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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据三国》-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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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提起今日面圣之事都感到有些后怕。南烨对蔡琰道:“这洛阳城中是没法待了,昭姬不如和先生商量一下,都搬到城外的工厂中去。那里如今已经成了规模,如同城镇,居住其中不会有太多不便。”

        蔡琰点头道:“奴家皆听光华安排,只是不知爹爹肯不肯。”

        南烨想了想道:“先生如今一门心思都在印刷古籍上,我想只要将答应先生的印刷厂建好,先生肯定同意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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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烨道:“这恐怕还要委屈昭姬数日,若是急切搬出洛阳反而容易惹人生疑,不如几日后风声过去一些再搬不迟。”

        蔡琰闻言蹙眉道:“如此说来奴家还要再丑上几日,可不要吓坏了爹爹才好。”

        南烨此时已经吃饱,对蔡琰的恐怖面容也有些习惯了,于是便凑到了蔡琰跟前道:“要说张姑娘还真是妙手,昭姬让我来研究一下她这妆是怎么画上去的,若是容易昭姬便可卸下这副妆容,待需要的时候再画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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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烨一看就知道这妆画起来不容易,而且也不知道张宁用的化妆材料是否对皮肤有害,便对蔡琰道:“我看张姑娘这易容术不简单,我等一会还是去问问她能否暂时卸下这副妆容为好。”

        两人吃完饭来不及休息就直奔张宁医馆。张宁见二人平安归来倒不稀奇,她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相当自信,一上来也不问此次进宫结果如何,直接问起南烨化妆术和文胸的事来,搞的南烨有些哭笑不得。

        蔡琰对张宁道:“妹妹先莫要闲聊,此次进宫虽说有惊无险,可姐姐还是十分后怕。光华打算让我和爹爹搬到城外去,我担心回家吓坏爹爹,想问你能否先卸下这副妆容。”

        张宁皱眉道:“这倒是没什么不可以,只是下次再用这易容术便还需一夜准备。为了稳妥起见我看还是姐姐再忍耐一时,待搬出城去再恢复容貌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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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宁白了南烨一眼,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我这易容术所用的都是上好药材脂粉,对肌肤有益无害,不然我又怎么会整天戴着一副假面?倒是法师答应我召回白骑的事算不算数?”

        “算数!算数!今日我便派人去唤回白骑。”南烨一想张宁的话还真有道理,她自己就用了易容术,若是有害她早该知道。

        蔡琰听张宁说的有道理,也觉得丑上几日换来平安无事甚是值得,便对南烨道:“妹妹说的有理,这易容术除了会让脸上有些紧涩之感,倒也没什么不便。只是爹爹那里还要光华与奴家回去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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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烨在一旁道:“此事说来话长,先生不如容我等进屋再说。”

        蔡邕闻言将两人让进屋中,南烨才道:“陛下没留昭姬是因为我昨夜请人暗施秘法换了昭姬容貌,这才让昭姬得脱此难。只是这容貌有些丑陋,先生莫要害怕,数日之后昭姬便能恢复以往样貌。”

        蔡邕问:“如此说来你等昨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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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见蔡琰羞得直跺脚呵呵一笑。说到底他还是因循守旧之人,就算知道女儿与南烨有情也不希望两人没名没分便同床共枕私定终身。昨日他答应二人离去也是迫于无奈,不想让女儿留下遗憾。如今见蔡琰没有入宫,他当然希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才好。

        只是蔡邕的高兴劲还没过多久,便被蔡琰面纱下的脸吓了一跳,指着南烨哆哆嗦嗦怒斥道:“光华怎么把我儿伤成这般模样?就算如此可以阻她进宫,可你又于心何忍?”他还以为蔡琰的脸是真被烧伤了呢。

        蔡琰忙扶住蔡邕道:“爹爹莫急,女儿并未受伤。只是用易容之术暂时换了妆容,数日之后自会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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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烨道:“先生慎言!一入宫门深似海,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望先生不要怪罪。”

        蔡邕叹了口气道:“老夫不能护住昭姬还要光华出力保全,又怎会怪罪光华?只是这纸里难包住火,欺君之事万一泄露出去可非同小可。”

        蔡琰道:“爹爹所言甚是,光华有意让我等搬入城外兵工厂中居住,如此爹爹也好就近操持印刷古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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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烨劝道:“此事不急!先生慢慢收拾便可,走得快了反而惹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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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苏双等人也都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

        南烨诉说完了前因后果对智囊戏志才道:“昨夜之事甚为急迫,我也无暇出城与志才商议。如今领下了讨贼的旨意,不知我等下一步又该如何?”

        戏志才摸着胡须想了想道:“法师昨夜的瞒天过海之计虽说凶险万分,却也并无大错。忠猜测那十常侍蛊惑陛下召见蔡娘子乃是一计。”

        南烨虽恨十常侍鼓动灵帝召蔡琰进宫,却根本没有想到是计,疑惑道:“我与那十常侍井水不犯河水,且一直用钱贿赂他们,关系还算不错。为何他们却要陷害于我?”

        戏志才道:“十常侍久在陛下身边,自然知道陛下心意。以前法师并不在朝为官,就算做了太医也还是游离于朝臣之外,算不上外臣。可是这震远中郎将算是名副其实的将军,要归大将军何进统辖。本朝外戚与宦官争权也不是一两日了,恐怕十常侍是担心法师为将后倒向大将军一边,这才用离间之计想让法师在陛下面前失宠。

        法师若是昨夜私逃或是阻止蔡娘子面圣,便中了十常侍的奸计,这就是为何他们要等法师归来才召见蔡娘子的原因。若是陛下执意要纳蔡娘子进宫,何苦等法师回还?所以我断言十常侍此举之意不在蔡娘子,而在让法师左右为难。”

        南烨听戏志才一分析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多门道,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问戏志才道:“十常侍此计失算,可还会算计于我?”

        戏志才道:“也不能说他们此计失算,刚才忠闻法师之意,似乎打算远离洛阳,不受朝廷掣肘。若法师如此行事,自然也会远离大将军与陛下,十常侍此计还是起到了作用。他们给法师募兵之权的用意便在于不想让法师和大将军有什么牵连。法师如果远离了洛阳和陛下,十常侍自然不会再算计法师,否则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要说熟知历史趋势,可以预知未来天下大事,南烨在这个时代无人能及。可要论谋略战术阴谋诡计,十个南烨恐怕也赶不上戏志才、张让,就更别说司马懿、诸葛亮了。戏志才一番话,让南烨觉得自己就好像傻子一样,整晚奔忙却只是见招拆招,完全没有上升到战略高度去考虑问题。

        南烨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而后起身向戏志才行礼道:“志才之智果然不凡,烨深感佩服。还请志才讲讲我昨夜今朝如此行事到底是对是错?以后又该如何?”

        戏志才连忙还礼道:“法师之举可以说不是上策,却也绝非下策。法师昨夜若真的一走了之或是抗旨不遵便是下策,我等就算不死也是名声扫地。

        这上策则是法师劝服蔡娘子进宫服侍陛下,而法师则在朝中为官并继续交好十常侍。如此一来蔡娘子内有十常侍照应,外有法师相帮,只要讨得陛下欢心,再用些手段生下一儿半女,将来便可取何皇后而代之,大将军之位非法师莫属。舍一女子而权倾天下此为上计……”

        戏志才说着说着便见南烨和周围众人都对自己怒目而视,微微一笑道:“忠身为军师便是要出谋献策,有计而不言乃忠之过也,言而不用乃法师之权也。我想法师重情重义也不会行此计策,可却不能不讲,还请法师恕罪。”

        南烨见戏志才请罪还能说什么?他也知道戏志才就这个脾气,曹操都评价他和郭嘉有负俗之讥,就是说他们不拘小节容易遭人诟病。所以只是摆摆手道:“志才何罪之有?此事已然过去,我等不过是在此论其得失,日后以为借鉴,志才就该直言不讳才对。”

        戏志才清楚南烨脾气,也知道他会因此计不快,更知道南烨绝不会行此计策,可他还是要说,这便是戏志才的脾气了。若是善于谋人、谋己的贾诩,此时断然不会如此行事。可戏志才却要直言心中所想。若是心胸狭窄之辈,是绝对用不了戏志才这种人的,好在南烨深知戏志才的本事不会与他计较。

        戏志才见南烨不怪心中感动,更认定南烨是个肯开门纳谏的明主,继续道:“法师所行之策也十分高明,深合中庸之道。既保全了蔡娘子,也没有惹陛下不快,虽无甚好处,却也没有害处。

        既然法师已有打算远离洛阳,那我便讲讲其中利弊,以便法师权衡。兵法有云: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领兵离京的有利之处显而易见,便是法师可以如龙入海不再受朝廷约束任意施为,到时法师坐镇一方,便是陛下想杀法师也不容易。

        其弊端则在于远离了陛下与朝廷,法师日后恐怕便难登三公之位,官职只能止于一州刺史。”

        南烨又不是官迷,对什么三公之位根本不感兴趣,而且他知道日后这朝廷三公还不如手握兵权的一方重臣来的实在。便说道:“如今天下乱象已现,这还只是乱世的开端。我预言,再过数年天下就要大乱,那时节兵锋四起百姓流离。我等此时与其留在这权力漩涡中争权夺利,还不如另辟一片天地,造福一方百姓来的实在。只是不知我该如何获得这刺史之位?”

        戏志才见南烨心意已决便不再劝,而是问道:“当今天下除司隶外有一十二州,不知法师要谋哪一州的刺史?”

        南烨被戏志才一问顿时愣住了,他以前的志向便是先扬名天下,而后凭着名气投靠一方诸侯混个安全温饱。可如今他已然有了一方诸侯的实力,手下还有一群忠于自己的部下要养活,恐怕投靠谁谁也不敢接收,何况投靠谁也不如投靠自己来的安全保险。只不过这远离洛阳称霸一方的念头昨天才刚刚产生,今天戏志才就问他要谋取何处,南烨怎么答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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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志才见南烨皱眉苦思便知他没有想好,于是介绍道:“冀州、兖州、豫州紧邻司隶,因此物阜民丰,不过朝廷对三州也格外看重,法师若选这三州,恐怕无法摆脱朝廷掣肘。

        青州、徐州民风彪悍,盛产精兵,只是地域狭小,又多世家盗匪显然控制不易。

        凉州、并州、幽州土地广袤盛产良马,只是地广人稀,又与异族相邻,因此战乱不断。

        荆州倒是地广人稠,不过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若真如法师所言天下大乱,此处必为四战之地,难保百姓平安。

        依我之见唯有益州、扬州乃是保民之地。益州沃野千里,更兼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乃是高祖发迹之地。扬州有两熟之粮又有长江天险舟船之利同样大有可为。”

        南烨见戏志才一眼便挑中了益、扬二州不禁暗挑大指,这二州不正是将来蜀汉与东吴的基业所在吗?

        若南烨有野心制霸天下,这益、扬二州无疑是最佳的选择。不过生于和平年代的他却没有这种野心和抱负。在南烨心中,平平安安的在这乱世中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就算随着声望和麾下人马增加,南烨的野心稍稍膨胀,但是也仅仅止于让身边众人和自己一同平安活下去而已。

        这次南烨要不是被灵帝所逼,认识到了皇权的可怕,他甚至没想过要离开洛阳另寻一块地盘,走到如今这一步完全可以说是形势所迫,而非南烨自己的意愿。所以他此时不但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而且本能的不愿去和未来的刘备、孙权争地盘,甚至不愿与任何一个诸侯争地盘,生怕影响了历史的大势,让自己丧失了先知先觉的能力。

        安于现状不希望历史有所改变的南烨顺着这个思路盘算了一下:益州归刘备,扬州归孙权,兖州、豫州归曹操,冀、青、并三州归袁绍,徐州是陶谦地盘,凉州有马腾、韩遂,荆州有刘表,幽州公孙瓒,似乎这天下就没有无主之地。

        “嗯?”南烨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他掐着手指头一数,这不是只有十一个州吗?还有一个州哪儿去了?回想戏志才刚刚所言,似乎他也只提到了这十一个州而已。

        南烨有些奇怪的问戏志才道:“志才似乎是少说了一个州吧?”

        戏志才点头道:“在我大汉南疆确实还有一个交州,不过此处乃是天南绝域,蛮夷之地,早已不服王化多年,比起那十一州来不可同日而语。”

        “交州!我就要这交州了!”南烨一听戏志才提起交州顿时大喜过望,不为别的,就为这交州还真是个无主之地。

        要说这交州无主也并不准确,只是这交州之主名声不显,难以与三国群雄并论,所以《三国演义》中只字未提。不过常玩三国游戏的南烨倒是知道这位名为士燮的交州霸主。很多三国游戏从公元190年的诸侯讨董剧本到208年的赤壁之战剧本,交趾都是被士燮占据,而他麾下的文臣武将也大都姓士。

        游戏中的士燮一直偏安一隅,讨伐董卓没他,群雄争霸也没他,而且他和麾下的一群文武还都能力低下,也难怪会被罗贯中遗忘。不过这种置身于乱世之外做土皇帝的感觉正是南烨所追求的。所以他一下子便选定了交州作为根据地。

        戏志才对于南烨的抉择十分不解,疑惑道:“法师为何对这地处偏远的交州情有独钟?”

        南烨直言道:“偏僻有偏僻的好处,正可谓天高皇帝远,到了交州便可不受朝廷掣肘。而且一旦天下大乱,交州就成了远离战火的世外桃源,正好让百姓休养生息,反而是中原腹地会成为战乱绵延的人间炼狱。”

        戏志才皱眉道:“法师所言有理,且这交州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最易谋求,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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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志才道:“只是朝廷封赏易得,可这要想统领交州却并不容易。”

        一旁的苏双奇道:“这是为何?难不成这交州还能不奉朝廷号令?”

        戏志才看了苏双一眼道:“虽不中亦不远矣!这交州地处天南,又多蛮夷,朝廷向来将其视为蛮荒之地并不关心。因此交州自成一股势力,便是朝廷认命的刺史到任也奈何不了。”

        南烨问道:“志才所说的这暗中掌控交州的势力可是士家?”

        戏志才惊异的看了一眼南烨道:“法师果然博学!这交州最大的世家便是士家。”

        张世平听得晕头转向问道:“志才先生打什么哑谜?豪族世家各地皆有,掌控一方也不稀奇,先生何必强调世家便是世家?”

        戏志才笑道:“此士家非彼世家,各地确实都有不少世家大族,可是在交州能称得上世家大族的便仅有一户。而这户人家恰好就姓士。”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在座众人谁也没去过交州,对于交州和士家都很好奇,纷纷寻问起戏志才这交州的情况来。

        南烨对这些问题也十分关心,汉末的交州他并不了解,可是他却知道那片被戏志才看做不毛之地的蛮夷绝域便是现代的广州一带。提起现代中国发达城市,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北、上、广、深,而这广州、深圳皆属于交州地界。可见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绝非什么蛮荒之地。

        戏志才见众人相问便聊起了交州民情,南烨这才知道交州来历。原来这交州并非古时的九州之一,而是在西汉时才设立的州郡。

        汉武帝元鼎六年,汉平南越国,在原南越国地方设交趾刺史部,交趾才成了汉代十三州之一,也是汉朝最南部的疆域。

        交趾设有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交趾、九真、日南、珠崖、儋耳共九个郡,五十六县,治所在苍梧郡。石戴为交趾刺史,驻守在麋冷,统管九个郡。

        最初的几任刺史大多都因为地处荒远,行路艰难,故很少前往督察,部吏得以恣意妄为,贪赃枉法。直到罗宏担任刺史之时才开始大力整顿交趾,春征冬息,咨询民间疾苦,稽察吏治,使得交趾情况得以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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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汉末年天下大乱,交趾便又开始动荡起来。后来光武帝刘秀中兴,建立东汉,改交趾为交州,治所设在龙编,所辖之地大约为现代两广及越南中北部。

        东汉初期,锡光、任延分别任交趾、九真太守,教其民耕种,造衣冠,设媒娉,立学校。这些措施,客观上有利于交趾地区的氏族社会和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但是,东汉政府的封建统治也激化了雒将、雒侯与汉朝统治者之间的矛盾,再加上后来的交趾太守苏定贪赃枉法,便引起了当地人民的不满。

        光武帝建武十三年,当地人在征侧、征贰两姐妹的带领下起兵反汉攻打苏定。苏定慌忙关闭城门,躲避在羸搂城中。二征占据了交趾、九真的大部分地区。九真、日南、合浦等地的越人也起兵响应,各郡守纷纷内避,岭南60余城尽被占领。征侧便在麊泠趁机自立为王,公开与东汉朝廷决裂,建立了三年独立的政权。由此可见,在东汉初年,交州还尚未完全归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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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征氏姐妹的叛乱,光武帝任命马援为伏波将军,以扶乐侯刘隆为副将,率领楼船将军段志等南击交趾。部队到合浦时,段志去世,皇帝下诏书命马援兼领其军。

        于是,马援统军沿海开进,随山开路,长驱直入千余里。建武十八年春,马援率军到达浪泊,与敌大战,攻破其军,斩首数千级,降者万余人。马援乘胜进击,在禁溪一带数败征侧,敌众四散奔逃。第二年正月,诛杀了征侧、征贰,传首洛阳。朝廷封马援为新息侯,食邑三千户。此后,世人皆称马援为马伏波。

        马援封侯,没有自己庆贺,而是杀牛摆酒,犒赏将士,鼓舞士气。接着,马援率大小楼船两千多艘,战士两万多人,进击征侧余党都羊等人,从无功一直打到巨风,斩俘五千多人,平定了峤南。

        马援见西于县辖地辽阔,有三万二千多户,边远地方离治所一千多里,管理不便,就上书皇帝,请求将西于分成封溪、望海二县。皇帝许之。

        马援每到一处,都组织人力,为郡县修治城郭,并开渠引水,灌溉田地,便利百姓。马援还参照汉代法律,对越律进行了整理,修正了越律与汉律相互矛盾的地方,并向当地人申明,以便约束。从此之后,当地始终遵行马援所申法律,所谓“奉行马将军故事。”交州自此又重归大汉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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