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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_昭昭》-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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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尘【创建和谐家园】到不曾想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晋亲王的心中执念,也确定了她的确是他今年第三个有缘人,虽然不能够再为她批命,却也并不妨碍什么。待看清靖婉面相之后,面上不显,心中倒是颇为感慨,与晋亲王同属于异数,虽然具体的一些事情他也看不清楚,大致的也能猜到一二,这两人倒是合该在一起。

      毕竟,他们这一生若不能与对方在一起,改变的命数就不仅仅只是他二人。

      别的且不说,靖婉原本的命运当是前十几年平安顺遂,成亲后会有重大转折,命运坎坷,波折不断,即便是心性坚毅,百折不屈,最终亦没能逃脱横死的下场。现在那困苦的命途已经被斩断,渐渐的显露出福寿安康之相,只是依旧朦胧,意味着可能还会生出某些波折,盖因有晋亲王强行改变她的命数,自然一切都走向不确定。

      了尘【创建和谐家园】一向信奉随其自然,一切自有天定,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让人不忍。

      靖婉目正清和,心胸豁达,心怀善念,这样的人,不该受那么多的苦难。

      晋亲王执意改变她的命运,除了因对她的执念,又何尝不是他欠她的“债”,前世的救命之恩,改变他命途的“再造之恩”。

      这又何尝不是定数?!

      靖婉对了尘【创建和谐家园】很有好感,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得道高僧,心口如一,慈眉善目。“见过【创建和谐家园】。”

      “阿弥陀佛。”了尘【创建和谐家园】面带微笑,“骆姑娘无须如此多礼。”

      靖婉轻轻的挑眉笑,“【创建和谐家园】怎么不叫我女施主,白龙寺的其他人可都是这么称呼的?”

      “既依旧有那么多人如此称呼,那么多贫僧一个不多,少一个也无甚关系。”

      不刻板,不迂腐,不损他出家人的气质的同时,又让人觉得他像自己的长辈。“说的也是呢。——小女这里就要麻烦【创建和谐家园】了。”

      “算不得麻烦,姑娘原本就在白龙寺出事,也算得是贫僧的过失。”

      “天灾*这种事情,谁又算得准呢?【创建和谐家园】大可不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靖婉的语气淡了些,倒不是表里不一的在心里默认了尘【创建和谐家园】的话,而是想到了孙宜嘉他们几个,她们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是落得这般结果,老天果然还是不公的。

      了尘【创建和谐家园】一边帮靖婉来把了脉,一边说道:“塞文失马,焉知非福。”

      靖婉一怔,她不确定了尘【创建和谐家园】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而特意的宽慰她,可了尘【创建和谐家园】的盛名,在来的这一路上,她可是听了不少呢。“【创建和谐家园】说得对,是小女想左了。”

      了尘【创建和谐家园】点点头,“骆姑娘身体无碍,擦擦伤药就好了,也无需喝药。”

      “多谢【创建和谐家园】,有【创建和谐家园】一句话,想来祖母也就放心了。”靖婉本来想问一问李鸿渊的事情,想来了尘【创建和谐家园】应当是知道他遇刺一事的,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倒不是顾忌还有龚嬷嬷跟丫鬟在场,那种事倒确实不是自己能过问的。

      “骆姑娘且宽心,都无事。只要姑娘始终保持本心,万事自当迎刃而解。”

      【创建和谐家园】给人好感的确不假,可是这话,怎么有些听不太懂呢?表面的意思似乎很浅显,可怎么都觉得还有更深层的东西呢?更关键的是,了尘【创建和谐家园】似乎能看透人心呢,她想什么,他都能给她似是而非的答案。

      迎着靖婉疑惑的眼神,了尘【创建和谐家园】笑而不语,“骆姑娘还需多多休息,贫僧便先行一步了。”

      靖婉忙起身送他。骆老夫人等人是担心人多吵闹扰了了尘【创建和谐家园】,才在外间等候,等到他们出来,骆老夫人忙起身询问。尽管靖婉之前已经解释过了,运气好,摔下去的地方特殊,才幸免于难。

      确定靖婉真的没事,骆老夫人也忍不住道了一声佛,“真是佛祖保佑。”

      这与之前两日的情况何其的相似,让人都忍不住怀疑,靖婉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才会连续一两日里出事。

      “要奴婢说,姑娘向来仁善,在佛门重地,佛祖自然是要保佑的。”旁边一个丫鬟说道。

      不过,别的时候或许还能讨得好,可是现下说这话就不合时宜了,毕竟那么多人伤了,尤其是孙宜嘉,岂不是说她平日里是个恶毒的人,不然佛祖怎么会给她毁容这般残酷的惩罚?不止一个人冷眼看着她,那丫鬟似乎也反应过来,瞬间白了脸。

      “那悬崖险峻,竟能一人不少,自然是佛祖保佑。”靖婉说道。

      了尘【创建和谐家园】倒还是那姿态,并不多言,甚至和蔼的笑笑。

      骆靖博再送了他离开。

      骆老夫人虽然累得不行,但还是叮嘱靖婉先去歇着。

      “祖母不去先歇着,叫孙女如何能安心歇着。”

      骆老夫人拗不过靖婉,不过现在的确是将心放了回去,紧绷的心神放松了,觉得又疲又累,也就同意了,不过还是不忘叮嘱身边的人常去看看袁巧巧,虽然没什么感情,但那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外孙女。

      靖婉在隔壁的厢房好好的洗漱的一番,前两日是被李鸿渊夜袭留在背后的痕迹自然是被丫鬟们看见了,不过,龚嬷嬷一句“怎么伤得这么重”,不知事的丫鬟们轻易的就被糊弄过去了,将靖婉背后已经淡了许多吻痕误认为是摔下悬崖的擦伤,也好在李鸿渊留下的痕迹是成片的,不然还不好解释,擦撞也不能是一点一点的红痕。从这一点出发,似乎还要感谢李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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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上伤得很严重吗?我倒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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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嬷嬷能告诉她,自己在意的不是会不会留疤,而是伤痕留下的方式吗?当她也好糊弄!“的确没什么好在意的。”那活阎王虽然【创建和谐家园】,但定然不会因为姑娘身上留了疤就心生嫌弃,这还是因为他造成的,如果日后敢因为这个就滋生什么想法,龚嬷嬷说不得真的要跟他拼命。“姑娘心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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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你这话题转得太生硬了。“应霜还昏睡着,暂时就不去打扰她了,先去看看表姐,……再去看嘉姐姐。”其实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孙宜嘉。

      等靖婉出门的时候,恰好碰到武安侯府的世子夫人过来,这位才新婚,原本是来上香还愿,结果碰到这等事情,好在傅云庭没事,如果来个新寡,那才叫……

      武安侯世子夫人娘家姓卫,现在看着不显,但是据说祖上很显赫。卫氏心地良善,性子也颇为爽朗,与傅云庭也早就认识,算得上是情投意合,婚后这些天,可谓是琴瑟和鸣,蜜里调油,原本心情甚好的出来,不想遇到这等事情,虽然自己夫君没有什么损伤,可坏了的心情自然不会轻易回来。见到靖婉好端端的站着,她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夫君为了一个陌生女子愧疚不安,就算知道怎么回事,那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在意,现在他心里那点疙瘩该放下了,相反,是骆家欠了他的。

      不要怪她“势利”,也不要说她“斤斤计较”,实在是武安侯而今的情况很糟糕,但凡能换取一点点对武安侯府有利的事情,她都不介意“豁出脸面”,她是女人,总比一个大男人方便做某些事情。这个时候见到靖婉,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真诚,“骆三姑娘没事,真是太好了。”

      “能平安无事,当感谢傅世子。”靖婉先向卫氏一礼,是正正规规的大礼。

      这一下反倒是卫氏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比靖婉不过大三岁,虽然十七岁嫁人有些晚了,不过因为是“老姑娘”,也成了能嫁给傅云庭的一个因素。卫家的官员也是武官,在礼节上没那么讲究,却不至于不知道,靖婉这礼着实郑重了些,她说起来是武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其实拿出去,真没几个人会将她当回事儿,说不得冷嘲热讽一番。她不太确定这骆家姑娘是太会做人,还是为人真诚不做作?“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

      双方又寒暄了几句,虽然没什么实质的东西,不过卫氏离去的时候,双方似乎都比较愉快。

      “武安侯府那般情况,还不知道这世子夫人将来会如何。”靖婉颇为感慨。

      “武安侯府未必没有变数,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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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巧巧他们暂住的客房就在旁边,不过一堵墙相隔,不过袁巧巧恰好喝了药又睡下了,靖婉只是看了看她苍白的睡颜,或许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即便用了安神药也睡得不是很安稳,时不时的咳一声,一个活泼好动,爱憎分明的姑娘,现在就这样躺在这里,日后可能还会体弱多病……

      “好生伺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去那边找我,等她醒了,派人告诉我一声。”

      “是。”伺候袁巧巧的人应了一声。

      周应霜也住在这里,靖婉自然去看了看,简单的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向着孙宜嘉那边而去。

      定国公府在白龙寺也有固定的住处,定国公府的人来了基本上都住那里,离骆家这边有些距离。

      见到孙宜嘉的时候,跟靖婉想的不太一样,她没有在床上躺着,也没有死气沉沉一蹶不振的模样,而是临窗而坐,看着院中的花木出神,从靖婉这个角度倒是看不到她脸上的伤,就像没事人似的。不过孙宜霖沉默的站在外面,孙宜嘉近身伺候的人也很沉默。这情况有些不太对……

      第076章:孙宜嘉的改变

      孙宜嘉的注意力在院中的花木上,而其他人的注意力在她身上,自然都没有看到靖婉的到来。

      靖婉踩了踩脚边的一小截树枝,响动虽然轻微,但是因为院中足够寂静,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下意识的转过头来。

      孙宜嘉平淡的眼神亮了亮,张嘴就想要喊她,不过刚刚张口就下意识的捂住脸,轻轻的嘶了一声,秀眉皱了起来,抿上唇,显然是因为突然张嘴的缘故扯到了伤口,不过除此之外,她倒是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对着靖婉招招手。

      而孙宜霖看到靖婉的瞬间,那灰暗的眼神也终于有了一丝神采,似乎除了一些小伤,她竟算得上完好无损,倒是打心底里高兴,他正想要开口说什么,就见靖婉蹲了蹲身,算是见了礼,然后向着房间内而去。

      孙宜霖再次的看向自己妹妹,果然她正站起身折回屋里。

      “骆姑娘……”孙宜霖开口喊住他。

      靖婉停下脚步,看向他,“孙公子有事?”

      “宜嘉与你相识虽不过短短几日,但实际上,我从未见过她与哪家姑娘如此亲密,便是自家姐妹,于她而言都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那点情分,实则与陌路人一般,与你倒像是亲姐妹一般,她遭此大难,日后……希望骆姑娘能劝解劝解她。”

      “嘉姐姐真心待我,我自然以诚相对,你希望她好,我自是不例外,因此,不必公子多言,我也会尽我所能。”

      孙宜霖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靖婉径直走入房间内,孙宜嘉坐在桌边,示意她过去坐。

      靖婉也没讲那些礼仪规矩,甚至没有避讳,直直的看着她的脸,对于不相熟的人而言,这么做的确是很失礼,但如果亲近的人都一味的避讳,那种隐晦的、故意的漠视,才会叫人更难受。她那半边脸的大半都被白布遮盖,用细细的白线绕过头顶下巴固定,白线处理得很仔细,尽可能的掩盖了起来,这也是靖婉刚才没在另一侧看到明显痕迹的原因。

      孙宜嘉伸手拉她坐下,对伺候自己的一干人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靖婉明白她是想单独跟自己说说话,也让自己的人退到了外面去。

      孙宜嘉的奶娘毕竟不放心,出去之前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姑娘暂时不宜说话,所以,骆姑娘……”

      孙宜嘉伸手让她打住,很明显,她现在不想听自己身边的人啰嗦。从她被救上来开始,她身边就一直兵荒马乱的,先是无措的哭泣,又是心疼她又是怨天骂地,一遍又一遍的说她日后该怎么办,看到她目无表情,又开始不停的劝说,从她的身份,说道她在家是如何如何的受宠,不仅有定国公夫人,还有老夫人,还有皇后娘娘也最是喜欢她云云,就算伤了脸毁了容,她也定会有好姻缘,日后夫家也断然不敢对她不好。

      孙宜嘉又不蠢,她怎么会不知道毁容后意味着什么,说得天花乱坠又如何,有些事情,在那块尖锐的石头划破她的脸时就已经注定。她一直没反应,别人都以为她心灰意冷,意志消沉,实际上,并不是如此,她的承受力还没那么差,相反,她的内心近乎诡异的平静,她其实很想告诉他们,自己没事,可她知道,没人会相信,包括她五哥,于是她选择沉默,这种沉默,让身边的人都愈发的心疼她,甚至同情她,如此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后来,在她的冷眼之下,所有人终于都闭了嘴,可是所有人一起沉默也同样是件令人难受的事情。

      靖婉的到来,简直是拯救了她。

      “嘉姐姐,还好吗?”靖婉自认为看人出错的时候还是比较好的,她总觉得孙宜嘉对自己毁容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或许是因为关心则乱,又或许是世人根深蒂固的想法,认为一个女孩子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她身边的人才会那么紧张又小心翼翼,完全没感受到孙宜嘉的真实情绪,不过靖婉也不是很确定,于是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孙宜嘉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除了脸上疼,身上一些地方被擦伤撞伤也疼之外,她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靖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孙宜嘉微微的眯眼笑起来,从房间里找出文房四宝,研磨之后刷刷刷的开始写:“你能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婉妹妹跟其他人不同,我说什么就相信什么,而不是认为我为宽慰你故作坚强。”

      “这种事没什么好说谎的,如果真的是失去了在意之物,不管是大发脾气,还是伤心沉默,都无可指摘,也不需要为了迁就别人而委屈自己,压抑自己,本该就是别人包容、理解你。”

      孙宜嘉点头,又写道:“果然还是婉妹妹你最了解我。”写着写着默默一叹,“十多年了,为什么还远不如你数面之缘呢。”

      “大概就是‘所谓知己’。”

      孙宜嘉一怔,“对啊,可不就是‘所谓知己’,真正的知己可没几个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呢。”

      “嘉姐姐日后待如何?”见了孙宜嘉的状态,靖婉也就开门见山,一针见血,直指核心。

      “婉妹妹这心肠硬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伤人呢,这伤疤还没结痂呢,就又狠狠的撕开,非要让人面对最残酷的现实。”

      “我只是相信嘉姐姐不是会逃避的人。”

      孙宜嘉看着靖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写满了认真,她是打心底关心自己,仅仅自己这个人,而不是附加在她身上的东西。“婉妹妹,知道吗,我这脸,原本不会伤得这般严重的,我故意的,在碰到那块锐石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就偏了一下头,我不确定偏向另外一个方向自己是否就能躲开,或者可能不会伤到脸。那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脸没了,我的价值也就没了,他们就不用处心积虑的考虑如何用我来换取最大的利益了。”

      靖婉看着纸上的字,伸手揉了,扔进香炉里。

      孙宜嘉又取了一张纸,“婉妹妹未免太谨慎了些。”

      靖婉没有开口,而是接过她的笔,写道:“我为了谁?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传到你父母的耳朵里,你能有好日子过?”

      “没想到婉妹妹的字还写的不错呢。”

      靖婉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已经没好日子过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她很清楚,她家里的那些人会是些什么反应,唯一真心关心她的,大概也就屈指可数的几个——五哥、祖母、奶娘,或者再加两个与她一起长大的丫鬟,就算她娘,她为了自己,为了她儿孙,哪怕她是她唯一的女儿,也依旧会放弃她,比其他人好点的是,大概不会作践她。如果还有点亲情,知道点良心,可能会将她嫁给一个勉强过得去的男人,而不是纯粹的废物利用,榨取她最后那点价值。

      “值得吗?”值得为了摆脱被至亲掌控的命运,或者还有点意气之争,就做到这种地步,落入尘埃里。

      “如果我说值得呢?”

      靖婉点点头,“那就值得。”

      “婉妹妹,你真好。”这种行为明明该被狠狠的训斥,她离经叛道,她不知好歹,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五哥都不会赞同的行为,而靖婉,她说值得,她就毫不迟疑的站在她这一边。

      “自己选择的路,便是跪着也要走完,你不后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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