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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扬天下》-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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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不用担心,秦公子对姑娘一往情深,这诗里的情意连婢子都听出来了。”同车的杏儿作书童打扮,看出自家姑娘有心事,便劝了一句。

        “这次咱们去会昌,事前也没能给他捎个信,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看轻了我。”说起这些,李香君俏脸上莫名有些羞红,恍若夜奔的卓文君。

        “不会的,不会的,姑娘放心吧,秦大人不是那样的人。”杏儿耐心地安慰着自家姑娘,但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呢。

        便在此时,车队突然停了下来,李香君不禁掀开车帘,询问起车夫来:“出了什么事,不是说要到彭泽县城再歇息的吗?怎么在此停了下来?”

        “小人也不太清楚,前面的车子都停了。”

        未等李香君再问,前头就传来了领队许掌柜的呼喝声:“快快快!快掉头,快啊!”

        近半里长的车队那里是想掉头就掉头的,场面顿时乱起来,李香君心头一惊,知道情事必定小不了,商队有上百个功夫了得护卫,普通山匪不敢打商队主意,能令许掌柜如此着急的,只怕是大股叛军了。

        难道是张献忠打过来了?

        来的不是张献忠的叛军,而是三四百穿得破破烂烂的明军,大部分步行,少数骑马,掀起大片的黄尘,前呼后喝的将车队围了起来。

        这队人马匪里匪气,桀骜异常,围上来后不由分说便用刀捅开车上的油布,见有值钱的便欢呼雀跃,稍遇阻拦立即刀枪相向,他们除了身上穿着明军军服,行为与强盗无异,整个车队一时大乱。

        领队的许掌柜瞧准一个领军的将领,连忙上去陪笑道:“将军,小人是赣州仁通商号的掌柜,这次奉东家之命运货回赣州路经此地,还望将军通融一二。”

        许掌柜说着从袖口内抽出几张银票,没等他送上,那长着一双三角眼的将领便一把将银票抢了过去,紧接着一脚将许掌柜踹倒在地:“哪来那么多废话,本将奉我家太子少保之令,为大军筹集粮草,好早日发兵剿灭武昌叛贼,尔等这些货物正是我大军所须,本将收下了,识相的赶紧滚,否则以叛贼论罪,滚!”

        “将军!啊……”许掌柜才喊一句,便挨了一鞭子,脸上顿时皮开肉绽。

        商队也有两百多人,其中一百护卫武功还不错,见官兵蛮横如匪,无不愤然怒视,但许掌柜不发话,他们也不敢擅自动武。

        这时李香君的车帘被猛地扯落,一个贼眉鼠眼的兵痞探头进来一看,立即嘿嘿地淫笑起来,李香君虽穿着男装,但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在这男风极盛的明末,哪怕她真是男人也足以令这些兵痞垂涎三尺,何况只要眼不瞎,就不难看出她是个雌儿。

        “你们干什么?你们还是朝廷的军队吗?”李香君又惊又怒,娇叱一句。

        “朝廷的军队怎么了?朝廷的军队也是人,也要吃饭,也要乐呵呀,这世道乱着呢,象你这样的美人儿出行在外就不怕吗,你放心,以后不用怕了,我会保护着你。”那贼眉鼠眼的兵痞伸手便来捏李香君的俏脸。

        李香君性子刚烈,岂容他这么污辱,她手下早藏着一把剪刀,此时突然刺出,那兵痞始料未及,手被刺破,血流如注,痛得他惨叫一声连连后退。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那领军的将军注意,他纵马过来远远责问道:“怎么回事?还有人敢反抗不成?”

        “阎将军,这儿有个娘们,小人本待让她去侍候将军,不想这娘们竟然突然刺小人一刀……”

        “滚!”那姓阎的将领飞马到来,大喝了一声,待往车里望去,两眼瞬间光芒大盛,视线再也离不开李香君那张倾城的俏颜,“姑娘,你姓什么,叫什么,快快告诉本军,你放心,有本将在,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初遇变故,李香君一个弱女子难免有些慌乱,但她在媚香楼时,见的多是公卿显贵,经过的场面多了,能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她定了定神说道:“多谢将军垂爱,只是尚不知将军尊讳。”

        “本将姓阎名茂,乃太子少保座下将领,美人儿您怎么称呼?”自称阎茂的将领目光灼灼,仿佛正在一层层地剥着李香君的衣裳。

        李香君遇上他这样的目光,心里明白,想逃脱此人的魔爪难了,太子少保左良玉败给李自成后,从襄阳退到武昌,又从武昌退到九江,所过之处抢掠成性,百姓争相逃避,李香君在南京时就曾闻其恶名。

        现在竟然遇上左良玉的乱军,她心念急转之下,虽不愿提侯方域,但眼下身处绝境,为了能脱身,也不得不变通一下了。

        “原来是太子少保座下阎将军,小女子在南京时常听侯方域侯公子提起阎将军大名,说阎将军英勇善战,屡建奇功,实为我大明朝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侯方域乃是侯恂侯尚书之子,对将军尚且百般推崇,小女子今番有幸遇上阎将军,实在是万分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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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阎茂沉迷于她的美色,根本不管这一套,淫笑着上前抓向她,嘴里嘿嘿地说道:“美人儿既然听说我本将的大名,那就更好了,等咱们成就了好事,再跟侯恂说一声便是。”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李香君用剪刀顶在自己的喉咙上,一脸决绝,情急之下,除了这么做,李香君已无其他选择。

        “别别别,姑娘这是何必呢,你这般花样的美人儿,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岂不是暴殄天物,快把剪刀放下,放下,咱们有话慢慢说!”

        那姓阎的将领停下脚步,眼睛却没离开李香君,她那俏美的容颜,娇小玲珑的身体,勾起了他无限的欲望,恨不能立即将眼前的美人压在身下,哪里舍得她有什么意外。

        就在这时,突变忽起,跟在李香君车边的一个商队护卫趁姓阎的神魂颠倒之际,猛然扑出,袖口一番,一把匕首直刺姓阎的喉咙,匕首已刺破皮肤,红色的血腋如珠而下。

        “立刻让你的人马撤走,立刻!否则别怪我一刀割断你的喉咙!”那护卫一脸凌厉,怒吼如雷,手下不断加力,逼得姓阎的步步后退,面色惨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没料想到,无论是姓阎的带来的士兵,还是商队的人马,都不禁惊呼出声,场面大乱。

        ……

        赣州城外马永贞的大帐里,酒肉飘香,主客对坐,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意思,只不过气氛也有些怪异。

        秦牧是个自来熟,频频向马永贞敬酒,脸上一直带着友好的微笑,直到他摸到下巴长出的一颗青春豆,笑容才突然一凝。

        天啊!大明朝也有青春豆,不是说没有工业污染的古代,空气特新鲜,上厕所都不用带手纸……呃,反正就不应该长青春豆。

        帐中诸将一直猜度着他的来意,见他脸色一整,以为他要说正题了,便都停杯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青春豆吗?”秦大知县发觉自己的缺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不禁气急败坏,嗡声嗡气地喝斥了一句,仿佛帐中之人都是他的喽罗一样。

        马六两忍无可忍,“呯!”一掀桌案霍地站起,抽刀指着秦牧喝道:“少他娘装蒜,再不说明你的来意,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

        “为了一颗青春豆,至于拔刀相向吗?”秦牧有些无辜地笑了笑,转头对马永贞说道,“马当家的,开个玩笑而已,我希望咱们接下来的交谈能在轻松的气氛下进行,不过我希望马当家的能先让帐中各位回避一下,有些话我想单独跟马当家聊聊。”

        “事无不可对人言,帐中各人都是马某的生死兄弟,秦大人还是直接道明来意吧。”马永贞淡然答道。

        “马当家的,本官是来招安的。”

        “凭你也配?滚!赶紧滚!我们将军不杀来使,我马六两却早看你不顺眼了,可不管你是来使还是狗屎,照杀不误。”马六两一脸晦气,杀心又起。

        马永贞寒声说道:“秦大人可以回去了,我大军明日即到,到时咱们赣州城里再见。”

        “再给你两万兵力,你也攻不下赣州城。”秦牧冷然一笑。

        马永贞霍然起身,目光炯炯地射在秦牧脸上:“我要是先杀了秦大人呢?”

        帐中气氛急转直下,瞬间跌到冰点。

        马永贞已经可以肯定,赣州的一切都是秦牧在策划,才得到支撑下来,秦牧一死,赣州将不难攻破,可以说,秦牧已经成为他拿下赣南的最大的绊脚石。

        马永贞这一刻确起了杀秦牧之心,绝非虚言恫吓,因为他想起了项羽当年在鸿门宴上犯的错误。

      第0035章 盗亦有道

        马永贞大帐之中已是剑拔弩张,一干手下只等马永贞一声命令,便要让秦牧血溅五步,身首分离。

        秦牧安坐于帐下,手持酒杯,神态自若地说道:“今日随我前来的那员猛将,名叫蒙轲,曾是袁崇焕心腹爱将,在辽东与【创建和谐家园】厮杀多年,不仅身具勇武,而且为人沉稳,胆识谋略过人;

        如今赣州城已交由他全权防卫,杨知府对他也极为信赖,马当家杀了本官不但无助于攻城,反而可能激起守军的愤慨,得不尝失。”

        马永贞冷笑道:“马某只知道,秦大人才是马某的劲敌,今日若不杀秦大人,只怕马某迟早会败在秦大人手里,秦大人既然敬酒不喝喝罚酒,就休怪马某人了。”

        马永贞说完,向马六两一示意,马六两立即拔刀扑向秦牧。

        秦牧持杯一洒,淋了马六两一脸酒水,迅速拍案而起道:“盗亦有道!马当家的应该非常清楚,李自成等造反已近十五年却难成气候的原因。本官敢拿项上人头保证,别看李自成现在势大,但仍逃不过兴也勃然,败也忽焉的命运,你要学他吗?”

        秦牧这番话和眼下的处境似乎风马牛不相及,但马永贞却听出了他的意思,关键就在前面的“盗亦有道”四个字上面。

        秦牧口中不停,连珠炮地说道:“马当家的今日杀了我,便与李自成没什么差别了,秦某今日敢来,赌的就是马当家的人格,马当家既然连自己的人格也不要了,别说你们攻不下赣州城,就算让你攻了下赣州城,也终是昙花一现,难成气候,秦某又何惜一命,来吧!”

        别以为造反不需要讲人格,恰恰相反,越是这种高风险的行当,越需要良好的人格魅力来支撑;

        私下里你如何卑劣都好,表现上一定要光明正大,否则就不能服人,也就没有真正的人才愿意追随你。

        李自成等人造反十多年,兴盛之时也曾拥兵数十万,在大明千疮百孔的情形下,却迟迟没有一片牢固的根据地,这和他的人品卑劣有极大的关系;

        跟随他的多是些亡命之徒、投机分子,或是活下不去的百姓,只要生活稍为过得下去的,愿意跟随李自成的人便不多了,人才方面更不用说,李自成身边的基本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辈,看看他们进北京后做的事就知道。

        马永贞心念百转,冷冷地看着秦牧,秦牧单骑前来,杀之不仁不义,或许当然项羽不杀刘邦,未尝没有不想坏了自己的人格这层心里因素在内,对于一个注重人格的人来说,要做出背信弃义的事,确实很难过自己心里那道关。

        “秦大人走吧,招安之事免谈。”

        “好,咱们就先不谈招抚之事,本官对马当家的为人确实很敬佩,今日前来,是真心想和马当家聊一聊。”

        “咱们互为生死之敌,有什么好聊的?”

        “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人与人也是这样,今日是敌人,明日安知不能成为朋友呢?如今大明朝乱象纷纷,秦某一直想找个有见识之人聊聊,听听不同的见解,马当家就不想听听秦谋对天下时势的看法?”秦牧谆谆诱导着。

        他的话一下子挠到了马永贞的痒处,马永贞待帐中诸将虽然亲如兄弟,但这些人真有见识的却没一个,而秦牧虽然嬉笑怒骂不拘形式,却是他打心里佩服的人物。

        “大当家的乃一时之雄,又何必这般谨慎,不管明日是不是生死之敌,今日咱们既然同桌饮酒,就是朋友。”

        “好!马某今日就交你这位朋友,明日咱们再见生死。”

        ……

        阎茂原是王允成副将,一同守蕲州。左良玉去年自开封败退襄阳时,驱襄阳一郡之人以实军,大肆抢掠。

        王允成依附左良玉,更是变本加厉,破建德,劫池阳,去芜湖四十里,泊舟三山、荻港,漕艘盐舶尽夺以载兵。士民奔窜山谷,多为兵寇所害。

        崇祯下旨让左良玉诛王允成,左良玉充耳不闻,包庇于军中。阎茂作为王允成的副将,俩人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左良玉军中合称二人为“阎王”。

        这样的人自然非常狂妄,他根本没料到有人敢暴起反抗,一着不慎被车边的护卫用匕首指着喉咙,喉咙的皮已经被刺破,鲜血沥沥滴下染红了前襟。

        这突发的变故让双方的人马惊呼迭起,一齐拔刀相向,大战一触即发。许掌柜惊叫一声:“张宏!你干什么,还不把匕首放下。”

        “许掌柜的,你瞧瞧他们哪里象官兵,分明比土匪还凶残,这次的货物若是被抢去,咱们回去也没法向东家交待,许掌柜的立即带车队掉头,要快!”那叫张宏的护卫手上又稍稍加了些力道,口中暴喝道“让你的人马立即撤走,快!不然我就先宰了你。”

        “好汉饶命令,我这就下令让他们撤走,撤,快撤!”阎茂痛得冷汗直下,之前喉结不敢动,难以吞咽,口中积满了口水,这一张嘴说话口水便直流,他这副贪生怕死的样子,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凶残狂妄的模样。

        四五百兵匪平时惧怕阎茂,听他下令之后稍稍犹豫一下便开始缓缓后撤。

        李香君跟着许掌柜的车队匆匆掉头,这次她已经做好一死了之的准备,能逃过一劫实属万幸,临去前她回望张宏一眼,张宏已经令阎茂跪在地上,匕首依然紧紧顶在阎茂脖子上,几百兵匪已经依令撤出几十丈远,场中就只剩下张宏和阎茂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形成了一幅怪异的画面。

        “张大哥保重。”

        “香君姑娘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快啊!这些兵匪不会善罢甘休的,要快!”

        “救命之恩来日再报,张大哥一定要保重。”在张宏的连声催促下,李香君说完匆匆离开。

        许掌柜身体严重发福,平时行动颇为不便,此时却是奔前跑后,汗如雨下,不停大声催促着商队快走;

        那些被勒令后撤的兵匪会不会再追上来,谁能肯定呢,此时双方已经没有善了的余地,一但再被追上,便不再是货物损失的问题了,到时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绵延半里长的车队以最快的速度往东逃离,路上黄尘滚滚,无论是护卫还是伙记,个个都是满头大汗,人叫马嘶,紧张万分。

        一辆拉满漆器的马车因颠簸得太利害,车轴突然断裂,漆器散了一地,拉车的马匹也被扭翻在地上,挣扎难起。

        许掌柜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让人护卫砍断缰绳,然后将车子连同货物一齐推落路边的斜坡下,匆匆让出道来。

        在这慌乱的逃命时刻,李香君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秦牧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发出这等豪言壮语的他,孤身赴任,却能将沿途匪患清剿一空。若是有他在,情况一定不会这么险恶吧。

        越是这种情况下,秦牧在她心中的影子越是清晰,只恨不得他立即出现在自己眼前。

        张宏这边,与阎茂整整僵持了半个时辰,他握匕首的手已经有些发麻,阎茂就象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不停地哀求他饶命。

        “张大哥,你就高抬贵手,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我身上有不少值钱的宝物,你全部拿去好了,若是不够,回头你要多少,我给你送多少去……”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货色,身为朝廷兵将,不但不能保境安民,反而烧杀劫掠,比叛贼更招人恨……啊!”

        张宏握匕首的手太累了,轻轻抖动起来,阎茂瞧准这个机会,飞快地抓起一把泥沙扑面扬去,身体就地一滚脱离匕首的威胁。

        张宏猝不及防被泥沙迷住,顿时两眼难睁,匕首胡乱的挥舞着,阎茂已飞速弹身而起,冲到自己的战马边抽出长刀又扑回来。

        此时张宏已经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拔腿奔逃,阎茂恨得哇哇直叫,又冲回翻身上马,向张宏猛追而去。

        “噗!”张宏刚冲入路边的河中,一箭劲射而来,深入他的肩部,整个人顿时扑倒在水里,被水流推着向下飘去,阎茂不解恨,又射了一箭,河中泛起了股股血红。

        料理完张宏之后,阎茂飞马回去招集自己的人马,再次向商队狂追而去,从原先张宏与那女子的对答中,他已经猜到那车上女子是秦淮名妓李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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