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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棺匠》-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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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王文韶,我对他有些了解,这人祖籍浙江,光绪年间的宰相,与李鸿章等人齐名,对官场的事情看的很透彻,一生淡泊名利,在民间却做了不少好事,兴修水利、开垦农田、兴办学校,拥有极高的名望,在浙江一带被人誉为,百年第一清官。

      这王文韶前辈是浙江人士,而王洁却是湖南人,这中间是不是有啥误会我就将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王洁考虑很久,说:“我小时候,好像听爷爷说过,我祖上有位能人,是个大官,做了不少好事,积下不少阴德,应该就是说王文韶吧我们怎么来湖南的,我爸应该知道清楚一些。”

      “他在梦中都跟你说了什么事”祖籍的事情,跟我想知道的事情没多大关系,我不想继续深究下去,毕竟光绪年间太乱,别说当an的,就连皇帝都受人控制,王文韶前辈来到湖南也不足为奇。

      王洁想了想,“他说了好多话,我记不住,只能记住几句话,他说,我出生的时候就该夭折了,是他保佑我才活了下来,这次的事是个劫难,他无能无力,只有借助外人之手来渡劫。梦到最后的时候,他告诉我,我还有十年阳寿,让我好好孝敬父母。对了,他在梦里说你身上犯了太岁煞,从大树上掉下来一根树枝,是为了破除身上的太岁煞,让你破相抵命,算是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她最后一句话,解开了我的迷惑,从活葬后,我一直在纳闷这事,大树上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掉一根树枝下来,搞了半天是让我破相。

      那么问题来了,我身上何时来的太岁煞,需要破相抵命这段时间,我做的丧事也就只有几桩,礼仪方面都尽量做到最好了,应该没有得罪过死者,身上的太岁煞哪来的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就问王洁,“你祖上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犯太岁煞”

      “他说不可说”王洁瞥了我一眼,可能是觉得没能答上我的问题,她有些愧疚的将头埋的很低。

      听着这话,我愣了愣,不可说难道是上次李建民父亲的丧事他父亲的那种命,葬经上说,那种命不能对外人说,我一直守口如瓶,对谁也没说。事后,李建民在梦中梦到他父亲没有责怪我,反而还要感谢我。现在王洁祖上又说不可说,十之就是指那种命,这就奇了怪了,死者没有怪罪我,可我身上却犯了太岁煞,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75第75章迁坟一

      我站在床头愣了好久,实在想不出结果,最终只能当作死者不知道自己是那种命,而是我跟他的那种命相冲,犯了太岁煞,并不是死者的意思,也只有这样才能说的过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做完那场丧事后,我是诸事不顺,先是在李哈子的丧事上打了刘凯引来牢狱之灾,后是抬玲珑血碑掉进池塘,差diǎn被水鬼拉了去,前几天,又被打进医院,这一件件事都是接二连三的来。

      也许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在医院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去王洁病房看了一眼,这才接下活葬,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指不定随时就会丢掉性命,

      想到这里,我让王洁好好养身体,利用剩下来的十年时间,好好孝顺父母,便抬步迈出房子,跟主家商量钱的事,活葬前讲明是三千就是三千,后来主家加了一千,我本以为破相,多拿一千问题不大。

      就现在而言,他祖先救了我,别说一千,我甚至想过把钱全部退回去,不过,丧事这种活,退丧事费用是不吉利的,就像另类的诅咒,诅咒主家家里还会死人,这种礼仪我还是懂的,只能退额外的一千。

      跟主家拉扯老半天,他死活不收那一千,没办法,我只准备用另外一种方式退回去,有些钱很邪门,由不得人不信,更何况我们八仙。

      没敢在他家待多长时间,我带着乔伊丝在大马路上拦了一辆摩托车,去镇子上买了一千块钱的补品,跟一些蜡烛元宝,让乔伊丝跟杨言他们待在一起,然后租个摩托车回到王庄。

      既然是感恩,那当然要先拜死者,这个顺序不能乱,我把补品放在村口,提着贡品在王文韶的坟头磕了三个头,烧了一些蜡烛元宝,表示救命之恩。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另外一块坟头被人快踏平了,心下有些不忍,就用上午下葬的工具,将坟头整理一番,堆得跟另外一块坟头一样。

      其实,在旧坟动土是有讲究的,一年之中只有两个时候能在坟头上动土,一为春节拜祖年,二为清明节,其它时候,在坟头动土,视为对死者不敬。

      不过,碍于我的职业,对这一习俗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就如厨师能随身携带刀具一般,都是同样的道理。

      整修那座坟头后,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坟头作了三个揖,插上三柱清香,便转身离开了。

      来到村口,提上一千块的补品,我啥话也没说,放在王洁家门口就走了,好在她家人都在房里,没人看到,不然又是一番拉扯,农村就是这样,一diǎn东西,能跟你扯半天,他不肯收,你愣是要送,指不定还会吵架。

      王庄的事情算是彻底解决了,虽说王洁剩下来只有十年阳寿,但,这十年毕竟是多出来的,也算的上是一桩好事。

      我走到大马路上,没有打算租车子去镇子,而是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马路,因为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我的初恋程小程,活葬的时候,我总会拿出手机登上qq看看消息,一直都是杳无音信,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自然更加关注这事。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一旦闲下来,脑子就会乱想,我一连给程小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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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条消息,那边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我心中格外着急,但,又无可奈何,只好自我安慰,或许程小程有事耽搁没空上qq。

      从王庄走到镇上,大概花了三个小时,我打算去医院把眉毛的伤口处理一下,刚进医院门就看到郭胖子住着一根拐杖,正在搭讪一个小护士,走近一看,那小护士竟然是张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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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绝对24小时在线,无论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是秒回你的消息。”郭胖子拿出手机,登上qq递到张媛媛手中,说:“你要是不信,自己输入qq号码,加一下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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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哥,您老怎么来了”郭胖子收起手机,冲我笑了笑,随后脸色沉了下来,“你眉毛怎么回事那群道士又来找你事了”

      “王庄的活葬不小心弄的”我摇了摇头,问他:“你身子怎么样”

      “身子好了,就是脑袋有些疼,抬棺材什么应该问题”郭胖子笑了笑。

      “那你这拐杖”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拐杖,他的下个动作,我想揍他,太不要脸了。

      只见,郭胖子把拐杖随手一扔,嘿嘿一笑,说:“我跟那小护士说,我过马路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小孩,让车把腿撞了,她见我这么英武,才跟我聊了这么长时间。”

      “草”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对这精虫上脑的郭胖子,我真的醉了,已经无法用词来形容他,一个人能【创建和谐家园】到这地步,也是种境界。

      就在这时,“嘀嘀嘀”qq消息的声音响起。

      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心想,程小程终于回消息了,立马掏出手机一看,大失所望,头像是黑色的,程小程并没有回复消息。

      我愣了愣,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主要是程小程那句,我失恋了,想【创建和谐家园】。一直缠在脑海中,就像一个挥不去的噩耗,男人,又有几人不希望自己的初恋活的像模像样我也不例外。

      正准备问郭胖子有没有打听到程小程的消息,他把手机向我递了过来,问:“九哥,你帮我看看这话啥意思”

      接过手机,看了看,qq上有这么一翻对话,

      薄凉:你觉得你自己长的怎样

      郭胖子:我长的很难看,但是很温柔,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让我当你男朋友

      薄凉:那要看长字怎么念

      我在郭胖子身上盯了半天,问他薄凉是谁,他说就是刚才那个小护士,特么的,看上去挺清纯的一个小护士,没想到内心这么黄,这长字还能怎么念,当然是an,难道还是an,中国文字果真是博大精深。<>

      76第76章迁坟二

      我将话里的意思告诉郭胖子,以为这货会立马删了小护士的qq,没想到这货大笑一声,她当定我女朋友了。

      这世道乱了,我懒得搭理他,就问他有没有打探到程小程的消息,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心下有些急了,再次招呼郭胖子尽量替我打探程小程的消息,实在不行就去学校,也要打探到她的消息。

      随后,我进入医院将眉毛的伤口简单处理一番,在上面打打了一块白色的补丁,又拿了一些消炎药,问胖子晚上要不要去喝一杯,他摇头说,晚上要陪小护士聊qq。

      我骂了一句重色轻友,就走出医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霞笼罩在这座小镇,看上去有股别样的景象,我给杨言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哪个酒店,他说了一个酒店名字。

      那一顿晚饭,我们吃了四个小时,一直到晚上10diǎn,大家都喝的叮咛大醉,就连乔伊丝喝的都有些高,也不知是耍酒疯还是怎么回事,拖着我就说:“九爷,谢谢你救了爸爸”

      听着这话,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心情都格外沉重,都明白乔伊丝这话的意思,我救活的不单是王洁,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在里面。

      随后,杨言将高佬一众八仙们送回各自的村子,乔伊丝没地方去,我打算让她住在镇上的旅社,老王说,一个醉酒的小姑娘丢在旅社不安全,让我把她带回去。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她带回家里。

      颠簸半个小时,我们回到坳子村,临别之际,杨言面色凝重的说:“九哥,有事给小弟打个电话,随叫随到。”

      作为一个快奔三的男人,能对一个只有18岁的我,喊上一声九哥,这倒不是说明我有多大的魅力,而是说明杨言是一个真男人,有担当,愿赌服输,不作假。

      他能叫一声九哥,自称小弟,我却不能托大,不为别的,只因这次抬棺材,他表现的像个男人,并没有因害怕弃棺而去,这是诸多八仙做不到的事情,他一个新人能做成这样,真的很不容易。

      我笑了笑,说:“杨医生,咱们以年龄论大小,赌注的事就此作罢,以后需要会抬棺材的医生,你能过来就行。”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走进车子,探出脑袋,朝我喊了一声,“九哥,你不要忘了,我除了是一名医生,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完,启动四个圈圈的豪车,扬长而去。

      “九伢子,他这话啥意思他不是男人难道是太监”老王喝的有些高,一张老脸上红扑扑的。

      我苦笑一声,说:“这是年轻人的事,你上了年龄就不要打探了,赶紧回家去,等会王婶闻到你这一身酒味,估计又要怀疑你在刘寡妇家喝酒了。”

      “你这小子,越来越滑头了”老王笑骂一声,抬起脚步就向家中跑去,脚步有些急。

      我在原地愣了愣,看了一眼这养育我十八年的村子,心中一番感概,扶着乔伊丝向家里走去,家门紧闭,我敲了敲,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谁啊大半夜还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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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是我”我回了一句。

      门很快就开了,父亲见到我的时候,明显的愣了愣,然后朝我旁边瞥了一眼,面色一变,说:“九伢子,你是不是在外面干违法的事了”

      “没啊”我有些纳闷。

      “那你旁边这姑娘,从哪拐来的额头的纱布又是怎么回事”父亲有些生气,扬手就要打我。

      “我一个朋友,喝多了,没地方去,我就带回家里让她在这休息一晚”我连忙解释道:“纱布是我在王庄不小心割到了。”

      “这姑娘长的跟花儿似得,怎么可能是你朋友,九伢子,咱们家虽然穷,可一直没人干过违法事,你可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去做那违法事。”父亲一手插在门口,死活不让进,对我开展思想工作。

      我给父亲解释了大约半个小时,说的口干舌燥,他才稍微松动一些,问:“真是朋友不是拐来的”

      “真是,我都这么大了,那违法的事,我能干吗”我喝的也有些多,脑袋隐隐有些疼痛,但,还是耐着性子给父亲解释。

      “好吧,暂时相信你”父亲收起拦在门口的手,说:“今晚你跟我挤着睡,这姑娘让她一个人睡在那个房间,不能趁着人家喝醉了,玷污人家的清白之身。”说着,父亲把手指向我的房间。

      父亲这辈子老实巴交,在子女教育方面一直很严,哪怕我已经十八岁,在某些方面还是管得紧,怕我走错一步,踏进号子里面。

      听着父亲这番话,我眼角有些湿润,觉得父亲这个词很重,哪怕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我依旧觉得父亲这个词,重如千斤。

      特别是见过王庄坟场那幕,我觉得父母这辈子不容易,上半辈子操劳子女的成长,下半辈子操劳子女的婚姻、事业。步入迟暮之年后,又要操劳子女的下一代,这份情太重,子女还不起。

      我diǎn了diǎn头,挥手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没有说话,走进房间,将乔伊丝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鞋子,盖上被子,走出房间,父亲坐在凳子上,抽着闷烟,好似有话对我说。

      “父亲,有啥话你就说,别咽在心里。”我在父亲旁边坐了下来。

      父亲深吸一口烟,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了下去,继续抽烟,就是不开口说话。

      “到底什么事您说出来我们父子俩商量一下,您别把自己身子憋坏了”我有些急了。

      父亲猛地深吸一口烟,犹豫了一会儿,说:“九伢子啊,你上次让老王带回来一万块钱,我本来打算留着给你娶媳妇用,可这几天,我一直作同一个梦。”

      “什么梦”我连忙问。

      “梦到我爹,你爷爷,他说他家房子漏水,要重新盖个新房子,意思是要迁坟,我赚不到啥钱,家里也没有余粮,现在就剩你上次的一万块钱,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拿出一些钱,给你爷爷迁坟”父亲说完这番话,好似苍老了一些。<>

      77第77章迁坟三

      父亲这话的意思,重diǎn不是迁坟,而是觉得拿我的钱去迁坟,心里有些愧疚。或许他是觉得,儿子才18岁就要承担家庭责任,这是一位父亲的失职。

      我愣了一会儿,在父亲肩头拍了拍,说:“我的钱就是这个家里的钱,而您是我们家的大将军,什么事都是大将军说了算,不需要跟我这小兵商量的,嘿嘿”

      听着我的话,父亲笑骂一声,“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了。”

      “嘿嘿,”我笑了一声,“父亲,您老应该摒弃那种古板思想了,现在都啥社会了,家里的钱哪需要分儿子赚的还是父亲赚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大致上都是一些安慰父亲的话,说到深夜两diǎn的时候,父亲才挥去心头那股愧疚,我们有些犯困,迁坟的事也没说,就挤在郭胖子睡过的那房间睡了一晚上。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踏实,零零碎碎的梦到很多东西,快天亮的时候,我梦到一个身穿清朝官服的老人,他朝我拱了拱手,说:“谢谢你替我把坟头堆高”

      本来我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后来想一想,十之是王洁一家人拜错坟了,旁边那座快踏平的坟头,才是他祖上的坟头,我给王洁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把梦告诉他。

      他听后,多余的话也没有,就说明年清明的时候,给他祖上立碑,以防后人再出现拜错坟,到时候,立碑的活,让我一定要去,对我,他很放心。

      我挂断电话,穿上衣物,就朝房外走去,父亲跟乔伊丝坐在餐桌上正在说些什么话。

      “聊什么呢”我走了过去,问父亲。

      “乔姑娘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了,没想到昨晚真的误会你了。”父亲歉意的冲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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