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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都是只知道逐利,哪里顾得上国家!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国家所有的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就敢犯下任何的罪行,哪怕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而从大明到草原,一块三四斤重最普通的茶砖就能换取一匹战马,这利润何止十倍!”陈越叹道。
听了陈越的话,王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大人您对这些商人的分析可谓鞭辟入里、一针见血!”
陈越的老脸微红,这哪里是自己说的,分明是老马说的,自己不过是稍稍改变了一下。
“士农工商,商人乃是最【创建和谐家园】之人,从古至今概莫如是,朝廷早就应该对他们严加管束,而不是放任自流。”接受正统儒家教育的袁可望对商人最为反感,认为他们都是些不劳而获者。
“可望兄这话又错了,士农工商,缺一不可,他们之间并没有等级贵贱之分。没有农民,大家都没有粮食吃,这个咱们都知道,可是没有商人,商品就没法流通,拿咱们青石堡来说,若是没有范家田家黄家这几家晋商,又如何能迅速发展起来,人口士兵达到如此规模。”陈越笑道。
袁可望脸色涨的通红,想要反驳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商人逐利乃是本性,只要善加控制,也可做到利国利民,只不过咱大明对商人的制度太过奇葩,因为大明根本就没有商籍。所有的商人,又都是士人,自己或者家里都有着进士举人的功名。而朝廷对这些人是不征收任何税收的,于是乎士人们的生意做遍了整个天下,日进斗金家资百万,而朝廷却得不到丝毫的好处。”
“朝廷能收到的商税也就是每年百万两的盐税,可是其他税收呢,整个大明数亿子民,生产交易的货物不计其数,若是所有的商人都缴税,所有的贸易都纳银,则朝廷的每年的税收何止数千万两之多,又何必在那可怜的农民粮税上打主意!”
陈越冷笑道,来到大明越久,他对大明各种奇葩制度就无比的好笑,明太祖朱元璋设计了这么多奇葩的制度,大明还能存在近三百年,可真是幸运。
“朝廷岂能与民争利?”袁可望忍不住反驳道,“若是朝廷什么税都收,小民该如何生存?”
“小民如何生存?你怎么不问问农民该如何生存,士绅们占据了天下七成的土地却不用缴税,士绅们做生意不用缴税,朝廷所有的税收都落在无权无势的农夫头上,朝廷的士大夫们怎么不问问这些农夫该如何生存?为何这天下乱民四起,可望兄应该好好想想。”
王寅摇了摇手,制止了袁可望继续反驳,而是把炯炯目光盯着陈越脸上,缓缓问道:“若是大人您掌权,该如何对待商人?”
陈越谈的兴起,慨然道:“若我掌天下之权,当实行士绅一体纳税,不论士绅也好,皇亲宗室也罢,乃至是皇帝本人,只要做生意的,统统都得缴税。有庞大的商税为支撑,国家也不用再在农民的田税上面打主意,至于种地的农民,则减轻他们的负担。而农民只要税赋不重,能吃饱肚子,这天下就不会乱!”
……
“横山公,大人他,他简直是奇谈怪论!”会议后,袁可望找到王寅,犹自气愤地说道。
“怎么,你觉得大人他说的不对吗?”王寅似笑非笑的看着袁可望道。
“当然不对,简直,简直是叛经离道之极!”袁可望不假思索的道。
“那要是朝廷一开始就按照大人所说的方法施行,你觉得这天下会不会乱?”王寅继续道。
“我……”袁可望细细的回想着陈越的话,突然说不出话来。
“若是士绅们都肯纳税的话,朝廷又何至于没钱,何至于连九边将士的饷银都拿不出,为了剿灭满鞑不得不增加赋税?朝廷要是有钱,又何必在天灾【创建和谐家园】之时屡次增加赋税?若不增加赋税,各地的农民何至于吃不上饭铤而走险造反?仲先啊,这样的道理你就没有想过吗?”
“恐怕满朝官员士绅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可却没人愿意说出,因为那将在他们自己身上动刀。可是若是大明都不存在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又有谁去保护?”
“大人他,他说的难道真的是对的?”袁可望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人他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却天生见识非凡,一字不识而通六经,恐怕不止太祖一人!”王寅摇摇头,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张口结舌的袁可望。
第209章 无题
范天宇等人被放了出来,气哼哼的离开了青石堡,不过陈越相信,他很快还会再回来,因为他的奏章已经递出,年前应该能够到达京师。
青石堡暂时没有商铺营业也好,有着从喀尔喀部落掠夺回来的大批的物质,至少过个肥年毫无问题,有酒有肉有粮食,其他的倒是无所谓。
跟着远征草原的将士们的奖赏分发了下去,每人奖赏二十两银子,战斗中有斩获的另加奖赏。镇守青石堡的士兵每人也发下十两银子的过年费,在青石堡有家庭的每家发两只羊一袋子面。从喀尔喀部落除了牛羊以外,还缴获了大量的金银器物,价值数万两之多,足够给将士们颁发过年的犒赏。
临近过年,训练也基本取消,除了边墙上值守的少部分哨兵,其他士兵全部放假,整个青石堡顿时变得喧闹无比,而听闻西山军发了大财,各处的小商人纷纷蜂拥而来,西山军和范家的龌蹉对这些摆摊卖吃食各种玩物的小贩们毫无影响,平日里和青石堡的人接触多了,知道这里的官兵并不会随意欺负百姓。
为了避免年轻的士兵们无事生非惹出事端,陈越下令由袁可望负责,在堡里组织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袁可望根据堡中战马众多,便设计了马术比赛,以及马球比赛。数千士兵齐动手,把堡内外的积雪清扫一空,在保外的向阳平谷清理出一条长达三里的平地,这里就是比赛的场地。
规定正月初八举行正式比赛,之前这些时日,所有会骑马的士兵都可以在此训练。
而对于不会骑马的步兵,则准备了另外的项目,枪术比赛,格斗比赛,乃至火枪【创建和谐家园】比赛。每种比赛设初赛复赛决赛三级,只要打进复赛就会有奖赏,能挺进决赛乃至夺冠者,除了奖赏以外,还会被任命为军官。
在袁可望等人的组织下,所有的士兵们都热热闹闹的参与了进来,整个年关前后青石堡热闹非凡。
和热闹的青石堡相比,紫禁城中就冷清了许多,已经到了大年三十,却毫无一点过年的年味,小太监们悄无声息的在各处宫殿门口贴上对联,再把去年用过的大红灯笼取出,挂在了殿门口,这就算是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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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时候,传来了孙传庭战败的消息,十余万大军被闯贼击溃,孙传庭狼狈逃到潼关。崇祯帝当时就勃然大怒,下旨斥责孙传庭,罢免了他尚书督师的官职,勒令待罪立功。哪知道没过多久,噩耗再次传来,潼关被闯贼攻陷,孙传庭死于乱军之中!
孙传庭所部的秦军,以及白广恩陈永福高杰等总兵,已经是中原一带大明最后的精锐,孙传庭战死,秦军被击溃,白广恩等人狼狈奔逃,中原乃至关中已经再无可用之兵。
崇祯能想到,闯贼下一步肯定会攻占整个陕西,然后渡过黄河,经过山西攻打京师,大明危矣!
这一刻,崇祯心如死灰,整个人陷入了绝望之中,虽然他是皇帝之尊,名义上拥有整个天下,可如今却是一筹莫展,全无一点主意。
“王大伴,我能见见父皇吗?”乾清宫门口,坤兴公主亭亭玉立的站在殿门口,几月不见,她的身材又长高了一些,可是人更加的消瘦了,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上满是憔悴,两只圆圆的大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自从和陈越的谣言传出,她便被勒令呆在宫中,不许出宫一步。对坤兴来说,谣言也好,禁足也罢,都无所谓,可是让她难受的是,从此再也听不到陈越的多少消息。派出宫女雀儿捻转打听到,陈越被发配到了边疆青石口,满鞑就是从那里数次破关入侵。
若是满鞑再次从青石口入关该如何是好啊,坤兴每天都在为陈越担忧,而就在今日,雀儿又打听到,陈越擅自抢掠商队,弹劾他的折子已经摆满了内阁案几。
这可如何是好,他又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父皇最近心情不好,若是迁怒于他,那可怎么办?坤兴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下定决心,不顾禁令来到了乾清宫,向王承恩哀求能够见到父皇。
看着坤兴公主憔悴的面容,王承恩忍不住有些心痛,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进殿通传。
“坤兴来了,让她进来吧。”这一刻,脆弱的崇祯特别希望能够得到亲人的慰藉,早已忘记了对坤兴下的禁足的旨意。
“父皇!”坤兴跪在地上,看着日益憔悴的父亲,忍不住流下两行热泪。
“好孩子,过来让父皇看看你。”几月没见最疼爱的女儿,崇祯的心这一刻柔软无比。
“父皇,你,你可得保重身体啊。”看着崇祯额头的白发,坤兴无比的心痛。
“好孩子,是父皇没用啊,没钱为你造公主府,没法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看着日渐憔悴的女儿,崇祯的心也很痛。
“父皇,听说,听说很多大臣弹劾陈越……”坤兴吞吞吐吐,怯生生地说道。
“别和我提那竖子!”一听到陈越的名字,崇祯突然暴怒了起来,若不是陈越,他的宝贝女儿怎么会声名狼藉,想选个合适的驸马都不好选。本来他对陈越寄予厚望,哪知道这根本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整日里就会惹事端。抢掠商人财物的事情都敢做的,哪一天说不定就敢四处杀人放火!
发了一通脾气以后,崇祯脸色缓和了下来,看着战战兢兢的女儿,心又软了下来,好言抚慰了一般,便让女儿离去了。
“那竖子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吗?”崇祯冷静了下来,便决定先处理陈越的事情,这些天弹劾陈越的奏折摆满了案头,若不是年关他早就派遣锦衣卫去青石堡把陈越革职查办!可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是,这些天过去了,那竖子竟然连一份辩解的奏章都没有。
第210章 罪己诏
弹劾陈越的奏章已经连续上了半月,加起来也有几十本,可是陈越却没有一封自辩的奏章,难道他抢掠商队的事情是真?这竖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皇上,陈越倒是上了一份奏章,今日才由通政司转来。”王承恩想了下,从一大堆奏章的底部扒拉出来一份。临近元旦,文武百官们都纷纷上了贺表恭贺新春,王承恩知道崇祯根本没有心情看这些,便把他们放在一边,而陈越的奏折就夹在这些贺表中间被送了过来。
崇祯把陈越的奏折接了过来,仔细的翻阅着,王承恩在一旁侍候着,就见崇祯脸色变幻着,由愤怒到释然,然后叹了口气。
“给,你也看看吧!”崇祯把奏折扔给了王承恩,自己在大殿里慢慢的踱起步来,每当有犹豫不决的事情时,他都会这样踱来踱去。
这一刻,崇祯是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对陈越处置的轻率,只不过因为害怕流言而发配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若是陈越被委以重任,和白广恩一起派到陕西配合孙传庭一起围剿闯贼,则当不至于有此大败!这个念头在崇祯心里萦绕着,如毒蛇一般吞噬着他的心。
“原来陈越是为了攻打归附满鞑的蒙古部落,这才借商队掩护行事,我就说嘛,看那陈越也不像是鲁莽之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王承恩知道崇祯对陈越是又怒有爱,而陈越又是大明难得的将才,便小心的在一旁敲边鼓道,他真心希望崇祯能够重用陈越。
“哼,攻打蒙古部落是真的,抢掠商队也是真的,这竖子只不过是害怕人家的反击,这才说是范家和他配合!”崇祯冷哼道。
“那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置?”王承恩小心的问道。
“把这份奏章抄发内阁六部,让他们都看看,看看有些人还有没有脸面再弹劾陈越!”崇祯怒道。一点小事就蜂拥而上,而面对闯贼摧城拔地却全无对策,他对这些朝臣们已经厌烦透了。
翌日,早朝。
这是崇祯十七年第一天,按例京城四品以上文官、公侯伯各级勋贵、驸马都尉,都要上朝恭贺新春。
崇祯端坐在宝座之上,接受了文武百官的跪拜祝贺。按照惯例,作为皇帝,他要发表一番感言,感慨过去的成绩,以及对未来的展望,然后给百官们赏赐些财物,这个早朝就算结束。
而今日,崇祯根本没有按照惯例行事,而是脸色阴沉着,说出了一番让群臣汗流浃背的话。
“……朕嗣守鸿绪十有七年,深念上帝涉降之威,祖宗托付之重……朕为民父母,不得而卵翼之,民为朕赤子,不得而襁褓之,坐令秦豫丘墟,江楚腥秽,贻羞宗社,致疚黔黎,罪非朕躬,谁任其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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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民室如悬磐,田卒污莱,望烟火而无门,号泣风而绝命,又朕之过也。
使民日月告凶,旱潦存至,师旅所处,疫蔓为殃,上干天地之和,下丛室家之怨,又朕之过也。
至于任大臣而不法,用小臣而不廉,言官前鼠而议不清,武将骄懦而功不举,皆朕抚驭失宜……忠君爱国,人有同心,雪耻除凶,谁无公愤!……”。
这哪里是恭贺新春,分明是一道罪己诏,向天下忏悔他这个皇帝的过失!在痛悔自己识人不明的同时,而又言辞激烈的发出对满朝大臣们武将们指责!
任大臣而不法,用小臣而不廉,言官前鼠而议不清,武将骄懦而功不举,就是指着满朝文武的鼻子大骂,一个个尸位素餐不干正事!国家陷入如此境地,朕背负责任,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臣有罪!”在首辅陈演的带领下,所有文武都跪在阶下,去掉官帽,齐声称罪。
“朕有罪,你们每个人也都罪责深重,以后当戮力同心、为国效劳、为朕分忧。”崇祯疲惫的靠在龙椅上,看着这满殿的大臣,若有可能,他真想把这里大部分人都赶出朝廷!可是若不用这些人,又能让谁来替自己治理国家?
文武百官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各自归班站立,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帝王,他们已经习惯了。
“陛下,民生凋敝,反贼四起,山河动荡,皆臣之责也,恳请陛下准许老臣辞去首辅之职,并治罪!”首辅陈演却跪倒在阶下,把官帽放在了面前的地上。皇帝下了罪己诏,就必须有人为这动荡的局势承担责任,除了他这个首辅又有谁能承担?
崇祯深深的看了陈演一眼,淡淡地说道,“准了!”
看着陈演蹒跚离去的身影,殿中很多大臣都生出了兔死狐悲的心思,一朝首辅就这样被罢职,连一句挽留都没有,君王之无情可见一斑!
陈演罢相,次辅魏藻德顺位升为首辅,站在了左手第一位。大学士范景文、李建泰升迁为次辅、三辅。
“众爱卿,如今李闯流贼已经打破了长安,占据了关中,朝廷该如何应对?”崇祯迫不及待的问道。局势已经如此危机,他哪里管今日是否元旦。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大部分官员们都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默默无言。新任首辅魏藻德同样是一言不发,拿不出任何办法。
“回陛下,臣以为当命令山西守军,各地府县,整饬士卒,严防闯贼渡河。”兵部尚书张缙彦站了出来,勉强说道。别人可以不说话,他这个兵部尚书不能不开口。
“嗯。”崇祯点点头,闯贼攻占陕西之后,下一步肯定会渡河攻打山西,进而攻向京师。命令山西守军严加防备是应有之义,“然后呢?”
“然后,然后可命令平贼将军左良玉,命其率军攻打荆襄四府,以攻闯贼后路,同时可以往中原各地派出使者,联系各地心向朝廷的缙绅,命令其起事,推翻各地闯贼统治,使其没有精力觊觎京师。”
不得不说,张缙彦作为兵部尚书,提出的应对之策还是很有调理。可是崇祯知道,只凭借这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陛下,臣建议迁都南京,以解朝廷之危!”有人突然站立出来,说出了让崇祯心跳不已的话语。
第211章 南迁之议
迁都南京,恐怕是历代大明君王心中愿望。说什么天子守国门,若有选择哪个天子愿意呆着这北方苦寒之地,往北几十里外就是草原,时刻担忧着草原上的【创建和谐家园】破关而来。
南京多好,六朝金粉之地,有长江天险可据,即使北方陷落,也可以凭借守住江淮,效法前宋保住半壁江山。更何况南京有秦淮河之风流,又有鱼米之乡之富庶,正是作为国都的最好地方。
如今外有满鞑虎视关外,内有闯贼盘踞中原,大明已经到了败亡的边缘,若是能迁都南京,据守江淮,保住半壁江山当无问题!
崇祯怀着激动的心情定睛看去,说话的乃是左中允李明睿。
“陛下可带着太子诸王以及百官迁都南京,北京只需留一重臣留守。南京六部齐备,可以江南的税赋征募士兵,如此只需数年,即可回师北伐,与闯贼决战中原,恢复故土。有南宋之故事在前,陛下可效法之。”
李明睿侃侃而谈,把迁都的好处一一说出。崇祯怀着激动的心情,仔细的听着。
“诸位爱卿,左中允之言如何?”崇祯微笑着看向了自己的辅弼们,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不管是内阁大学士,还是六部的尚书侍郎,乃至詹事府翰林院光禄寺的九卿【创建和谐家园】,一个个低着头,没人肯发言,没人站出来附和李明睿的话。
崇祯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如同当头被浇了一桶凉水。
“元辅,你的意见呢?”崇祯问向新任首辅魏藻德。
“陛下,迁都的事情乃是大事,不可不谨慎,不可不想清楚,臣以为当思虑清楚当迁不当。”魏藻德说了一通,却没有明确表示出是支持还是反对。
“你们的意见呢?”崇祯又问向了其他大臣,让他失望的是没人站出来,附和迁都之议。
“陛下,臣以为李中允所言甚是,应该迁都南京!”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崇祯闻声看去,失望的发现说话的是驸马都尉巩永固。巩永固只是一个无一丝权力的驸马,即使赞成又有何用?
其实也不能怪大臣们不言,盖因为崇祯的行为已经伤透了大臣们的心。在位十六年有余,崇祯已经换了五十个首辅,平均每个首辅任职不到四个月。换了十一个刑部尚书,十四个兵部尚书,诛杀总督七人,杀死巡抚十一人、逼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