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郭太见张女医点头,这才喜笑颜开。这次张女医可帮了自己的大忙,若不好好感谢,实在说不过去。
µÚ121Õ ÄÏìÇÃî·¨¿¹ÎÁÒß ÕÅÄþ³öɽ¾ÈÂåÑô£¨9£©
这白波谷中的义贼不止郭太一家,虽说郭太、杨奉一伙的实力最强,但另外三家的实力也颇为不弱。这三家分别是韩暹、李乐和胡才的势力。
李乐、胡才和郭太一样都是本地人,被苛捐杂税逼的活不下去便领人进山当起了山贼。韩暹本是起义的黄巾军,被官军杀败之后逃到此处落草。他们四家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互相都有所提防。
就因为郭太的势力最大,所以另外三家便隐隐有联合相抗之势。郭太为人仗义,并无吞并三家的野心,反而觉得大家都是对抗朝廷,就该联合起来共同对敌才是。他有心去劝服三位寨主,可是却一直找不到交好三家的突破口。
就在前日,郭太听闻李乐下山劫掠豪强之时受了重伤,医药罔效。他便想起山下乡里新来了位张女医,医术颇为高明。
郭太灵机一动,决定请张女医上山医治李乐,并借此机会交好三位寨主。不论这张女医能否治好李乐,至少自己表明了心迹,无意与三人为敌。
让郭太没料到的是,这张女医果然有些本领,竟然药到病除,让李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更出乎他意料的是韩暹、胡才两位寨主也正巧去探望李乐。
郭太借此时机将心中所想一说,其他三人都深感有理。李乐感念郭太的救命之恩,第一个表态愿意与郭太联合。见李乐首先投向郭太,韩暹、胡才也紧跟着表态,说定四寨从此同气连枝,共同进退。若有大事,以郭太为首脑。
如此一来可将郭太高兴坏了,他知道这一切的功劳还多亏了张女医妙手,除了奉上丰厚的诊金外,他还想额外表示一下感谢。便决定好好款待一下这位张女医,若是能将这位女医留在山寨之中,日后若有兄弟受伤医治就方便多了。
李乐伤重还无法下床,要想痊愈还需慢慢调养。韩暹、胡才便替李乐护送郭太、张女医两位恩人回山寨。四人行至郭太的山寨门口,就见寨门之前聚集了一群人。
¡¡¡¡º«å߰ε¶ÔÚÊÖÎʵÀ£º¡°¹ù´ó¸ç£¬¿ÉÊdzöÁËʲôʶˣ¿¡±
郭太坐在马上皱了皱眉头,寨前这些人从衣物看倒像是寨中弟兄。郭太开始还以为这些人是来迎接自己的,可是看他们或立或坐没个阵型,却又不像出寨相迎,便道:“似乎是我山寨中人,只是不知他们为何在此,我等一起上前看看便知。”
王越这边也见到四人带着数名护卫而来,其中还有一女子。王越便问旁边的张白骑道:“那女子可是张宁?”
张白骑皱眉摇头道:“似乎不是,若这张女医不是张宁,我等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徐晃插言道:“那不正是张女医?她还救过我一命,我绝不会认错。难道你等所找的张女医不是此人?”
王越道:“不论我等要找的是不是一个人,此时救人要紧。既然公明与张女医相识,便由公明出马要人如何?”
徐晃道:“如此甚好!”说罢便要上马。
张白骑道:“公明少待,我与你同去。那三个男子之中有一人名叫韩暹,我却认识。说不定此人还能卖我几分薄面。”徐晃点了点头,便与张白骑一同打马上前。
郭太见对面来了两骑,一人骑白马,一人骑黑马,自己都不认识。却听身后的韩暹和张女医同时道:“怎么是他?”
二人说完对视一眼,韩暹分明见到张女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便问道:“女医难道认识这两人?”
张女医刚才分明看的是张白骑,此时却道:“那骑黑马的人姓徐,是我以前诊治过的一个病人。难道韩将军也认识此人?”
韩暹摇头道:“骑黑马的我不认识,那骑白马的却是有名。他乃是大贤良师的亲传【创建和谐家园】张晟,军中都称其为张白骑,和我有些交情。”
郭太一听这两人是熟人顿时将心放宽,对韩暹道:“既然是故人,韩贤弟不妨上前打个招呼,问明其来意。”
¡¡¡¡º«åßµãÍ·´òÂíÉÏǰ¶ÔÕŰׯïÒ»¹°ÊÖµÀ£º¡°ÕŽ«¾ü¿É»¹Èϵú«åßÂ𣿡±
张白骑和徐晃是来谈判的,当然不能一上来便喊打喊杀。张白骑见韩暹来套近乎,也拱手行礼道:“韩将军说笑了!昔日我等同在师父麾下效力,我又怎能忘了袍泽之情?只是不知韩将军因何在此?”
韩暹见张白骑认出自己便道:“自从大贤良师仙逝,义军便分崩离析,我为了躲避朝廷剿杀便带领人马在此落草。不知张将军又因何到此?”
张白骑道:“我和这位徐公明都是为了你身后的张女医而来。我等在山下听说张女医被山贼所劫,便上山来寻人,不想却遇到了韩将军。不知韩将军能发给晟几分薄面放了张女医?”
徐晃也在一旁开言劝说道:“张女医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请韩将军高抬贵手,放了张女医。”
韩暹知道这张女医是郭太所请,自己不好做主,便回头望向郭太。此时郭太在韩暹身后也听清了前因后果,打马上前道:“二位壮士多有误会!鄙人郭太便是前面山寨的寨主,张女医是我请上山来诊病的,绝非劫持。二位若是不信,一问张女医便知。”
徐晃、张白骑对望一眼,这情况似乎与他们之前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二人又都看向张女医,徐晃道:“恩人多日不见可还记得徐晃吗?”
张女医点了点头,并没说话。这让徐晃有些奇怪,又问道:“郭寨主说请女医山上诊病可是真的?”
那张女医又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开口。这下徐晃便有些生疑了,质问郭太道:“郭寨主莫非是挟持了我的恩人?要不她怎么不答我话。”
郭太心里还纳闷呢,这张女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此时却成了哑巴呢?于是赶紧解释道:“徐壮士误会,我绝无挟持之意。”说罢转头又对张女医道:“女医,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女医见众人都盯着她一个,知道自己不能再装哑巴了,只能皱着眉头哑着嗓子开口道:“徐壮士误会了,郭寨主的的确确是请奴家上山诊病的。”
“宁儿?你是宁儿!你……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你的嗓子怎么也哑了?”张白骑一听张女医开口顿时欣喜若狂打马上前。他这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是一愣。
张宁没想到自己易了容,变了嗓音张白骑竟然还是把自己认出来了。可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便装作不认识道:“这位壮士恐怕认错人了。奴家名为张楚,并非什么宁儿。”
张白骑并没有因为张宁的否认便放弃,反而更加肯定道:“别人我还可能认错,但宁儿我又怎能认错呢?我知道了,你是用了师父所传的易容术。难道说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生气?师父临终前已然知道自己错了,如今我也不再为贼,求你跟我走吧!”
张宁见事到如今也无法抵赖,便恢复了之前银铃般的声音怒道:“跟你走?想当初你怎么不跟我走?你知道我这些年一个人过的有多辛苦?现在你才来找我,晚了!”
郭太、徐晃、韩暹、胡才四人在边上一听,这里边儿有事儿啊!这张白骑和张女医分明就像一对斗嘴的恋人。这可是个大八卦。
在他们四人之中也唯有曾在张角麾下效力的韩暹听出了一点眉目。能被张白骑称作师父的唯有张角一人,他也曾听说张角有个号称太平圣女的女儿名为张宁。只不过韩暹是在张角起义之后才投奔张角麾下的,并没有见过这个张宁。莫非眼前的张女医便是张宁?
µÚ122Õ ÄÏìÇÃî·¨¿¹ÎÁÒß ÕÅÄþ³öɽ¾ÈÂåÑô£¨10£©
张白骑听张宁提起当年往事顿时一脸懊悔,哭丧着脸对张宁道:“宁儿,你听我慢慢道来……”
原来张白骑从张角开始传道之时便被张角收养,跟随张角学艺。那时候他只有几岁大,张宁也才刚出生不久。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开始张白骑与张宁两人情同兄妹,后来随着年龄渐长情窦初开,二人便互生情愫。张角也觉得自己的得意门生与亭亭玉立的女儿极其般配,并没有反对二人,反而还暗中撮合。若是不出意外,在张宁及笄之年二人便要成亲。
谁想到张角随着信徒越来越多,野心也越来越大,最后竟起兵造反。张宁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又和张角学了不少本事。她认为汉室气数未尽,父亲起兵推翻朝廷不但不会成功,还会使得生灵涂炭,于是极力反对。
张角已然被野心蒙蔽了双眼,他起兵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天下百姓,而是为了推翻朝廷,自己做皇帝。谁反对他起兵,便是反对他做皇帝,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行,于是将张宁大骂了一顿。
张宁见父亲一意孤行,便要赌气出走。在离开之前她去找张白骑,劝他和自己一起走。
一边是如父亲般抚养自己长大的张角,一边是自己最心爱的张宁,张白骑真是左右为难。他最希望的当然还是张宁能留下来,便先劝住张宁,自己去找师父张角求情,希望他们父女能重归于好。
对于张宁的出走,张角并不以为然。他并没意识到女儿是真想离开,只以为张宁被娇惯坏了,在说气话。反而把来求情的张白骑教训了一顿,说他应该心存大志,不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张角还说自己膝下无儿,只有一女。将来得了天下,当然是将天下传于张白骑这个女婿。张宁要闹就让她去闹,等过两天自然就会好了。
张白骑还要再劝,张角却又说出另一番道理。这年月男女成亲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两人感情再好,假如父母反对也成不了亲。相反,就算两人毫不相识,只要父母点头,也是可以走到一起的。
张角的意思便是张白骑和张宁的婚事还是他这个当爹、当师父的说了算。让张白骑想想明白,此事到底是该向着他这个能做主的岳丈,还是向着不能做主的张宁。
张白骑是真心喜欢张宁,当然是希望师父张角能玉成此事。他在心中仔细盘算了一番,便觉得张角所说亦有道理。张宁从小跟在张角身边,从没独自远行过,便是离开恐怕也走不太远,过两天气顺了便会回来。自己若是和她一起走,反而可能会让她的胆子大起来,说不定真的一去不还,那自己可就成了推波助澜的恶人了。再说两人的婚事也确实要让张角点头才行,这未来的岳丈可不能得罪。
自以为想通了的张白骑回去又劝张宁,这回他可就是站在张角的立场说话了。张宁一见张白骑的立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知道他不但没劝动父亲,反而还让父亲说服了。一气之下她便收拾行装离开了张角,除了告诉张白骑要回家乡行医,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张白骑自然马上就将此事告诉了师父张角,想让师父派人去追。张角却不以为然,认定张宁出去几天,吃些苦头便会自己回来,也不让张白骑去追。于是此事一拖再拖,直到起兵之时,张宁也没有回来。
张角起兵之后张白骑便随张角四处征战,天天都挣扎在生死之间,更没时间去找张宁。直至今日才与张宁相见。
张白骑这次向南烨建议寻张宁来治疗疫疾不能说没有一点私心。他也希望借着南烨法师的名声和人脉找到心爱之人。现在总算见到了张宁,这满心满腹的思念之情,便一下子倾倒出来。
当张白骑给张宁讲到张角病死军中的时候,张宁也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她的母亲早亡,都是父亲张角一点点将她拉扯大。父亲死时自己不能陪在身旁见父亲最后一面,张宁也后悔万分。
此时张宁觉得张白骑当初虽没有和自己一起走,但是能替自己送走父亲也算是替自己尽孝了,便原谅了张白骑,抹着眼泪对他道:“奴家知道白骑的苦衷,都是奴家不孝没能给他老人家送终。多谢白骑替奴家照顾父亲这些时日。不知父亲最后葬于何处?生前奴家不能行孝膝前,如今理应去拜祭一番才是。”
张白骑脸色一沉咬牙道:“宁儿无需向我道谢!是白骑无能,没有守好师父遗体。我等败后,官军破棺戮尸,将师父首级运回京师,后来便不知所踪了。”
张宁一听父亲张角死后还被破棺戮尸,险些昏倒过去。她不赞同父亲反对朝廷,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并非真的心向朝廷。此时听说父亲死后竟然如此凄惨,更加憎恨这黑暗的朝廷和昏庸的天子。
这人就是如此奇怪,张角生前张宁虽然和他唱反调,可是张角死后,张宁又想起了父亲的好处,觉得如此残暴的朝廷便是推翻了也是应该。她定了定心神,眼睛一瞪对张白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继承父亲遗志继续反这朝廷替父亲报仇?”
张白骑被张宁一问顿时有些脸红,张角临终之时确实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带人隐居深山静待时机再反朝廷,二是去投南烨法师保住黄巾一脉。
张白骑自问才学不如师父张角,武艺不如师叔张梁,麾下士卒不足黄巾义军的百分之一,再反朝廷也是无望。这才去试探南烨,看这战胜师父的法师是否能为明主。
¡¡¡¡Ò»·¬¶··¨Ö®ºó£¬ÕŰׯï±ã±»ÄÏìǵı¾ÁìÆø¶ÈËù½µ·þ¡£¹Ø¼üÊÇÄÏìǵÄÒ»·¬»°ÈÃËûÃ÷°×ÁËʦ¸¸ÕŽDz¢Ã»Óа×ËÀ£¬¶øÊǸø³¯Í¢ÇÃÏìÁ˾¯ÖÓ¡£¶øÇÒÌýÄÏìÇ·¨Ê¦µÄÒâ˼£¬ÈôÊÇÕ⳯͢²»Ë¼»Ú¸Ä£¬ËûÒ²ÓÐÐÄ·´Õ⳯͢Ϊ°ÙÐÕ×öÖ÷£¬Õâ¾Í¸ü¼Ó¼á¶¨ÁËÕŰׯï¸úËæÄÏìǵľöÐÄ¡£
这些话当然不能当众向张宁解释,张白骑便将张宁拉到一边,将前因后果讲述一遍,又将此行的来意道明。
张宁听后点头道:“若按你的说法,这南烨法师倒是个为民【创建和谐家园】的。不论是开设镖局保护商旅也好,瘟疫当头施药救人也罢,都是为了天下百姓。这倒与当初的父亲有几分相似,却不知此人是否也包藏祸心。”
张白骑道:“就算是包藏祸心又如何?师父与法师都说过,若是朝廷善待百姓,便是有人包藏祸心也掀不起风浪,因为没人愿意在吃喝不愁的时候起兵造反。
相反,若朝廷视百姓如草芥,贪官污吏横行。难道百姓便不能‘包藏祸心’反了这朝廷?法师曾言,当政者,舟也;百姓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宁儿若说行善的法师是包藏祸心,那天下的良善百姓便皆是包藏祸心,我黄巾义军之中的士卒不也曾是百姓,难道说他们一个个都是包藏祸心之辈?”
张宁闻言一笑道:“多日不见,白骑的辩才倒是见长,看来在那南烨法师身边确实学了不少本事。你所言也对,便是包藏祸心又如何?至少此时他还是和当初的父亲一样在行善事。大不了帮他一回,左右也是为了救治百姓,待他作恶之时再制止他也不迟,到那时白骑可要帮我才是。”
张白骑听张宁如此一说,便知她不但原谅了自己还答应了出山相助,顿时大喜道:“全依宁儿。这回我可不会再错了。”
µÚ123Õ ÄÏìÇÃî·¨¿¹ÎÁÒß ÕÅÄþ³öɽ¾ÈÂåÑô£¨11£©
郭太、徐晃等人见张白骑与张女医在一边嘀嘀咕咕了半天,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心中都十分好奇。
等了一会儿之后,张白骑和张女医又返了回来。张白骑面上带笑对徐晃道:“张女医就是我等要找之人,劫持一事也是误会。如今真相大白,我等也可以放人了。”
徐晃此时也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平静,点头道:“恩人只要无事我便放心了。”
张宁对于单枪匹马来营救自己的徐晃也很感激,上前谢道:“多谢徐壮士好意相救,奴家张宁有礼了。”
徐晃见张宁行礼急忙回礼道:“恩人莫要如此。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恩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晃又怎能不救恩人?何况这还是一场误会,我也没能帮上恩人什么忙,不值得恩人一谢。”
¡¡¡¡º«åßÌýÕÅŮҽ¹ûÈ»±ãÊÇÕÅÄþ£¬ÅÄÂíÉÏǰÐÐÀñµÀ£º¡°ÕÅŮҽĪ·Ç¾ÍÊÇ̫ƽʥŮ£¿´óÏÍÁ¼Ê¦÷âϺ«å߰ݼûʥŮ¡£¡±
张宁摇头道:“韩将军切莫多礼,奴家早在离开家父之时就不是什么圣女了。如今义军溃散,家父也已然仙逝,这圣女之名不提也罢。奴家今后只想行医救人,这才隐姓埋名,恳请韩将军莫在旧事重提给奴家惹来杀身之祸。”
¡¡¡¡º«åßÎÅÑÔÃæÉ«Ò»ÕýµÀ£º¡°ÊÇÎÒçײÁË£¬»¹ÇëÕÅŮҽι֡£¡±
郭太在一边听了半天,多少也明白了个大概。原来自己请来的这位张女医不是凡人,而是大贤良师张角之女。而那张白骑则是张角的亲传【创建和谐家园】,想必本领不弱。那徐晃单枪匹马来救恩人,显然也是忠义勇武之人。这让郭太爱才之心大起,要是能将此三人一同留下,那他的实力和号召力绝对上升一倍不止。
想到此处,郭太催马上前道:“原来张女医和白骑兄弟皆是黄巾义士,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如今朝廷昏庸,百姓困苦,各地豪强还在围剿我黄巾义士,两位若无去处不妨就在我这山寨安身,我郭太定保二位平安,张女医也不用再隐姓埋名了。”
张白骑如今已然是震远镖局的镖头,来找张宁也是身负使命当然不可能留下,拱手道:“多谢郭将军好意,我这次来寻张女医并非私事,而是为了救治洛阳百姓。如今洛阳大疫,病者无数,百姓们都翘首盼望能有治病良方。所以我等无法久留,还请郭将军见谅。”
郭太听二人要去救治洛阳百姓便道:“既然二位有要事在身,我便不多留了,还是快去救治百姓要紧。若日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来此间寻我。我在家排行老大,相熟者不叫我郭太皆称我郭大,二位到此只说来寻郭大,守门兵卒便知是客不会阻拦。”
郭太说罢又对徐晃道:“我观徐壮士也是知恩图报的忠义之人,不知何处高就?若无去处不妨留下,我等齐心协力为百姓做些善事。”
徐晃今日若是没遇到王越、张白骑一行,说不定误会解开便留下了,可如今他知道了镖局为何物便不想再做山贼。拱手谢道:“多谢郭将军美意,徐晃上山只为救人,既然是场误会我也该下山了,家中妻儿还在等我回去。而且我与白骑山上之时由于误会,与郭将军麾下的杨将军起了些冲突。晃不便留下,还请郭将军不要怪罪才好。”
郭太一听才知道还有这么个茬儿,若是徐晃之前被杨奉揍了,不愿留下也是正常,于是开口道:“无妨!无妨!不知者不罪。杨奉何在?怎么如此待客?我定要教训他一番。”
听郭太问起杨奉,徐晃和张白骑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徐晃便打马回去通知王越放人。张白骑则开始和郭太东拉西扯,避免让他看到杨奉此时的狼狈样子。
王越远远见到徐晃打马而还,双方也没起冲突,便知事有可为。问徐晃道:“公明此去如何?那郭太肯放人了?”
徐晃点首道:“皆是一场误会!郭太是请女医上山诊病的,并未劫持。王总镖头是不是将这些人放了,也好了结此事。”
王越点头道:“理应如此!”说罢拔剑一挥,众人还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王越的龙渊剑已然回到了剑匣中。再看杨奉手上的捆绑的绳索已然被斩断。
杨奉一见王越如此剑法,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别提多后怕了。这也幸亏是人家手下留情,要不然自己和麾下这五十多人,今天就都交待在这儿了。
徐晃朝杨奉一拱手道:“杨将军,刚才多有冒犯,徐晃在这里赔礼了。”王越也跟着徐晃赔了个不是,还牵过一匹马来赔给了杨奉。
杨奉见徐晃、王越道歉还能怎么样?连道不敢。他带着五十人让人家五个人收拾了,这事儿说出去都丢人,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好在郭太没把张女医如何,全是误会一场,要不然杨奉都怀疑自己此时还有没有命在。
能捡回一条命杨奉已然知足,怎么还敢说徐晃、王越等人的不是?跟着徐晃策马到了郭太面前,杨奉只说是因为误会起了冲突,也没提前因后果,更没脸提胜负输赢。
郭太见杨奉身上也没带伤,还以为是他占了便宜引兵包围了张白骑等人,于是训斥道:“我叫你看守山寨,谁让你与人冲突?这位张白骑乃是大贤良师亲传【创建和谐家园】,平日我等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你怎能如此怠慢?下次遇人遇事要多讲道理,少动武,如此冲动怎能成大事?”
杨奉诺诺称是,心里这个憋屈劲就别提了。他心道:就这小白脸嘴毒,也不知道大贤良师平日都教了些什么。张角若是在天有灵听到杨奉的心声非给再气死一遍不可。张白骑这点京骂哪是和张角学的啊?纯粹是被南烨传染的。
徐晃、张白骑见郭太斥责杨奉心中也是不安,尴尬的在一旁劝慰了郭太一番,郭太这才消气道:“看在白骑与公明的面子上,我就不责骂你了。这次你等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日后若有机会,你还该与白骑、公明多亲多近才是。”
杨奉嘴上称是,心中却想:“我只和那徐公明亲近了一回合便马死枪折,再多亲近恐怕我早死了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