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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棺诡谈》-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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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顾辛烈跟王蒋干一人背了个大包,顾辛烈肩膀上有两个,把其中一个扔给了我。我刚接手脸色就一变。看上去不过旅行包大小的背包竟然这么重,我估摸着怎么最少也有五十斤了。

      临走前,我给马六指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帮我看着点古董店。

      说完,我、顾辛烈还有王蒋干三个人就奔着火车站去了。因为身上背的东西可能过不了安检,所以我们也没坐飞机。路上,我看着王蒋干那瘦弱的体格,不禁笑道:“我说王蒋干,你这体格子摸棺行不行啊,别再给埋里面。”

      他挠了挠头,笑笑也没说话,倒是顾辛烈说了一句:“王蒋干一个人能打三个你。”

      我瞥了王蒋干那瘦小的胳膊跟大腿一眼,心里嘀咕着,这也太邪门了,我要信我就是。

      三人上了火车,选了个靠里的包厢,上车就聊了起来。因为包厢不隔音,所以说起话来还得小声点。不说不知道,一说真是吓一跳。

      原来王蒋干以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特种侦察兵,顾辛烈说在森林里,他能比树上的猴子还快,当了三年兵因为喝酒骂了司令官,于是被复了员。一次偶然遇到了顾辛烈,于是就跟着他干起了摸棺的勾当,还别说,王蒋干本来身手就不差,加上出来戒了酒,还真就练了个好鼻子。

      不敢说到哪一闻就知道这墓多深在哪,但起码只要说哪块有墓,他就准能给闻出来。

      接着,王蒋干跟我说了他为啥叫顾辛烈为顾少。

      要说起顾辛烈,他还真是个人物。当初在内蒙古摸棺,在墓底下碰见了一帮悍匪,结果顾辛烈二话不说,单枪匹马一把刀挑了人家四十多个人。那一票子悍匪都折在里面了,结果从墓里出来了的时候,顾辛烈一手提着刀,一手拽着俩脑袋,一身血啊,那后背纹的地藏王菩萨刚好眼角溅了两滴血。

      那时候,整个内蒙古都传说顾辛烈是个疯子,比大汗手里的刀还杀人不眨眼,就连地藏王菩萨看见他都吓得哭了。顾辛烈在家中排老三,人家就都叫他顾三少,王蒋干他们这伙跟着顾辛烈混的,也都尊称他为顾少。

      我听了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合着这顾小哥砍人比砍鬼来的还利索。一想到那古墓里躺着的四十多条人命跟他提溜着的两个脑袋,我就忍不住冒冷汗。

      原来这三人中最弱的就是我啊,本来还以为王蒋干能给我垫个背,结果人家一个能打我仨。

      搞得我十分郁闷。

      在车上,我们分析了一下云南当地的地形。

      根据人皮地图所指,这燕王墓应该是在怒江大峡谷。怒江大峡谷是个纵谷,是由沧江、怒江跟独龙江切割而形成的大峡谷。

      四周还全是高山,峡谷极深,而且布满湍急的河流跟瀑布,要是没点寻龙探x的功夫还真不好找这燕王墓。

      云南地势极其复杂,西部为横断纵谷区,高山与峡谷纵横,且地势雄奇险峻,怒江大峡谷也在其中。

      一般来说,云南西北部海拔在三千米到四千米左右,而西南部则低至一千五百米到两千二百米。只有靠边境地区地势才逐渐和缓,从一千米到八百米不等。而且由于云南的某地喀斯特地貌影响,一些大墓更是藏在极其隐晦的石林跟溶d之中,非常不好找寻。

      “先去南部红河县那里找当地苗巫,然后再前往西部,其间,我们还可以以游客身份询问当地居民,寻找古墓位置,这样比较妥当。”我指着人皮地图说道。

      顾辛烈跟王蒋干也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中途一共倒了三趟火车,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我们才到云南。我们下车的地方距离西双版纳不远,但也绝对称不上近。并没有找什么导游,下了火车,顾辛烈就给我们俩打了个眼色,打了辆车便奔着红河县去了。

      云南以少数民族居多,而其中的傣族跟苗族则绝大部分生活在红河县,在古代这个地方又叫“蒲蛮”,这个名字涉及到一个民族,就是蒲蛮族,这个民族跟苗族一样,以制蛊养蛊为生,所用之蛊也更加歹毒。

      但这个民族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我也是从百鬼夜谈里听说过一点关于这个民族的只言片语。这个民族并非是因为天灾或者而消失的,准确的来说,他们是自己把自己给消灭了。

      跟苗族用蛊不同,蒲蛮族人一出生,体内就会被种下一个蛊。这蛊叫“鸠割”,采用三十三种剧毒混合而成,而蒲蛮族为了解毒跟生存,必须每年都要放蛊害一个人,倘若三年之内都没害死一个人,那么自己就会中剧毒而死,鲜血也会从红色变成褐紫色。

      我这次来的最终目的就是找一个蒲蛮族的遗老帮我解蛊毒,因为他们比苗巫更加神秘,可以以蛊吞蛊。

      我们在车上的时候,王蒋干突然拿出一张地图给我跟顾辛烈看,是怒江大峡谷俯视图,画的有些粗糙。

      我量了一下大概距离。不由的惊叹道:“这他妈比科罗拉多大峡谷还长。”

      科罗拉多大峡谷是从支流巴利亚河口起到米德湖,全长也不过才四百多公里。可怒江大峡谷刨去无法精准计算的【创建和谐家园】内部长度,足足有六百多公里,跟【创建和谐家园】两段要是接起来最起码也有一千多公里了。

      这足足是科罗拉多大峡谷的两倍还多。

      想起那十几处墓x,我心里也一沉,暗想要是真点背,估计得找个一两年才能摸清楚位置。况且我们还并不知道这古墓的具【创建和谐家园】置,我寻龙点x的手段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就是真找到了,下去之后还得靠顾辛烈跟王蒋干。

      也不知道这车开了多久,直到司机拍了拍我的大腿,告诉我该下车了,我才迷迷糊糊的叫醒旁边熟睡的顾辛烈跟王蒋干。刚下车,入眼的就是一片绿,几乎满山遍野的大树跟花草,还有湍急的水流,而面前的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县城。

      说它古色古香,是因为这个县城让我想到了安徽的那种土楼跟凤凰古镇的老房子。

      “没看见有四个轱辘的车啊,我说林爷,咱来干嘛的。”王蒋干抬眼望了望,这当地的居民挑担子连鞋都【创建和谐家园】,着实是有些让人以为穿越到了民国。

      “这找苗巫还得问当地居民,一般的巫族平时都跟普通人一个模样,不是当地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还有的干脆就藏了起来,你就是猜破了脑袋估计也找不到。”顾辛烈抱着那把雪白骨刀,朝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连忙上前拦住那挑着担子不知道卖些什么的老伯,问他:“哎呀老伯,你知不知道哪里有苗婆婆的”

      我不会说云南话,但还是绞尽了脑汁扯出了几句地方方言。也幸亏是小平同志领导好,普通话谁都会唠几句,不然我还真没个法子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些外地子来的小娃娃,可别坏了噶们村的运气,找什么苗婆婆嘛。”那老伯见我问苗巫的事,连忙摆了摆手,说自己不知道,想必也是害怕我们这些外地人动了什么坏脑筋。

      我正准备拦着老伯继续问,就见顾辛烈从怀里掏出来两张大团结,竖在老伯眼前说:“说了,这两张就是你的,不说”顾辛烈大拇指一推刀柄,露出一小节雪白刀锋。

      我知道顾辛烈绝对是吓唬这老伯的,也就没声张,谁知道这老伯眼睛里只有这两张大团结了,连自己肩上的担子都放在了地上:“哎呦呦,不就是找苗婆婆嘛,我老汉带你们去。”说着就把两张大团结从顾辛烈的手上抢了过去揣进了兜里,挑着担子又往回走。

      我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不由的感叹真是社会主义金钱好啊。王蒋干更是老气横秋的摇了摇头说:“真是人为鸟死啊。”

      一听这话,饶是顾辛烈都乐出了声,一脚揣在王蒋干股上笑骂道:“【创建和谐家园】个没文化的,你为鸟死啊。”

      我忍不住大笑几声,三人跟着那挑担老伯的后面便进了这小县城。

      一路上当地的居民都拿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们,顾辛烈依然一副面瘫相,王蒋干则还心安理得跟当地二十多岁的妹子打招呼,还不忘说:“我就是【创建和谐家园】战士,妹子们辛苦了,等哥哥办完大事就回来解放你们。”

      我心想这可是当这帮姑娘听不太明白普通话了,要是这话搁在首都,估计王蒋干还没走出一条街,就得让人家用枪s成筛子,然后再给你安个败坏军队荣耀的罪名。

      心里虽然很轻松,但我还是被看的有些发毛。直到老伯停下来转身告诉我们到了的时候,我才缓过神来。

      面前这个竹屋很普通,一种普通到让人觉得惊骇的普通。风华居首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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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竹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碧绿色,反而是一种发亮的褐紫色。房屋上盖着一片干草,但是在进屋的那矮梯上,却竖着十二颗人的头骨。

      我没吭声,反而是顾辛烈先行上了矮梯,王蒋干随后,我在后面跟着。

      这竹屋里也是暗的渗人,周围堆满了瓶瓶罐罐,罐子里装满了不知名的y体,还有些罐子里装着的则是一些说不上来的虫子,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草药的气味。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这时,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屋顶上的阁楼走了下来,用极其标准的普通话说:“你们找谁”这话音刚落,我们三人则面面相觑,不是说苗巫从生到死都在故乡吗,怎么这个苗巫普通话说得这么好

      但等这苗巫站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却令我们更加惊讶。

      一身黑色的苗衣,头上裹缠着黑色的头巾,两个耳朵上挂着漂亮的银色蛇形耳环,嘴唇下面也挂着一个指甲大小的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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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脑海里,苗巫一直都是六七十岁、老的跟骷髅一样的形象,如今这个美女的出现简直差点颠覆了我的人生,我眨了眨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顾辛烈稍微惊讶之后又趋于冷静,开口道:“你会解蛊吗。”

      那苗巫看了眼顾辛烈,点了点头说:“会。”

      一听这话,我瞪大了眼睛连忙问她:“附魂蛊能解吗”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急促。

      那美女苗巫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坐下说。我心知急也没用,点了点头,就跟着坐下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谈论,我才知道原来苗巫是没有四十岁以上的蛊婆的。一般来说,蛊婆在四十岁的时候,就会找一个十岁以下的女孩传授她蛊术。

      人在四十岁之后,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或者是五感都会大幅度下降,而蛊婆也不例外。五感,精神大幅度下降就意味着已经不能制蛊了。故而我们才能看到这么年轻的苗巫,不,正确的来说是我们看不到太过衰老的苗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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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附魂蛊你有办法解”毕竟这件事才是我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就问了出口。

      “首先我告诉你,附魂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蛊,其次,我能解,但是你的,我解不了。”蚩尤三千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为什么”我拍起桌子就站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起。这附魂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蛊我当然知道,左传,昭公元年中曾写道:“谷之飞,亦为蛊。”意思就是说谷子积累的太多,就会生出飞虫,这种飞虫就是最传统的蛊。但这种飞虫是没有毒的,并不是后来的蛊虫。

      但她明明能解附魂蛊,却为什么说不能解我的

      “你知道那附魂蛊在你肚子里呆了多久吗足足有二十几年比起你怎么把这蛊吃下去的,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能活下去。”蚩尤三千连看都没看我,低垂着的眼睛上有一层长而茂密的睫毛。

      在我这个角度看下去,却更像是嘲讽。

      “二十几年”顾辛烈的眼皮抖了抖,转过头来看向我。而我则被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二十几年,我被人下蛊下了二十几年。我不知道谁跟我林家有这么大仇,竟然不惜性命给我下一个这么恶毒的蛊。

      “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解,只不过”蚩尤三千拿起桌面上的一张纸,露出雪白的皓腕,上面挂着十几个银镯子,苗族爱银,基本上那个女子身上都能扣下来几斤。

      “只不过什么”我一听事情还有转机,连忙问道。我能感觉到我的鼻尖都冒了一层细汗,后背更是整个都湿透了,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畏惧死亡。

      “你们是去盗燕王墓的吧。”蚩尤三千淡然一笑,看了我们三个一眼。顾辛烈眉头一皱,但也没表示什么。我跟王蒋干自然也是保持沉默,既然人家能说出来,那人家肯定是看出来点什么门道了,总而言之不会是蒙的就对了。

      “你们也不用瞒我了。来云南的十个有六个都是来盗那燕王墓的,细看你们也能看明白。这附魂蛊也不是不能解,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带我一起下去。”蚩尤三千妩媚一笑,一双勾魂的大眼睛盯着我们三个人。

      “这墓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出了意外,你死了我岂不是要跟你陪葬”我冷笑一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下去,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为了钱。

      “你要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们替你拿回来就是。”顾辛烈抱着刀冷然说道,不容人拒绝的语气。

      “不行,首先,那东西必须我第一眼看见。第二,解附魂蛊也需要一味药材,而这药材只有燕王墓里有,你们不懂采摘,会坏了大事。”蚩尤三千摇了摇头,继而看向我:“如果你们觉得有自信,不管他的死活,我也不在乎。”

      “好,我答应你,明天白天就出发。”还没等我说话,顾辛烈则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下来,让我心里也是为之一暖,王蒋干也嘿嘿的笑了两声。

      当夜,我们就在蚩尤三千的家里住下了,她这竹屋虽然不算太大,但是住三个人还不算拥挤,为了明天不出洋相,我连夜又复习了一遍百鬼夜谈跟我爷爷留下来的笔记。期间,也从蚩尤三千的嘴里听到了不少关于蛊的奇闻异事。

      想来也挺有趣的。

      蛊是巫术中的一种,以云南苗疆最盛,也最神奇和负有盛名。据说中了蛊术,就必须听命于放蛊人的差遣,并定期回到苗疆,服用特制的解蛊药,续命一年。年年如此,直到死亡。除非放蛊者愿意帮你拔除蛊毒,才能摆脱蛊毒的残害。

      而在苗疆,也只有苗女才会放蛊。一些当地苗人也只是听说有放蛊这回事,大多都没亲眼看见过。传闻最多的是边境的野人山,那里地形险要,峰峦迭嶂,山上的人与外界极少接触,所以那里也就繁衍出许许多多怪异的故事。

      相传有一个贫穷的苗族青年,四处流浪去找工作,而不愿待在家里过苦日子。那一年正碰上农田欠收,极少人请雇工。有一天,他来到边境的野人山,向一户人家借宿。这人家里有个美丽的女儿,看上他忠厚老实,便招他入赘,留在山上干活。

      每日,青年下田干活,女子在家编织。小两口的感情非常好。就这样好几年过去了,青年也渐渐把家乡忘掉。

      有一天,青年正在田间干活,一个老和尚刚巧经过。他抬起头跟老和尚打了个招呼,便低下头继续干活。老和尚却诧异地打量着他,上前说道:“年轻人,恕我直言,你是否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青年则回答没有。老和尚却不依不饶的说:“不对,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你是否在这山中居住”

      青年便把他离家到此,娶妻定居之事告诉了老和尚。老和尚点点头,说:“我有一事相告,不过你千万要镇静,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你的妻子有古怪,你若不信,今晚你可假装睡着,偷看妻子在做什么,明天上午我在这儿等你。”

      这青年虽然不太相信和尚的话,但还是决定偷看妻子会做些什么事。

      深夜,妻子似乎睡着了。当青年也迷迷糊糊正要睡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妻子轻轻叫他的名字,他假装睡着,不予回答,妻子便坐了起来,悄悄下了床。

      青年轻睁双眼,偷偷窥看妻子。只看妻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画眉,打扮妥当之后。脚不动,身不摇,人便飞出了窗外。青年忙起身到窗口外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外面空地有一颗大榕树,树的周围有数十颗头颅在飞舞,人头上的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碧绿的光。青年倒回床上,因惊恐而一夜未睡。快天亮时,妻子才又飞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青年听到妻子走出户外,不久又听到她切菜做饭的声音。等到妻子来叫他去吃早饭,他忙推说不饿,飞快的跑到田里,一看见和尚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的请他救命。

      和尚说:“我也没法救你,不过你若是想暂时离开此地,我倒有个办法。你就说思念父母,想要返乡住一段时间,她必会答应的,不过她会与你约定一个回家的期限,期限一到,你一定要赶回来,否则性命不保。这是你最后的一线希望。”

      青年无可奈何,也只能如此了。回家后,他便恳求妻子,让他回乡探望双亲。这苗女起初不答应,但禁不起他的一再请求和保证,便答应让他回家。然后,相约以一年为限,一年之内一定要赶回来。临行时,苗女送他许多金银珠宝,然后依依不舍地挥泪而别。

      青年回到父母的家中,时间过得飞快,一年的时间就快到了,双亲催促儿子赶快启程。青年想到此生可能永别了,便迟迟不肯动身,直到期限近,才匆匆上路。

      到了野人山脚,忽闻雷声,接着暴风狂至,青年只得在山脚下避雨。不料雨越下越大,又引起山洪爆发,去路被阻挡,他心急如焚。待雨稍停,便不顾一切地赶路,爬山涉水,不胜其苦。

      青年正走着,突然觉的腹中绞痛难忍,四肢逐渐涨大。在接近村落,快到家门的时候,他终于不支倒地,痛苦死去。

      这时,苗女也正在家中焦急地等待,她对丈夫下了蛊毒,眼看时辰将近,她拿着解药走出门探望,可是,她看到的却是丈夫的尸体。

      她虽然伤心,却又感到安慰,庆幸丈夫并没有辜负自己。于是拿出毒药,在丈夫身边服毒自尽。

      这便是最早关于蛊毒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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