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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棺匠》-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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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说:“李哈子死了,那些假仙都说是你害死的”

      “我这几天都在坳子村,怎么害死他”我当即就火了,语气有diǎn冲:“谁造的谣”

      “您先消消气,这事也是有原因的”李建民尴尬的笑了笑,说:“您那天走后,李哈子一直躺在床上,刚开始只是腿脚无力,再后来浑身长满水泡,他家媳妇就送他去镇里的医院,医生说是毒疮,给他开了一diǎn药,回家擦药没两天就嗝屁了,他外甥将那医生关在派出所审问一番,又拿那药去药管所化验,两者都没问题。”

      说到这里,李建民喝了一口水,歉意的看了看我,继续说“这人才四十多岁就死了,肯定要找原因,他外甥也是个能人,就在县里找来几名法医,一检查,说是死于芽孢杆菌感染,我们农村人哪知道这什么菌是什么玩意,就问那法医,法医说这玩意一般长在死人身上。”

      “最近我们村子附近除了我爹也没死别的人,他媳妇就怀疑到我们家头上,本来这事跟您也扯不上关系,都怪我那三弟,经不住李哈子媳妇的吓唬,就把晚上的梦说了出来。”

      “什么梦”我问。

      “说到这个梦,我也正打算去找您,我们三兄弟天天晚上都梦到同一个梦”李建民在我身上打量一眼,“我爹在梦里跟我们说,他死的很冤枉,要找人下去陪他”

      “找谁下去陪他”我心头一紧,死者果然是冤死的。

      “你”李建民脱口而出。

      “为什么”我问。

      “我爹在梦里没说原因,只说要找你下去陪他,李哈子的媳妇一听这话,就说您在棺材上动了手脚,让我爹在阴间过不得安生,因为忌惮您妖法高强不敢找您报仇,才将她男人害死,昨天晚上已经给郎高所长打电话了,估计过会儿功夫就要来了。”李建民解释道。

      “【创建和谐家园】好丰富的想象力,不写浪费人才了。”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叫什么事,自己惹了一身煞泡不算事,还特么背上一个杀人凶手的名头,当即就怒问:“其他假仙死了没”

      “没有,不过也快了,身上烂的不像样子了,浑身上下臭的要死,估计活不了几天”李建民摇了摇头。<>

      25第25章被抓

      我叹了口气,那些假仙的情况应该跟我身上差不多,长满水泡,不知道老王他们身上长这种东西没

      想到这里,我立马拿出掏出手机,给老王拨了一个电话,问他身上有没有起水泡,他说没有,我又让他给那天抬棺材的八仙一个个打电话去问,得到的答案是都没有长水泡。

      听到一众八仙身上没有长水泡,我的心放了下来,就问李建民有没有办法让我去看看那些假仙的情况。

      他说,眼前这情况,实在无能为力,那群假仙的媳妇们会活撕了我,想想也是,她们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伤,看到我这个杀夫仇人大摇大摆出现在她们家,任何事故都会可能发生。

      我冒不起这个险,只能在李建民家里待着,等郎高所长出现,有他在场应该能镇住那群妇人不敢乱来。几天前对郎高没一丝好感,甚至不想看到他,没想到现在,竟然开始期盼他快diǎn来,只有这样才能去查看那假仙身上的东西。

      我跟李建民在房内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大多都是关于他父亲生前的事,从他嘴里我知道,死者一生并没有跟人结怨,唯一的爱好就是打牌。

      按照我们那边的生活水平来说,老人家打字牌能打多大一般情况下都是2毛,五毛算豪赌了,这样一来,在牌桌上应该不会与人结怨,那为何有人在死者的棺材放清道夫没有一定的仇恨,谁会干这断子绝孙的事

      再说,死者停尸在堂屋那几天,我跟主家三兄弟一直轮流守着棺材,根本没人有机会放清道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建民还告诉我,他们三兄弟将死者下葬后,回到家里商量老半天也没发现有啥可疑人,每次在梦里想问死者是什么人放的清道夫,死者总是笑而不语。

      他们做那梦后,甚至怀疑过我跟死者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好在后来被他们否定,不然我真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我们的思路一下子就堵在这,根本不知道什么人在棺材里面放清道夫,只有找出那人才能解开死者的冤气,我身上的水泡才会好,否则,我也活不长了。

      “您的意思是您您身上也有那种水泡”李建民忽然一掌拍在大腿上,若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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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就是这种东西,怪吓人的,怎么您身上也会长这种东西”他在我身上打量一眼,好奇的问。

      正当我准备给李建民解释的时候,郭胖子忽然说话了,只见他尖叫一声,说:“妈吖,我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今天才发现你不是人类。”

      “擦,滚,你才不是人类”我朝郭胖子凶了一句,顺手捞起桌子上一个苹果塞在他嘴里,对着李建民说:“别介意,我朋友就这样”

      “没事,您难道忘了我家侄女跟您朋友差不多吗”李建民罢了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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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你侄女多大婚配没”郭胖子咬一口苹果,双眼放光的盯着李建民,一脸猪哥样。

      “草,死胖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我又拿起一个苹果塞在他嘴里,怒道:“他侄女才七八岁,你娶不”

      “那算了,留给你吧”说完,郭胖子翘起二郎腿,捧着苹果去啃了。

      有时候,我对这郭胖子真的很无奈,他的存在好像就是老天故意惩罚我一般,不知多少次,我后悔当初替他好话,不然,哪里会认识这又肥又满脑子黄s思想的胖子。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啪啪啪声,“里面的人听着,我是东兴镇派出所的郎所长,限你们一分钟之内,双手抱头走出来,不然我们就破门而入了。”

      一听这话,心里就想笑,这所谓的郎所长不会是【创建和谐家园】片看多了吧,对付我们这几个平头老百姓需要用这一套,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只好照做,本来李建民也打算跟我们一样双手抱头,我说,这不关你事。

      我跟郭胖子俩人走出来后,就见到七八名身穿制服的公安,领头的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正义,刀削般的面孔棱角有致,两道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珠,有diǎn像电影明星赵文卓。

      “趴下”这是郎高跟我见面后第一句话,在后来的抬棺生涯中,我对郎高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趴下,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具有戏剧性。

      我diǎn了diǎn头,心里面有些憋气,但,不敢发作,只好双手抱头蹲在地面,一旦反抗,我知道今天肯定会挨一顿揍,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思,去派出所将事情解释清楚。

      “玛德,我没犯罪,你凭什么让我趴下”郭胖子脾气不好,一听到趴下这个词就火了,举着拳头就要冲上去,我连忙拉住他的裤脚,对他摇了摇头,说:“相信我,眼前这人不会乱扣帽子。”

      “咋滴,死胖子,你敢公然拒捕”郎高身旁一名中年公安怒骂道。

      郎高对中年公安摇了摇头,说:“带回所里审问。”

      就这样,我和郭胖子被拉上警车,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颠簸,我们被关进号子里,郭胖子一路上不停的发牢骚,嘴里不停地喊着我们是冤枉的就像长舌妇一般没歇息过,就连看守我们的公安,都受不了他那张嘴,最后找来几个白手套塞在他嘴里,车子才安静下来。

      在号子里面蹲了2个小时左右,我被带到一间审讯室,郎高坐在凳子上,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郎所,杀你舅舅的凶手,带来了”那人说了一句,将我送到郎高面前的一张凳子旁,便离开了。

      “这位兄弟,快请坐”郎高对我的态度,令我非常诧异,他竟然站起身,亲手将凳子移了移。

      “郎所长,您这是”我在他脸上盯了好几分钟,不敢坐下,事情太反常了怕被坑,只能站着问他。<>

      26第26章郎高

      郎高苦笑一声,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我,说:“小兄弟,我也是没办法才将你们请过来走走过场,还希望你们不要怪罪我才好。”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艾死者是我舅舅,我舅妈昨天给我打电话,她的话很简单,不将你抓起来,明天就来闹派出所,你也知道乡下那些妇女,一旦闹起来就没完没了,再加上她是我舅妈,我又不好做些过激的动作,只好委屈你们了”郎高diǎn燃一支烟,抽了一口,话语较为真挚。

      他这是一句大实话,乡下一些泼妇的确是这样,仗着亲戚当个小官,在村里耀武扬威的,从而连累她的亲戚,这种事在农村并不少见。

      我顺着凳子坐了下去,问:“不怀疑我是杀你舅舅的凶手”

      “哪能,我们当公安的,不信那一套迷信,再说,你近十年的资料我查的清清楚楚,跟我舅舅没一diǎn仇怨,非要说diǎn怨恨,就是你们在前几天的丧事,因为抬棺材的活闹了一diǎn小意见,不过,你从那后待在坳子村没有出过村,我们公安办事只讲证据,不会因为一些迷信的说法乱抓人。”郎高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语气一转:“当然,如果让我知道,有人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杀害我舅舅,郎某人也不轻易放过他。”

      他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我的动作也简单,将衣服一脱,说:“我可以带我朋友走了吗”

      郎高在我身上盯了足足几分钟,脸色变了好几次,方才朝门外喊了一声:“老宋,将那小胖子带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郭胖子被带了进来,一见我裸着上半身,将鞋子一脱拿在手里,就往郎高身上砸去,怒道:“【创建和谐家园】泥马,你对九哥做什么了”

      “胖子,别闹了我们走”我叫住胖子,拉着他就往门外走。

      “小兄弟,你等等,作为歉意这三百块钱算是你们的精神损失费,去了李村就说跟我舅妈说你们不是犯罪嫌疑人,这是我给你写得字条,上面盖了我们派出所的红章。”郎高叫住我们,往我手里塞了三百块跟一张上面写了一些字的白纸。

      我接过白纸,将三百块钱推了过去,人穷志不穷,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更何况有了派出所的字条,我到李村更方便一些,不需要担心那群假仙的媳妇们捣乱。

      我这样想没错,可有的人偏偏不是这样想,这人就是郭胖子,他一手夺过三百块钱,说:“将我们关了2个小时,赔三百块钱干嘛不要,这就是我们应得的。”

      郎高笑了笑,将我们送到派出所门口,让我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又嘱托我一定要弄清楚他舅舅的死因,我diǎn了diǎn头没说话,带着胖子租了一台摩托车,直奔李村。

      这次有了派出所的纸条,我们顺利进入李村,那群假仙的媳妇也没有为难我们,带着我们就往假仙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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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一看过那几名假仙,他们身上的煞泡跟我身上一模一样,拇指大小的水泡,上面黑麻麻的,一刺破就会流腐臭味极强的液体。

      不过,他们的情况比我要严重一些,他们身上已经开始有些瘙痒,用手一抓,就是一滩污水。

      说实话,我也没办法抑制这种煞泡,只能让她们用艾草替那些假仙清洗一下清理,晚上再烧diǎn黄纸给死者。

      看完那些假仙,我带着郭胖子就往堂屋去,郭胖子死活不肯进去,说是怕鬼,一个人蹲在村口看妇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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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再次来到堂屋,屋内充斥着一股强烈的腐臭味,一口大黑棺摆在中间,棺材盖微微移开,露出死者的一张脸,上面用白纸盖着。

      那些办丧事的道士,一个个都蒙着口罩,就连李哈子的一些亲属也不例外。

      他们看到我进来,也没有抬头,只顾各忙各的,我无奈的笑了笑,找道士要了三柱清香,diǎn燃,朝死者作了三个揖。

      “大姐,这是郎所长开的字条,我并不是杀害李哈子的凶手,我现在跟他一样身上长满煞泡,我想看看李哈子的尸身不知可否”我朝李哈子的媳妇说道。

      那妇人没有坑声,只是跪在地面低声的抽泣,我朝她弯了弯腰,也不顾她是否答应,便径直向那棺材走去,伸手掀开白纸,忍不住往后退两步,这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一对眼珠瞪得如牛眼大,上面爬着一条条蠕动的蛆虫,五官几乎扭曲到一起,一缕缕污水往下滴,一群苍蝇在上面盘旋着。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李哈子死了不到三天,虽说天气有些炎热,但,绝对不会腐烂的这么快,根本不符合自然界的规律。

      我心中有些疑惑,便上前一步将死者身上的盖被掀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然后就看到死者的身子也如脸部一样,一条条蠕动的蛆虫已经爬满寿衣,根本就看不出寿衣原本的样子,由此可以想象寿衣内是一具怎样的尸体。

      “尸体腐烂成这样,你们怎么办的丧事”我抬头朝主事的那道士吼了一句,“撒石灰去煞气”

      “陈八仙,这是我们承接的丧事,希望你自重diǎn,不要以什么丧事都是你这抬棺匠能办的。”那道士轻蔑的笑了一声,“抬好你的棺材就行,不要越界承接丧事,否则休怪我们道士不讲道理。”

      听着这话,我无言以对,那道士说的对,所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先前承接李建民家的丧事,已经超出抬棺匠这个行业。

      可李哈子还未出殡尸体就腐烂成这样,明显不正常,倘若埋下去,不知道又要害死多少人,更何况,我跟那七名假仙的性命与这李哈子的尸体牵连在一起,解开尸体腐烂过快的原因,指不定就能弄清楚整件事。<>

      27第27章冲突

      正所谓死者为大,我也没和那道士争吵什么,就向他道了一个歉,然后说:“死者的尸身腐烂成这样,你们就打算开路,下葬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他们,这些个道士,本事没几分,脾气却特别大,而且都是有组织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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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腐针也打了”我朝棺材内瞥了一眼问。

      “刚死的那天就打过了,不然尸体恐怕会腐烂的更快”说完,那道士眼睛微微一闭,双手绕在怀里,老神自在的坐在凳子上。

      一见那道士的态度,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消息,就拿了一些石灰撒在棺材两旁,然后围在棺材面前转了几圈,想在死者身上发现一些东西。

      还真别说,才转了三圈,我就听到棺材内有些非常细微的声音,倘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我将身子向前伸了几寸,腐臭味太重,我捏住鼻孔,用耳朵挨紧棺材的边缘,仔细听里面的声音。

      “啅、啅”

      这种声音异常刺耳,就像成千上万的蚊子在耳边鸣叫一般,我将身子缩了回来,揉了揉耳朵,跑到那妇人身旁,说:“棺材内有活物,我想把李哈子的尸体翻出来看看”

      那妇女还没开口,她旁边一名五六岁大的小男孩,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一口咬在我手臂,痛的我哇哇叫。

      “你赔我爸爸,都是你这坏人害死我爸爸现在还要翻爸爸的尸体,你是坏人。”小男孩松开嘴后,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揉了揉被咬的手臂,看向那妇人,说:“如果不想李哈子死不瞑目,就把尸体翻开看看。”我心里也有些火,这丧事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整的我两边不是人。

      那妇人也不说话,抱着小男孩让他磕几个头,沉默了很长时间,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随意吧不要让我男人死后不瞑目就好”

      在农村翻尸是大忌,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没人会同意,那妇人能说出来这番话,实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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