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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这次的事若真是某个世家的手笔,那就算再相信外面的走狗也不能不派个自己人去,毕竟随意屠戮平民这种事太过犯忌讳,一旦被敌对势力抓住,绝对是授人以柄,怎能不派个妥帖的人去处理首尾。
又过了五日,陈安开始不耐烦起来,动了将他们擒获拷问的心思。因为这些天,他们租了快马,一路向西,都出了朔北地界,进入了戍戎,可他们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再往西可就是云州了。距离上原有数千里之遥,他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孰不知,这六人比陈安还着急,被陈安标记为一号的大汉,捏着一根枯枝,撩着面前的篝火,一丝疲惫之色自眼中透出,怎么都掩饰不住。也是,这数千里的路途他们用不到十天的时间跑完,纵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胡老七,你他娘的到底有没有点谱,我们还能不能追得上?”这已经是他一路上第四次问这句话了,显然已经不耐到了极点。
被陈安标记的六号马脸汉子,苦笑道:“对方可是绝顶高手,哪是这么好追踪的。我们能勉强蹑住他的行踪已是不易,哪敢奢望追得上。”胡老七外号鬼影子,可此时累的比一只死鬼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号大汉听了他了话,一股邪火就往上冲,当场就要发作,还是五号死士少年出口道:“好了,仇昆,对方是绝顶高手,我们就算能追的上,也是送死,还是谨遵上命,蹑着对方行踪别跟丢了,等着上面的人来再做定夺。”
仇昆明显对这个来自家里的特使怀有忌惮,哪怕对方实力再低微,也代表了家族的意志,不是他可以轻易得罪的。闻言不满的嘟哝道:“追踪这种事,随便派两个人去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绑着我们一起上。”
“哼”五号冷哼一声:“这次的错误是大家一起犯下的,你以为跑的了谁?”
仇昆一窒,想到这次的任务也是郁闷的不行,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真是背运。其他人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场面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五号见士气低迷,不由又多说了了一句:“对方是绝顶高手,非我们所能对付的,家族也没有强要我们送死,这次我们只要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即可,剩下的由援兵接手。”
听了这话众人才纷纷好受,勉强振奋了些精神。
五号压下众人的牢骚,目光中却泛起惆怅之色,前面可就是云州了,那是三王的地盘,名义上虽属于大乾,可实际上基本属于自治,自家的手可伸不进来,家族的人还没到,该怎么办才好呢?
夜色渐深,他们分了一个人守夜,其他人纷纷睡去。这些时日他们昼夜跋涉,只有子丑两个时辰睡觉,的确是累惨了,现在不用守夜的,都抓紧时间休息。
负责守夜的是四号孙三娘,她亦是疲惫不堪,但由于是队伍里唯一的女性,大家对她多有照顾,反而是这六人里状态最好的。此时她躲在六具帐篷组成的营地一角,半眯着眼睛以最省力的姿势警惕着周围。却没有发现在一百余步开外,一道身影趴伏在一块地势较低的凹地,冷冷地观察着这里。
一百步已经是很近的距离了,对于内庭圆满的高手而言,可以算是呼吸可闻。陈安思忖着,若再往前移动个几步,必然被发现,因此他索性不再前进,反而摸索着后退,绕了个大圈后,向西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从头到尾没引起孙三娘的半分警惕。
一夜无话,不,应该是半夜无话,寅时初刻,六人小队就已经整漱好了装容,踏上了行程。
时至正午,六人再次停了下来,准备埋锅做饭,稍事歇息,再行赶路。一时间拴马的拴马,打水的打水,筑灶的筑灶,另有捡柴,打猎之人,分工井然有序,显然不是第一天合作。
干粮早就没了,在朔北还好,这戍戎已是抵御北方的最前线,城市少,军镇多,纵然是他们这些游侠武者没有路引也是寸步难行。索性这些时日他们就再也没进过城,一路伙食都是自己解决。
也好在这一路上都是荒郊,人烟罕至,野味不断。可是中原之人不吃粮食,总有点不得劲。几人天天吃肉,却对馒头米饭多了十分想念。
两刻钟后,众人吃饱喝足,五号少年最先收拾停当自己,像往常一样站在马匹行李旁边等待其他人。六号胡老七弯腰收拾着大家的遗留,他武功地位最低微,这些杂事自然都是交给他来做。四号孙三娘扭着细腰向着远处走去,一号仇昆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地淫笑一声,和二号汉子,起身走向道边,边走还边伸手掏摸向胯下,吃饱喝足自然要放放水了。
而三号刀客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装备,不放过任何遗漏。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自远处一块巨石之后传来,众人心中一惊,纷纷提着戒备赶向那里,因为那里正是孙三娘隐没之地。
胡老七轻功最好,两三个跨步就赶了巨石之侧,可转过巨石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整个人呆傻在了原地,不知如何行为。
在他面前,孙三娘蜷缩着躺在地上,特制的皮裤伴着亵裤褪到膝盖,皮裙也摞到了腰间,露出半截匀称的大腿和大半个雪白的【创建和谐家园】,当然若是平时,这些是最吸引胡老七的。可现在胡老七却根本没功夫欣赏这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一根儿臂粗,顶端削尖了的木刺,这根木刺一端【创建和谐家园】在空气中,另一端却从孙三娘【创建和谐家园】插入,不知道深入多少,但只看她【创建和谐家园】流出来的血染红了这一片地域,就知道她五脏六腑都被穿了个通透。
她旁边的地上破了一个一人大小的坑洞,杀手当是埋伏在地下,等她如厕,放松戒备时,才出的手。
此时的孙三娘虽然还圆睁着杏眼,张着樱口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但胡老七却知道,她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身边风声乍起,其他几人也纷纷赶到,但看到面前的一幕,俱都呆滞了这么一瞬,但下一刻仇昆暴怒喝道:“谁干的?”他心里清楚不会得到答案,但还是本能想要发泄一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去寻找自己的主心骨——五号死士少年。可却惊讶的发现身边就只有三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动静,那家伙还在摆谱?仇昆心里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嗯?不好。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往回走,其他三人也好像也突然反应了过来,跟着他急急奔回到刚刚的地方。
眼前的场景让他们集体失声,就这么一来一回眨眼的功夫不到三个呼吸,这里简直成了修罗场,到处是尸体,一个人,五匹马。
那五号死士少年喉咙被割开鲜血涓涓地往外流淌着,已经被人断了颈脉,之所以是流淌而不是向外喷,则是因为他胸前破的那个大洞,心脏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躺在一堆马尸之上,死的悄然,死的静寂。
人是死直挺了,而马还没有死透气,还在哀鸣,在抽搐。配合地上流成小溪的鲜血以及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头皮发炸。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杀人慑心
仇昆等人面面相觑,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悸。
他们本不是一路人,是家族召唤才聚集在一起做任务的,互相之间也没什么感情,所以孙三娘死的时候,仇昆只是被她的凄惨死状激怒了,还不至于伤心,愤恨。但现在居然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连杀两人,而他们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见,这由不得他们不心悸。
“莫不是陨星阁的玄阶刺客”,仇昆咽了口唾沫,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被杀手的手段惊到了,对方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其他三人也围了过来,与他一起警戒四周。
胡老七一声哀叹:“这次的任务不就是抓一个小孩子吗?怎么先是惹出了一个绝顶高手,又蹦出来这么一个恐怖的杀手,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刀客依然冷着脸提出了最有效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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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家首领的尸体都不要了吗?”
等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官道上,那死士少年的尸体猛地被抛起,陈安自一堆马尸上坐了起来,他刚刚竟然一直躲在这具尸体的下面,准备等他们来收拾的时候再带走一位,可他高估了这个团队的凝聚力。
不过这点情报的失误也不能怪他,四个内庭圆满,他根本不敢靠近,只能靠唇语和其行为进行观察判断。而且这里不是大周,方言有异,陈安又不能全数领会,自然有着误差。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陈安不禁喃喃自语:“连逃命都是往西,西边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吸引着他们,他们的任务明明是带走小光啊,莫不是小光在西边。”
陈安揉了揉眉心,缓解了下疲惫,其实他比他们还要疲倦,这几天他一直坠着对方,刚刚又设计杀了两人,所耗心神不知凡几。他已内庭圆满,肉体上的疲惫可以通过采气缓解,但精神上的疲惫就不是这么容易恢复的了。
但他来不及休息,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做。
他先是在这少年的尸体上搜了搜,搜了点散碎银子和一封信笺。
散碎银子先放一边,他先观察起了那封信,信封上有特殊纹章加盖的漆印,陈安也不管,直接撕开,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已至戍戎元丰,请援手速至。”
这应该是还没传递出的讯息,不过没头没脑的,让陈安根本无从猜测。低头沉思片刻,他又把被撕毁的漆印拼接起来,认真记住这个纹章,这才手上用力将这封信捏成粉末。
转身走到那巨石之后,看到了孙三娘的尸体。
杀那少年,是因为他是首脑,而且其死士出身,根本不要想从他身上得到任何情报。所以陈安果断的第一个判了他【创建和谐家园】。
而杀这团队中唯一的女人,则是因为她比较好杀而已。整个团队中,就她一个女人,做什么事都不方便,经常性的会离群单独行动,这就给了陈安下手的机会。只是有点麻烦的是她一身瑜伽软功,周身浑不受力,陈安就算自信武功比她高,轻易也拿不下她,所以才用了这么一个方法。她最悲哀的地方是她需要蹲着如厕,陈安倒是想用这种方法,先把一身横练功夫的仇昆给杀了,可惜这种方法对付男人,根本没用。
其实行走江湖最可怕的是老人,孩子和女人,先把这个女人解决了,可以排除大半的不稳定因素,也算不错。
他蹲下身来,在孙三娘的尸体上也搜了搜,除了一些散碎银子就是一些女人的东西,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陈安并不沮丧,这些人不过是些为王前驱的货色,他也不过是抱了万一的指望。
现在看来还得接着跟啊,陈安转首,又望向那四人离开的方向。
……
三天之后,仇昆带着二号大汉和三号刀客坐在云州与戍戎交界处的一个小山岗上,各自撕咬着一根兽腿,他们三个俱是一副眼眶深深,气色灰败的样子。
胡老七也死了,是被毒死的。他们连敌人都没见到,人就折了一半,简直是他们这辈子所遭遇的最无力的事情。
这三天里他们不敢坐,生怕什么时候一根木刺【创建和谐家园】后阴;不敢吃饭,怕被不知名的毒药毒死;甚至不敢分开,怕被敌人各个击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全是石头,不怕被埋伏的小山岗,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坐下稍稍休息一会。
之后他们抓到一只小鹿,也不用水洗,直接烤来吃,绝不给对方任何下毒的机会。
远处的陈安像幽魂一样,还在注视着他们,而且不是用眼角余光观察,是直接用目光注视。以前是怕他们发现,现在则是怕他们发现不了。时刻给猎物压力,他们才会害怕,害怕就会犯错,犯错就能够给自己创造出手的机会。
陈安唯一的一颗万毒蚀心丹给了胡老七之后,就一直没等到第三次出手的机会。他不是不想将他们一举毒死,可一来他身上毒药有限,本是过着太平日子,谁没事整天制毒,这点家什还是那日心血来潮之举;二来对付内庭大圆满的高手,毒已经没有用了。他们内腑强健,排异功能强大,根本不是什么毒药都能弄死的。至于强腐蚀性的毒药,估计还没下就被人看破了,那气味那异色,难道当别人都是傻子。
就像当年的陆承均,陈安足足喂了他一年的药才把他给喂死,这三个人会乖乖的让自己喂一年吗?
他自兜里掏摸出一块肉干放到嘴里咀嚼,一股腥咸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令人几欲作呕,但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感觉到胃里的充实,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这些日子里比仇昆他们过的更艰苦,首先他不敢生火,因为他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监视,一旦生火就容易被发现。若是离得远了,可能一顿饭的功夫这三个惊弓之鸟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所以他每天只能用这些风干的生肉干充饥,以此保持体力的巅峰。其次他就算睡觉的时候都在时刻留意着对方的动静,根本没法真正的休息,现在就看哪一方先撑不住了。
不过陈安还是有很大优势的,因为敌明我暗,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
那边的三人吃饱之后,相顾无言,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如跗骨之蛆,怎么都挥之不去。他们心里也清楚,这是对方的疲兵之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不戒备等死?好在他们有三个人可以轮流休息,而对方似乎只有一个。
他们也看出来了对方不是针对他们某一个人,而是针对他们的任务而来,因此也没有什么埋怨内讧的狗血事件发生,反而能聚坐一起,想着对策。
“屠子,你怎么看?”仇昆先看了眼二号,这货一路上话最少,他也没指望对方能给出什么好的意见,只是下意识的想找点能给自己信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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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放弃什么?放弃任务?
是,那杀手是冲着任务来的,自己等人只要放弃任务,转脸走人不就皆大欢喜了。可自己能放弃的了吗,主家的命令都敢违抗,取死之道啊。
这次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人都是主家特使负责联络,他们事先并不知情,也不认识。可仇昆做着无本的买卖,人面广,人头熟,大体上都能知晓来历。刨去主家特使,剩下的五个人,那两死鬼不用说了,旁边的屠子姓涂名魁,早年是个杀猪匠,不知怎么走了狗屎运得了部武功秘籍,还真被他练出了明堂,混了个菁英手的绰号,破家而出做起了无本买卖,是朔北商道上有名的独脚盗。
而那刀客身份虽然神秘,没有见过,但仇昆还是有着几分猜测,只看他总是不自觉的摸自己肋下,就让其联想到经常游走在边境草原上的悍匪,号称第二把刀比第一把刀更快的藏刀客孙二。
这哥俩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货色,可自己还有好几百口子要养啊,违逆了主家,他们两可以拍拍【创建和谐家园】走人,自己在小吴山开山立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不行,不能让他们起这个临阵脱逃的念头。他小心地看了刀客一眼,咳嗽了一声,故作烦躁地道:“放弃?怎么可能,主家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到时候比死更可怕的酷刑加身,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丝惊惧之色自屠子和刀客面上浮现,仇昆恰到好处的捕捉到这点,对自己用主家的威严暂时威慑住他们的手段深感满意。只是还要想个应对之策,主家的威慑只有一时,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即便最后没被对方杀死,自己这边也先就崩溃了。
三个人相对而坐,最终也没讨论出个头绪,只能决定西行之路走云州境内的城池过,希望对方会有所顾忌。玄王帝恒与主家没什么交际,不至于插手主家争嫡,不能给自己等人什么帮助的情况下,应该也不会下绊子。
商讨完后,三人抓紧一切时间休息,争取接下来一口气冲到云州与戍戎的边境城市秦塞。
是夜,月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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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漆黑,根本看不清道路,这光秃秃的小山上风沙又大,而且山石肆意堆积,连个像样的山路都没有,若换了常人如此,紧赶慢赶,非跌死不可。但这人却健步如飞,如履平地,展现了不俗的下盘功夫。
只是刚刚走到一处山坳,他便警惕站住,向身侧黑暗处低喝道:“谁?”
“你想临阵脱逃?”
前方隐隐勾勒出一个体形庞大的身影出声质问道。
这人似乎知道追出来的是谁了,阴笑着反问道:“不跑?难道在这等死不成?我是拿了钱,可是没想过卖命。”
那庞大身影也不纠缠这个,只是质问道:“你有逃跑的心思很正常,只是刚刚商量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现在却要独自走?”
“嘿”那人只是冷笑,也不回答。
庞大身影似乎明白了什么,愤怒道:“你想让我们帮你吸引注意力?”
他没有等来回答,却更加认定,怒喝道:“做梦。”
这两个字吐出,已经带了一分寒意,同时他大手一张,扑击而出,口中喝道:“给我回去。”
“哼,就凭你?你才是做梦。”那人不屑地回了句,摆开架子,准备硬接对方招式,只是刚刚与对方一接触,却好似陡然发现了什么,语调转而惊恐地叫道:“不,不对,你,你不是……啊”。
一声惨叫刚刚发出,却又似被捏住了脖子,戛然而止,在狂风呼啸的夜中根本没有传出多远。
陈安除去伪装,看着地上的尸体,漠然道:“你发现的太晚了,作为没有及时猜出真相的惩罚,借你的脸皮一用。”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路向西
秦塞是云州边境一座半军镇,半民用的望城。
大乾治下的城池分为京、陪京、牧府、大城、望城、朔城、小城七个等级。
北地贫瘠,除了牧府上洛,大城几乎一个没有,能称之为望城已经是了不得的繁华所在了,像上原县城勉强能算是个小城。
秦塞能被评为望城,全然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太过重要,玄王帝恒踞此,北可出哈伦谷直入草原腹心,威慑草原诸部;东可达戍戎武威与朝廷兵马合兵一处夹击草原游骑;而往南直通关中,官道平整,还能接收朝廷的辎重补给,是一个四通无第一,武无第二,同样是为主家效力,当然都想在特使面前表现一番,争个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