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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量劫主》-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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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以一敌四,气势大盛。

      应兰琪脸上只剩下了恐惧,庄兰的表情也难看了几分。

      远处,一座观景台上,沈义伦对杜坤说:“准备救人。”

      杜坤一愣,疑惑道:“救,救什么人?”

      沈义伦不耐道:“废话,当然是救陈安,还能是救顾惜宁吗?”

      杜坤不解道:“都监大人技压群伦,需要我们救?”

      “技压群伦?他那叫挤压群伦?”沈义伦突然怒了起来:“他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他那套剑阵确实精妙,若只是张恨水和应通在其中,说不定能一战建功,甚至使宗师陨落,可再加上一个商万神那就是在玩火。商万神虽不复盛年功力,但老而弥坚,招式圆润,根基扎实,哪是那么好相与的。更何况他上来用的是密宗印法,之后又是道家内力,最后这套奇门剑阵,更是莫名其妙不成体系,商万神他们只是被这古怪打法夺了气势,一旦稳下阵脚,这小子绝对凶多吉少。最可气是这小子不知死活还强拉了个顾惜宁。顾惜宁再不济毕竟是宗师。剑挑四位宗师简直不知所谓。”

      其实也无怪沈义伦生气,按照正常做法,应将那九窍石矶想办法交给应通,若是交给明月宫,她们本身就有意退让,商万神又是个没什么雄心壮志的,起不到挑拨的效果;若交给张恨水,他武功太高,又孤家寡人一个,带之远走高飞并不难。所以应通是最好得选择,以他和应家的恩怨,没有调和的可能,明月宫可以看着九窍石矶落入任何人之手,但就是看不得应通得到,其间必有大战,那时再浑水摸鱼,定能建功。这是阳谋,不怕他们不上当,可陈安倒好死攥着不放,直接刚正面。陈安这家伙一向行事不是如此莽撞的,事事谋而后动,难道真的是走火入魔,脑子变傻啦?

      杜坤对陈安倒是有信心,说道:“都监大人做事向来缜密,定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有打算,他能有什么打算?”沈义伦先是很不屑地讥讽道,接着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破口骂道:“操,这小子定然知道我们在这里,绝不会让他受损,才如此托大,娘的,连老子都算计进去了。”

      杜坤一想,确是这个理,他们前几天才与陈安照过面,虽说沈义伦任务算是完成了,但东台论武如此盛会,暗司号称监控天下,断然没有不将之置于监控之下的道理,沈义伦本人顺便还能凑一凑热闹。陈安看似为天下群豪围攻,实则没有半点危险。关键是陈安这么做的原因,磨砺武功也要找个最稳妥得法子,果然是他的作风。

      杜坤下意识的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救人,我来干什么来了?”沈义伦一脸不爽得道:“我从京畿到江东,数千里路,不就是为了探明他的情况吗,他要当着我的面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我这一路不是白玩了吗。”这也是阳谋,沈义伦不能不救。

      其实他误会了陈安,经历了这些事,陈安真的不愿去想太多,否则按他以前的脾气一定像沈义伦最先设想的那样,隐身幕后,得渔翁之利,绝不会置自己于险地的。

      杜坤看他冒邪火,不想触他霉头,默默地自袖中撤出一把雪白长刀,刀身处有着一道赤色血槽,泛着丝丝寒意,这刀名叫赤痕,是他成名兵刃。

      沈义伦看着他道:“你做什么?”

      杜坤一呆:“不是救人吗?”

      沈义伦淡定的一挥手道:“等等,等他剑阵崩溃再出手,不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他真无法无天了。”

      “啊!”杜坤嘴巴张的老大,他虽是陈安的属下,但却两次为沈义伦所擒,对他始终都有一丝畏惧,此时形势比人强也只能屈身从贼了。

      沈义伦继续道:“你也别闲着,去通知老冯,看我信号再动手。”

      杜坤看了场中陈安一眼,脸色复杂地离开了,离开时隐约听见身后沈义伦嘀咕道:“这小子拿到了九窍石矶,这下指定又要高升了,运气怎么这么好,娘的,这次一定要他欠我个人情,嘿嘿,如此好处我也能分润一二……”

      陈安一根枯枝上下翻飞,子丑合化土,寅亥合化木,卯戌合化火,辰酉合化金,巳申合化水,午未合,化火、化土。起于混沌,归于混沌,向张恨水四人演绎了一场大道生灭。

      四人被逼得手忙脚乱的,但也正如沈义伦所说的那样,他们只是被这神奇的剑阵打懵了头,一旦稳下阵脚,就是陈安的麻烦了。

      商万神精通数术算法,于地支一道并不陌生,张恨水的太一神拳已是演化阴阳之法,两人渐渐稳下阵脚,开始对这剑阵试探熟悉,很快两人合力便能进退有据。

      宗师可不是武功高就行,那是拥有自己的武道理念,对武道的法理十分精通的人。应通虽无法破解这诡秘剑阵,但他也不是傻子,刀势一变,就少了澎湃浩荡之意,变得缠绵悱恻起来,把张恨水的太一神拳和商万神的剑法联在一处,更增三分威力。

      陈安的剑阵立时就滞涩了下来。

      顾惜宁到底比他们差了一线,对于武道法理。理解归理解,真正能运用自如还差了许多,依旧在剑阵中左支右绌。

      可也不需要用到他了,张恨水已经在商万神剑法的引导帮助下明了了剑阵变化,双拳一合,拳势再次推进,五行进六合。上、下、东、南、西、北六合发力与陈安的地支六合产生共鸣,将剑阵停滞了一个刹那。

      就这一个刹那,应通缠绵刀意再次一变,化自波涛又破浪而出,作破浪之刃,如那开天辟地的一击强行斩开陈安演化的土属混沌。

      张恨水紧随其后,六合之势一敛,重归太一。太一生于混沌,却破混沌而出,张恨水这一拳就是混沌演化出的一,无中生有,正正轰在陈安手中的枯枝之上。

      枯枝受这一拳,就好像风化了一般,寸寸碎裂,终化粉末。陈安五脏震动,嘴角溢血,连退数步才堪堪站稳。

      此时陈安剑阵被破;应通尚不能完全驾驭那破浪一刀,心神震动;张恨水拳势强行归一,受伤不浅;商万神在剑阵中演算变化,穷尽心力,也已是后继乏力。

      顾惜宁再傻也知道自家的机会到了,一阵压抑不住的狂喜直冲卤门,长剑一抖就向陈安刺去。

      第六十七章 长路漫漫

      “叮”长剑刺在一把雪白长刀的刀刃上。

      顾惜宁定睛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他和陈安中间隔了个黑脸汉子,竟持刀挡下了自己这一剑。他脸上笑容一僵,刚刚太过兴奋了,竟没注意这家伙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一股羞恼之意来得如此突兀,仿佛要把他的胸膛炸裂开来一样。他自幼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一路顺风顺水,可今日却连连受挫。现在更是连什么阿猫阿狗都出来挡自己的路。他以往坚持的世家矜持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他妈的世家矜持,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顾惜宁面色狰狞,手臂一震。“叮——”一道悠长的金属交鸣声,他竟在一瞬间刺出六十余剑,全都点在刚刚那一处。

      一股庞然大力涌来,杜坤额头沁汗,整个身体腾空飞起,持刀的右臂都好像要断裂开一样,刚刚看陈安力压四大宗师,只觉其意态悠然,如闲庭信步一般,如今自己身临其境,才知宗师之威竟至于斯。

      恰在此时一只手自他身后伸出,搭在他的腰间,杜坤身体一沉,始才稳稳站定,却是他身后的陈安出的手。

      杜坤不及道谢,顾惜宁已然再次冲了过来。

      只见他脚不沾地,身躯平移,手中长剑抬起,如举杯邀月般随意,但其中的杀机激得杜坤浑身汗毛直竖。

      杜坤深知这一剑递出就能要了自家性命,可他生死之间自有血性,长刀一横就要扑击迎上。

      还不待他有什么动作,一双白净纤手不知何时插到了他和顾惜宁之间,那宛如羊脂白玉似得十根手指交错结印,无匹风压凭空而生。

      这股劲风来得突然而猛烈,在场中肆虐不休。顾惜宁警惕之下,回剑固守。

      趁他横剑回防,沈义伦绝空手一收,一指探出,正正点在他的剑脊之上。顾惜宁手臂一颤,一阵酥麻之意传遍全身,身形不由得顿了一下。

      沈义伦趁此机会,回头道:“还不快走。”说完,他自己借着那一指的反震之力倒退而回,汇合陈安就要一起离开。他可不比陈安,刚刚评论得开心,真正对上顾惜宁,他还是有点拿捏不定,更何况周围群豪虎视眈眈,哪敢久待。

      庄兰看的大急,这一切只在电光绉绉的话把陈安弄的一晕,半晌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由暗骂,你想学我的十二相神图,直说就是,绕这么大个圈子,让我差点没懂,还以为你想切磋武功呢。他清醒之后自是知道十二相神图的价值,可他却没有敝帚自珍的意思,武道一途若没有宽广的胸襟如何进步,闭门造车永远也别想突破自我。

      而且十二相神图是他无意中搞出来的东西,以他自己的眼界难以改善,沈义伦亦是武道大家,可能武功比之陈安稍逊,但眼光决计不凡,让他一同参详,提些意见对陈安只有好处。

      陈安就手把怀中兽皮掏了出来,说道:“小弟我最近,偶有灵感,将自身体悟融汇贯通,编纂成图,正要请沈大哥指正。”

      沈义伦一愕,他也是知道这部引导术的珍贵的,正想着如何从陈安那套出,谁知他如此大方,直接拿了出来,倒让他一阵不可思议。要知道武林中人对自家【创建和谐家园】看得珍若性命,轻易不会示人,但想到陈安野路子出身,对这些事情当不是太清楚,便心中释然了。

      对陈安的诚恳,沈义伦内心也有点过意不去,便也拿出自己【创建和谐家园】,真心诚意的与陈安交流起来,回京之路,其乐融融。

      第六十八章 血司司主

      徐谦身着黑色官服,胸口的补子上绣着五爪金蟒。他右手三指捏着一颗有着九个孔穴的石珠,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喜色。

      “很好,你又立一功,这功绩比你在海州所为,虽微不足道,但皇上正准备重用你,些许小功当可为你锦上添花。”

      “还得多谢大人栽培之恩。”下首的陈安礼数周全。

      徐谦点了点头,忽然他眼中闪过一缕厉芒,左手一抬,一掌向陈安面门拍去。这掌宏正至大,沛然有力,陈安躲无可躲,只得翻掌相迎。双掌相接,“轰隆”一声,宛若半空中炸响一道闷雷,气浪将圣廷衙门大堂的物件都吹得一阵乱飞。

      徐谦往后退了一步,而陈安只是身体微微一晃便即站稳。

      徐谦长眉一轩,哈哈大笑道:“好,好小子,有这等功力天下也去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安早知徐谦会出手相试,任谁听了自己独战四大宗师的消息,第一反应肯定是难以置信。可此时见徐谦笑得如此开心,竟有一种老怀安慰的感觉,心中不由一动。

      自己的身份瞒瞒普通人可以,对于圣廷主宰的徐谦来说,找出自己的出身再容易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就好像当年把自己从蛊房中捞出,任自己在武府密库阅览,提供一切奇珍异草供自己的毒术研究,自己一直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就算杀了本部都尉也屁事没有,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说明了幕后有一只手在推着自己往前走。

      是皇帝受命,还是徐谦与自己父亲有旧,看徐谦笑得如此开心,陈安更倾向于后者。至于具体,徐谦不说,他也不会问。

      过去的陈安心里只有仇恨,看不清自己的身旁。仇恨是一柄双刃剑,伤人又伤己,被仇恨充斥的陈安只能看见别人的恶,看不见别人的好。今昔他胸中阴霾尽去,那种温暖的感觉自玉梦莺离开之后再次袭上他的心头,他不由天然地对徐谦亲近了几分。

      陈安的心里变化,徐谦自是没有察觉,收敛笑意后,庄重地道:“你且回去休息吧,这两日,皇上可能要召你进宫面圣,好好准备准备。”

      “是属下告退。”陈安躬身道。

      “等等”,徐谦抬手叫住陈安,沉声道:“关于有【创建和谐家园】劾你杀戮过盛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圣廷走得就是孤臣路子,弹劾你的人越多,陛下对你越倚重。但你需要记住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得意忘形,越是站在高处,越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否则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属下明白。”陈安一脸郑重。

      “去吧。”徐谦挥了挥手,捏着九窍石矶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陈安退出圣廷衙门,至于九窍石矶已然见光,自己再节流就不好了。何况其对自己并没有大用,相对于九窍石矶蕴含的宝藏秘密,陈安有圣廷武府密库,任他阅览。而其中的先天之密,南宫耀已经为他演绎,他也明白了自己日后之路,既然如此再看其他,也只能借鉴而已,实在是可有可无。还不如用它换取功勋,获得更大的权力实惠。

      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宁儿和小雯都先一步被他派人安置在了这里。

      他看着自己这寥落的宅邸,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次离开的时间也太长了。

      门口卖金桔的货郎见了他,笑着招呼道:“陈相公,这一次出门够久得啊。”

      陈安回以微笑:“是啊,这次跑得是远商,耽搁了不少时日。”

      “收获也不小吧,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我可是看到了。”货郎笑得意味深长。

      “咳,那是我两位远方亲戚,南边闹瘟疫,逃难过来的。”陈安咳嗽了一声,掩饰道。

      听了他的话,货郎也露出伤感之色:“是啊,我姨夫一家也住在海州,不知现在如何了,这贼杀得老天,根本不给人活路啊。”

      陈安表情一僵,干笑一声掩饰道:“好在海州离京城够远,波及不到这里。”

      货郎依旧唉声叹气:“可京城也不太平啊,这几日,圣廷衙门动作频繁,好几家大户被抄了,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得,我表弟本来在通文坊做些小买卖,现在连摊都不敢出了,就怕惹上这些个煞星。”忽然他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听说北边秦王要打过来了,陈相公你是学问人,你说京城不会被攻破吧。”

      陈安一怔,随即笑道:“怎么会,幽云离我们这还远着呢,哪这么容易打过来得。”

      货郎一脸忧色未减,明显陈安敷衍的话没有多大说服力。陈安与之作别走进庭院,脸色刹时淡漠了下来。秦王都开始制造战前谣言了,应该准备的不错啊,不知道朝廷准备的怎么样了。

      看到陈安回来,小雯赶紧准备好茶水递了过来。宁儿也迎到了近前,她的喉咙虽是被慕少平的妙手回春治好了,只是说话还有一些杂音,并且由于生疏言词有些磕巴,所以她很少说话,只是冲着陈安微笑。

      看着她得笑容,陈安心中暖暖的,又不由想到了慕晴的笑颜,他甩了甩头把这些不该有的念想清除,与其沉湎于失去的东西,不如珍惜眼下。

      陈安把声音放柔和,说道:“宁儿,慕大叔和慕姐姐不和我们一块,以后就我们在一起。”说着,他又看了眼旁边侍立不动的小雯,这丫头似乎是长大了,不止个头拔高了一截,原本平凡的面容也舒展了开来,有了一抹艳丽之色,就连胸前的饱满也鼓胀了不少。对于她样貌的变化陈安另有想法,他面上不动声色,眼中却有一丝犹豫闪过,但没过太久,就释然道:“当然还有小雯,我们三个一起生活。”

      小雯的身体一颤,但被她很好的掩饰住,陈安两人都没发现。

      阳光像个顽皮的孩子,在厅堂里上窜下跳爬过了整个房间。宁儿乌黑的大眼中映照着一个笑得一脸温柔的少年,他束冠打散,绸缎般的长发由一根墨色丝带系住,闲适悠然。精巧的五官整齐得摆放在那张白皙的面庞上,唯一的瑕疵是突出的颧骨,使得其人略显瘦削。

      宁儿的心头被他柔和的目光刺的有点痛,可明玉般的脸上还是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安也没想太多,和二女寒暄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密室,静静的思索着这一趟的得失。

      三日后,有小黄门来宣诏,陈安随之进宫。

      刚穿过白虎门,就有一股庞然大气,直扑而来,比之明月宫那种阴盛阳衰的地方,堂皇了不知多少倍,而且少了三分华贵,多了七分肃穆,集天下气运于一体。

      之后是太和宫,太极殿,文华阁,怡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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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到怡心殿中,又被带到内殿,内殿之中只有两个人,一人年约四旬,身着黑底金蟒袍,正是圣廷廷尉徐谦。另一人身着正黄团龙服,当是大周帝君。

      陈安不敢直视,连忙低头见礼:“臣,天策卫都监陈安,问吾皇圣安。”根据周礼,除了大朝会外,见皇上都是简礼,问一句“圣安”已经是极限了,否则便有媚上之嫌。

      “免礼。”一道中正平和的声音响起,陈安余光看去,只见一三旬青年高踞上座,微笑注视着自己。

      周帝朗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轻就立下这许多功劳,须怪不得徐卿如此不遗余力的推荐你。连朕都不得不艳羡你家廷尉的慧眼识珠啊。”

      “皇上过誉了,都是廷尉大人的栽培。”陈安谦逊一句,他习惯性的查探了周围环境,发现这内殿竟然真得就只有自己这三人,周帝竟然没有安排护卫,他明知道自己武功高绝,若是有歹心,哪怕徐谦都拦之不住,居然还敢如此托大,这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魄力。

      周帝一挥手道:“不用太拘谨,你在海州之事,朕俱已知晓,虽然有些事,不能宣之于口,但你的功劳,朕还是心中有数的。你一人当抵朕十万甲兵。”

      周帝顿了顿继续道:“如今北方诸王心思不正,大周天下殊不太平,朕将百姓疾苦看在眼里,实在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幸得爱卿脱颖而出,正可助朕拨乱反正,爱卿可愿为朕分忧?”他两句话就把称呼给改了,丝毫不显突兀,而且把陈安捧得高高的,礼贤下士的姿态已然做足。

      陈安谨记徐谦嘱咐,皇上越是看重,越要警醒,当下便不动声色的回道:“愿为陛下驱策,以效犬马之力。”

      “好”,周帝大喜,旋即脸色一肃,朗声道:“天策卫都监陈安听封,即日起,卿权任天策府左护军奉御圣廷章制司知刑事差刑事局司监,由京畿三卫中挑选精锐,重组刑事局,以三月为期,整肃朝野风纪,临股肱辅臣,亦可便宜行事。”

      陈安心中一凛,刑事局什么的,换个不了解大周官制的人来还真不一定知道是什么东西,而陈安却知道那就是血司的官方称谓,而刑事局司监就通常意义上人们习惯性称呼的血司司主,任中虚曾经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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