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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棺诡谈》-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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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了四根手指,手下弟兄也都死的差不多了,不再是那名声显赫的马王爷了,马六指也就隐居小城做了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

      靠着自己多年寻龙点x卜卦算命的本事,马六指的收入也算不菲。渐渐地,名声就在天台市打开了,甚至在整个省城都小有名气。

      当然,是地下名气。

      不过好景不长,就在马六指三十岁生日那天。他的妻子,死了。

      死因有些滑稽,是亲吻马六指的那只残手,然后暴毙而亡。

      马六指讲到这的时候,我特意瞥了一眼他那漆黑的宛如中了剧毒一样的残手,上面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口。我不知道马六指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但我能感觉到,自己深爱的人死在自己手里的那份苦楚。

      马六指也算是个硬汉子,当机立断砍掉了自己两只脚,以自身精血滋补已经死去的妻子魂魄。

      “说好了一辈子,差一分差一秒都不算。”马六指的眼角滚落了几滴浑浊的泪水,我心中也有些苦涩。当年的七尺男儿摸棺魁首为了妻子自断双脚,为的就是养自己一身y气与她共存。

      饶是我,都动了情。

      “那嫂子现在”我问了半句,眼睛却瞥到了马六指的两条假肢。十几年了,那两条义肢,可能比他自己的真腿还好用了吧。

      “她吃了我十几年的精血,养了我十几年的y气。我自然是能看见她的。不过可惜了,她还是那般貌美如花,而我却成了这副模样。”马六指笑了,笑的很甜,似乎当年深爱的女子此时就在他的眼前一样。

      我心里一暖,倏的一瞥,却刚好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影。血红色的大袍,及腰青丝。不是别人,正是那千年血魈。

      我浑身一凉,连告辞都没说赶忙转身出了门。

      这血魈是跟着我的,我生怕再待下去马六指的妻子会有危险,于是连忙出了马六指的地下室。

      “我不吃她。”等我出了门,那血魈的声音才缓缓的在我耳边响起。

      “最好。”我也没有多说,就两个字。

      说完,我拦下一辆车,直奔我家小区。

      马六指跟他妻子的故事纵然让我感动,但身边的血魈和上午低声跟我说话的顾辛烈,却更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到了家楼下,我缓缓的走进楼道,点上一颗烟。这烟我并没有去抽,只是任由它弥漫淡淡的烟雾。百鬼夜谈里记载“烟能障鬼”,走夜路的时候点上一颗烟,鬼就看不见你,至于是不是传言迷信,这我就没去深究。

      毕竟信的人自然信,不信的人你说什么他也不会信。

      还是四楼,每当我到四楼的时候,总会觉得身后冒出一股凉风。那是一种不自然的心理变化,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后背有一阵凉风吹过,但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其实根本没有刮风。矛盾,但是却最瘆人。

      想起上午顾辛烈跟我说的那句“不想死就来四楼找我”,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这个男人似乎对我的所有事都一清二楚,而他在我眼里却像是弥漫在雾气里面的鬼魅,模糊,且玄之又玄。

      鬼使神差般的,我敲响了他的房门。跟其他楼层不一样,四楼,就只有这么一家住户。而我到现在才知道,住在这的,是顾辛烈。

      甚至连对话都没有,那青黑色的防盗门就这么吱呀一声在我面前打开了。顾辛烈仍然穿着那件从头盖到脚的长袍。

      “你来了。”

      “嗯。”

      声音冰冷刺骨。

      他闪了闪身让我进去。屋子的格局跟我的那间差不多,两室一厅。家具简陋,显然是很久没仔细打扫过了,我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顾辛烈坐在我的对面。

      “那吊钱你收到了吧”顾辛烈抱着膀子问我。

      “那吊钱是你送的”我有些惊讶,但随之一想便又释然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当日电话里那冰冷的声音,简直就跟顾辛烈如出一辙。

      “看来你的困难解决的差不多了。”顾辛烈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折,他整个人就像是就像是一块冰。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既然你对我这么了解,那你知不知道我身体里的附魂蛊是怎么回事”

      “附魂蛊你身体里有附魂蛊”顾辛烈显然有点惊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现在的惊异。

      “我说你能把这黑袍子脱了跟我说话么”我无奈的笑道。他穿的这件袍子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顾辛烈也不吭声,就在我话音刚落不久,那件黑袍子便被他脱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顾辛烈的样子,跟我相仿的年龄,身高与我差不太多,一人多高。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皮肤白皙,胸口露出一个青黑色的莲花状印记。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跟马六指一样,如刀般锐利且深邃的眸子。

      “我现在有一个疑问,你能帮我解答么”我弓起腰,双手交叉顶在下巴上。

      “说。”

      “你还记得楼下摔死的那赤身体的少女么,她身上盖着一件大红袍。”我抬起眼睛,注视着顾辛烈的表情。

      “她是【创建和谐家园】,她身上的大红袍,是我盖的。”顾辛烈的语气仍然冰冷,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按照百鬼夜谈里记载,死后盖大红袍是给她结怨,你这样是要遭孽的。”我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顾辛烈未免有些太过心狠手辣。

      这人死后,尤其是【创建和谐家园】横死的,不能穿红衣盖红袍,火葬嘴里更不能含铜钱,这都叫结怨,这样人死后投不得胎只能做恶鬼。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顾辛烈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我摇了摇头,不敢妄自猜测。顾辛烈的身份着实很神秘,这点马六指都曾提到过。

      “我是摸棺人,也就是你们嘴里说的盗墓贼。”顾辛烈平淡道,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刀,正是那日从贾大仁那里买来的雪白骨刀。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摸棺人不是单纯的盗墓贼,他们还有个别的称呼。”顾辛烈偏头看向我,问道。

      “赶y人。”我缓缓的吐出三个字,眼睛却一直盯着顾辛烈的手腕,生怕他拔出手里那把异常锋利的骨刀把我劈成两半。

      “那你知不知道赶y人是做什么的”顾辛烈又问道,语气生硬。

      我摇了摇头,赶y人这个词还是马六指曾经透露给我的,这个词很生僻,甚至连百鬼夜谈里都没提到过。

      “摸棺就是盗墓,而赶y人则更倾向于y阳先生。并不是所有摸棺的都是赶y人,也不是所有赶y人都做摸棺这个勾当。如果准确点说,盗墓贼学赶y也是为了自己。”顾辛烈把那骨刀平放在大腿上,慢慢说道。

      “怎么说”我一脸的疑惑。

      “摸棺的做一辈子,难免会摸出来几件有魂的明器,类似你前些日子的养魂皿。赶y说白了又叫走鬼,西方管这个叫驱魔,顾名思义,也就是斩鬼收魂,吃的也是y间饭。那见的那坠楼而死的姑娘,就算我不给她盖大红袍,她的怨气也足够她化为恶鬼了。给她盖上大红袍,我斩了她,等她下y曹的时候,身上也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

      顾辛烈说话的语气很慢,也很轻,但恰好能让我清楚的听见。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缓缓接起了电话。

      “林悲我家里有鬼。”风华居首发更新:

      第十三章 阴棺楼

      “你家在哪”我皱了皱眉。

      我没想到这个电话的主人会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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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道了。”我挂掉电话,我甚至没有问对方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也没生出是不是在逗我开心这样的疑惑。

      “我朋友家出了点怪事,我要过去一趟。”我朝顾辛烈说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顾辛烈没吭声,抱着刀就跟着我出来了。

      “你也跟我去”我回头问了他一句,要知道,我跟他无缘无故,既然心中疑惑已经解开了,自然不愿意跟他这样的人沾上什么关系。

      “什么怪事。”顾辛烈冷着脸,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压抑气氛。

      “电话是我前女友打来的,她说她家里有鬼,我没深问。”我皱了皱眉头,那个电话是谢思打来的。

      “走。”顾辛烈吐出一个字,就再没说一个字。我也没矫情,两个人出门打辆车就奔着翡冷翠小区去了。

      翡冷翠小区我以前也曾听到过,是刚盖起来没多久的富人小区。听说盖楼的时候就死了不少人,一天大约要死两三个人,跟当初首都盖鸟巢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把地基建在了不该建的地方。

      不过自从楼盖起来,我倒也没听说出过什么事,今天谢思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来。

      我瞥了眼旁边的顾辛烈,他就像个冰块一样一动不动。饶是他不开口,光是坐在他身边,我就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意。

      到了地方,刚一下车我就感觉的一股y风忽的从我面前吹了过去。顾辛烈抬头看看天空,低声呢喃了四个字:“黑猪渡河。”

      黑猪渡河我皱了皱眉,张嘴问道什么意思。

      顾辛烈只是摇了摇头,见他不说,我也懒得问,不过这天确实黑的有些吓人,不过点钟,却有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就连胸口也压抑的有些烦躁。

      我跟顾辛烈缓步前行。他手里那把雪白骨刀在黑夜里显得非常显眼,颇有一种淤泥清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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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刀是用几万人的骨灰炼出来的。”顾辛烈表情不变,声音冷淡。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震,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起来。几万人的骨灰,摞在一起都够填满一个池塘了吧。我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多问。

      刚走到谢思家楼下,我突然感觉心口一痛,宛如针扎一样喘不上来气,良久才渐渐缓和,那血魈的声音也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耳朵里。

      “进去。”

      顾辛烈兴许是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闭口不答,咬着牙先行进了那楼道,顾辛烈尾随其后。

      刚进那楼道,我就感觉浑身冰冷,那种触感就犹如初次触碰那养魂皿跟顾辛烈手里的雪白骨刀一样,冷的我浑身打颤。我摸了摸有些急促跳动的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楼的楼道极长,一层楼梯,一层平台。一层有五家住户,楼道里黑的让人心慌,不时还能瞥见几张被风吹得飘散的旧报纸,还有窗户上挂的白布。

      我渐渐脚下有些颤抖,身后却传来顾辛烈的一声吼:“滚”

      说来也奇怪,这吼声并未吓到我,反而听到顾辛烈这一声吼,心里平稳了不少。我抬头看了看有着些许荧光亮的楼牌,扶着扶梯又往上走了几步。

      心惊胆战的到了谢思家门口,我缓了缓神,敲了敲门,声音不重。

      “谁啊。”屋里传来一声有着些许颤抖的悦耳女音。

      “是我,林悲。”我加重了声音,不到几秒钟,我面前的门便猛地打开了,一个紫色的影子瞬间扑到了我的怀里。

      “呜呜林悲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呜呜。”谢思扑在我的怀里一阵大哭,看样子被吓得不轻。我本想拍拍她的后背,但手一缩,安慰的话到嘴边也变成了“有事进去说,这有外人”。

      谢思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望着我,眼睛瞥到我身后站着的顾辛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擦干眼泪把我俩迎了进去。

      “这是我朋友,他叫顾辛烈。”刚一进屋,我就指着顾辛烈说道。

      “你好。”谢思朝顾辛烈点了点头,顾辛烈则仍然一张冰块脸,只是挑了挑眉毛,当做回应了。

      三人落座。

      刚一坐下我便问道:“谢思,到底出了什么事”从进这个小区开始,我觉得这四处都是y森森的,明显不是什么善地。

      “你以前都叫我宝宝的”谢思咬了咬嘴唇,低声道。

      我亦是弯了弯唇,苦笑不已。

      我跟谢思相识快有九年了,从上高中便认识了,大学相恋。她走到哪里都是极其显眼的存在,家里有钱,人长得美,而我则一直低调的不显山不露水。后来相恋,便是爱的如痴如醉,连室友都说我魔怔了。

      可惜最后还是分手了,理由就是家世不般配,我家世贫寒,谢思是个白富美,就连她当时也觉得我以后没有多大出息。于是我也从当年最让人羡慕的人,变成了最可笑的人,一连几年的同学聚会我也没参加。

      一开始是没脸去,后来就变得不好意思去。

      不过偶尔我跟她还会通几次电话,就像个普通朋友。

      我这个人,爱就爱了,散就散了。就算疼到骨子里,也不屑拿尊严去乞讨和好。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是一样叫我林悲先说说你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吧。”我露出一个不算太好看的笑容,双手搓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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