥都没有,许梁没法子只好早早睡觉,睡得早自然醒得也早。

      再一次向门外看守的两个家丁做思想工作失败之后,许梁也就死了心,搬了张长凳子坐在门边上,透过门缝看外面的日出。

      看了会就见铁头怀里抱了个大包裹走近来。

      许梁大奇:“阿铁,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是吃的吗?整这么多你也太客气了呵呵。”

      铁头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将布包在地上摊开,一样一样地往外拿,许梁看得清楚,《论语》,《大学》,《孟子》,《中庸》,一本本地排了开了,随后《诗经》,《礼记》也出现在地面上。

      许梁都看呆了,吃吃问道:“阿铁,大清早的你不晓得给我带些点心过来,弄那么多书过来做什么?书能当早饭吗?”

      铁头嘿嘿一笑,“少爷,我家四爷爷说了,秋闱在即,既然你一时半会出不了思过房,那么把思过房当做书房也是一样的。四爷爷就让我把弄几本书过来给少爷你温习温习。”

      “呃?”许梁伸出手从门外抽进来一本《孟子》放在大腿上翻了翻,看了几行狗屁不通的古言,不由一阵头晕,他哀叫一声,“阿铁啊,就算是铁四爷让你给我带书,你拿个一两本就够了,你一下子搬这么多过来,是料定了本少爷要关到秋闱才能出来不成?”

      “啊?”铁头,顿住往外拿书的手,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个我可真没想到,我到了你书房,看书架上好几本书,我哪知道你到底想看哪一本,干脆一股脑儿全扛了过来,喏,外面还一袋子……”

      “天哪……”许梁全身无力地躺倒在长凳上,老子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呆货啊!!

      铁头可不管梁少爷的心情,他十分仔细地将每本书都吹尽了灰尘,一本一本极负责地往思过房里塞。当两大袋书都被他塞进来之后,许梁已经彻底无语了。

      铁头满意地看看脚下空空的两个布袋,拍拍手,扔下一句“少爷您慢慢看哈,我得去老大爷房前守着了。”

      许梁在长凳上眯了好一会,真到一个家丁将早饭送过来才重新坐了起来。

      门口高高的一堆书本,把送饭的家丁都吓了一大跳,他小心翼翼地绕过书本堆,将早餐搁到桌子边上就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许梁看了这堆得老高的书,不由一阵头大。打小许梁语文课程就不太好,初中到高中就一直在及格线上徘徊,古文言文他基本上每个字都认识,但合在一块就不太明白意思了。他抽出几本书翻了翻,结果悲哀地发现除了《论语》有小部份还能看懂之外,其他的书对他来说都像是看天书。

      耐着性子翻看了两本,许梁就果断放弃了,就算他从现在勤学死学,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怎么比他都绝没有可能比过那些死读了十几二十年书的穷酸秀才。怎么办?难道自己穿越到这大明朝,混啊混的却只能做万安小县的一个穷秀才,到死都有要看许家当家的脸色行事?想到这里放许梁便感到一阵恶寒。不行,想老子堂堂中国名牌大学本科毕业生,当年也是在众多文山题海中拼杀过来的人物,岂能在小小明朝的科举考试中跌倒?许梁想到当年高中时,语文老师准备的作文范文,曾经有那么一两回,许梁直接从几篇范文中东抄西抄凑成了一篇作文,最后评卷时居然得分也不低,想到这里许梁不由眼前一亮,所谓水路不通咱走旱路,条条大路通罗马,硬实力不行咱就发展软实力,功底差点咱就得取想法子投机取巧,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老子豁出去了,想法子把明朝几位状元的考题找出来背熟,实在不行老子在考场里就拆零了拼凑,哼哼,天下文章一大抄,不是你抄就我抄,怎么着也得把秋闱应付过去。

      许梁打定主意之后,说干就干,立马把铁头叫来,让他去找几份明代状元的考卷拿来。要说这憨人也有憨人的好处,铁头零零碎碎地收罗来足足三十多份明朝历次秋闱解元的考卷给许梁送了过来。许梁大喜之下也不管好坏,通通拿来先读了一遍。

      等许梁把这一通考卷读完,时间便到了下午。不知何时放到桌上的饭盒饭菜早就凉了。不过好在是夏天,凉些也以吃。

      待许梁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例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女声音,听来如百灵鸟叫声一般灵动。

      “三哥?三哥?小茹来看你了!”

      门口看守的家丁陪着小心拦着许家四少姐许茹。

      “茹小姐,大夫人吩咐过了,没她的命令谁都不许把三少爷放出来。”

      许茹十一二岁年纪,一身蛾黄色长裙,闻言皱着小鼻子,不满地问道:“我隔着门缝儿看看三哥也不行吗?”

      看守家丁更加小心地回答道:“呃,如果茹小姐不进去,在外面看一看自然是可以的。

      许茹听了把乌黑的眼珠子一瞪,“那你们还不走开些,本小姐要和三哥说说悄悄话!”

      可怜两个看守家丁被派来看着许梁,却也是万万不敢得罪了这位四小姐,在许家大院谁不知道这四小姐不仅深得长房许常昆的宠爱,更是深得许老太爷的疼爱,而且据说这位四小姐任性得很,无理也要辨三分,得罪了这么位祖宗,以后在许家还能讨得了好去了?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小心地陪着笑退后了五六米,但眼光却是一直注意思过房的大门。

      许茹脸色一喜,提起裙摆三两步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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