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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家小农女wwwcaimogeorg》-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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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暖却不晓得这些,她完全陷入被天上掉下的金馅饼砸中的狂喜中,怀揣巨款回到家冲着在树下乘凉做衣裳的娘亲大喊道,“娘,小暖回来啦!”

      秦氏翘起嘴角,“嗯,渴不渴?过来喝点水。”

      多少话都抵不过这一句话的温暖,小暖颠颠地跑过去,拿起娘给她倒的凉白开,一抬头好爽干掉。秦氏看了闺女一眼,却惊得放下手里的针线,小心地摸上她的脖子,“这伤是怎么弄的,怎破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小暖吐吐舌头,一时兴奋忘记自己脖子上有伤了。那个叫小胡子鳖三的金馅饼下手异常奸猾,若不是自己抬头,就不会被人发现她下巴靠里还藏着一寸长的口子,“没事,娘别担心,是不小心让树枝划的。”

      “瞎说,树枝咋能划成这样!你给娘说,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你奶奶?”秦氏脑补各种闺女被皮氏打骂的场面,眼圈都红了。

      小暖赶紧摇头,“真不是!娘,跟您说实话吧,我今天穿衣裳时没发现袖子上扎着一根针,路上出汗用袖子一擦不小心划破了,真的!”

      秦氏吃惊地瞪大眼睛,“我说针咋少了一根,原来是在衣裳上忘记取下来了!快让娘看看伤到嗓子了不?”

      小暖抬头,“没有,已经不疼了啦,一点事都没有。”

      这老深的一道,得留疤啊。秦氏自责又心疼,“针呢?”

      对啊,针呢?

      小暖想了想,好像是在黑马的肚子上扎着呢“一生气扔了“

      “你这孩子,针哪能乱扔呢,万一再扎着人咋办?”秦氏叹口气。

      小暖心虚地擦汗,“不会吧“

      此时,木开正在府中举着一根从黑马肚子上拔出的绣花针,大骂,“最毒妇人心啊——这么大事儿也不跟咱说一声,我说这马咋一路上都不安生,扎着这东西能安生才有鬼!”

      木开捂住自己被马踢了的腰,再看看地上蜷着的青鬼,“不是黄瓜就是腰子,狠啊!”

      赶回来的玄其踢踢地上昏迷的青鬼,“就你话多,陈姑娘若不用针扎马,能闹出动静让咱们发现吗?她这是机警,一般姑娘哪有她的胆量!”

      “那是,一般姑娘哪敢跟主子三七开到衙门领赏银。”木开咕哝道。

      屋内,严晟倒背双手站在窗前,背后桌上展开的是一封从青鬼身上搜出的密信——他昨日写给二哥的亲笔信,居然到了青鬼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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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开回头见到主子的笑容,腿一软瘫在地上!颤抖地拉住玄其的裤子。

      玄其回头,也是虎躯一震。

      上次主子这样笑是接手禁卫军时。

      一笑之后,血染点将台。

      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

      “玄其!”

      “在!”玄其单膝点地,右手握刀,热血沸腾!

      “嗖”地一声,玄其抬手接住主子扔过的,令牌?

      “这瓶药给陈姑娘送去。”

      第五十四章 你可知她是我姑奶奶?

      小暖换下新衣服拎起竹篮到村南的地头打草喂猪,顺便把小草找回来吃晌午饭。

      此时的小暖,觉得天是蓝的,水是绿的,小草都是发光的,笑容是异常灿烂的。陈大牛和韩二业见到小暖姐姐笑成这样,也跟着傻乐。

      小暖立刻掏出糖块递给三个小家伙,四个人蹲成一圈数了数他们找的知了皮够换几块糖,小暖拉着小草回家吃饭。大牛和二业继续在树林里拿着棍子窜悠,因为村里大多数人家在非农忙需要体力的一天只吃两顿饭的。

      出树林到路口时,大黄冲着一棵大树欢快地摇尾巴,“汪,汪!”

      小暖停住,问道,“哪位在树后?”

      不想见大黄的玄其从树后绕出来,无奈道,“是我。”

      “汪!”大黄过去蹭着玄其的腿转了一圈,然后,蹲下慢慢抬起前爪。

      玄其跟大黄的狗眼对视片刻后,任命地抬起手,大黄这才收爪,咧狗嘴吐舌头。

      小暖抽抽嘴角,“玄大哥跟我家大黄都这么熟了,怎么可能不是朋友。”

      对于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跟一只狗成了朋友这件事,玄其百口莫辩,他递过一个小小的瓷瓶,“陈姑娘,这是刀伤药。”

      “已经抹过药了,多谢玄大哥。”小暖抬头露出绿乎乎的脖子,“这是小蓟叶挤出的汁,可以止血,就是地上这个。”

      玄其看了看地上一丛顶上开着紫绒花随风飘摇的小绿草,努力维持自己侍卫的严肃表情,“这刀伤药抹几次,便可祛疤。”

      能祛疤的可是好东西,小暖立刻接过来,笑眯眯邀请道,“多谢玄大哥过来送药,到我家吃完饭再走吧。”

      “汪!”大黄咬住玄其的裤脚,把他往家拖。

      得亏自己的腰带绑的结实,不住庆幸没有丢人的玄其紧紧拉住裤子,“不用了,玄某还有要事在身,得即刻回城。”

      小暖也知他是官差不自由,“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大哥吃饭了,下次大哥有空时一定来。那正在建的山长茶宿是我入股的生意,大哥有空过来吃茶,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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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其胆战心惊地防着大黄,飞快地瞄了一眼快上梁的茶宿后应了一声,飞身上马,一骑绝尘。

      “汪,汪!”大黄站在路边摇着尾巴送客。

      小暖少见大黄如此热情,摸摸它的脑袋,“你到底怎么认识玄大哥的?”

      “汪!”大黄自然不会回答,叫了一声后撒腿跑了,直奔茶宿前的茶摊。

      小暖定睛一看,原是大黄喜欢的二号人物——笑面虎赵书彦到了。看到赵书彦的抬手与大黄打招呼,跟在后边的小暖姐妹对大黄的交友能力都深表敬佩。

      赵书彦望着骑马离去的玄其,再见走过来的小暖,眼眸深了深,“妹妹受伤了?”

      本来不明显的伤口,在秦氏给她抹了一大块青绿色的小蓟汁后,便扎眼了,小暖一笑,“划了一道,破了点皮。”

      赵书彦微微点头,不便多问。

      机会难得,小暖请赵书彦到茶宿西侧无人的大树下商谈自己的第五桶金计划,见小暖居然拉着赵书彦去私聊,不远处大树后的秦大妮儿又开始挠树。

      “绫罗坊?”赵书彦依旧带着浅笑,不过话中却含了深意,“小暖妹妹不觉得绫罗坊的东家式微,君子当鼎力相帮,而非趁人之危么?”

      这是说自己是小人了?果然不愧是他商场笑面虎的称号。小暖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绫罗坊东家遭遇的确可怜可叹,若是他们有可靠的少东家,我定然不会打绫罗坊的主意,可问题时他们没有。做买卖靠的是能力而非同情帮衬,君子帮得了他们一时却帮不了一世,绫罗坊的老夫人支撑不住后,绫罗坊还是会落在板上任人鱼肉,与其看着绫罗坊被败掉,还不如握在自己手里。”

      这话确实有几番道理,赵书彦继续笑问,“妹妹打算如何握住这块鱼肉?”

      “我想登门去问绫罗坊的主家有没有卖掉绫罗坊的打算。若是不卖就算了,若是他们卖,我就一定要把绫罗坊拿过来!”小暖握紧小拳头,被金馅饼砸后,她的信心爆涨。

      见小暖并非想趁人之危行小人之事,赵书彦笑容真切了,“如此也无不可。妹妹可知绫罗坊的老夫人乃是愚兄的亲姑奶奶?”

      “啊哈?”小暖顿时尴尬了,脑袋里不住拨拉一个个人名牌,摆出辈分。发现绫罗坊刚死没几天的东家居然是赵书彦的表叔

      难怪这几天赵书彦没有到村里来,应是去处理表叔和表哥的丧事去了

      小暖惭愧地低头,她的前期调查做得太差,这么重要的人际关系居然都不知道。难怪那些到绫罗坊的同行们只是礼貌围观了,绫罗坊是式微,可济县赵家不弱啊!

      这块肉如果真上了砧板,掌刀分肉的也是赵家。她跟赵书彦谈合作,这不是搞笑吗,“赵大哥,我不知道你和绫罗坊有这层关系,抱歉。”

      赵书彦微微摇头,问道,“愚兄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小暖立刻抬起头,“赵大哥请讲,小妹我知无不言!”

      “有山长茶宿在,必能保你母女三人衣食无忧,妹妹为何还想做绫罗坊的生意?”赵书彦目光灼灼,誓要问出一个答案,这关乎到他对小暖的信任问题,若是此女贪得无厌,那日后两人只能君子之交——淡若水了。

      小暖抿唇严肃地解释道,“因为我爹要回来了,他会对我们母女的安稳带来巨大的隐患,而且他的第二任妻子很可能是京城王爷家的郡主,听说她为人任性,恣意妄为。我们娘仨无权无势,为了不被欺负,我就必须有钱!所以我要赚很多钱,多到不用看他们的脸色活着,多到可以拿钱砸人,让我娘和我妹妹舒服活着!”

      赵书彦的神情为之一震,按说此等豪言壮语从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娃口出说出,理应让人觉得狂妄才对,但他却只有欣赏和淡淡的心疼。赵书彦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小暖的头,劝慰道,“虎毒尚不食子,令尊应不至此。”

      第五十五章 任它满天风雨,与吾何干!

      赵书彦这落手一笑的温柔,直接让秦大妮儿将半截指甲断在树皮里!

      小暖苦笑,“若我跟大哥说,我当初是满头血的被我爹从驿站扔出来、我们娘仨又差点被人杀死在京城外的破庙里,你还信虎毒不食子吗?”

      赵书彦不敢置信,便听小暖又讲道,“所以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威胁,小妹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赵书彦点头,眼中大放异彩,“妹妹可知买下绫罗坊,至少需白银两千两?就算展家肯卖,你去了也无胜算。”

      绫罗坊的东家,姓展。

      小暖苦笑,“我敢跟大哥谈就是因为我手里有一大笔银子,只是没想到赵大哥与展家沾亲,冒昧了。”

      赵书彦更愣了,“一大笔?”

      “足够买下半个绫罗坊的很大一笔,”小暖抬头看天,“这钱是天上掉馅饼砸的,大哥放心,来路肯定没问题。”

      赵书彦便不多问,“这样吧,愚兄明日见到姑奶奶时,问她老人家对绫罗坊有何打算,若是她想卖,你便与为兄去展家走一遭?”

      小暖一躬扫地,“多谢大哥!这笔生意成与不成,小暖都感激不已。”

      赵书彦笑了,“何须谢我。愚兄也是重利的商贾,妹妹有此能愚兄才肯出手相帮,为的是日后也能用钱砸人,活得痛快!”

      如今这世上,男子想活得痛快尚且不易,更何况是个小女人!小暖这番话点燃了赵书彦放下多年的豪情。

      痛痛快快活一场,有酒桥头醉,无酒桥下眠,任它满天风雨,与吾何干!

      “哈哈哈,痛快!若非妹妹是女子,愚兄此时定要拉着你大醉一场!”

      小暖眯起眼睛笑了,她以前是职场女强人,满能喝的,不过换了身子后滴酒未沾,不晓得有多大的酒量。

      “大哥不是说喝酒喝的是意境,若是意境到了,便是水也能喝个熏熏然?咱们不止有水还有好茶,不如今晚以茶代酒,喝个痛快?”

      赵书彦爽朗大笑,“好,便以茶代酒,喝个痛快!”

      小暖告辞,牵着妹妹回家,左右看看,问道,“大黄呢?”

      小草捂嘴笑,“跑回家了,一定是问道娘炖骨头,大黄的鼻子可好用了。”

      骨头永远是大黄的最爱,她出来时娘亲还没炖上呢。小暖不由得感叹,“嗯,非常好用!隔着一个村子就能闻到肉味儿。”

      小草摇摇姐姐的衣裳,小暖弯腰,便听小草神秘兮兮地道,“大妮儿姐在树后哭呢?”

      “哭了?”小暖眨巴眨巴眼睛,秦大妮儿每次见赵书彦都是粉面含春傻笑,这次怎么哭上了?

      路过秦大妮儿藏身的大树时,小暖特意扫了一眼,果然见秦大妮儿的眼睛红红,不过看着不像伤情,她龇牙咧嘴的,反倒像是疼的。

      秦大妮儿哼了一声用力把头扭向另一边,充分用动作表达对小暖的不屑,“哼,不要脸!”

      “你要是有胆就站出去,不要脸一个给我看看?”小暖勾起嘴角,不再理这丫头,拉着妹妹走了。

      若说这里的小孩子真的是早熟,秦大妮儿才十岁,搁到现在还是背着小书包让生母接送的小学生,放到这里却开始考虑终身大事了。

      已经十二岁的小暖一点这种想法也没有,好不容易活回花骨朵一样的年华,不好好享受,着急把自己绑在一个男人身上,才是有病。

      俩人回到家,果然见到大黄趴在厨房门口流口水,这货真是没救了。

      除了大黄,小暖还意外地见到自己的二舅母李氏。相比爱跳腾的大舅母张氏,李氏是个非常不起眼的人,沉默,安静,很少出门。不过在小暖眼里,她比张氏顺眼多了,小暖和小草齐声喊道,“二舅母。”

      张氏温和地笑了笑,继续低头纳鞋底。从鞋子的大小可以推断,这应是给她家在县学读书的秦二郎做的。

      “咋去了这么久?”张氏身边正在做衣裳的秦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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