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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QH不断挥刀,不断向前,狭窄廊道里密密麻麻的敌人丝毫无法让他停顿一下脚步。
身后的白疤战士紧随着傅QH进入廊道,但是却无法摆开阵型,只能紧紧地跟在傅QH背后。
看着前面不断飞起的残肢断臂,伴随着一簇又一簇的鲜血喷溅和内脏甩飞,呆滞的人类依旧源源不断地向这边涌来。
这一幕把紧跟在傅QH背后的呼玛尔看得心惊肉跳。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和凡人的战争,他遇到过的大部分凡人士兵,面对如此惨烈的伤亡,士气早就崩溃了,现在敌人竟然还在源源不断地涌上来送死,让呼玛尔心中十分费解。
厚厚的血浆已经糊满了傅QH胸甲上的闪电鹰翅徽, 粘稠得滴落不下来,化身人形绞肉机的傅QH一记直刺捅穿了最后一个人的头颅,停下来伸手抹了一把遮住护目镜的血浆。
才发现,整条廊道已经被自己打穿。
傅QH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回头,才发现整条走廊的两边已经铺满了破碎的尸体,无数的放射状血液在墙壁上乱画。
“哇……”呼玛尔垫脚越过傅QH的肩膀向前看了一眼,感叹道:
“要不是我看着你是由窝阔台亲手带上战舰的,我有时候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吞世者混进了我们的队伍中。
前文说过,星际战士军团中,午夜领主擅长折磨,吞世者擅长屠杀。
“哈……”傅QH脱下头盔,呼出一口气,将头盔上的血浆甩了甩,又戴回头上,说道:
“没办法,是他们先动的手。”
傅QH轻轻晃了晃脑袋,嘴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却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虽然敌人前仆后继,可自己也是想也没多想的就一路杀杀杀过来了。
怎么形容呢,就是前世打游戏打上头了的那种感觉。
傅QH想到,自从来了索萨兰号,已经很久没有跟随窝阔台一起打坐冥想了。
都块忘了这一巧格里斯传统了。
管他呢,先过了眼前太空废船这一关再说。
傅QH没再多想,带领自己的小队继续向前。
…………
PS:感谢,四年三班小言哥的打赏,_(:::з」∠)_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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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希望来临
傅QH带领小队穿过了这条被血浆和尸块堆满了的血腥通道。
一群手持各式武器的,像太空海盗一样的人,对自己发起【创建和谐家园】式攻击。
这一切让傅QH和小队成员们都很费解。
对,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式攻击。
在傅QH等人看来,凡人手持普通武器对阿斯塔特发起冲锋,不是有勇气的象征,而是等同于【创建和谐家园】。
傅QH回想起在被劫持的太空商船上和琴平组的忍者们遭遇的那一幕,当时的商船上的太空海盗们,在看到傅QH的第一眼,一枪不发,转身就跑。
这才是没有驾驶装甲载具的凡人面对阿斯塔特时该有的态度。
打啥呀,跑就完了。
傅QH用刀尖挑起了地板上的一根明显和正常人手臂不一样的“小手臂”,这根小手臂长在了一截正常的手臂之上,上还长着一根羽毛。
傅QH对小队成员道:“你们注意到没有,他们中很多是变种人。”
就和异形这个词在大多数语境中专指那种漆黑香蕉头浑身纤瘦嶙峋外骨骼的寄生生物,而在战锤40K中却被人类帝国用来泛指所有外星人一样。
在战锤40K里,变种人这个词不是像漫威宇宙那样专指身体里有X基因并觉醒了的人类,而是泛指所有身体发生了突变的人类。
其中有少部分是能被帝国社会所接纳和容忍的,但是大部分变种人并不为帝国所接纳,他们被歧视被排斥,这些人往往沦为强盗、窃贼和邪【创建和谐家园】。
“唔……”阿尔不斯朗蹲下身子,仔细翻看了一个海盗的尸体,说道:
“按照《戈尔多金纯种手册》的指数判断,这些人其实都算变种人,只是有些人的突变程度还没有在外表上很明显地显现出来。”
阿尔不斯朗扯开一具尸体的衣服,指着胸口那片泛着蓝色的鳞皮说道:
“你们看,他胸前的皮肤出现了鳞片化的情况。”
白色疤痕在大远征期间经常在最远端的前线和异形种族们奋战,对内镇压变种人叛乱起义的机会不多。
闻言,呼玛尔好奇地问道:“阿尔不,你还懂变种人?”
阿尔不斯朗点点头,说道:“服役早期,我处理过一起矿业世界上的变种人矿工起义事件,他们都……很悲惨。”
傅QH是个好奇宝宝,闻言马上问道:
“《戈尔多金纯种手册》,那是什么东西?”
阿尔不斯朗答道:“是帝国官方撰写的一部判断偏离人类程度的指导书,10-49分以内算亚人类,超过50分的就不属于人类了。”
傅QH点点头,战锤40K的人类帝国是非常保守的,他们可不吃文化认同那一套,只要你长得过于奇怪了,不管你脑子里怎么定义自己,哪怕定义自己还是个人类,在帝国政府眼里,你已经不是人类了。
(火箭浣熊和福瑞控们哭晕在厕所)
从这个角度来说,阿斯塔特当然也不是人类。
阿斯塔特是天使。
主管杀戮的告死天使。
傅QH说道:“他们只是身体变异了,可是脑子没变异吧,但凡生物都有求生的本能,变异不该是他们发起【创建和谐家园】式攻击的理由。”
就算变种人都仇视帝国,都想找帝国的麻烦,可是端着一堆普通武器跟阿斯塔特对着干,就属于没脑子的行为了。
阿尔不斯朗也认同傅QH的看法,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解释。
太空废船常年飘荡于亚空间中,这里没有盖勒力场的保护,哪怕原本是正常人的,到了太空废船上也很容易发生变异,这里出现一群变种人倒也说得过去。
傅QH带领小队继续向前。
羽毛、蓝色鳞皮……傅QH回想着尸体身上的这些变异。
这种变异倾向让他觉得有点眼熟。
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
太空废船的深处,一间舱室内,杂乱地摆放着各种物品,破破烂烂的沙发,歪七八扭的床垫,脏兮兮的布匹铺在地板上。
烟灰缸里和地板上都是燃尽的烟蒂,空空如也的白色药盒到处乱扔,随意搁在地上的杯子里还残余着干涸的咖啡渍。
舱室内,几个造型各异的人正围在一起,紧张地看着靠坐在舱壁上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有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条布带裹住了她的双眼。
她此刻坐在地板上,背靠舱壁,浑身颤抖,头和肩膀像不受控制一般的打着摆子,嘴里还发出“呃呃嗯嗯”的哆哆嗦嗦的呓语。
周围的男女围在她身边,全都一脸紧张地关注着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嗬——”一声猛地吸气声,眼睛蒙着布带的女人回过了神来,停止了打摆子。
“怎么样,怎么样,看到了什么?”
旁边一个男人急忙问道。
眼睛蒙着布匹的女人转头看向问话的男人,颤声说道:
“我看到了,我看到他了,那个男人,那个穿着骨白色盔甲的高大男人,我看到了金色闪电的徽章,我看到了,他杀死了我们,杀死了我们所有人。”
盲女的声音颤抖着,弥漫着莫大的恐惧。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呃……我能不能这么理解,她的意思是,在未来……我们输了,是吗?”
一个女人迟疑着问道。
“那,那怎么办,我们现在跑,还……还来得及吗?”
一个西装革履外披一件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发问道。
一个样貌平平的男子,听到了几个同伴的问话,也不多说,但是慢慢地挪到了靠近舱门处的沙发上。
“各位!”
一声冷喝从一旁传来。
众人转身看去,是一个躺在床垫上的病恹恹的女人,细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细银框眼镜,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侧,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她身上盖着一块破旧的灰色毯子,此刻正冷冷地盯着围成一圈的众人,道:
“各位,盲视的能力只是看到未来的某一种可能性,不代表那就是不可改变的未来。”
这个病美人,半靠在墙上,胸口起伏,虚弱的呼吸着,汗水沾湿了她细软的发丝,贴在了侧脸和额头上,布毯上露出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衣,衣领的缝隙间隐约可看见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她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眼中有凛冽的寒光,冰冷如匕首一般。
“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如果盲视看到的是真正的未来,那维泽尔天才少年学校还不立即把她奉为至宝,连X教授都要屈尊前来请教吧?”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接着说道:
“预言永远都是有局限性的,一个连心灵感应和预言片段都混淆不清的家伙,你若是真的能预言到未来,不早就成为阿尔法级的变种人了?”
“我说的对吗,盲视,或者叫,盲视二代?哈,有人知道你的初代是谁么?”
坐在地上的盲女缓缓站了起来,裹着布条的眼睛“凝视”着病女人的方向,说道:
“你不用贬低我的能力,陈露,我已经从维泽尔学院毕业了,我是X战警,而你,才是被卡玛泰姬耻辱除名的家伙。”
她平静地说道:“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在画面里,我还看到了你的姐姐,陈雪。”
“啊……”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众人不由得惊呼起来。
病榻上的女人也微微一愣。
一个人看向陈忻露,质问道:
“陈露,为什么你姐也会出现在这里,她可不是什么星际战士,她是一个巫师,巫师不应该出现在忠诚派的队伍里,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们!”
冰山病美人陈露咬着牙,冷哼道:
“呵呵,我出卖你们,在场的各位有什么值得我出卖的,你们可别忘了,在什未林巢都,是谁在你得意忘形的时候,保住了你的狗命!”
说到这里,她冷冷地看向了披着黑袍的西装中年男人。
男人面对陈露的目光,心虚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