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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全集》-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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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逃到镇上时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抓着一个屠夫的手说:“陈爷……木匣……郝老板……”可话还没说完,人就断气了。

        于是陈文叶的木匣,又添了几分神秘,关于木匣内的秘密,镇子里流传的版本也越来越多,最令人吃惊的一个是里头藏着一件从皇宫流失到民间的国宝。于是,天天有人上门来打探。

        这天,又来了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右脸颊下的大黑痣上飘着三根长毛,张口就说:“我出一百银元买下陈文叶的匣子!”

        郝莲英淡淡地问:“你知道里头装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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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莲英摇摇头:“陈老板日后要回来了,我拿什么还他?”

        黑痣男人眉毛一扬,竖起两根手指,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瞧不上这东西,根本没放在眼里。”

        “那二呢?”

        “就是陈文叶已经死了。”

        郝莲英心里咯噔一沉:这兵荒马乱的,难道陈爷真的……

        黑痣男人以为郝莲英心动了,想趁热打铁,谁知还没待他开口,郝莲英就抢先说:“就算陈文叶死了,他的家人总还活着,世道再乱,我也不信就都死了个干净!”

        “你这人……怎么就……”

        “你可知道朋来客栈一再受过往客人的眷顾,靠的就是信誉!”

        黑痣男人听罢,指着郝莲英骂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有种给我等着!”说罢气呼呼地走了。

        郝莲英越想越觉得此人形迹可疑,便托人报了案。这天夜晚,警察局长率十多名警卫朝朋来客栈的方向出发了。可他们还没进门就听见激烈的打斗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局长率先冲进去,只见郝莲英满脸血污,右臂已被齐肩砍断,血流如注,左手还死死抱住木匣。一个伙计装束的凶汉正长刀一扬……局长忙掏枪,“砰砰——”几声,五条恶汉当场倒下,他们都是潜龙岭上的土匪。其中一个右颊上长着一颗大黑痣,痣上有三根毛。原来,这帮土匪买不成就改抢了。

        此刻,郝莲英血流如注,嘴里念叨着:“匣子是客人的,不能丢,不能丢啊……”

        一个警卫见状,忙对局长嘀咕道:“天赐良机啊,局长,这回我们可发大财了!我们可以对外宣称,土匪共六个,五个被杀,剩下一个抢了木匣跑了,那这个国宝就是我们的了!”说着,就想去拉被郝莲英死死压在肚子下的木匣。

        谁知,局长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四脚朝天。局长持枪的手在颤抖,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会害怕:“我们一帮汉子难道还不如个婆娘?还不快请大夫去——”

        到了第三天上午,郝莲英再也熬不下去了,她的眼神渐渐黯淡。就在此时,近两年不见的陈文叶突然赶来了。

        听到陈文叶的呼唤,郝莲英两眼放光,一直压着木匣的左手终于挪了一下,嘴唇微微蠕动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惨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莲花般的笑容。

        陈文叶抱着沾满血迹的木匣,失声痛哭:“莲英,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局长安慰他:“陈老板,好在宝贝未丢,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陈文叶愣了一会儿,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冷笑:“你们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说完,他找来一把榔头,砸开木匣。

        局长低头看去,看了半天,才不相信地说:“乌木根?怎么会是乌木根?”

        “你也知道这味药?”

        局长点点头:“药虽普通,却专治脱发,具有青丝重生的功效。”

        陈文叶仰天长叹:“我走访了无数名医才得到的这个偏方,寻得这块极品乌木根。”

        “你临走前怎么就没说清楚呢?”这时,局长发现药材内还夹着一封黄皮书信,展开一看:待卿满头青丝披双肩,可愿进我陈门?盼早复!

        原来是一封求爱信啊。其实陈文叶一直钟情郝莲英,奈何身在望族,家训教严谨。那个早晨临走时,他便连带钥匙一并托付给阿七,请他转告郝莲英有一木匣相赠。

        “谁料,后来……”陈文叶万万没想到因为阿七出了状况,中间会有这么大的差池。他久不见郝莲英回信,以为是她不允。而他却又是个薄面皮的人,为了避免尴尬,从此也就不好意思再来溪口这一带进货了。

        在场的人听罢这段缘故,无不为之扼腕:有情终难成眷属,天不助人空嗟叹。

      传家之宝 欧阳珊

      树大招风

        清朝宣统年间,河南彰德有一家有道古玩铺,老掌柜王老爷子已年近古稀,便把生意全都交给了儿子王启顺打点,他自己则在家中习字作画,过起了清闲日子。

        王家的生意做得童叟无欺,在当地很有声望。不过,比他家声望更出名的,还要数他们家的传家之宝,南宋山水【创建和谐家园】夏圭的名作——绢本《西湖烟雨图》。时逢乱世,据说王启顺更是谨小慎微,生怕因这传世之宝惹祸上身。

        谁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王启顺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这要从彰德知府上门那天说起。

        这知府姓罗,是个媚上欺下的主。这天,他亲自上门宣令,说是袁世凯袁老爷已经辞官回乡,过些天袁家夫人生辰,点名想要看看王家这幅绢本《西湖烟雨图》。

        王启顺接到消息后,愁眉紧锁,连连哀叹。这画要是送去袁府,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可要是不送,彰德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罗知府发起横来不择手段,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

        百般无奈,王启顺只得向父亲说明缘由,表明利害,到最后,他跪倒在地,哭道:“父亲,东西再宝贝也只是身外之物,可王家上上下下几十口,那都是人命啊!”

        王老爷子面色凝重,干枯的手指捻了捻胡须,道:“罗知府的狠毒手段,我素有耳闻,可是,这幅画是王家的家传之物,若在你我手上失了,那我们爷儿俩哪还有脸见祖宗啊!”

        王启顺见父亲这么说,心里已经冷了一大半,刚要再劝,忽听老爷子话锋一转:“但既然这姓罗的看上了《西湖烟雨图》,那我们就给他一幅《西湖烟雨图》吧!”

        说完,王老爷子一个人悠悠地回了书房,发话说不让任何人打扰。直到第三天掌灯时,老爷子才打开门,把儿子叫了过来。

        王启顺进屋一看,只见老父亲面色憔悴,神色困顿,再看书桌上,摆着一幅笔墨苍劲的山水图,正是夏圭的《西湖烟雨图》。

        老爷子又指了指画,道:“你仔细瞧瞧。”王启顺微微一怔,走近了,拿着灯凑在画前细细瞧了起来,看完后,他心头越发不解:“此画用墨灵动,又喜用秃笔,下笔较重,画风老苍雄放,确似夏圭的真迹,可是……这墨色似乎过于新鲜,又绝不是南宋之物,难道……”王启顺说到这里顿住了,抬头看向父亲,目光复杂。

        王老爷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这几年,你的眼力也算大有长进,没错,这幅画是我照着原画,用了一天一夜临摹出来的。虽然难比夏公的原作,但糊弄罗知府这类蝇营狗苟之辈,足矣。”王老爷子说完,垂眉不语,神色凄凄。

        王启顺明白,做古玩这一行讲的是良心和信誉,只要有那么一次把事情办糟了,就有可能砸了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的招牌。王老爷子一辈子都是在和“假”作斗争,这次为了保全古画以及王家人的性命,他才不得不出此“造假”的下策。

        王老爷子山水画造诣本就颇深,再加上对真本熟悉无比,因此临摹出来的这幅画几可乱真。但想让罗知府等人中计,还需要一个重要的环节——做旧。

        这时,王老爷子拿纸笔开了一个清单,道:“你去帮我买些东西。”

        王启顺一看字条:一两栀子、三钱红茶、十个橡子。他很是不解,但还是赶紧去街市上买回这三件东西。随后,他又按照王老爷子的指点,把三样东西分别放入三个碗中煮好,端到了王老爷子的跟前。

        王老爷子这才慢腾腾地解释起来:“古画造假,绢黄的上色至关重要。如果用烟熏或者茶垢咬出来,不仅颜色深浅不一,而且这种黄浮于表面,一蹭就掉。”

        老爷子说着,指了指那三个碗,又说:“栀子水焦黄,茶水深红,橡子壳煮出来的水是赭黄,把这三种颜色配兑,就能调出理想的旧色了。画染色后,还需放到日头下晒上三日,使绢布脆化。”

        王启顺听得不住点头,接着又不解地问:“父亲,这些做旧的手法,您是从哪儿学来的?”只听王老爷子微微一笑:“识得赝品假之所在,才能明辨真品真在何处。”

        数日之后,王启顺取出那画再看,只见绢黄分布均匀,枯透纹理,一幅几可乱真的《西湖烟雨图》大功告成了。

        以假乱真

        到了袁夫人生日这天,急于讨好的罗知府领着王启顺早早地来到袁府。袁世凯对夏圭的《西湖烟雨图》也早有耳闻,一见到他们,就道:“先别忙着开席,不如先请王掌柜把画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听说有南宋四大家的作品,我今天还特意请来了京城的丁老板帮忙掌掌眼。”

        说着,一个戴着玳瑁眼镜的瘦老头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拱手道:“托袁大人的福,夏圭的真迹,老夫迫不及待想要一饱眼福。”

        王启顺原本以为只需糊弄过不学无术的罗知府和袁世凯,谁知又来了一个行家丁老板,他的手心顿时冒起了冷汗。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得硬着头皮,将画小心地从匣中取出,让罗知府拿着一边的画轴,自己则把画卷慢慢展开。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凑在画前仔细端详,一边看一边点头称赞:“不愧是【创建和谐家园】手笔,果然气度非凡。”

        只有那位丁老板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忽然伸出两个手指在画上轻轻抹了一下。抹完后,他看看手指,确认绢黄没有掉色,便冲袁世凯微微点了点头。

        王启顺见状,一颗心刚要放下,忽听丁老板又冷冷地道:“画风与绢黄虽似真迹,但还有个大破绽。”

        王启顺一惊,忙不动声色地问:“丁老板有何高见?”其他几个人也一齐朝丁老板看去。

        “这幅画也算是赝品中的上品了,可惜假的始终真不了,破绽就在画绢上!”丁老板端着双手,向众人解释道,“宋人作画用绢,质地分为两种,一种是单丝绢,一种是双丝绢。双丝绢更致密紧凑,能够历久不坏不散。但在当时只有御用画院才用得起,所以也叫院绢。夏圭在宋宁宗时任画院待诏,他作画所用自然该是院绢,但你们看这幅画,经纬各是一根,明显就是单丝绢。”丁老板说完,喝了一口茶,面上难掩得意之色。

        袁世凯一听,立刻紧皱着眉头,罗知府见了,脸都变了色,不停地看着王启顺。谁知王启顺却毫不惊慌,微微一笑,道:“丁老板果然对古画深有了解,只可惜您还是漏了一点。”

        丁老板一怔,道:“愿闻其详。”

        王启顺道:“夏圭虽属院派,但他初入御画院时地位并不高,只能分得普通的笔墨纸砚。”说着,他指着画上落款处“庆元元年”四个字,道,“宁宗继位后第二年改年号庆元,其时夏圭刚入画院,并未被重用。各位,就连张择端这样的大家,在画《清明上河图》时,都不够格用院绢,所以这幅画用的是单丝绢也就不足为奇了。”

        众人听后纷纷认同,再看那袁世凯,眯着眼睛思量了片刻,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就这样,老爷子的这招险棋,终于帮着王家人渡过了这道难关。

        有惊无险

        从袁府出来,凉风一吹,王启顺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冷,原来自己早已汗透衣衫。是啊,今天关于绢布的这一番应对,要不是王老爷子有备在先,这场戏可就全砸了。

        回到家中,他把鉴画的经过跟父亲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王老爷子缓缓地捻须道:“希望此事到此为止,王家能平安度过此劫。”

        话音未落,伙计来报,说装裱匠张光门外求见。这张光是彰德一带有名的装裱匠,和王家在生意上也有些交往。王启顺忙让伙计把他给请进来。

        很快,张光走进了大厅。他四十来岁,方脸浓眉,不苟言笑。寒暄过后,张光说明来意。原来袁世凯得了《西湖烟雨图》之后非常喜欢,特意让张光重新装裱,说日后要去献给京城的庆亲王奕。说到这里,张光就停住了话。

        王老爷子意识到了什么,屏退左右,道:“张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张光一拱手道:“在下是个直脾气,向来不会绕弯子,若有什么话说得不中听,还望老爷子您莫见怪。”他顿了顿,接着一语惊人,“袁府的那幅《西湖烟雨图》,八成是赝品。”

        一听这话,王启顺赶紧打断道:“张光,兹事体大,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张光笃定地道:“王掌柜,古玩我虽是门外汉,但要说到字画嘛,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方才袁大人派人把《西湖烟雨图》送到我店里,让我重新装裱,我手一捏,就已经知道不是宋朝旧物了。”他说着憨笑一声,“其实这也算不得多大的本领,就像那个卖油翁说的,‘唯手熟尔’。”

        眼见事情露了馅,王启顺铁青着脸问:“既然如此,你想怎样?”

        谁知张光倒也爽快,说:“我早就看不惯罗知府和袁世凯的做派,根本就无意告发。二位也不必担心我耍那要挟敲诈的勾当。只是在下实在也是个爱画之人,久闻王家收藏着夏公的真迹,今天来,只想一睹此画的真容。”

        按理说,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可是谁知王老爷子却叹了口气,摇头拒绝了。他解释道:“不是我不愿将此画给张先生过目,只是,这幅《西湖烟雨图》,早已经不在我们王家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张光,连王启顺也是大吃一惊,忙问画去了哪里。王老爷子说:“几年前,由于机缘巧合,我认识了一个人,而且一见如故,那人欲为大事,只是苦于颠沛流离,资金匮乏,我为了助其一臂之力,就将这画送给了他。”

        王启顺急得直拍大腿:“那人缺钱,你借他一些银两就是了,怎么能把祖传的画送人呢?”

        王老爷子面色沉静,一言不发。张光见老爷子如此神态,缓缓颔首,道:“能让王老爷子让出祖传之物的人,一定不简单,可惜我没这眼福了。”他正欲告辞,念头一转,又道,“袁府的那幅《西湖烟雨图》虽是赝品,但几可乱真,万一日后被当成真迹流传出去,坑了人可如何是好?”

        “那幅画上其实有一个细微的破绽,”王老爷子微微一笑,说,“夏公画的是西湖的雨景,画面中,有几个人在西湖边的茶寮里躲雨,茶桌上摆着一个茶壶。真迹中的茶壶嘴是朝南面的,而我画的那幅,茶壶嘴却是朝北的。”张光听了,大笑不止,拱手而去。

        三年后,满清垮台,在中华大地统治了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寿终正寝。这天,看着大街上一番热热闹闹的新气象,王老爷子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她捻须自语道:“天地一新,百姓安乐,也不枉我当初所赠了。”

        王启顺听此,揣摩再三,试探着问:“父亲,那幅画,您到底送给谁了?”

        王老爷子微微一笑,依旧守口如瓶,后来实在被儿子追问不过了,才透露了他赠画的对象,是位姓孙的先生。接着,他又教训道:“你年纪轻轻还没看透,传家立本不能光靠一幅画,要是时局动荡、世道不公,就算有万贯家财、千车宝物,又传得了几代呢?”

      新传说

      都是微博闯了祸 张 亮

      一波未平

        

        如今,好些人起床后头一件事,就是上微博,看看今天又有些啥热门话题。而那些喜欢随手拍照上传、随手发起话题的网友,也被网民们亲切地称为“拍客”。

        

        雷小雅就是个职业拍客,而且她讲究“拍”亦有道:不煽风点火,只传递正能量。因为她积极发微博,文字犀利有趣,所以吸引了大量粉丝,很快成为了“微博之星”。

        

        这天,雷小雅一个人逛街,瞧见不远处有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跪在地上要饭。她正心疼,只见一个打扮入时的美女停下来,打开了手包,掏出一把木梳,蹲下来为小女孩细心梳头,路人感动得纷纷围观。

        

        雷小雅随即掏出手机,抓拍下了这个充满爱心的画面,配上文字:为你梳头——金钱之外的温暖。随后连同照片,一起发到了自己的微博上。半个小时后,这条微博果然火了,一下子被转发了上百次,接着,一些本地的新闻网站也转载了这张照片。雷小雅顿时觉得自己特别有成就感。

        

        第二天一早,竟然有个记者打电话给雷小雅,说要采访她。雷小雅应约来到一个咖啡厅,一个墨镜男已早早坐在那儿等她了。她刚入座,墨镜男就掏出手机指着雷小雅微博上那张照片说:“美女,你拍什么不好,非要把我也拍进去!”

        

        雷小雅一看,发现照片的背景里的确有面前这个男人,还拎着个大号购物袋。她不解地问:“照片里有你没错,可我一没拍你打架,二没暴露你隐私,很多街拍照片不都这样吗?”谁知男人指着照片中的购物袋愤愤地说:“你再好好看看这购物袋上印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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