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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边的卓飞默默看着牛老栓离开的背影,心中同样腾起一股豪情,听到身后房门被力推开,收敛了心情的卓飞随即缓缓回身,等卓飞看清楚来人之后,便斜了嘴角笑道,“我的小公主,怎么不去跟你的石头哥哥玩了,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第一卷完)
第一卷 汉森的迷惑
1937年12月13日,日军调集重兵攻破国民政府首都南京,卓飞这只蝴蝶的翅膀过于弱小,并没有能够改变这件令中国人刻骨铭心几十年的事情.但卓飞付出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说日军攻城的时候出现大量伤亡,但在日军进城并和安全区发生冲突之后,出于卓飞的暗中授意,由汉森代表安全区委员会出面,携带大量古玩字画拜见了日军高层,所以日军针对平民的屠杀也只是开了个头,并没有出现后世里令国人刻骨铭心的大屠杀事件。
汉森是外国人,结交日军高层并不是会被骂成是汉奸,相反因为汉森的努力,使得安全区委员会用各种办法,在日军大举进城之后,还收容了大批难民。在数十万难民的煎熬和等待中,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日军除了每天从安全区征发大批劳役之外,并未对安全区里的平民进行骚扰,当然,这里面也有赫夫曼他们的因素。
1938年3月28日,在日本华中派遣军的直接操纵下,伪中华民国维新政府在南京宣告成立。以温宗尧为立【创建和谐家园】院长,梁【创建和谐家园】为行政院院长;另设设议政委员会为最高权力机关,议政委员会设常务委员由梁【创建和谐家园】、温宗尧及内政部部长陈群3人组成。中华民国维新政府以梁【创建和谐家园】为行政院长兼交通部长,温宗尧为立【创建和谐家园】长,陈群为内政部长,陈箓为外交部长,陈为财政部长,王子惠为实业部长,陈为教育部长,任援道为绥靖部长,胡礽泰为司法部长。
以上阁僚多为过去北洋政府中的要人与官僚,社会号召力并不大。中华民国维新政府的所有政务由特别设立的日本顾问部控制,未经与顾问协议,“维新政府”不得施行其政务。行政院会议内容及决议案,均由顾问事先按日方意见定调。连伪政权这群汉奸的生活起居,也要受到日本顾问的监视。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早在3月初,占领南京的日军就几次派人找委员会商议撤销安全区的事宜。因为卓飞的出现,原本只会容纳20几万难民的安全区不但面积扩大很多,而且收容的难民数量早就超过了50万人。安全区所需的粮食、药品、日常用品都已经出现很大的缺口,在得到日军的一再保证之后,委员会宣布存在三个月的安全区正式撤销。
随着中华民国维新政府的成立,南京街头又开始陆续出现了中国人的身影,虽说大家心里还都是战战兢兢,但比起躲在安全区里的日子已是舒坦多了。安全区正式撤销了,卓飞等人的使命也已经完成,虽说没能阻止日军针对战俘的屠杀行动,但卓飞等人却巧妙的阻止了日军针对陵墓的大屠杀,新成立的中华民国维新政府也为此在报纸上替日军大肆捧吹了一阵。
透过轿车的车帘,坐在轿车里的卓飞等人能够清楚的看到在街边和日本兵们玩耍的中国小孩,日本兵手中的糖果早已经令这些孩童忘记了家人的叮嘱和刺刀的锋利,也令的轿车里的卓飞厌烦的闭上了眼睛。“走吧,也许我们做的并不是很好,但我们问心无愧。”卓飞吩咐一声,开车的赫夫曼轻轻踩下油门,一行数辆轿车缓缓驶过街头向破败的挹江门开去。
卓飞他们乘坐的轿车车头上都插着德国国旗,当先的那辆卡车里还坐着荷枪实弹的一群德国士兵,沿路遇上的日本兵们也没人敢拦下这支车队。卓飞他们去挹江门,是准备乘坐一艘英国船运公司的货轮赶往上海,只有赶到上海,才有去往德国的邮轮。
“我这次要去好几个国家,所以我会先把你们留在上海,我已经给你们在租界巡捕房里找了差事,日本人不敢找巡捕的麻烦。上海是个好地方,我希望你们能牢牢在上海扎住根,等我回来,我带你们去【创建和谐家园】们几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大事。”同样穿着德军军装的牛老栓把钢盔压的很低,生怕车外的日本兵会发现自己是个假货,不过临行前卓飞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牛老栓却已经牢牢记在了心里。
卓飞第一站要去的并不是德国,有安吉拉他们几个美国人在身边,卓飞决定先去美国走一趟,不管希特勒是否待见自己,要进行自己的那个宏大计划,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老板,还是先进船舱吧,外面风大。”汉森的声音打断了卓飞的思绪,看到卓飞站在船舷边一动不动,汉森还以为卓飞这是在伤感南京的陷落。
没有拒绝汉森的好意,卓飞转身进了船舱,汉森招募来的一众外国人,除了一些人出于个人原因选择了继续留在南京之外,赫夫曼他们几个德国人,倒是和安吉拉他们一样选择了继续接受卓飞的雇佣。船舱里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英国籍船长便按照西方人的习惯,给卓飞他们拿来了几瓶酒,几口酒水下肚,卓飞终于觉得自己的手脚恢复了自觉。
从那天卓飞给自己看过那张自动步枪的设计图之后,汉森这几天就一直没有睡好过,家族昔日的荣光一直困扰着汉森。说不想恢复家族的荣光,汉森知道这话是在骗人,可如果要自己放弃家族的身份继续追随卓飞这个年轻的老板,汉森的心里却又有些不甘心。按捺住心中不住翻腾的心绪,看着正用糖果逗弄玛格丽特的卓飞,汉森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卓飞谈一谈了。
“老板,我想和你私下谈谈。”草草吃过午饭,汉森找了个适当的机会,向卓飞提出了想要私聊的想法。汉森这几天的异样早就被卓飞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是装着没看到,汉森的交际能力和执行力是卓飞最为看重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做助手,卓飞知道自己会很轻松,但在这之前,他还需要汉森明确的表明心意。
“汉森,我大概知道你想要跟我说什么,不过在你开口之前,我想让你先仔细看看这个地球仪。”获得优厚酬劳的船长屁颠屁颠的把自己的船长室让给了卓飞和汉森,固定在船长室桌子上的木制地球仪引来了卓飞的好奇。汉森不知道卓飞要自己仔细看地球仪是个什么用意,心中有事的他只是粗粗看了几眼,便一头雾水的抬头看向卓飞。
卓飞笑着转动地球仪上的球体,然后用手指着某一个地方对汉森说道,“这里,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因为这里是你的祖国。”汉森顺着卓飞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后轻轻点了点头,没错,卓飞在地球仪上指的地方真是德国。“德国太小了,所以你们那位枭雄一样的希特勒先生才会赢得德国人的拥戴,因为他们相信希特勒会带来他们赢来盛大的辉煌。”
汉森是正宗的德国人,但他并不是纳粹成员,所以对卓飞的这些话只是撇了撇嘴,表示出自己对希特勒的不屑。汉森的反应让卓飞笑了起来,“看来汉森先生你也不是很赞同希特勒的扩张主义,没错,我也有同感。德国面积太小,各种战略资源也因此受到了限制,除了煤炭,不管是石油还是金属矿产就都需要进口,否则你们国内的工业就有可能在很短时间内便会出现原料短缺的现象。”
卓飞的话渐渐让汉森感到迷惑不解,这怎么听着和自己的事情并不想干啊,“汉森先生,我想要说的是,一旦你们那位希特勒先生决定开始扩张,欧洲其他国家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尤其是英法两国。别忘了,一战之后,这两个国家可是在极力遏制德国的发展。如果他们全面针对德国进行物资禁运,你们的军队就会面临着车辆没油、工厂停产的局面,到那个时候,打光了库存弹药的德军就只能举手投降。”
汉森还是不明白卓飞这些话的意思,他根本就不知道卓飞在说些什么,卓飞突然话锋一转,把话题扯到了汉森的家族身上。“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人挪活树挪死,明明知道这是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那就不该继续登船。如果是我,宁可自己伐木做一个简陋的木排,也好过登上明知要沉没的大船。”
到了这会,汉森这才总算是明白了卓飞这些话的真正用意,汉森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变的更加糊涂了。看了一眼脸色不住变幻陷入沉思的汉森,卓飞没有再开口,而是点了一根香烟,只是低头翻看船长记录的航行日志。汉森主动来找卓飞,就是因为自己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没成想听卓飞说了这么一大通,问题没有解决,反而使得自己陷入到了更大的混乱当中。
通过这段时间跟卓飞的接触,汉森知晓卓飞不是个喜欢心血来潮的人,卓飞做每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就像当初要自己招募在华的外国人和结识拉贝一样。可要说让汉森带领家族跟卓飞结盟,汉森却又有点拿不定主意,毕竟卓飞现在跟一无所有差不多,汉森不能拿自己的家族开这种玩笑。
第二章 炮打东京
“老板,能说说你的计划吗?这件事情不是儿戏,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一些细节。”闷头想了一阵,还是没有想明白的汉森打破了船长室里的寂静。“希特勒先生虽然狂妄,但我们德国人的严谨和拼搏中也能弥补一些不足之处,德国并不是没有机会获得辉煌,你应该用一些事实来说服我和我的家族。”
“你会看到的,我们在上海还要多待几天,也许在离开上海之前,你就能看到你想要的。”卓飞没有对汉森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留下一个更加令汉森费解的回答,便转身离开了船长室。汉森被卓飞的态度彻底弄糊涂了,从南京去往上海的一路上,汉森都在反复琢磨卓飞的那些话,货轮都已经到达上海码头了,汉森也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上海是日军发动七七事变之后的另一个主要战场,调集重兵在这里和日军进行了三个月的混战,虽说最终以落败结束,但由于西方国家的出面调停,上海并没有因为战争而变得破败和萧条。卓飞一行人登上码头,立刻就有黄包车夫凑上来揽客,对于卓飞来说,现在的上海还是非常的陌生,好在不管是汉森还是安吉拉他们都在上海生活过,很快就雇了足够的黄包车赶往下榻的酒店。
“那你们安【创建和谐家园】租界巡捕房,走的是汉森先生的路子,德华商行也会在公共租界设立办事处,今后你们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来找德华商行办事处的负责人。我对你们就只有两个要求,第一,相继一切办法向上爬,职位越高越好。第二,留意生活在上海的原溃兵,不论兵种,只要还能算条汉子,你们就把他们先给收留下来,只是人数不要超过500人。”
汉森已经走通公共租界工部局的路子,为牛老栓他们弄到了巡捕房的编制,虽说他们都只能从最底层的普通巡捕做起,但卓飞终究还是在上海迈出了第一步。“老板,你放心,我们都知道该怎么做。”对卓飞在临分别前的叮嘱,牛老栓等人自是感激不尽。
“老板,我们还要在上海停留多久?”亲自送牛老栓他们赶去公共租界的巡捕房就任,回到酒店没敢多耽误,汉森就去见了卓飞。汉森来见卓飞不别的,他们从南京带来上海的那些古董已经顺利脱手,所获钱款也都已经兑换成了花旗银行的支票。卓飞在船上说过在离开上海之前会给汉森一个解释,一直想不出答案的汉森这才急着来询问离开上海的时间。
“不着急,再等几天,码头上不是就有几艘要去美国的货轮嘛,当时候就乘坐它们离开上海。”卓飞这几天一直都有派赫夫曼去码头打听情况,得知有几艘美国上船即将离开上海,卓飞的心里就已经定好了计划。“我需要一些东西,都已经写在这上面了,你找个人去弄回来,另外,最好能在码头上租一间独立的库房,把这些东西送去码头就好。”
汉森没敢耽误时间,拿着卓飞给的清单去租界里的各路洋行进行购买,卓飞清单上多是化工产品,而且其中大部分东西都是汉森不熟悉的。好在租界里的洋行都有送货服务,在汉森租好仓库之后,在洋行里购买的化工原料便一刻不停的被送进了码头上的库房里。随后的几天里,卓飞整日里都带着赫夫曼他们跑去码头的仓库里不知在忙活些什么,最后在码头登船的时候,卓飞一行人却多了几只箱子。
从头到尾,汉森都没有问过卓飞花钱购买那些化工原料是要做什么,而卓飞也没告诉汉森自己跑去码头的仓库都干了什么。卓飞不止隐瞒了自己这几天的行踪,而且汉森迫切想要的答案,卓飞也没有正面回答,每每汉森发问,卓飞总是会岔开话题,令汉森更加的不解起来。
卓飞等人乘坐的是美国商船,按照商船原定的航行计划,这艘满载着猪鬃和瓷器的商船先要停靠在日本的横滨港,往货仓里装载过先前预定的货物之后,才能继续驶往美国。卓飞根本不在乎这艘船在日本会装载什么货物,他只在乎这艘船在横滨停靠的时间,得知这艘船会在横滨停靠三天之后,卓飞便开始整日在船舱里进行体能恢复练习。
横滨位于日本关东地方南部、东临东京湾,南与横须贺等城市毗连,北接川崎市。在日本东京都南面仅仅30公里的横滨港,居于东京湾西北边缘,即日本本州东南部神奈川县东部沿海,是日本第二大港口。其位置为北纬35度19分-29分,东经139度37分-45分。其地理优势无论在风向、风力、潮流、水深等方面,均堪称日本首位。
横滨在传统上就是一个国际化的港口,日本于1859年向国外开放贸易门户,横滨港是最早的对外开放港口之一。此后,该地区在与世界各国人民的交往中,融合了各种民族文化。这里有很多旧的西式建筑,充满了多种文化交汇的气氛,处处洋溢着异国情调。横滨南边15公里处的镰仓市,是日本1192年镰仓幕府时代的首府,保留了相当多的历史文化瑰宝。
按照美国商船的航行计划,上海距离横滨的这一千多公里路程航行了足足七天之久,船到横滨港,卓飞一行人就直接住进了一家由德国人开设在横滨的旅馆。天色一点点黑了下来,红房子旅馆的后门被缓缓打开,一身标准日本人打扮的卓飞和司机打扮的赫夫曼开着轿车从旅馆里出来。“什么都不要问,耐心在旅馆等待就是。”这是卓飞带着赫夫曼离开旅馆之前的叮嘱,除了暗自担心的汉森之外,安吉拉他们谁也不知道卓飞两人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老板,如果遇到日本人的宪兵怎么办?”开夜车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尤其红房子的老板事先已经言明,去往东京的路上可能会有日本兵日的宪兵或者警察出现,所以负责开车的赫夫曼倒是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轿车里可是装着些违禁品,这要是被日本人给查出来了,自己和老板两人会很麻烦。
“赫夫曼,我记得你不是个胆小鬼啊,怎么,害怕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卓飞扭脸冲赫夫曼笑道,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家伙实际并不傻,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只单单带他出来。果然,卓飞如此这般一说,赫夫曼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根本没有也此刻身处日本本土就心生担忧。
不知是不是卓飞两人的幸运,从横滨驶往东京的一路上,两人根本没有遇上什么宪兵或者警察,已经能远远望见东京街头的灯火了,卓飞叫赫夫曼停下车。“赫夫曼,你的长相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你先在这里等着。天亮之前,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如果天亮后一小时,我还没有回来,你就马上返回横滨。”示意赫夫曼可以把轿车先停进路边的小树林里,有仔细叮嘱了几句,卓飞从轿车里取出一只硕大的背包,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
标准日本人的打扮,流利的京都口音,这些都成为了卓飞的优势,更何况卓飞看着还不到20岁,虽然进入东京之后连续遇到两次警察盘查行人,但卓飞都化险为夷多了过去。看着东京大量的木制房屋,卓飞的心头微微悸动而已。这火头一起,造成的伤亡绝对是以万计。夜半时分,卓飞悬挂在屋檐下的布条开始随风摆动起来,缓缓起身的卓飞用短刀割开了屋主一家四口的喉咙,再调出光幕查看,果然,杀掉普通的日本人,自己也是一样会获得功勋点。
按照此时的风向,背着背包的和作风穿行在东京街头,估摸着自己现在的位置距离东京外围已经不远时,卓飞从随身包袱里开始往外取东西。迫击炮是卓飞在南京捡来的,三十二枚迫击炮弹都是卓飞在上海码头改装过的,卓飞此行并没有特定的目标,他只是单纯的为了扑杀日本人获取功勋点,眼前这些木制的居民建筑便是他的目标。
“嗵”第一枚炮弹脱膛而出,卓飞没有着急把第二发炮弹大户粗气,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炮弹落地之后变化。轰的一声爆响,落地爆开的迫击炮弹窜起老高的一根火柱,大片大片的火球随着爆炸的气浪四射开来。跟着,一个个的火头冲天而起,液态状的火球落到哪里。哪怕是落到钢铁上也会冒起一团火球。
见自己改装过的炮弹有了效果,空地上的卓飞一刻未停,一口气就把手边所有炮弹统统打了出去。随着炮弹一枚枚的落地爆开,冲天的火光一起燃烧了起来,日本人的木制结构房屋提供了极好的燃烧的材料,大火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已经烧得半天边通红。单单是着火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随着夜风,大量的火花随风飘荡,在别的地方又引起一处处的火头。不时的有人全身是火的惨叫着扑向其它人,寻求救援,但是越是如此,伤亡就越大。
第三章 火烧东京城
烟火中的日本人惨叫着,相互扑打着身上的火焰扑命的逃着,但是却又哪里逃得过火魔,瞬间又被吞没了。东京城的贫民区里腾起一阵阵的黑烟,哪怕是隔着几公里远,卓飞也能听到那阵阵的惨嚎声,原本还在暗自叫好的卓飞不吭声了,只是愣愣的看着那片腾起的黑烟。
快速打光了所有的炮弹,卓飞并没有收治现场,而是从背包里拿出自制的炸弹埋在迫击炮周围,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东京城里的消防队很是卖力,接到东京城里贫民区着火的消息之后,很快便调集多支消防队赶来救火。
“快快,还等什么,块把水龙头拉过来。”赶到火场的消防员吼叫着,拖着水带向火堆跑去。刚刚跑了几步,一只大手自旁边伸了过来,一把将那消防队员的脖子扭断,然后扔进了火堆里消失了。等到其它的消防员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没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他们被扔进火堆里了。
在冲天的大火当中,装了消音器的【创建和谐家园】射击起来,简直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扑扑的轻响声当中,一名名的消防员一头扎倒。在宪兵部队赶来之前,卓飞早就调头跑了,现然满城慌乱,想在慌乱的人海中找出凶手,无疑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八嘎……”京都警视厅的厅长几乎要气得昏过去了,拍桌子拍得两手肿得像猪蹄,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大量消防员的失踪,使得原本早该扑灭的火势越发的难以控制起来,借助风势的大火有越演越烈之势,看样子,一时半会,这火是扑不灭了。
“不用理会袭击者,全力救火。”警视厅求助到了军方,陆军部的【创建和谐家园】只得下达了最后的命令。“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把火头四周的房子全都炸掉,至少要给我清出五十到一百米的隔离带,不能让火再烧下去了。”宪兵队的一名中佐扯着手下的一名大尉吼叫着。
“长官,可是我们没有多余的炸药……”被揪住军装的宪兵大尉一脸黑灰的叫道。
“【创建和谐家园】,那就给我用人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隔离带一定要抢在火势蔓延过来之前弄好,否则你就剖腹谢罪吧。”宪兵中佐继续吼道。“让他们加快速度构筑隔离带,否则就危险了。”宪兵中佐看着四处冒火的木屋区,声音里带着哭腔吼叫着。
日本,大半的工业实力都藏在这些木屋区的小作坊里,小作坊里生产出来的零件再运送到大型的工厂里进行组装成品送往前线,这些藏在木屋区甚至是学校边上的小作坊,绝对是日本的命脉所在,如果这里出了问题,前线就会吃紧,百死不足以赎罪。“我完了……”看着冲天而起的黑烟,中佐眼含泪水,手摸到了腰间的武士刀上。
城内的宪兵部队被紧急召集起来赶来救火,就连拱卫皇宫的第一师团也抽调兵力赶赴火场,但是令人感到愤慨的是,袭击消防员的歹徒一直就隐藏在火场周边。不光四处杀害救火的消防员和士兵,还时不时的扔个威力巨大的炸弹破坏救火车辆和设施,使得大多数赶来火场的士兵只能用桶四处拎水救火,给救火行动造成了严重的阻碍。
卓飞已经换了一身日军的军装,接连使用加装了消音器的驳壳枪袭杀救火的消防员和日军士兵之后,卓飞储备在随身包袱里的毛瑟【创建和谐家园】弹已经急剧减少,自制的炸弹更是只剩下了最后两枚。“到这边来,到这边来,你们先等在这里,我会通知医生和救护人员来这里为你们治疗伤口。”身穿日军军装的卓飞此刻活脱脱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把刚逃出火场的数百名日本人集中到了一处没有被大火波及的空地里。
“你们千万不要埋怨我,怪就该你们是日本人,而我,是中国人。”突然露出狞笑的卓飞后退几步,当着众人不解的目光,整个人合身趴伏在了街边。“轰”卓飞伸手按下起爆器手柄的瞬间,从空地上那些日本人脚下突然迸出一团火球,混杂在火团中的弹片和铁钉也随着气浪向外崩溅着,大团的血雾弥散在空地上空。
“那边,那边,我看到了,袭击者往那边跑了。”急急赶来的一队宪兵们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空地周围散落着的那些残肢断臂和倒在地上不住【创建和谐家园】的日本人,带队的宪兵少尉彻底怒了。现场唯一的一个帝国士兵为他们指明了袭击者逃离的方向,这队宪兵便匆匆追了过去,当然,为他们指路的那个帝国士兵也被一同带了来。
接连追过几个街口,宪兵们根本没有发现所谓的袭击者,再问那个给自己指方向的帝国士兵,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噗噗噗噗噗噗”夜色中突然有枪火飚出,被卓飞调成连发状态的驳壳枪不停跳动枪口,20几个宪兵转眼间就被飚射的子弹击倒超过半数。“噗噗噗噗噗噗”更换过备用弹匣的卓飞又一轮散射,被卓飞诓来这里的日军宪兵已经没有了活口。
袭击消防员和救火的士兵,诱骗普通平民和宪兵,卓飞来回穿梭于火场外围,眼看着天色就要发亮,把随身包袱里最后那颗炸弹布置在一处临时救护点里,卓飞这才有点依依不舍的消失在夜色之中。已经杀的有点红了眼的卓飞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干掉多少日本人,单单储备在随身包袱里的炮弹、炸弹和毛瑟步枪弹却全都被消耗干净了。
东京城里着了大火,虽然离着还很远,躲藏在路边树丛里的赫夫曼也很是惶恐了一阵,直到卓飞安全返回,赫夫曼乒乒乱跳的心这才算是稍稍安稳了下来。“开车吧,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我稍后会告诉你的。”上车之后的卓飞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任谁这样忙活了几个小时也扛不住体力的消耗,就算受过严格训练的卓飞也是如此。
清晨的公路上空寂无人,赫夫曼把轿车开的快要飞起来一样,闭着眼的卓飞看似在闭眼打盹,实际却是在调看光幕。光幕首页下方的功勋点在不停的发生着变化,卓飞刚打开光幕的时候,光幕首页下方的功勋点不过才刚刚超过1200点,可短短数分钟之后,光幕首页下方显示出的功勋点就已经飙升到了3000点。
3000点,这可不是300点,卓飞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就是3000点。看着光幕首页下方还在不停增加着的功勋点数字,卓飞忍不住暗自欢呼起来,500功勋点就能给光幕升级一次,目前所获的3000点可就是能让光幕升级6次。卓飞和赫夫曼两人有惊无险安全回到红房子旅馆,除了汉森之外,根本没有人知晓卓飞昨晚出去过,就连红房子的德裔老板也只是以为卓飞昨晚出去是去夜钓了。
回到红房子旅馆,卓飞两人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赫夫曼是真的在睡觉休息,而卓飞却是在忙着给自己的光幕进行升级。轮盘抽奖是光幕每升级一次便自动拥有一次抽奖的机会,光幕可以连续升级,可抽奖机会却不能积累叠加,所以卓飞只能先给光幕升级,再跟着进行一次抽奖,否则就会白白浪费了抽奖的机会。
东京城里失火的消息,直到当天中午的时候,才被来横滨港的商贩带来。得知此事的汉森第一个反应不是庆幸,而是感到了极大的恐惧,心说自己的这个年轻老板胆子可够大的,居然只两个人就跑去日本人的首都去放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卓飞并不知道东京失火的消息已经被大肆传开,只是军方并没有公开是有人故意放火,民众还以为木屋区失火真的是由于居民的不小心。
“八嘎,一定要找到放火的人,否则我们大日本皇军还有何脸面可言。”卓飞放的大火知道第二天的下午才完全救熄,接到人员伤亡和损失数字的内阁成员大发雷霆。身处火场的所有的士兵、消防员甚至是警察,四处捉拿放火的歹徒,可是却还是连人影都找不到。横滨距离东京只几十公里远,自然也被军方纳入搜查的范围之内,只不过有汉森他们出面,卓飞并没有遭到日军的盘查。
丝毫没有放火者的消息,连续被内阁斥责的宪兵和警察们只是从东京城内搜查出一批中国侨民,并把防火和袭击军警的事情嫁祸到他们身上。得知此事的卓飞并没有为那些被冤枉的中国侨民愧疚,祖国都已经和日本发生了战争,这些还滞留在日本的中国人,就应该做好随时丢掉性命的准备才是。和失去公信力的国民政府相比,卓飞似乎更加痛恨在战争时期还居住在敌国的同胞,在卓飞心中,这些人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同胞。
第四章 大丰收
“汉森先生,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答案嘛,我现在给你。”商船缓缓驶离港口,卓飞把汉森叫来了自己的船舱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一叠资料递给了汉森。“你先看完这些资料,咱们再谈,看过这些,你也就该明白我那天的那些话了。”汉森翻动着手中的资料,很快,船舱里就响起了汉森高亢的惊呼声,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能有一个多小时。
卓飞交给汉森的是一份药理资料,当今世界上用于外伤最好的消炎药便是磺胺,在磺胺问世之前,西医对于炎症,尤其是对流行性脑膜炎、肺炎、败血症等,都因无特效药而感到非常棘手。磺胺出现之后,因为它具有较广的抗菌谱,而且疗效确切、性质稳定、使用简便、价格便宜,又便于长期保存,故而风靡世界。
卓飞交给汉森的药理资料却是关于另一种新型抗生素药物的,一种药效绝对要好过磺胺的抗生素药品,虽然资料上面的很多内容,汉森都看不懂,但他却看得出这种新型抗生素药物低廉的生产成本和未来广阔的销售空间。“汉森先生,我想这样一种新型抗生素药品,应该能够打动那位骄傲的希特勒先生吧?德国完全可以依靠这种药品去跟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建立联系,把药品卖出去,然后把物资买回来。”
卓飞最后的那句话才是重点,汉森当然明白卓飞这话的意思,德国有充足的煤炭资源,有足够多的工人群体,但德国的领土面积太小,一战后又长期受到英法两国的压制,想要让德国重新崛起奋进,那就得需要进口大量的物资才行。如果希特勒能够同意大规模生产这种新型的抗生素药物,就能够利用行业垄断的优势横扫市面上的其他抗生素药物,并以此获取庞大的利润和德国急需的物资。
卓飞交给汉森的不是别的,正是在二战时期堪称液体黄金的青霉素,1928年英国细菌学家弗莱明首先在实验研究中最早发现了青霉素,但由于当时技术不够先进,认识不够深刻,弗莱明并没有把青霉素单独分离出来。1929年,弗莱明发表了他的研究成果,遗憾的是,这篇论文发表后一直没有受到科学界的重视。
弗莱明并没有因此放弃对青霉素的研究,只是遗憾的是弗莱明一直未能找到提取高纯度青霉素的方法,于是他将点青霉菌菌株一代代地培养,并于1939年将菌种提供给准备系统研究青霉素的英国病理学家弗洛里和生物化学家钱恩。1938年,德国化学家恩斯特钱恩在旧书堆里看到了弗莱明的那篇论文,于是开始做提纯实验。1940年冬,钱恩提炼出了一点点青霉素,这虽然是一个重大突破,但离临床应用还差得很远。
1941年,青霉素提纯的接力棒传到了澳大利亚病理学家瓦尔特弗洛里的手中。在美方的协助下,弗洛里在飞行员外出执行任务时从各国机场带回来的泥土中分离出菌种,使青霉素的产量从每立方厘米2单位提高到了40单位。
1941年前后英国牛津大学病理学家霍华德?弗洛里与生物化学家钱恩实现对青霉素的分离与纯化,并发现其对传染病的疗效,通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实验,弗洛里、钱恩终于用冷冻干燥法提取了青霉素晶体。之后,弗洛里在一种甜瓜上发现了可供大量提取青霉素的霉菌,并用玉米粉调制出了相应的培养液。
在这些研究成果的推动下,美国制药企业于1942年开始对青霉素进行大批量生产,到了1943年,制药公司已经发现了批量生产青霉素的方法,1943年10月,弗洛里和美方签订了首批青霉素生产合同。青霉素在二战末期横空出世,迅速扭转了盟国的战局,战后,青霉素更得到了广泛应用,拯救了数以千万人的生命。到1944年,药物的供应已经足够治疗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所有参战的盟军士兵。因这项伟大发明,1945年,弗莱明、弗洛里和钱恩因“发现青霉素及其临床效用”而共同荣获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卓飞交给汉森的药理资料中,就有青霉素的提纯数据,从最初的5万单位到10万、20万单位,汉森看到的最高值已经达到了80万单位。这份药理资料中还提到了青霉素的一些问题,着重注明了一些不适用青霉素的人群,只是汉森却自动忽略了这部分内容,他所看到的只是青霉素远超磺胺系列药物的效用。
“老板,这些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能确定这种新型药物已经能够开始排产了吗?”兴奋之余,终于稍稍恢复神智的汉森急吼吼的扭头问着卓飞。正喝咖啡的后者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并没有马上回答汉森的追问,只是拿起桌上的钢笔,在纸上写下大大的一行德文字。
“拜耳药业?”汉森轻声念出卓飞写在纸上的那行德文字,汉森是德国人,对拜耳药业自然不会陌生,因为拜耳药业就是一家德国企业。拜耳公司于1863年在德国创建,公司的总部位于德国的勒沃库森,1899年3月6日拜耳获得了阿司匹林的注册商标,该商标后来成为全世界使用最广泛、知名度最高的药品品牌,被人们称为"世纪之药"。同时,拜耳公司也发明了最大的毒品【创建和谐家园】。
“对,就是拜耳药业,这是你们德国本土的药物公司,他们应该有完善的实验室和研究人员,只要把这些资料拿去拜耳公司,我相信,用不了一个月,你就能看到运出生产车间的青霉素成品药剂。”卓飞脸上带着轻笑,用手指磕击着桌上的那份药理资料。“这份资料可以用你们家族的名义拿去跟拜耳公司合作,你可以说这份资料是你们从别人手里收购来的,也可以说是从商业间谍手里抢来的,总之,我把它交给你了。”
离开船舱的汉森一直不能相信会有这么大一块蛋糕砸中了自己,只是汉森并不知道虽说自己知道这份药理资料的价值不低,可他还是低估了青霉素的真正价值。目送汉森有些魔障的离开自己的船舱,卓飞暗自发笑,这还只是自己的第一份抽奖福利,如果把收藏在随身包袱里的那些奖品全都亮出来,不知道汉森会不会兴奋的当场高歌一曲。
光幕首页下方的功勋点一直在增加着,功勋点的数值一直增加到了过了5000点之后,才堪堪停了下来,可这些功勋点也已经足够卓飞升级光幕十次的。在横滨的红房子旅馆里,卓飞一口气用完所有的功勋点,光幕倒是接连升级十次,只可惜,在光幕连续升级之后,卓飞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每次光幕升级总会给自己带来一个额外技能,可现在卓飞却发现从十级之后,额外技能没有了。
卓飞第一次升级光幕,获得了自动枪瞄技能,第二次升级光幕,获得的是随身包袱,第三级获得了地图系统,第四级便是令卓飞为止振奋的轮盘抽奖。卓飞在红房子旅馆里的第一次升级便是光幕升至第五级,在卓飞抽中青霉素资料的同时,也获得了第五级的额外技能夜眼。青霉素和夜眼技能的获得让卓飞很是狂喜了一阵,只可惜随后升级光幕的过程却令卓飞有些悲喜交加,连续两次轮盘抽奖都遇到了轮空设置,而且光幕升级所获得的额外技能也只是所谓的专精技能。
枪械专精和机械专精,这两样额外技能令卓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自动枪技能之后还要这个枪械专精技能有什么用?何况自己今后也不用当工人谋生,要这个机械专精又有什么用?第六第七级的收获让卓飞悲喜交加,而在剩下三级的升级中,卓飞却收获到了堪称狂喜的奖品和技能。
光幕升级到第八级,卓飞不止在轮盘抽奖中获得了铁拳反坦克榴弹发射器的设计图纸和数据,而且还获得了敌我识别系统的额外技能。第九级时,卓飞抽中凝固汽油弹的资料之后,还有些不甘心,便继续转动六孔轮盘,结果又抽中了原本就属于德军的豹式坦克的设计图纸与数据。
卓飞在光幕的第九级并没有获得额外技能,原因是第九级和第十级的额外技能是合二为一的,这也是令卓飞兴奋的几乎要坐立难安的终极技能。兑换技能,顾名思义,就是卓飞能够用他一直认为没什么用的功勋积分,从光幕最后一页的武器图鉴中兑换各种步兵武器。琳琅满目的武器图鉴中,从各种冷兵器到【创建和谐家园】、冲锋枪、【创建和谐家园】枪、突击步枪、狙击步枪、班用机枪、重机枪和高射机枪、迫击炮和无后坐力炮,另外还有手榴弹、火箭筒、榴弹发射器、肩扛式反坦克导弹和肩扛式防空导弹等等应有尽有。
第五章 云动
光幕升至第十级之后,额外的技能不再出现,卓飞只是把随身包袱的空格增加了不少,另外就是地图系统的微观距离也外扩不少,这让卓飞在狂喜之后不由得有些黯然。自动枪瞄、地图系统、夜眼、敌我识别这四项技能被卓飞归为单兵技能,而随身包袱、轮盘抽奖和最后的武器兑换则被卓飞归为辅助技能,而枪械专精和机械专精则为卓飞暂时归为无用技能。
船舱里暂时就只有自己,卓飞便调出光幕来细细研究武器兑换的技能,武器图鉴上满是令卓飞垂涎的单兵武器,先不说威力强悍的肩扛式导弹,就说图鉴中的各种突击步枪和单兵装具,都令的卓飞为止喜色连连。所有这些出现在武器图鉴里的单兵武器都能被卓飞使用功勋几分进行兑换,只是在兑换之前,卓飞需要先花费一万功勋积分对相应的武器进行解锁,只有在对武器进行解锁之后,卓飞才拥有对这种武器的兑换能力。
卓飞离开上海时的功勋积分就已经超过了3万分,那晚潜进东京城里放了一把大火,不止烧死了数千日本人和大量的民居、手工作坊,卓飞还假扮日军士兵暗中袭杀大量消防员和宪兵,并摧毁数十辆救火车和军用卡车。这些死在那场大火里的日本人和军警给卓飞带来大量的功勋几分,另外那些被大火烧毁的民居、手工作坊和车辆也同样有相应的功勋积分,卓飞现在实际拥有的功勋积分已经超过6万点还多。
“解锁就要一万积分,兑换还要花费积分,这他娘的就是个吞金兽啊。”看着密密麻麻的武器图鉴,卓飞伸手摩挲着下巴,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兑换什么。突击步枪的设计图纸已经有了,可卓飞不确定只凭一份设计图纸就能引来希特勒的注意,最好是还能有一支突击步枪的成品,让希特勒亲眼见识到突击步枪的威力。
从武器图鉴中找到ak47的图标,卓飞有些肉疼的点击了解锁,图标的颜色从原先的灰暗色转眼间就变成了套着一圈金光的亮色,只是图标的下方却又出现了10000的标志。“该死的,难道兑换也要10000点积分?”卓飞怒了,连解锁带兑换,这一下就要用去2万点积分,这他娘的也太夸张了一些吧?
可惜规则就是这样,容不得卓凡不接受,否则先前解锁用去的那一万点积分可就算是白花了。乖乖又花费了一万点积分,卓飞的随身包袱里出现了一支ak47突击步枪,按耐不住心中的惊喜,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刚才那阵肉疼的嘴脸,卓飞立马把突击步枪从随身包袱里调了出来。
沉甸甸的步枪入手,卓飞的脑海中条件反射般出现该枪的信息,ak-47突击步枪、阿卡列夫自动步枪,外文名ak-47assaultrifle,原产国苏联。弹匣弹容量30发,4条/右旋膛线,战斗射速600发/分,全枪重4.3千克,固定型全长870毫米(34.3英寸),口径7.62毫米,有效射程300米。
卓飞对手上这支突击步枪可不算陌生,仔细打量一阵,便将手中这支还散发着枪油味的崭新突击步枪给拆卸成了一堆零件。和卓飞后世里在新兵营里接触到的训练用枪不一样,这支用功勋积分兑换出来的ak47突击步枪根本就是苏联原厂的产品,远远不是国产仿制的半自动步枪那样还存在这许多的问题和缺陷。
反复擦拭过堆在桌上的零件,卓飞把这支突击步枪又重新组合起来,把步枪收回随身包袱里之后,卓飞突然有些懊恼的又把光幕调了出来,他只兑换了枪却忘记了子弹。ak步枪使用的是7.62mm中间威力型弹,这种口径的子弹好像还没有哪一个国家在生产,卓飞如果想要试枪,就还要自己准备子弹才行。
“该死的,该死的。”重新调出光幕的卓飞忍不住再次骂了起来,自己解锁并兑换枪械之后,敢情这子弹子啊兑换之前也是需要先解锁的,解锁还是需要一万点积分。再次肉疼的卓飞只能又花费了一万点积分给自己需要的是7.62mm口径子弹先解锁,而后以每十发子弹花费三点积分的价格,从兑换图鉴中换来三十发7.62mm口径子弹。
卓飞到了这会才真正知晓功勋积分的用处,看着武器图鉴上那密密麻麻的图标,卓飞心说这要是都一气解锁了,没有上千万点的功勋积分,恐怕是不成的。这还只是兑换了一支步枪和30发子弹就已经花去三万多功勋积分,这要是想装备的跟后世里的特种兵一样,莫不是还需要装备个几十万积分才够数啊。
商船漂洋过海,经过漫长的旅程,终于抵达了美国东海岸。灰蒙蒙的天幕下面,是一座灰色的城市,雪花漫天飘舞,远处的小岛上,自由女神像高举火炬,仿佛在为远道而来的旅人指引方向。虽说已经是临近四月,可纽约的天气却还是有些阴冷,穿着大衣和高筒靴的安吉拉冻得直哆嗦,但依然难掩心中兴奋,抱着像小鸟一样欢蹦乱跳着的玛格丽特跑到船头上去,回头招呼卓飞他们:“快来看啊,那就是自由女神像。”
卓飞失笑不语,倒是和安吉拉交好的薇薇安快步赶上,两大一小依偎在船头看着雪舞中的曼哈顿,多年前就离开美国的安吉拉忍不住张开双臂做飞翔状,同时喊道:“美国,我回来了”汽笛长鸣,震耳欲聋,港口越来越近,半小时之后,卓飞他们就已经踩在曼哈顿的土地上了。卓飞两世为人,可这还是第一次踏上美国的土地,眼望着满眼的摩天大楼不由得暗自感慨道:“这就是美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