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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汪汪!”
黑犬冲到面前,足以咬断树木的利齿,朝郎七的脚踝咬去。
“好个穷凶极恶的畜生!”
郎七知道方斗掌握畜面之法,但料想黑犬的力量,终究不会超过郭三,因此没有多加防备。
但是,黑犬的力量,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郎七号称铁拳,一双拳头用秘药浸泡,能抵挡刀锋劈砍,也不理会黑犬的利齿,直接出拳。
他满以为,一拳能崩断黑犬的满口牙,但随之而来,不是脆断声,拳头上传来【创建和谐家园】般剧痛。
“翻了!”
郎七胳膊震动,将黑犬甩开,缩回拳头细看,见到几个红点凹下去,已然洞穿皮肉,能看到森白骨头。
若不是他反应快,黑犬只需咬紧牙关、头颅一甩,就能从郎七手上,撕咬下一大块血肉。
“好畜生!”
郎七不得不全神应对黑犬,无暇偷袭方斗。
方斗这边,和豆兵交战的久了,渐渐觉察不对。
豆兵看似威风凛凛,如天兵天将下凡,实则诡气森森,和郭三的畜面之法一样,都是邪门歪道的法术。
“杀!”
豆兵不知疼痛、不怕受伤,被方斗用爪扭断一根肋骨,仍旧双臂用力,一剑朝方斗胸腹斩落。
方斗见状撤退,飞身一扑,侧着阔剑的锋刃闪过。
“呼呼!”
方斗见到,豆兵愈合伤势,灵光又弱了几分,但剩下的数量仍旧可观。
“鸡【创建和谐家园】!”
方斗目光一扫,突然见到公鸡落在旁边,一爪立地,另一只爪子漫不经心拨弄土皮,寻找潜藏的虫子吃。
公鸡似有感应,猛地抬头,和方斗的目光对上。
咕!
鸡【创建和谐家园】的回话不难懂,是让方斗自己应对,绝不会插手。
方斗咬咬牙,继续和豆兵周旋起来。
战斗并非一无所获,方斗将‘一扑一爪一啄’三板斧,融炼得越发纯熟,对金鸡桩的体会也更深入。
可想而知,此战过后,金鸡桩的境界,将朝着小成跨进一大步。
突然,方斗心生感应,下意识开口,“雄鸡一唱天下白!”
先前,他被下马盗施法暗算,几次陷入迷惘,都是靠着鸡鸣声拉出困境。
再联想到,传说当中,鸡鸣一响,阴鬼妖邪纷纷退让。
“鸡【创建和谐家园】的叫声,是破邪的正道之音!”
方斗瞬间感悟到,站出无比标准的金鸡桩,如同金鸡骄傲昂头,胸中一股浩然正气渐渐酝酿,气势层层拔高。
豆兵可不会等他蓄势发招,趁机举着阔剑,朝方斗头顶劈落。
“国!”
方斗一声大喝,在他视线未及之处,皮肤上金光闪烁。
吼声狂卷,冲刷在豆兵身上。
豆兵的身躯,像是狂风中的烛火,剧烈摇晃几下,最终熄灭。
啪嗒,一颗鸡蛋大的豆子,掉在地上。
“嗷呜!”
黑犬被郎七一拳,重重打在肚子,身躯飞出十来米,撞在大树上。
大树齐中折断倒下,黑犬落入密密麻麻的枝叶当中,压得断折声连绵不绝。
郎七刚要回身,就见到方斗灭了豆兵,获胜后的气势已然攀升到巅峰。
“苦也!”
郎七来不及反应,就见到方斗猛地一纵身,从半空扑落。
这招他见过多次,无从躲避,只能正面对抗。
锐利劲风,从头顶落下,郎七抽身后退,抬起双拳抵挡。
“哗啦!”
这次的手爪,锐利得不同以往,拳头被划得稀烂,十根手指全都落在地上。
郎七提着光秃秃手掌,连忙抽身后退。
“哪里走!”
硬物飞来,抵在郎七后背,将脊椎打得粉碎。
这头凶恶的大盗,眨眼间变成一条死蛇,趴在地上微微抽搐。
“饶命!”
郎七像是被拔掉毒杀的蛇,再也摆不出凶恶的姿态。
方斗嘿嘿冷笑,上前几步,突然听到犬吠声,有生人靠近。
“在下县衙捕头,蔡知味,追拿残杀捕快、官兵的凶手而来。”
“前方的朋友,行个方便!”
方斗停下脚步,低声朝郎七说道,“你很幸运。”
郎七说不出话来,以他犯下的案子,凌迟十次都死有余辜,落到官府手里,必然会生不如死。
第二十三章 鸡鸣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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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马蹄声、铁甲撞击声,哗啦啦接踵而至。
方斗转身,深吸口气,来了起码上百人。
十几个捕快,加上一百官兵,形成缓缓前进的阵势。
长枪如林、鸦雀无声,尚未来到,就透出一股肃杀的气势。
刚才发话的,正是县衙中快班首领,蔡捕头。
他身旁的小将,头戴红缨尖顶盔,骑在高头大马上,用高傲态度俯视前方。
“围起来!”
一声令下,官兵们分散两翼,包抄着将方斗围起来。
长枪斜举着,刷刷如林,逼近方斗全身要害,只要稍有异动,就会将他戳成筛子。
“孙将军,且慢!”
蔡捕头冲上前,朝方斗问道,“小师傅,是哪家寺庙的?”
方斗刚起的名字,眼下派上用场,“鸡鸣寺!”
蔡捕头皱眉,没听过本县有这座寺庙,绞尽脑汁想起来。
“往前再有六七里,便是鸡鸣寺所在!”
蔡捕头恍然大悟,“明白了。”
什么鸡鸣寺,就是先前郭三盘踞的破庙嘛!
他脑海灵光一闪,想起陈师爷提及,有个和尚拿着郭三首级,取走了二十两官银悬赏。
“原来是鸡鸣寺的小师傅,久仰久仰!”
蔡捕头目光朝下,落在地上蠕动的郎七,“这是?”
“一个叫郎七的凶徒,为郭三寻仇,来找我的晦气。”
蔡捕头将郎七反过来,猛地一惊,伸手抹去郎七脸上血污。
“原来是你!”
这张老婆婆般的脸庞,极具辨识度,让蔡捕头联想到,凶名赫赫的‘郎婆婆’。
问题又来了,如果地上这人,是纵横七县的朗婆婆,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和尚打瘫在地上?
“蔡头儿,旁边有具尸体,是逃犯‘下马盗’,身上带着长刀、弓箭,都是从刚才战死的官兵身上夺走!”
蔡捕头手下的捕快,在四周搜罗一番,发现了下马盗的尸体。
“小师傅,都是你杀得?”
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师傅恐怕,不是一般出家人,恐怕和释门大宗有关系!
方斗点了点头,解释起来。
“我刚从县城归来,路边遇到这两个强盗,企图谋财害命。”
“不忿反抗,杀一人伤一人,这该算正当防卫吧?”
蔡捕头含笑点头,“下马盗是逃犯死囚,罪大恶极,杀之无罪。”
随即,他又看向地上的郎七,问道,“报上名来!”
郎七眼珠子转动,哀哀叫了起来,“官爷救命,我是附近的良家,这凶和尚拦路打劫,还打伤了我!”
“您老为我主持公道啊!”
蔡捕头皱了皱眉,他是老刑名了,阅人无数,一听就知道,郎七在说谎。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乌木雕琢的令牌,上面盘踞形如麒麟的独角猛兽,名为‘獬豸’。
“再说一遍!”
郎七盯着乌木令牌,心里发虚,还是嘴硬道,“我是无辜百姓。”
令牌上的獬豸,双目发出红光,像是点燃的红灯泡,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