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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败家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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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不迭的追了出去,到了中门,果然看到早有宦官在此,方家已开了中门,府里上下的人抬了香案来,焚了香,便俱都回避。

      那宦官抬眼竟看到了英国公张懋,忙是讨好地朝张懋一笑。

      张懋却铁青着脸,只是低哼一声。

      而方景隆脸色苍白,宦官则将手上的圣旨打开,扯着嗓子道:“南和伯子方继藩接旨意。”

      宛如晴天霹雳,方景隆一下子摊在地上,他眼睛通红,再难遏制住泪水,拜下,泣不成声。

      果然是方继藩的旨意,陛下怎么会晓得继藩呢?还不是因为继藩平时作恶多端,这下真正糟了。

      张懋不禁唏嘘,倒是更加同情起老方了,自己的几个儿子,是一个比一个有出息,可看看老方家的,只这么一个独苗苗,现在……

      他摇摇头,养出这么一个儿子,家门不幸啊。

      方继藩亦是忐忑不安地拜下。

      只听宦官扯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

      新书期,请大家忍耐一下,因为新书前期的布局非常重要,关系到了每一个人物的性格刻画,还有未来的方向,所以老虎需要仔细的推敲,等过了新书期,就可以爆更了,因为前面的铺垫和故事大致都已铺排出来,就好像修铁路一样,前期需要对铁路线进行规划,等规划好了,铺起来就快了。

      还有……看到很多老读者在书评区的留言,以及打赏,很开心,很多都是老面孔,哈哈……也欢迎新读者,咱们别急,看老司机开车,这是一篇花费了老虎无数心思的文,嗯……不会让大家失望。

      ===第二十二章:校阅第一===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发现,方继藩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异之色。

      敕?

      或许是张懋和方景隆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方继藩却很快便听出了弦外之音。

      大明的圣旨,有几种格式,若是昭告天下,则称‘诏’;若是封赏高等的官员,则称为‘诰’;倘若是封赏低级的人员,则名为‘敕’;除此之外,若只是宣布某某事,则称为‘制’。除此之外,还有‘册’、‘书’、‘符’、‘檄’等格式,对应不同的情况。

      里头规矩森严,是绝不可能混淆的。

      这不是龙颜震怒,要降下天罚吗?怎么‘敕’起来了?

      只听宦官口里继续念着:“朕欲大治天下,因此奖掖文武贤才,方能定国安邦,使民无忧;南和伯子方继藩,校阅奏对,作‘改土归流’策,深得朕心,此谋国善言也;朕是非分明,岂有不赐之理?即令方继藩为校阅头名,赐金腰带,钦此。”

      宦官念完,便看着这地上的三人。

      张懋是一脸震惊的模样,仿佛自己要窒息了。

      方景隆呢?脸上的眼泪还没揩干净,他瞪大了眼睛,只直勾勾地看着那宦官。

      校阅第一名,还赐了金腰带?

      方景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绝不可能啊,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他会不知道?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宦官却是笑吟吟地看着方继藩道:“方公子,还不快谢恩?”

      方继藩这才回过了神来,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改土归流’立功了。金腰带啊,这是何等殊荣的,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俱都雀跃起来,不容易,太不容易了,挨了这么多的骂名,是人都想揍自己,现在……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

      他忙道:“臣……谢恩。”

      宦官的脸上堆着笑意,已将旨意交付给了方继藩,又命人取了匣子,里头盛着金腰带,一并交给方继藩。

      方继藩连忙揭开了盒子,想看看这金腰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倒是那宦官忙制止道:“不要揭,回家躲着慢慢……”

      可他这话显然迟了,盒子已被方继藩揭开,只见金光闪闪的腰带绽放在大家的眼前。

      方继藩乐了,轻轻取了腰带,可随即,他目中浮出了疑惑之色。

      不对啊!虽然这腰带是金灿灿的,可拿在手里,方继藩觉得重量有些不太对,这是金的?

      方继藩下意识地将那金灿灿的腰带头放到口里。

      那宦官脸都变了:“别……别咬……”

      可方继藩却已咬了下去,若是纯金,金子较软,肯定要留下一颗牙印,可方继藩只觉得自己的牙齿咯了一下,疼得他龇牙,于是忍不住道:“金腰带原来是铜的啊?”

      “……”

      于是,众人一个个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向方继藩。

      金……不就是铜吗?

      皇帝下旨,赐某某金三百斤,你还真以为皇帝老子赐下的是三千两黄金?那就是铜啊。

      宦官顿时尴尬起来。

      “我看看,我看看。”嗖的一下,方景隆已是一跃而起。

      事实就在眼前,他觉得自己做梦一般,一把冲上来,和方继藩一起瞪着匣子里的腰带,这腰带是由金……啊不,是由和金子一般亮瞎眼睛的黄铜包裹着皮革,总而言之,很亮眼!

      方景隆伸长了脖子,贪婪着看着这腰带,手轻轻地在腰带上摩挲,这时,泪水又夺眶而出:“陛下是不是……有些糊涂了?”

      方继藩听了他的话,突然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亲爹?

      莫非是在十几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

      -----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方景隆在某个破落城隍庙里捡来的孩子?

      那宦官先听方继藩质疑金腰带的成色,又听方景隆在研究皇帝老子是不是脑子有恙的问题,吓得脸都绿了,起身就走,仿佛这方家有瘟疫一般。

      “老夫来看看,老夫来看看。”张懋也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他心里震撼,这……怎么可能?

      这臭小子都能校阅第一,老方莫不是和陛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py交易?

      他凑过来,三人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匣子里的腰带,浑然忘我。

      “哈哈……”突然声震瓦砾的大笑声传了来,泪流满面的方景隆仰天大笑:“校阅第一,我儿子有出息了啊!”

      张懋复杂地看着方景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狗屎运也有?

      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了。

      下一刻,却见方景隆猛地一把抓住了张懋的手。

      老方显得很热情,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张懋,令张懋很不自在。

      “老张啊……”方景隆连称呼都变得更亲昵了。

      “啊……恭喜,恭喜啊……”张懋还是下意识的瞪了方继藩一眼,这样欠揍的臭小子……也能第一?

      “那个,那个……老张……”方景隆居然老脸通红,显得不太好意思起来,踟蹰道:“方才听你说,你家儿子得了银腰带,就娶了龙亭郡主?”

      “呃……”张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要不,老张,你给我家儿子保个媒呗,我家儿子是校阅第一,得的是金腰带,公主就罢了,不指望,我听说徽王膝下有一女,年方十三,还未出阁,落落大方,是个才女,我不好意思去说,老张面子大,要不,你去说说?”

      “啊……”张懋打了个寒颤,忙道:“这个不急,不急……”

      “老张……来来来……”方景隆拽着张懋,老张不急,他急啊,儿子出息啊,出息大发了,满京师这么多勋贵子弟,我儿子可是得了第一。现在饱暖思yin欲,这不,正好,顺道把婚事解决了。

      这叫趁热打铁!

      “来嘛,我们细细谈。”

      张懋被方景隆拽着,好不容易挣脱开,脸上带着丝丝的惊慌,忙道:“老方,这种事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才好。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今日还未去五军都督府巡阅呢,回聊,回聊啊……”

      招招手,飞也似的逃了,堂堂英国公,竟说不出的狼狈。

      方景隆则是美滋滋地看着张懋的背影,回头看着方继藩竟已取了金腰带,系在了自己腰上,这金腰带上身,刺得方景隆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

      方景隆疑如自己在梦里,脚下踩着的都不是土地,而是在云端。

      他喃喃念着:“第一,校阅第一,儿子,好儿子……”一拍方继藩的肩,方继藩感觉自己的肩骨都要裂了。

      豪气万千的方景隆又是哈哈大笑:“校阅第一,就有好的差遣了,至少是进亲军卫,少不得要入宫当值,将来有出息了。谁敢再说我儿子没出息……”他卷起袖子:“我揍死他。”

      方继藩亦不禁欣喜若狂,忙点头道:“是,说的是,我也揍他!”

      方景隆突又想起什么:“现在细细想来,我儿子这般有出息,可不能这样草草率率的娶个媳妇进来,老张说的对,要从长计议,咱儿子也不能只盯着徽王的那个小丫头,我倒想起来了,陛下还有一女,似乎年纪也不小了……为父有个很大胆的想法……”他眯着眼,不知脑子里在寻思着什么。

      “……”方继藩的脸抽了抽,他和方景隆不一样,却只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第二十三章:棍棒底下出孝子===

      天色已是黯淡,夕阳照在宫中屋脊上的琉璃瓦上,渲出光怪陆离的光晕。

      此时,在暖阁里,弘治皇帝正靠在一个垫上,捧着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御案上的茶已是凉了,不过今日无事,所以弘治皇帝决定亲自督促太子的功课。

      故而现在太子正乖乖的坐在下首,抄着‘改土归流’策。

      朱厚照耸拉着脑袋,时不时的偷偷瞄了父皇一眼,然后发出类似于唧唧哼哼的声音,这声音既带着幽怨,又带着可怜。

      没错,朱厚照方才挨揍了。

      父皇亲自敦促他抄书,结果检查时,竟发现字迹潦草,以往的时候,父皇最多只是骂他一顿,可谁知,今日直接揍了他一顿。

      虽然下手并不重,可朱厚照委屈啊,他一下子老实了,眼看天色渐渐黑了,父皇依旧如老僧坐定一般的在那看书,完全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自己唧唧哼哼着,父皇也全无同情心,充耳不闻。

      朱厚照感觉自己的人生轨迹改变了,以往的时候,父皇哪里有这般的严厉。

      日子没法过了啊。

      他突然走了神,脑子里又开始浮想联翩的想到自己的蝈蝈,以及在詹事府里偷偷养着的几条犬,便听父皇传出咳嗽的声音,朱厚照吓得脸色紧绷,忙是下笔如飞,继续抄书。

      这时,外头有宦官道:“陛下,奴婢缴旨来了。”

      弘治皇帝终于将视线从书上抬了起来,抖擞了一些精神,眼角的余光不忘扫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则连忙条件反射地坐直身体,乖巧得不能再乖巧了。

      弘治皇帝这才淡淡道:“进来吧。”

      传旨的宦官蹑手蹑脚的进来,而后行云流水般拜倒。

      弘治皇帝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道:“如何,那方继藩怎么说?”

      宦官倒是犹豫了,踟蹰了老半天,才道:“他……他说……”

      “但言无妨。”弘治皇帝看出了端倪。

      宦官只得战战兢兢地道:“他说……金腰带怎么是铜的啊……”

      “……”弘治皇帝先是一愣,而后抑郁了,突然开始怀疑人生,甚至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吃了猪油蒙了心,就因为那方继藩的‘改土归流’策作得好,就点了这么一个东西成了第一,早知道,就该压一压的。

      朱厚照已将头埋得更低,十之【创建和谐家园】是躲在窃笑。

      弘治皇帝阴沉着脸:“小子不懂事,他父亲一定教训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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