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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量劫主》-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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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正是秦嵘,他还是白天的那一件员外袍,一副富商打扮,身边跟着浑身邋遢闲汉打扮的齐毓。他二人一明一暗根据郭玉失踪的线索一路追查到了这里,血司都是些杀胚,做事自然没有暗司密探和刺客精细,留下些线索也是应有之义。他们追到这处大宅,便悄悄地潜伏进来,正要随便抓个人打探一下消息就碰到了独自行走的陈安。

      秦嵘快步走上前来,拉着他就躲入了道旁林荫,齐毓紧随其后。

      陈安艺高人胆大,倒要看看这货搞什么名堂,所以也没反抗,任其施为。

      秦嵘没有急于自己的事情,先是介绍道:“师兄,这位是陈兄弟,慕姑娘的通家弟弟,在……在暗司任职。”

      齐毓面色古怪地点了点头,对于慕晴他是知道的,秦嵘与之两情相悦,只待奏禀掌门就皆为伴侣,江湖儿女本没这许多礼数,秦嵘虽出身大家,但自幼失去双亲,一切事因都有掌门做主。只是不想慕晴还有个在暗司供职的弟弟。所谓通家弟弟,自不是血脉相亲,而是世家交好,可往往有时世交比亲兄弟还要靠谱,不是有句话叫远亲不如近邻么,此言可见一般。如此有些事不是不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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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点了点头,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腹诽道:“放屁,谁与你是自己人。”他眼睛在秦嵘的脑袋上转悠,似乎在考虑从哪下掌。

      秦嵘继续说道:“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此行前,你姐姐还托我寻你下落。”秦嵘是真不清楚陈安的身份,谁能将一个药店里抓药看病的学徒药童,和手握数万精锐的血司司主联系起来。哪怕慕晴告诉了他,陈安在暗司供职,他看着陈安那稚嫩的面庞,也想象不到其是海州旱魃灭世的始作俑者。

      况且陈安这个名字太普通了,他上清剑派数千人中就有好几个叫陈安的。

      陈安当初父母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能安稳一世,并没有考虑同名同姓的问题。

      “晴姐,还好吗?”提到慕晴,陈安语带涩然,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那是他魂牵梦绕的人儿,可现在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最苦涩的是还要从情敌那里问她的近况。

      “嗯,好,算是从慕伯父逝世的阴霾中走出,还时常念叨着你。你愿意跟我回去见见她吗?”秦嵘这句话试探开口,慕晴的确想见陈安,他正与之热恋,当然想满足其一切愿望,可不知陈安是否有所牵挂,带其一人走本就不易了,若再有累赘,他也是有心无力。

      不待陈安说话,齐毓看他话题扯远了连忙插口道:“我们此行凶险,带上小兄弟多有不便,还是下次专门走这一遭吧。”

      陈安大怒,你们当京城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太不把本司放在眼里了,有心抬掌就把这二人给废了,可想到慕晴不禁心中一软,又犹豫了,我已经害死了她爹爹,害她孤苦无依,若是现在连她情郎都杀了,她该怎么办。

      秦嵘也觉得前路莫测,带着陈安说不定还害了他,便道:“齐师兄言之有理,陈兄弟你且暂时蛰伏,来日再来寻你。”说完就要与齐毓离开,陈安还在挣扎要不要出手,秦嵘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哦,对了,陈兄弟,刚刚你们抓来一人关在什么地方了?”

      陈安面无表情,抬手指了指后院道:“后院东厢有一假山,山下有一密室,就关在密室第三层。”他在这宅院里清理不下数十次,对这里的构造可谓了如指掌,所以顺口就来。他当然不是附庸风雅,实在是因为这处宅院的前主人是任中虚,所以他对此格外上心。

      秦嵘大喜,拱手道:“多谢相告,陈兄弟你赶快找个地方躲藏起来,马上这里会有场大战,免得殃及池鱼。”

      “什么人?”秦嵘还待嘱咐什么,突然一声断喝传来,陈安识得正是杜坤的声音,他刚刚的确是去审讯郭玉去了,只是他那些手下为了在他面前表现,一个个精神抖擞,拿出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样样在郭玉身上试了一遍,奈何这位都司大人是半路出家,前身是个绿林盗,只会些江湖上的把式,哪里见识过圣庭的手段。这些个血司卫士的家什活计没在顶头上司面前显眼,反而把这位新任都司给惊吓到了,杜坤看得是毛骨悚然菊花发紧,于是假托不适出来透透气,正好撞到从林荫中走出的秦嵘二人。

      说起来秦嵘二人也是误打误撞,若非陈安新组血司,一切建制都是草创,无法面面俱到,还没来得及在这里布置防卫,哪容得他二人摸到此处,真以为圣庭衙门是江湖堂口不成。

      秦嵘二人也不答话,相视一眼直接朝杜坤冲去,欲要先把这黑脸汉子快速解决,否则让其招来更厉害爪牙可是不妙。

      也须怪不得他们不识得杜坤,在他们想来圣庭高层在自家地盘哪个不是前呼后拥,况且杜坤当官后,自矜身份,理净胡须,拿捏仪态,早不复江湖草莽的气势,和他们的印象大相径庭。

      杜坤再怎么说也是老江湖,这点警惕心还是有的,见他二人一言不发直直冲过来便知不妙,雪亮长刀出鞘,刀上血槽在烛光灯影之下,泛着妖异红芒。

      秦嵘二人见识了赤痕,心中一凛哪还认识不出,咬了咬牙,索性不再伪装,纷纷展开身法向杜坤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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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毓在腰间一抹,一柄软剑弹出,削向其下三路。

      杜坤也是了得,左手五指弹出,拨开秦嵘折扇,右手握刀反撩去削齐毓手臂。

      双方你来我往瞬间交手十数招,但让陈安大跌眼镜的是,杜坤竟被这二人压着打。杜坤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已经打开天生九窍,只待冲开经外奇穴就能成就气道宗师,就算手上的功夫略逊秦嵘齐毓这种武学名门,也还有十几年的经验在,怎会如此不济。

      转念一想,陈安便即明白,他当是顾忌藏在林荫中的自己,还以为秦嵘二人另有援手,不敢尽力施展手段。

      好笑之余,他便即从林荫中走出,他本意也没想隐瞒什么,这一切都只是秦嵘自说自话罢了。

      秦嵘二人背对陈安还没察觉,杜坤却眼前一亮,脱口道:“司主大人。”

      秦嵘齐毓被这一声喊,吓的亡魂大冒,最坏的情况出现了。他们可不会认为杜坤使诈,他二人合力才勉强将杜坤压制,听到动静的血司卫士已经纷纷赶来了,杜坤只要拖住自己二人一时三刻,自己等人只能束手就擒,没必要多此一举。

      齐毓反应最快,抖手打出数枚银弹,炸开一片白雾,转首向秦嵘喝道:“走。”

      秦嵘脚尖点地,倒飞向后,手中折扇斩向陈安颈项,只是折扇在半空中是突兀地变成了扇刃向上,扇背在前。

      陈安面色古怪,这家伙倒是好心,临走还不忘把自己击伤,表明与自己的敌对立场,以便不连累自己。

      陈安虽知他心意,可不会真地去挨这么一下,那就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了。他也不会去领情,自己才是强势的一方,为什么要领情。

      他右掌一竖,单掌拍出,寒炎两极掌。

      秦嵘瞳孔一缩,只觉面前冰山崩塌,流星火雨坠落而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状完美契合在一处,都是同样的惊心动魄震撼人心,半点也没有碰撞消融,而是相辅相成威势递增。

      刚刚阻住杜坤的齐毓正准备施展轻身功夫离开,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生生定在地上不能动弹。

      宗师,真正的宗师,他们身为宗师嫡传对这种蕴含武道真意的情状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宗师手段。

      此时秦嵘要还不明白此陈安就是彼陈安的话,那也白在江湖上混这么久了。可是对他来说一切都晚了,如此正面一击躲无可躲,只能徒劳地运起全身真气相抗衡,不甘心的是还连累了齐师兄。

      他的确是天之骄子,又被宗师教导,上清剑派能培养出两位宗师就能培养出第三位,他几乎就是铁定的未来宗师。可再天才之人,夭折的话,也同样只是一抔黄土。

      陈安看着他绝望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慕晴伤心欲绝的样子,这一掌却是拍不下去。

      可是此时这一掌中蕴含的霸烈奥义已经攀升到了最巅峰,毁灭气息把刚刚赶到的血司卫士都震慑的动弹不得。

      罢了,陈安一声叹息,意念尽去,没有意念支持,掌势中的真意全消,只剩下纯粹的掌力,寒炎两极掌的威力大减,十亭中去了九亭。

      但就剩下的这一成不到的威力对于秦嵘齐毓这两个真气大成周天圆满的高手依然难抗,被震的五脏俱损身受重伤。

      两人都是名门大派悉心培养的心血,尽皆是心智坚定之辈,即便如此逆境也不愿放弃,依旧鼓起余劲,展开身法逃离。

      刚刚被陈安掌势逼得退出三丈远外的杜坤神气起来,大喝一声:“哪里逃?”就要带人去追。

      却见陈安一挥手道:“不用追了,两条小杂鱼罢了,小心是调虎离山之计,还是回去看好郭玉吧。”

      杜坤一怔就要分辩,那人是冷清秋首徒秦嵘,章州秦家嫡系,不是什么小杂鱼,是条真正的大鱼,至少比郭玉大多了。可他一碰到陈安的眼神,立时一个激灵,连忙躬身应是,带着手下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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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北望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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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夜色已浓,远处码头上泊着一艘大船,船上之人见了逃来的两人,连忙下来接应。把两人安置上船后,立刻起锚,连夜离开了京城。

      船舱中,齐毓躺在床上,一个长衫青年坐在床边查看他的伤势,另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侍立一旁,还有就是清竹和秦嵘。秦嵘强撑着身体,向坐在床边,看顾齐毓的长衫青年问道:“闵二郎,齐师兄怎么样?”

      闵行之眉头深蹙不答反问:“怎么搞成这幅模样?”

      “我们遇到了万毒鬼王,都是我害了齐师兄。”秦嵘沮丧道:“齐师兄还有救吗?”

      闵行之看了眼身边的老者,见对方点了点头,才说道:“情况很不妙,为今之计,只能合我、钱伯两人之力将其体内异种真气驱除,等到回归上清剑派,再请你师父施救了。”

      秦嵘咬着牙,如今郭师叔没救出来,齐师兄又成这个样,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

      闵行之催促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为齐世兄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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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秦嵘首次感觉江湖的险恶,他自幼资质过人,又出自宗师门下,年纪轻轻就真气大成周天圆满,下山之后更是从未遇此败绩,就算打不过,逃还是能逃掉的,而刚刚,若非陈安收回掌中真意,自己和齐师兄哪有幸理。秦嵘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心神震荡一时难以平复。

      清竹随他许久,看他颓丧的样子,心中也不好受,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强笑道:“少爷,万毒鬼王乃天下有数的高手,能力压四大宗师,您能从他手下逃生,足以自傲了。”

      这么说话还不如不安慰,秦嵘心中更感酸涩,清竹没见过其人,不知其人之年轻,慕晴可是口口声声说是她弟弟,自己就连往养颜有术的老怪物身上安的想法都没有。对方应该是看在慕晴的面子上才饶了自己一命,我秦嵘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靠女人的面子苟活,可悲可恨。

      感觉到自家少爷越来越低落的情绪,清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得闭口不言,走廊中一阵沉默。

      良久,房门打开,闵行之一头虚汗走了出来,钱伯倒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秦嵘赶紧迎了上去,开口问道:“怎么样?齐师兄怎么样?”

      闵行之张口正欲回答,却被钱伯抢先道:“秦少侠,你们遭遇万毒鬼王,对方一供出了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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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招?”闵行之和钱伯一怔,好在他们也是名门出身,旋即明白过来,宗师招数不附真意法理确实只能算半招。

      闵行之叹道:“万毒鬼王果然名不虚传,能力压四大宗师的传闻应当也是不虚,刚刚我和钱伯合力也只能将其残余真气镇压,想要驱除……”他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难。”

      清竹膛目结舌,实在难以想象宗师手段,秦嵘早有所料,倒没太过惊讶,只是依旧颓然。四人脸上俱都遍布阴云,相顾无言。

      ……

      圣庭,徐谦的书房中,陈安躬身侍立在旁。

      徐谦坐在桌案之后,冲他笑了笑,一指面前座椅道:“别这么拘谨,你现在也是一司主事,几可与我平起平坐,要适应自己的身份。”

      陈安没有推辞坦然坐下。

      徐谦眼中的欣赏又浓烈一分,言归正传道:“从上次抓到的上清剑派奸细嘴里挖到什么没有?”

      “他们只是来策动,朝中反对削藩的声音,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罢了,其实现在南北秣兵历马,再纠结于削藩的话题已经毫无意义了。他们应该只是秦王的缓兵之计,拖延朝廷备战的脚步。”陈安说着自己的看法。

      徐谦点了点头,肯定道:“不错,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最是让人恶心。”

      陈安适时插言:“我们亦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徐谦诧异望了过来。

      陈安谦逊地微微低首,口中继续说道:“血司分正面战场的尖兵部队,和突袭暗杀的特殊队伍,前者可随陛下亲征,后者可潜入敌境肆意杀戮,扰敌清宁,双管齐下,我军必胜。”

      徐谦眼珠一转,玩味地笑道:“那你想怎么在敌境制造混乱,只靠肆意杀戮?”

      陈安眼皮一跳有种被徐谦看出心中想法的感觉,但还是保持声调不变道:“世家门派乃一地基础,毁其根基才能连根拔起。”

      徐谦直直地盯着他看,陈安面色不变与之对视。

      良久徐谦才叹了口气道:“那你可知,世家门派不止是一地根基,也是国家根本。世人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却不能给水一个准确定义。其实这里的水指的不是平头百姓,而是世家精英。百姓知道什么,给他们一口饱饭吃,就不会有人造反;可世家精英不同,他们坐拥最大资源却还想要更多,如此贪心,朝廷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给他们更多,是何原因?还不是因为整个朝廷都是由世家精英构成的。”

      徐谦顿了一下等着陈安消化后,才继续道:“你说世家门派是一地基础,不算错,也不算对,世家勾连远超你之想象。就拿被你杀死的秦沛来说,其人族兄秦朗不一样好好地任职工部侍郎,再说他堂弟秦毅,现在正是秦王幕僚。”

      陈安喃喃道:“还可以这样?”

      “哼,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是世家惯用的伎俩,如此秦王败,章州秦氏保驾朝廷有功,朝廷败,章州秦氏更是从龙之功。这才是世家长盛不衰的生存之道,不止章州秦氏,天下世家皆是如此。”

      “那门派呢?”陈安试探道。

      “门派不过就是世家扶植的武装力量。”徐谦悉心解释道:“就拿天下第一大派上清剑派来说,他【创建和谐家园】了北方各大世家的力量,甚至与中原世家也有勾连,即便我们这次平定北方,上清剑派亦可凭依世家苟延残喘,甚至现下派人去肆虐,还会遭到世家强力反弹。”

      “多谢大人提点,是属下想法太过简单。”陈安虚心受教,只是心中还有点不甘。

      徐谦似是看出他的不甘心,微微一笑道:“你的提议也非全无建设,若仔细操作也是可行的。”

      陈安眼睛一亮,急声道:“愿闻其详。”

      “稍安勿躁。”徐谦老神在在地道:“秦王治下许多门派有世家的影子,当然也有许多门派没有世家支持;有世家支持的门派当中还有许多是偏居一隅的地方氏族不被中原世家所认可。所以你只要递上一份适宜的名单,我想皇上会同意你的想法的。”

      他特意在“适宜”两个字上加重语气,陈安立时心领神会,目放异彩,拱手施礼道:“属下一定不负大人厚望,就在这几日,当拟定一分合适的名单由大人过目。”

      徐谦笑了笑,从袖子抽出一封密函递到陈安手中。

      陈安诧异道:“这是?”

      徐谦缓缓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吗?”

      “我……”陈安想说些什么,却被徐谦摆手打断道:“你不用否认,你自第一天接任务起,何时有过自己的想法主意,什么时候主动与我分忧过?这次如此积极献计献策,你不觉的突兀,我还觉得怪异呢。”

      陈安脸色涨得通红,却听徐谦又道:“你不必如此,谁任务之时不会夹带点私货,只要大方向没错,是为国效力,为主分忧,就不算做错。况且皇上当年将任中虚架空之时,就注定了他的下场,他再怎么飞,又怎么能飞出皇上的手掌心。而你,就是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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