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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好女婿》-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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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百姓听着,八旗老爷的箭法准的很,谁想逃跑肯定会被射死,千万别做傻事啊!”几个破锣一般的嗓子在喊着,安抚着有些骚动的百姓,何禄知道那是和自己一样在为满鞑做事的【创建和谐家园】,可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突然不想起身。

        火把先后亮起,照亮了满鞑们那狰狞的脸庞以及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何禄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一具属于怀中这十两银子的主人,如果有是否算是自己害了他?

        看着地上被拖回来的血淋淋的尸体,所有百姓噤若寒蝉,再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骚乱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一场骚动平息下来花费了一个时辰,等何禄重新蜷缩在马腹之下时,发现东方的天空启明星正在闪烁,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要天亮了。何禄赶紧闭上了眼睛,要趁着最后的时刻多休息一会儿,明天还有一天的路要走。

        就在何禄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就听见又是一阵骚乱,然后便是厮杀声呐喊声传来。

        “狗奴才,还不起来!”一只大脚踹到了何禄身上,把他的睡意踹到了九霄云外,慌忙的爬起身来,提起武器,就见前面不远处厮杀声已经响成了一片,无数黑影趁着黎明前的最后黑暗杀了过来。

        “铮铮铮”弓弦声先后响起,然后便是羽箭划破长空,向着黑暗处飞将过去。所有的八旗兵都默不作声的摘下弓箭,对着远处射击。

        何禄手忙脚乱的提起火铳来,紧张的装填着火药,慌慌张张的也不知火药填了多少,闭着眼睛对着黑暗处勾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巨响,好似惊雷驱逐了黑暗,何禄再睁开眼时,就见到无数身穿黑衣手提利刃的武士呐喊着杀了过来。

      第115章 陷入绝境的铁狮子

        阿布勒很郁闷,他觉得好像老天在和自己做对一般,自从打下房山之后什么事情都不顺。

        先是内弟呼塔布被明军莫名杀死,自己带着大队人马去为内弟报仇时,又被西山镇一个巡检带着一两百弓兵击退,四五十个旗丁丧命。

        而如今自己押解着房山的百姓赶往霸州和大军会合之际,竟然还有人敢趁着天明时袭击,什么时候明军如此大胆了,连夜袭都敢!

        可借着微露的晨曦阿布勒发现,远处杀来的好像不是明军,一色的黑衣没有着甲,看起来像是明朝的普通百姓,不过手提利刃凶悍之处不在大明边军之下。

        “阿穆图,你带着五十骑兵冲杀过去,一定要把这伙人给我冲散!”看着前方杀来的数百明人,阿布勒冷冷一笑,再强悍的步军在八旗兵铁蹄面前也不堪一击,不过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明军出现,不敢一下子把所有士兵派出,只是派了白甲兵阿穆图带着五十骑前去迎敌。

        “喳!”阿穆图得令之后,立即催动战马,率领着五十骑兵向着来袭的敌人迎击过去。

        五十个八旗骑兵曾分散队形缓缓加速,向着前面杀来的数百明人席卷而去。阿穆图一马当先,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不远处那个强壮如狮子一般的男人,弯弓搭箭,一箭向前射出,其他的八旗兵也都像阿穆图一样弯弓搭箭,箭矢如雨点一般向着前方奔跑的明人罩了过去。

        数十个明人一声不吭的摔倒在地,阿穆图震惊的发现那个雄狮一般的男人安然无恙,而且越跑越快。双方已经近在咫尺,阿穆图紧咬着牙关,弯下腰来挥出了手中的长刀,然后就觉得长刀一振,差点握不住飞上半空,连忙振臂手腕长刀转了个弧度,轻巧的划过一个明人的脖颈。

        挥棒隔开最前面那个满鞑的劈砍,第二柄马刀又劈砍了过来,铁狮子仰身摔倒在地,在躲过马刀的同时挥出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的砸在了战马的前腿上,那战马嘶鸣一声摔了过去,把马上的满鞑抛出了老远。后面的满鞑骑兵连忙躲避前面摔倒的战马,这就给了铁狮子从地上爬起来的时间。

        站起身来凝眉看去,五百弟兄正在跟着满鞑骑兵厮杀在一起,数以十计的兄弟被满鞑劈死在面前,也有兄弟嚎叫着飞身跃起抱住马上的满鞑,更有兄弟试图去抱住战马的马腿,却被马蹄踏的骨断筋折肠子流了一地。

        短暂的厮杀之后,满鞑骑兵透阵而过,留下了四五具尸体,却给自己带来了二十多人的死伤。

        看着前面正在缓缓掉头的满鞑骑兵,铁狮子知道也许只要再一次被满鞑透阵而过,自己手下这批兄弟的士气就会耗尽,就会落荒而逃。虽然他们都是横行京畿山东一带的悍匪,个顶个的都是好汉,可终归不是纪律严明的军队,无法和凶悍的骑兵匹敌。

      ¡¡¡¡Âú÷²ÊÇÕæµÄÀ÷º¦°¡£¡¿´×Ź¥ÂÓÈç·çµÄÂú÷²£¬Ìúʨ×Ó·¢³öÁËÄÚÐĵľªÌ¾£¬Ôç¾ÍÌýÎÅÂú÷²À÷º¦£¬½ñÈÕÖÕÓÚ¼ûʶÁË£¬´³ÍõµÄÆï±øÓëÖ®Ïà±È¹ûÕæÒª²îÉÏÒ»³ï°¡£¡

        “所有兄弟,聚集起来,长枪指着外面,列阵!”铁狮子大声厉吼着,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靠着密集的枪阵和满鞑骑兵抗衡了。

        四百多悍匪在他的命令下迅速聚集,列出了一个圆阵,锋锐的长枪前指,形成了一道密林。阵势虽然不够齐整却足够密集。

        与此同时,数十名弓箭手迅速张弓搭箭,箭矢指向奔来的满鞑骑兵。

        这伙儿明人竟然短时间内龟缩到了一起,看着面前那个糟乱的园阵,阿穆图嘴角抽搐着,阵列虽然不整齐,可再想用骑兵冲击已不可能,除非付出十多骑阵亡的代价才能砸开他们的阵列。

        对付这样的阵势,最好的办法是用火炮轰开阵列,然后再用骑兵突击,可是被派做哨探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携带火炮。也可以用弓箭攒射之,看这些明人身上都没有盔甲,也许射不了几轮,他们就会崩溃!

        阿穆图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他的命令下,所有骑兵勒住了战马,取下弓插里的弯弓。

        看着远处缓缓逼近的满鞑骑兵,看着那指着自己的弓箭,铁狮子心中忽然生出丝丝寒意,自己到底是太过轻视这些满鞑了,自以为凭借三倍的兵力就能够把他们吃下,谁知道连五十个骑兵都对付不了。

        看着缓缓逼近的满鞑骑兵,终于有弓箭手忍不住松开了弓弦,箭矢向着满鞑飞去,却还没有落到满鞑身前就已经落地,一人放箭更多的人也跟着放,结果一轮箭射罢,连满鞑的毛都没有射掉几根。

        “他娘的,你们不会等他们走近了再射吗,都等着投胎啊!”铁狮子忍不住大声吼骂着,然后看着这些弓箭手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重新搭箭,忍不住想捂住脑袋。好不容易收罗的弓箭手,这样的表现让他实在汗颜。

      ¡¡¡¡¡°à±à±à±¡±¼ýʸÈç¼²·ç±©ÓêÒ»°ã¶µÍ·¶øÀ´£¬´ø×ÅÎÞ¾¡µÄº®Ò⣬ÂäÈëÁ˼º·½ÕóÁÐÖ®ÖУ¬Ìúʨ×Ó»Ó°ôÇ÷ÉÒ»Ö§ÉäÏò×Ô¼ºÃæÃŵÄÓð¼ý£¬¶ÔÉäÏòÉíÌåµÄ¼ýʸ¿´¶¼²»¿´Ò»ÑÛ£¬ÓÐÁ½²ãµÄîø¼×ÔÚ£¬Ò»°ãµÄ¼ýʸ¸ù±¾É˺¦²»µ½×Ô¼ºµÄÉíÌå¡£

        可是铁狮子有双层铠甲,他手下的悍匪们却没有,绝大多数人连一件皮甲都没有,穿的都是普通的棉衣,一轮箭落下,足有三十余人倒在血泊之中,死了的还好,中箭没死的发出了凄惨的嚎叫。

        铁狮子知道只要再来这么几轮,自己的这些手下恐怕会立刻崩溃,可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又一轮的箭矢飞来过来,一个悍匪聪明的把一具死去的同伙尸体挡在面前,看着尸体上插着的箭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一轮箭矢又带来了二十来人的伤亡,“把尸体举起了挡在身前!”铁狮子无奈的下了这个命令。

      ¡¡¡¡Ò²Ðí¿¿×Åͬ»ïµÄʬÌåµÈ×èµ²Âú÷²¼ýʸƬ¿Ì£¬¿ÉÓÖÄÜ×èµ²¶à¾Ã£¬ÃæÇ°µÄ²ÅÊÇÎåÊ®¸öÂú÷²£¬ÈôÊÇÁíÍâÒ»°ÙÈËɱÀ´ÓÖ¸ÃÈçºÎ£¿

        这一刻铁狮子的心里陷入了无限的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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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确认前面来袭的只有这数百明人之时,牛录额真阿布勒决定亲自带着剩下的八旗兵夹击明人,只要把这伙不知哪里来的明人消灭掉,然后再从容收拾逃走的俘虏。

        趁着这伙明人袭击,很多的俘虏落荒而逃,逃的漫山遍野都是,根本就不再估顾忌计八旗兵的箭雨,而阿布勒又无法派兵追赶。

        正当阿布勒要带兵前往攻击的时候,突然派往后面的哨骑来报,一支明军从后方追赶过来,距离己方不到五里,看这支明军的旗号竟然是西山镇巡检司的军队。

        原来还有援军啊!怪不得这几百人就敢攻打自己,阿布勒心里释然的同时,又不由得冒出了一股怒火,西山巡检司实在是欺人太甚,刚刚杀了自己近五十旗丁,现在竟然还敢追击,难道他们狂妄的以为能在野战中击败八旗铁骑吗?

        一股怒火直冲阿布勒脑门,内弟被杀之仇,损兵折将之辱,让他瞬间丧失了理智,不由分说的催动坐骑,带着剩下的近百八旗兵向着来路奔去。

        一定要打败这支巡检司的弓兵,活捉那个鸟巡检,等捉到他之后,我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把他的五腹六脏挖出来祭奠内弟的亡灵!

        至于这数百人的明人队伍,有阿穆图五十骑兵足够对付他们,而逃走的明人俘虏,逃走就逃走吧,以后再抓就是!

        近百骑兵席卷而过,铁蹄踏在道路上发出闷雷一般的声音,五里的距离几乎瞬间即到,远远的已经看见那伙明军正在手忙脚乱的调整着队伍。似乎在拖拽着马车调头,难道还来得及?阿布勒不禁冷笑了起来。

        两百人的队伍却带了那么多大车,这伙明军是行军打仗还是载着货物做生意?

        阿布勒脑子里闪现出这个念头,双腿夹着马腹,战马奔驰的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从身侧弓囊抽出弯弓,从弓插里抽出羽箭,弯弓搭箭往明军阵列射去。

        近百支羽箭组成的箭雨如一片乌云般向着明军罩下,阿布勒也不查看战果,丢掉弯弓拔出长刀,战马催动向着近在咫尺的明军飞驰着。

        仿佛就是战马奔驰的这一瞬间功夫,天色由微明变得大亮,奔到距离明军只有十几步时,阿布勒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去,三辆大车首尾相连,竟然横着把去路堵了个严实,而哪些原本慌乱的明军竟然大部分逃过了箭雨,躲在了马车之后。

        要想攻击明军,就必须跳过这些马车,否则只能拉转战马,从车身两侧冲过去。

        一伙儿只知道躲在物体后面的懦夫!这一刻,阿布勒不愿绕着而过,他要堂堂正正的杀入明军阵列,把这些老鼠一样的东西一个个揪出来,宰杀干净。

        使劲一拉缰绳,战马飞跃而起,就要越过马车的阻拦,跳到明军阵列中间。

        就在阿布勒随着战马跳到半空之时,突然眼睛的余光看到前面的马车上白光一闪,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接下来好像前面有一面墙一般,自己和战马直挺挺的撞了上去,然后又被巨大的弹力弹了回来,在空中凝滞的一瞬间,阿布勒就觉得全身各处无比的疼痛,好象夏天在河里游泳时无数的蚂蟥钻进了身体。

        在失去最后的意识之前,阿布勒感觉自己和战马是在直挺挺的下落,向着地下无尽的深渊坠去。

      ¡¡¡¡¡ù¡ù¡ù

        当探知满鞑骑兵扑来之时,陈越就下令立刻摆成车阵,同时命令炮手陈狗蛋李大牛立刻准备好虎蹲炮,准备对着来袭的满鞑开火。两门虎蹲炮就装在前面两辆战车上,这种只有三十六斤重的火炮移动起来非常的方便。

        满鞑的骑兵来的太快,陈狗蛋和李大牛刚装填好弹药,还未来得及瞄准,满鞑的箭雨就罩了过来,幸亏有战车上木墙遮挡又有两个辅兵专门为两人举盾掩护,这才没有被箭雨射中。

        “开炮!”陈越厉声命令道,陈狗蛋二人慌忙点着火绳,同时把炮口对准前方,随着炮响,百余枚散弹飞出了炮膛,向着斜上方扑去,恰在此时,阿布勒飞马欲要越过战车,正好被刚出膛的百余枚散弹打个正着,人和马在空中被打的停滞了一下,然后直挺挺的落到了距离战车五六步的地面上。人和战马被弹丸穿透数十个小洞,均是一声不响的死去。

        一炮响过,紧接着第二炮响起,又是百余枚散弹喷射而出,出膛后呈扇面喷出,把后续的五六骑满鞑罩在其中。“啊!啊!!”凄厉的惨叫声接连响起,人和战马栽倒了一地,逼得后面的骑兵不得不紧急拉住缰绳,却又被后面的骑兵撞上,摔成了滚地葫芦。

        这条官道约二十步宽,道两边是排水的沟渠,沟渠外面是荒芜的田地,满鞑骑兵都是顺着官道杀来,相互之间间距拉的不是太开,这一下接连撞击直撞的人仰马翻,整个队列一下子乱了起来。

      ¡¡¡¡¡°à±à±¡±¡°ÅéÅ顱ÔÚ³ÂÔ½µÄÃüÁîÏ£¬åó¹­Êֺͻðï¥ÊÖͬʱ¿ª»ð£¬Êýʮ֧åó¼ýºÍµ¯ÍèÏò×Ų»Ô¶´¦µÄÂú÷²Æï±ø·ÉÈ¥£¬²»µ½¶þÊ®²½µÄ¾àÀë¡¢Ãܼ¯µÄÕóÐÍ£¬¸ù±¾¾Í²»»áÂä¿Õ£¬Âú÷²Æï±øÏñÂó×ÓÒ»°ã±»ÆëˢˢµÄ¸îµ¹ÁËÒ»´óƬ¡£

        “额真大人死了!”

        “哥哥!”

        “爹爹、爹爹!”活着的满鞑发出了阵阵凄呼,喊成了一片。

        “杀啊!杀了明狗给额真大人报仇!”一个白甲兵怒目圆睁,策动战马绕过倒地的马尸,向着阵列杀去。

        “杀光明狗,给额真大人报仇!”其他满鞑骑兵也都绕过了路上的尸体,跟在他的身后,剩下的六十余骑嚎叫着杀了过来,令所有明军骇然变色。

        “快装填弹药!”陈越焦急的催促着,陈狗蛋和李大牛二人刚用铁棍裹着湿布擦拭了炮膛,正匆忙装填着发射药,可是看着快要奔到面前的满鞑骑兵,陈越知道根本没有了开第二炮的机会,弩弓手和火铳手也好不到拿去,现在唯一能遏制敌人就是这道战车,可是仅凭这道战车能挡住凶猛的满鞑骑兵吗?

      第117章 车阵显威

        自从第一次和满鞑作战之后,陈越再没有敢轻视过满鞑。萨尔浒之战、开铁之战、松锦大战历次大战明军先后败北,戚家军、白杆兵,最有名的军队均被满鞑消灭,赵率教、满桂、杨国柱、曹变蛟,数以十计的将军总兵阵亡,孙承宗、卢象升等名臣先后死于满鞑之手。

        这一切足以说明很多。也许有人会说是明军太弱,陈越不敢否认这一点,因为崇祯末年的明军确实是积重难返,拿他熟悉的京营来说,通常半个月也都不带操练一次,大部分士兵就和一些农民一样。九边的军队比京营要好一些,可也好的有限,也就是一些将领的家丁实力还行。

        满鞑和明军不同,他们都是真正的职业军人,特别是满鞑中的白甲兵,那更是精锐中的精锐,是历经无数次血战历练出来的精兵,而明军中这样的精锐早就战死在战场上。这种战场上血战出来的战技非同小可,拿武艺精湛的杨正平来说,若论武艺他自然在很多人之上,可是他身上就缺乏那种一往无前的杀气,这也是他在和白甲兵厮杀时屡屡受挫的原因,就是陈越自己也不敢说能稳赢一个白甲兵。

      ¡¡¡¡ËùÒÔµ±¿´µ½Âú÷²ÌúÆï³å»÷¶øÀ´£¬¶ø¼º·½µÄ»¢¶×ÅÚ»ð量ùûÓÐ×°ÌîÍê±Ïʱ£¬³ÂÔ½µÄÐÄÇéÎޱȵĽôÕÅ¡£

        满鞑骑兵速度不减的奔驰而来,可这么近的距离不足以战马越过马车,难道他们想靠着战马硬撞翻战车不成?

        满鞑骑兵越奔越近,陈越已经能看清楚最前面那个白甲兵冰冷的眼神。

        下一时刻,一声巨响,那战马竟然真的撞击到战车上,数百斤的战马加上马上的白甲兵足有近千斤,高速冲击的动量实在太大,就见战车剧烈的晃动着,竟被撞的往后平移了两尺,“咔嚓”一声,两辆战车之间连接的车辕被撞断,两车之间出现了两尺多宽的豁口。

        而马上的白甲兵则在战马和车相撞的瞬间飞跃而起,像一只鸟一样跃过了战车,向战车中间扑来。

        “举枪啊!”陈越厉喝一声,列在中间的七八个长【创建和谐家园】急忙高举长枪,“噗哧”“咔嚓”几根长枪枪杆被压断,却有几支把那白甲兵刺了个通透。

        陈越无心观看这名白甲兵的下场,因为又一匹战马撞在了战车上。再一次巨响,战车又被撞的平移了数尺,两辆战车之间的豁口宽度足以允许战马驰入。

        “灰瓶,万人敌!”陈越连忙喊道,手下的士兵们到底经验不足,一个个被满鞑骑兵的决死冲锋弄得目瞪口呆。

        听到陈越的呼喊,他们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去你娘的吧!”当前的战车上,几名士兵扔出了手中的灰瓶,正砸在飞驰而来的满兵的身上,瓶碎之际生石灰飞溅而出,把这名骑兵裹入其中。

        “去你娘的!”如梦初醒一般,其他的明军也纷纷效仿,大量的灰瓶飞出,劈头盖脸向着飞奔而来的骑兵砸去。于是乎刚冲入车阵的满鞑骑兵,还未来得及挥动手中的武器,就被灰瓶弄了个满头满脸,连眼睛都睁不开,生石灰迷入眼睛,疼的嗷嗷直叫。

      ¡¡¡¡¡°É±¡±ÐìÇàÌïһǹ´Ì³ö£¬Ç¹Í·´Ó´òÍ·µÄÄǸöÂú÷²Æï±øÑüÀß´ÌÈ룬ÄÇÂú÷²º¿½ÐÒ»Éùˤµ¹Ôڵأ¬³¤Ç¹¿¨ÔÚÁËÂú÷²ÉíÌåÀÐìÇàÌï±»´ø¶¯µÄתÁ˰ëȦÉí×Ó£¬Ò»¹É´óÁ¦´«À´£¬ÔÙÒ²ÎÕ²»×¡ÊÖÖеij¤Ç¹¡£

        第二个满鞑幸运的没有被灰瓶砸中上半身,一个斜劈,长刀照着徐青田的脖颈砍来。侧着半边身子的徐青田根本没有看到,更不用说躲了。就在此时,一杆长枪疾刺,枪头恰好扎在那满鞑的手腕上,那满鞑哀嚎一声,长刀擦着徐青田的皮甲落在地上。

      ¡¡¡¡ÍõÃÍÀäÀäµÄƳÁËÐìÇàÌïÒ»ÑÛ£¬×ªÉí¼ÌÐø¶Ô¸¶ÏÂÒ»¸öÂú÷²¡£

        在这里必须说一下明军的车阵,打头的是三辆横着的战车,尾部也同样三辆,然后其他的战车分为两列分布两边,中间是一个狭长的空间,就像一个长长的口字形。明军弓箭手和火铳手都在战车上,长【创建和谐家园】则在狭长的空间列阵,而当满鞑骑兵冲入阵中时,长【创建和谐家园】们被迫紧贴着车站立,用长枪对付敌人。

        现在满鞑撞破了头前的战车冲入阵中,若是正常的话肯定能把车阵中的长枪兵撞个鸡飞狗跳,如此车阵也就破了。

        可关键时刻,石灰瓶再现神威,打头的几个骑兵被石灰瓶砸了个正着,然后被长枪兵趁机刺死,几根钩子掠过,勾住前面战马马腿,几匹战马摔倒顿时阻挡住这道狭窄的道路,后面的骑兵想跑起来已经不可能了。虽然来不及打造钩镰枪,镇里的铁钩子倒是有好多,绑在长杆上一样能用。

        可枪阵终究是被撞出了缺口,后面的满鞑纷纷跳下战马,举着武器顺着缺口冲了进来,不过他们首先要面对的是如雨点般的灰瓶,然后是趁机跳到战车上的两侧的长枪兵的长枪,等于是遭到居高临下的两面夹击。

        战车上的弩弓手终于把弩箭装好,这种陈越设计的十字弩装填弩箭有点费事,因为没有滑轮,需要把弩机竖着放下抵到地上,然后用手拉动弓弦到位置,然后再装上弩箭,才能射击。

        面对尽在咫尺的敌人,根本不需要瞄准,只要勾动扳机,弩箭就会在弹力的作用下飞射而出,然后钻入满鞑的身体。当然对于身穿盔甲的满鞑,可能一支弩箭不足以致命,不过战车上可是有三十余支十字弩。最先冲入车阵的十余个满鞑纷纷中箭,然后在长【创建和谐家园】的攻击下送命。

        缺了个口子的车阵就像个口袋一般,一个又一个的满鞑冲入其中,然后在数重攻击下送命,不是他们不勇敢战力不强,而是明军这种无意中的战法太过卑劣,根本不给他们正面作战的机会。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伙冲入了车阵,却没有掀起什么波浪,后面的二十几个满鞑终于知道大势不好,连忙掉头撤退时,明军的两门虎蹲炮发言了,两百余散弹喷射而出,把他们笼罩其中……

      第118章 何禄归明

        七零八落的尸体,血迹斑斑路面上的散乱刀枪,远处落荒而逃的二十余骑满鞑,气喘咻咻的手下,看着这一幕,陈越笑的合不拢嘴。

        胡乱搞了个战车阵,由百姓家拉货的大车改装的战车,竟然打败了无敌的满鞑骑兵,是满鞑实力太弱还是自己运气太好?

        不过陈越知道这次之所以能胜利恐怕更多的是靠运气,微明的天色使得满鞑看不太清己方的布置,过于急于进攻使满鞑第一轮就【创建和谐家园】掉了领军人物,那个身穿亮银甲,头顶盔婴老高像根避雷针的肯定是满鞑的将领。将领的战死使得其他满鞑发了疯,不管不顾的发起攻击,结果撞破了车阵却落入了陷阱,被三面夹击之下入阵的满鞑纷纷被杀,然后在虎蹲炮万人敌的攻击下,后面的满鞑死伤累累,不得不仓皇逃走。

        战场上的满鞑尸体至少有六七十具吧,加上司城下打死的,缴获的首级已经超过了百枚,自野猪皮十三付盔甲起事以来,还有谁的战绩比自己更大?

        凭此斩获,足以封候拜将,前途一片光明啊,想到这里,陈越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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