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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棺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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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这些,我爽快的接下来,不为别的就图一次经验,像这种寿归正寝的老人,只要大致上不出现差错,一般不会闹啥怪事。

      接下来,我们跟中年男子谈了价钱,也不知咋回事,老王开口一万五,中年男子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他让我们承包老人入殓到下葬的一切事。

      老王又说:“一些必要的红包要另算。”都是农村人,中年男子懂得这些规矩,让我们不要嫌弃红包小。

      谈好价钱,中年男子给我们一人塞了一个红包,一包五块钱的白沙烟,红包里面装的是二十四块钱,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这二十四块钱被称为全孝,十二块钱是半孝,红包大小完全是主家的意愿,一些家境好的主家,这个红包最少会给二百以上。

      红包虽然小了一些,但是,我跟老王心情还是蛮开心,毕竟这是我们八仙第一次接下丧事的单子,而且价钱比那那些专业人士只是低了三千块钱。

      随后主家请我们在他家搓了一顿饭,酒过三旬,老王跟主家喝的有diǎn高,老王说:“老李,我有diǎn想不明白,一万五的丧事费有diǎn低,但是跟那些专业人士谈谈价钱,有可能请来他们,为什么要承包给我们八仙”

      主家喝一口酒,愣了一下,说:“老哥哥啊我也不瞒你,请你们之前,我找人算过日子,那人说老头子死的时辰不好,在家停尸的时间有diǎn长。”

      老王问多久,他脸色变了变说,七天。

      “什么”老王惊呼一声,“七天你没骗我”

      他皱起眉头,说:“我起先也不相信,后来又找老秀才算了算,他也说七天。”

      我看了主家一眼,心中有些气愤,但,既然答应下来,肯定不能反悔,只好拉住准备发飙的老王,说:“死者的生辰八字,跟死亡时辰说下,我再算算”

      所谓生辰八字,简单的说就是八个字,其实也是周易术语四柱的另一种说法,四柱是指人出生的时间,即年、月、日、时,用十天干和十二地支各出一字相配合分别来表示年、月、日、时,十天干就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二地支则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如甲子年、丙申月、辛丑日、壬寅时等,包含了一个人出生时的天体运行的基本状态,每柱两字,四柱共八字,所以又称“八字”,再依照天干、地支沂涵阴阳五行属性之相生、相克的关系,推测人的体咎祸福。

      主家告诉我,死者的生辰八字是民国七年,六月二十日,戊时,死于午时。

      咋一看,这生辰八字没啥问题,当我用十天干和十二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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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算出来的时候,脸色沉了下来,民国七年是公元1918年,也就是戊午年,六月是戊午月,二十日是戊午日,若是时辰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戊午时,而他死亡的时辰应该是正午11diǎn,不多一分不多一秒,只有这样才能符合葬经中所说的那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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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在一旁干着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我没回答他,放下手中的碗筷,让他在这等我会,我回躺村子。

      回到村子,我先在家里翻出葬经看了一次,没错,符合这上面说的那种命,后是找老秀才去问情况,他给我的答案也是那种命,让我诚心做好这场丧事,精挑细选八仙应该不出问题。

      要出门的时候,老秀才叫住我,说:“九伢子,墓穴一定要选好,莫断了主家的后”说完,他叹了一声气。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真想揍老秀才一顿,,那种命的丧事一旦接下,主办丧事的人,短三年阳寿不说,只要礼仪方面不周到,很容易被死者惦记,以后就会霉运加身,,有这么坑人的么,那么多八仙不坑,逮着我欺负

      临出门时,我一肚子怒气没地方撒,将老秀才家的门头又踹了一脚,破没破我不知道,就知道身后传来老秀才咆哮的骂人声。

      知道死者是那种命后,对于这场丧事没一diǎn信心,更加别提抬棺了,我很想推掉这场丧事,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更何况依我们这边的风俗,没人肯接二丧的。二丧:一个丧事换两伙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在家里找了一些丧事的工具,急匆匆的向李村走去,既然已经接下这丧事,绝不能让它出现意外,至于短三年阳寿,那也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暂时不管它。

      来到李村后,我沉着脸啥话也没说,让老王把先前的红包跟烟全部给我,原因没告诉他,老王虽有些诧异,但,还是把红包跟烟给我,问我为什么,我说,不会害他,有事我一个扛着。

      随后,我让主家带我去死者的房间,主家diǎn了diǎn头,眼神中流露出无限悲凉与伤感,那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残酷而现实,想必,主家对死者的感情应该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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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所在房子并不大,约摸十来个平方米,几张凳子摆在右边,一张木床摆在左边,上面挂着一床黑色的蚊帐,床边跪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烧什么东西。

      小女孩见我们进来后,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手头上的工作,我走近一看,特么不是黄纸,而是试卷,最坑爹的是小女孩一边烧着,嘴里还嘀咕着:“爷爷,您年纪大了,到了阴间要多动动脑子,书彦烧些试卷给您做,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把我班主任带下去,让她教你做。”<>

      10第10章抹尸

      我没忍住,噗哧笑了出来,这小女孩也是绝了,倘若让她班主任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主家尴尬的笑了笑,一把抱起小女孩说:“我女儿李书彦,两位别见怪”

      我罢了罢手,说了一句这女娃很有前途,就示意主家将小女孩抱出去,抬眼向床上看去,只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躺在床上,红扑扑的脸蛋,眼睛微微睁开露出一条缝隙,一身卡其色的帆布衣,双手紧握床沿。

      正所谓活人有活相,死人有死相,一般人死后,脸色都会变成菜青色,也就是俗说的死相,而死者不但没有死相,面色反倒比活人的脸色还要好看。

      一见这情况,我还没开口说话,老王先说话了,他说:“九伢子,这情况有diǎn不对啊,会不会闹事”

      我苦笑一声,说:“应该没事吧”老王听后也没说话,就往我身边靠了靠。

      “你也有怕的时候”我笑了老王一声,让他把主家的嫡系子孙叫来,准备烧导领纸,又让他找几个八仙顺棺材弄到堂屋去。

      所谓导领纸,其实是我们湖南这边的叫法,通俗的叫法是烧黄纸,而这个烧黄纸与平常烧的黄纸有些不同,它需要按照一定重量来烧,一般是十八斤八两,据说是买通勾魂二使,说难听diǎn这种黄纸就是买路钱。

      我在房间来回转了好几次,主家才领着十来个人进来了,领头的是主家跟两个兄弟,第二排是主家的子侄,第三排是主家的媳妇跟他兄弟媳妇。

      他们刚来,我就感觉屋内气氛有些不对,具体什么地方不对我说不来说,就是觉得房间内的气氛很怪异,若是非让我形容的话,我只能说,空气没有先前那般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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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就让他们按照子孙媳的顺序跪在床头,要求他们烧黄纸的时候,一定对折着烧,他们有些诧异,但是,看到我脸色不对,也没说什么,都照着我的话做了。

      烧导领纸免不了一番哭丧,那哭声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就差diǎn没把房子哭倒,我连忙制止他们说:“还有七天,别把嗓子哭哑了。”

      这房间本来就不大,烧完导领纸后,屋内烟雾缭绕的,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主家将窗户打开后,屋内方才通了一些空气。

      待屋内空气稍微好了一些,我让主家将他的儿女以及媳妇叫出去,留下主家以及他的两个兄弟,又让主家准备半盆清水放在房屋中间,主家也不敢怠慢,赶紧按我的吩咐行动起来,一会儿功夫,主家就端来半盆清水搁在房屋中间。

      接着,我又让主家准备一块尸巾,尸巾,其实就是毛巾,不过这毛巾与平常所用的毛巾有些不同,我们这边的习俗是,从死者生前喜爱的衣物之上扯下来一块布料,有些地方是死者生前所用的洗脸帕。

      准备好这两样东西,我朝死者作了三个揖,让主家三兄弟站在水盆的东、南、北三个方位,我站在西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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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尸巾放入清水中,先往左边转了七圈,后往右边转了八圈,待清水快溢出水盆的时候,我手一松,让尸巾随着水流转动。

      这番动作叫择亲,选死者最亲近的人替死者抹尸,有些地方称抹尸为抹装、馈遗、而我们八仙称为清龙。

      抹尸有一定的风险,有些人还未死透后人急忙替死者抹尸,一旦死者忽然惊醒过来,那抹尸之人十之会被吓傻,胆小的,直接被吓死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这种几率很低,但偶尔还会发生。

      当然,风险往往会伴随着一些好处,而这个好处却是大大地超过风险,传闻替死者抹尸之人会得到死者的庇佑,看似虚无缥缈的庇佑对于后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好处。后人为了替死者抹尸,兄弟反目成仇不在少数。后来,办丧事的人,便想出择亲这么一个法子。

      随着尸巾的转动,主家三兄弟眼睛都快突了出来,呼吸也急促几分,但是,尸巾停的位置却出了意外,特么的,竟然停在西方,不偏不倚正对着我。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将老秀才的祖先从清朝骂到三皇五帝时代,特么的,他推荐的这是什么活,抹尸有好处没错,但,前提是死者的嫡亲,我特么一办丧事的人,跟死者不沾半diǎn亲,一旦抹尸,得不到庇佑不说,还特么要倒霉三年。

      我瞥了主家三兄弟一眼,尴尬的笑了笑,说:“要不咱们再转一次”

      “不行,这是老头子的心愿”主家三兄弟齐声道。

      我也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压根没指望主家会同意,无奈之下,只好让主家找一些锅底灰涂在我脸上,然后又向主家讨要一个红包。

      这倒不是我爱钱,而是习俗,外人替死者抹尸,一般要将脸弄脏,再问主家要个红包,因为锅底灰辟邪,红包吉利。

      主家也没有小气,给我包了二十四块钱,招呼我一定要将死者身子擦拭干净

      ÎÒdi¨£nÁËdi¨£nÍ·£¬»º»ºÍѵôËÀÕßÉíÉϵÄÒÂÎ´ÓÅèÖÐÀÌÆðʬ½í£¬Å¡³ÉÆß·Öʪ£¬ÇáÇáµØ²ÁÊÃËÀÕߵĽŰ塣

      本以为抹尸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没想到刚擦拭完脚板,我就完全适应这种行为,好似摆在我面前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但,当时我真的就是这种感觉,到后来,我才知道有一种人从生下来就注定要跟尸体打交道,而我正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也就是俗称的天才,只是这个天才,并不被外人所认可罢了,想来,也有些可悲。

      很快,我将死者的尸体擦拭了四分之三,就剩下头部,这下,我有些犯难了,死者死相太好看了,以至于我不知如何下手。

      我深呼一口气,不停的告诫自己,陈九,不要怕,你擦拭的不是尸体,而是做好事,以后会长命富贵。

      还真别说,这法子果真有效,我压下心头的不安,拧了拧尸巾,颤着手向死者脸上擦去。

      入手的感觉非常柔暖,我轻轻地擦拭着死者的脸颊,每个动作都非常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将死者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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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完死者面部,我掰开死者的嘴,将牙齿擦拭一番,然后用尸巾清理他鼻孔的污垢,这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心头的不安渐渐放了下来,手头上的动作也逐渐快了起来,很快就将死者面部清理干净。

      我正准备扔下尸巾的时候,主家说话了,他说:“眼角还有颗眼屎”

      我扭过头,定情一瞧,左眼的位置的确有颗眼屎,若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我用尸巾包裹着手指,试图抹掉那颗眼屎。

      忽然,房内刮起一股凉风,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扭头向后看去,发现房内其它东西并没有动静,唯独我站的这个位置有风。

      有diǎn不对劲,这是我脑中的第一个想法,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伸手擦掉那颗眼屎。

      就在我触碰死者眼睛的时候,死者双眼陡然睁开,直愣愣地盯着我,眼神很空洞,里面泛着鱼肚白。

      说句心里话,刚开始那一瞬间,我心里害怕极了,差diǎn扔下尸巾就跑了,但,看到死者并没有动弹,那股害怕劲才消失。

      反倒是主家三兄弟,看到死者睁开眼睛,吓得连忙跪了下去,拼命磕头,说:“爹啊,我们兄弟三人对您可是尽心尽意,您老千万莫要吓唬我们。”

      我平复一下心情,将主家三兄弟扶起来,说:“莫怕,这是正常反应,并不是你们做得不好。”

      主家三兄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他们才松出一口气,让我一定要办好丧事,金钱方面愿意再加五千。

      白来的钱,我肯定不会拒绝,更何况刚才睁眼那一下,我也被吓了一跳,我跟他们说会用尽全力办好这场丧事,死者眨眼的事让他们不要告诉八仙,我怕八仙们知道这事,会拒绝抬棺,到时候就难办了。

      都是农村人,他们也懂这种事不能外传,当下就保证不会说出去,但是,一个难题出现在我们面前,怎样让死者闭眼。

      我将死者的眼睛摁下去几次,结果都睁开了,就在我们难办的时候,老王来了,他一看死者睁着眼,先是愣了愣,后又问我咋回事。

      老王跟我的关系,是亦师亦友,我对他也没有隐瞒,就告诉他一些事,但是,死者是那种命没告诉他,一是怕他害怕,二是我觉得他会让我推掉这场丧事。

      他听后,说:“这有么子难办,用胶水粘起来就行了。”说完,他递了一瓶胶水给我。

      看着他那熟练的样子,居然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这家伙应该不会早就准备胶水了吧

      我接过胶水,滴了两滴在死者眼中,再将他眼皮压在胶水上,不一会儿功夫,死者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乍一看,死的很安详。

      弄好这个,我问老王:“棺材弄到堂屋没有”他说弄过去了,我又问他搬棺材有没有什么怪事,他说一切都很正常。

      我一听,总算遇到一件还算正常的事,就让主家三兄弟将死者的嫡亲叫到门口站着,等待入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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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主家三兄弟走后,我让老王搭把手,将寿衣穿在死者身上,然后取一枚铜钱放在死者嘴里,随后又取一枚金元宝在死者左手,一枚银元宝在死者右手。

      这么一番做法,也是有缘由的,中国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而这个礼又以丧事最为浓重。

      我放在死者嘴里的铜钱,被称为含口,又称含口、饭含,指的就是给死者嘴里含物的习俗,礼记的杂记下篇,有这么一句话,凿巾以饭,后汉书中的礼仪志也有提到,登遐,饭含珠玉如礼,其意思就是让死者顺利度过冥河。

      古人认为,冥河上有船,也就有负责摆渡的舟子,死者渡河,就应该像人间一样,付钱给舟子,否则有可能受到舟子的责难,甚至无法渡河,死者又回来找子孙的麻烦,死者嘴里含的钱就是付给舟子的船费。

      而金、银元宝,其实就是陪葬品,民间讲究让死者左手持金,右手持银,多数人都会让死者左手拿着一两重的金元宝,右手拿着一两种的银元宝,发展至今日,金、银元宝大多数都是用假的代替,之所以还会采用这种习俗,就是老祖宗传来的礼仪。

      弄好这些东西,我跟老王都是出了一身冷汗,老王还好些,只是后背有些湿,我则大汗淋漓,毕竟这是第一次,说不害怕,那是吹牛的。

      我们俩休息一会儿后,老王问我,接下来怎么弄,我让他替我把死者扛到堂屋去,我需要去棺材那边布置一番,这么短的距离我相信老王应该可以应付,毕竟八仙除了抬棺材,像这种背尸的活也会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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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老王,假如你相信我,这场丧事的红包一个不要接,全部给我。假如不相信我,我只能告诉你,死者有diǎn问题,拿了红包可能会遭报应。”

      老王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相信你”

      我没有跟他再说什么,怕忍不住把死者是那种命告诉他,这样会害了他,我一个人提着一个麻袋、一叠黄纸向堂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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