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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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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端端的怎么就退亲了,是不是骆家……”

      “不是,是我的原因。骆家几百年的书香门第,再厚道不过,是我自己,我自己……”是他自己无福,明知道不该再去想,可还是忍不住黯然。“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便多说,说出来也是丢人罢了,说不得过段时日,你们都会知道。”

      几人面面相觑。

      倒是旁边某一两个知道此事的,彼此的看了看,原来,他与骆家已经退婚了,还以为真的会等到殿试之后呢。

      时辰到,排队,准备入宫。

      排队的顺序是以会试的排名,左单右双。

      锣声响,两队人有序的步入宫门。

      在内侍的带领下,直接前往太和殿前的广场,三百人的座椅已经整整齐齐的安放好,每排六个座位,左三右三。所有人都安静的站在中间,安静的等候。

      陆陆续续有朝中大臣出现,然后是一众皇子亲王,最后,乐成帝驾临。乐成帝坐上安放在正前方的龙椅,接受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入座。”

      之后便再没有废话,一种内侍直接将考题与考卷分发下去。

      在看到考题的那一瞬间,不少人脑中都懵了,这这这,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遇到了科考舞弊?可是,不对啊,殿试,乃是圣上亲自出的题……

      “想来诸位对这考题并不陌生,但凡知道前些日子无题楼‘狂生’孙宜霖酒后写下的那篇文章,就该知道,今日的考题与那一日的相同。朕私以为,孙宜霖的那篇文章足以点为状元,今日,朕更想瞧瞧,会不会出现更佳的文章。如果没有,今日的状元,可就是名不副实了。行了,开始吧。”

      虽说开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下笔。

      要说他们中也不是人人都知道那件事,更不是人人都知道那篇文章,事实上,超过半数的人都不清楚,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该将那文章揉开掰碎细细的研究透彻了,现在,不知道内容不说,文风也不知道,不过,“狂生”或许是突破口?

      然而,知道的人,尤其是在现场阅读过的人,这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乐成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篇文章的狂妄程度可是叫他们心惊肉跳,真要按照那文风来写?可若是圣上没有那个意思呢?又当如何?毕竟,能有几个皇帝会喜欢那种“骂尽天下”的文章?

      要说心里最复杂还当属陈正敏,他当日可也是写过一篇文章的。而且,他有一个习惯,破过的题,都喜欢在事后再仔细的斟酌斟酌,现在让他再来写,肯定会比那篇写得好,乐成帝一番话对他的影响其实也并不大,他虽然有跟孙宜霖一较高下的心思,可他现在更想写自己的东西,这题,对他太有利了,跟舞弊差不多了。

      要说,朝臣们对乐成帝的行为也不解,原以为他压下孙宜霖的文章不闻不问,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让那些准备弹劾孙宜霖的话都胎死腹中,现在却又翻出来,还说写得好,有着状元之名,这到底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李鸿渊倒是很悠哉,前世的今年的殿试似乎也是这个题目,只不过,应该没有孙宜霖提前解题的事情吧,毕竟,前世这个时候,孙宜霖还没入官场呢。

      考生们都在苦苦的思索,活着纠结到底要不要按照孙宜霖的文风来写。

      “宜霖,你也再写一篇吧,朕也想瞧瞧,清醒状态下的你,又会写些什么。”乐成帝对一边的孙宜霖说道。

      “是,皇上。”

      内侍很快为孙宜霖准备好了所需之物。

      孙宜霖坐下之后,略微的想了想,就开始下笔。他不是考生,而且之前那么狂妄的都写了,现在写,根本就不需要有多少顾忌,写自己想写的就好。

      而在孙宜霖下笔的同时,陈正敏也开始下笔。

      乐成帝喝着茶,似想起了什么,“骆爱卿,你那准孙女婿是哪一个,指与朕瞧瞧。”

      骆沛山自然么藏着掖着。“回皇上,右侧首排居中的那个便是。”

      乐成帝抬头敲过去,“会试第五名,少年英才啊,难怪只是举子爱卿就中意。姓甚名谁?”

      “姓陈,名正敏。”

      “陈正敏?这名儿怎么这么耳熟。想起来了,宜霖,就跟你一起写了这篇文章的那个?他另外的那篇文章倒是写得很不错。”

      孙宜霖搁下笔,站起身,“回皇上,确是此人。”

      “行了,坐下吧,不用起身了。那这小子这回可是捡大便宜了,他此次如果没有跨越性的提升,哪怕比上一次的好,朕也要将他踢到三甲去。”

      能在考前写过一样的文章,多幸运的事儿,这一下可好,就因为太占便宜了,被一脚踹下去了,好运变成了霉运,很多人都在替他惋惜,会试第五啊,按理说,在殿试的时候,再差也能入二甲前二十。没有人认为,陈正敏会有太大的突破,毕竟,时事策论这种东西,跟一个人的阅历有很大关联,上次到现在,也没多久时间,陈正敏的阅历能增长多少?

      骆沛山也微叹,遇到这样的皇帝,纯属时运不济。

      孙宜霖停笔。

      “写完了?拿来,朕瞧瞧。”

      孙宜霖双手呈上去。

      乐成帝快速的阅览,突然,手一拍,“好,不愧是我京城第一公子。”

      嗓门太大,下面的作答的诸位学子都被影响到了,纷纷抬头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越发的不好。在低头看自己的文章,越看越不行,重来!

      “皇上,奴婢瞧着,那陈正敏陈贡生好似也写好了。”

      “哦?去,取上来,朕瞧瞧。”随手将孙宜霖的文章传给朝臣们阅览。

      ------题外话------

      催更的小天使们,乃们不要催了,作者菌的码字速度真不快,能保证万更,已经是花费了了大量的时间,能多写,都尽量的多写了,实在不可能写出二更,要说二更,如果把一万字拆开,三更都可以,可那样,没什么意义。尤其是那些用月票引诱作者菌二更的,真心不厚道哇~

      第108章:为靖婉再添玛法

      乐成帝要提前阅览,陈正敏自然就恭敬的呈上去。

      要说这科考,如果写得一手好字,那么即便是写的内容差一些,在很多时候都比一手烂字文章内容却不错的人成绩更胜一筹,毕竟,考官在阅卷的时候,第一看的就是字的好坏,写得好了,才有心情看下去,只要内容不是很糟糕,应该都还是有希望的,而如果一手烂字,考官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大概直接就被打回去,如此,即便你写得再好,看都没被看一眼,你还指望什么。

      陈正敏的字,乐成帝已经看过,自然是不差的。起初的时候,还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他跟大多数的朝臣看法是一样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陈正敏即便是下去后仔细的琢磨过,提升也不会特别的大。然而,渐渐的,乐成帝的神情却郑重起来,身姿都不由得坐得更正了些。

      看乐成帝的反应,朝臣们彼此的看了看,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啊。然后,不少人都又将目光落到陈正敏身上,坐姿端正,低眉敛目,没有因为第一个被乐成帝亲自阅览而欣喜,也没有忐忑,甚是宠辱不惊。这小小年纪,莫不是要出第二个孙宜霖?

      相比之前阅览孙宜霖的文章,乐成帝现在的速度反而更慢一些,似乎还在推敲某些地方,这,莫不是比孙宜霖还写得更好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当真是不得了啊。

      乐成帝花费的时间虽然更长些,但是却也没有表现出欣喜,一时间让人捉摸不定。

      “诸位爱卿也拿去瞧瞧。”乐成帝再次让内侍将文章拿去与朝臣。

      这殿试自然跟之前的考试都一样,有着时间限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这完成的人越来越多,自然也有那因为心理素质不佳,受到影响的,越是慌乱,越是糟糕,自然就越是写不好,眼看着,最终怕是只有垫底的份儿。

      而孙宜霖跟陈正敏的文章,已经被众朝臣传阅得差不多。

      乐成帝又让人收了几份文章上来,当然,越是靠前,这被抽到的机会越大。

      有那么一些,乐成帝看着也止不住的点头。

      “骆爱卿,那陈正敏可有拿这考题去请教于你?”

      “回皇上,未曾。”

      要说,这题目是从孙宜霖那里得到的,而且在得知孙宜霖心仪自己未婚妻,一个不好,还欲抢走,大概是好胜心作祟,陈正敏并没有拿这题去找骆沛山。

      乐成帝点点头。“要说,骆爱卿的眼光的确是很不错的。诸位爱卿也看了,以为如何?阮爱卿,你先说说看。”

      阮瑞中摸摸的胡须,“虽然某些地方依然稚嫩,但有不少独到之处。孙秉笔之前的文章锐气十足,有的地方确实激进了一些,而现下的这一篇,显然是在为上一篇作补充,两相结合,进中有稳,稳中求进,实属难得;而陈贡生之前的文章臣并不知晓,单论此篇,新与奇结合,有一点与孙秉笔相似,那就是不乏少年人的锐气,同样实属佳作。”

      乐成帝有听了听其他人的意见,自然也有一众儿子的,事实上,对他而言,儿子们的看法,他甚至比臣子们的更为看重。李鸿熠的点评中规中矩,但,若有似无的都偏向孙宜霖;李鸿铭的点评算得上不偏不倚,倒也有自己的见解,不错;恭亲王在军事上倒更为优异些,在学问上,比起李鸿熠都差一大截;病秧子五,这会儿又躺床上了;而李鸿渊后面的,排第七的那位根本就对这些全无兴趣,第八的那位,跟第二的到黄泉下做兄弟去了,再后面两个,参与朝政的时间尚短,那答案差不多就是“附议”,再后面的,暂时还没资格出现在这里。

      “老六,你怎么看?”本以为是略过的人,不曾想,到最后,乐城地还是点了“孽障渊”,你看他那全场最差的坐姿,懒散散的无聊得快要睡着一样。

      李鸿渊抬了抬眼皮,慢慢的站起身,“父皇,您确定要听儿臣说?”

      乐成帝一哽,他果然是自找罪受,摆摆手,让他赶紧坐下,别丢人现眼。

      李鸿渊那脸皮是早就堪比城墙,而朝臣们早就见惯不怪,半点反应也无,就算是暗中属于他的那一批人,也早就习惯了他明里暗里的完全不同的两种作风。

      其实吧,李鸿渊是想着,如果他老子当真让他说,他也真准备认认真真的说两句,现在的陈正敏也好,孙宜霖也罢,在他眼里都毛头小子。说实话,如果不是涉及到婉婉,这两个人再过十年或许能得他一个正眼。他们的看法与见解,还差得远。

      乐成帝倒也没有贸贸然的就定了陈正敏的名次,又让朝臣快速的阅览了另外几份,而这几个人,都是会试前二十的人,好几个都是一甲的热门。

      时间到,所有的考卷都收了上来。

      虽然是帝王亲临,但是,没有哪个皇帝会将几百份的文章逐一的看完,他能看上二十份就不错了,而需要他钦点的,一般也就是一甲的三个人。

      乐成帝根据看过的文章,抽问了几个人,然后,心里也大致有数了。

      “此番殿试,贡生陈正敏为最优,只因此子之前破过此题,因此,降而取之,赐一甲第三名,入翰林院为编修;贡生谢仁勋,文章虽稍次之,然中正端方,深得朕心,赐一甲第一名,入翰林院为编撰;贡生姜维,文章亦是上上之作,赐一甲第二名,入翰林院为编修。剩余的文章,交由吏部,尽快评审,排出名次。”

      状元谢仁勋,会试第三名;

      榜眼姜维,会试会元;

      探花陈正敏,会试第五名。

      陈正敏出乎意料,但最后的名次却也算意料之中,毕竟,在会试前十之中,属他最年少,长得最俊俏,都说这探花郎,评的不仅仅是学问,还有外貌。据说,每次的殿试之后,最受欢迎的一般都不是状元榜眼,而是探花郎。

      当然,能入朝为官的,最基本也要长得五官端正,也就是说,官员们基本上都没有歪瓜裂枣,在地方的官员虽然没这么严格的要求,但是如果真的长得有碍观瞻,也是绝度不行的,就算是凭借坚实的后台关系,能在一方混得风生水起,一辈子也成不了京官。

      殿试基本上能告一段落。

      “大长公主生辰,十分奖赏,尔等人中,可有谁有那荷包?”

      这三百人中,还真有一人拿有荷包,所坐之处,属于中间稍微靠前,微微有些激动的从原本的坐处走出来。“学生幸得一份。”

      “且上前来。”等到那年轻人走到前面,乐成帝随意的问了问,然后将他手中的荷包取了过去,打开,看了看纸条上写的赏赐。“去,将准备好的赏赐之物都取来,再令另外九个荷包的持有者即刻进宫。”乐成帝瞧了瞧虽然竭力掩饰,却也止不住喜色的年轻人,心中失笑,果然啊,像孙宜霖那样的儿郎毕竟是少数。“将他的文章取出来,若能位列二甲,便将他排入前十,若是只能为三甲,那么该如何便如何。”

      殿试的最终排名,只要不是得罪了人,自然是名次越靠前的,得到的差事就越好,不管是留京还是外放。而且,启元王朝的二甲人数在一百二十人左右,而翰林院的庶吉士,一般都在前五十人中择取,除非你有特殊的关系,出了这个范围,就没有入翰林院的资格。

      “非翰林不入内阁”,虽然在启元王朝倒把并非一定如此,毕竟曾出过不是翰林院出身的阁老,李鸿渊前世时,孙宜霖就是这种情况,但是,这一般都是特例,但凡考中了进士的人,就没有几个不想入翰林院的,都有那么一分入内阁的野望。

      乐成帝将人提入前十,加上这属于帝王亲赏,基本上不会有人作怪,那么,此人入翰林院几乎是板上钉钉,即便他不想去翰林院,而选择其他的地方,他也比别人更有优先选择权。这年轻人激动得两手握拳,而其他人更是不少羡慕嫉妒不已。

      也好在,这些人中,就一个人有荷包,如果多了,乐成帝还不敢这么做,毕竟,人多了,就会占了更多优秀者的名额,谁知道会不会把其他的人才给挤了下去。

      当然,这前提是,这个年轻人能入二甲。

      机会已经给了,能不能把握住,就得看自己的能耐了,虽说那奖赏可以送人,但是,实在是个草包,那么能把荷包里的那份奖赏给你就不错了,别的好处,就不要想了,而如果这个草包真的草出了水准,惹到了乐成帝,那么说不定反而还会被降罪。

      那年轻人的文章被找出来,吏部尚书亲阅,这位老尚书之前也看过了不少篇的文章,优的劣的皆有,监考会试,评审殿试,早就不是一回两回了,因此,对此次的所有文章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估算,“皇上,此子文章可入二甲。”

      这一下才真正的喜形于色,激动非常。

      或许会有那么些并不能理解这种心情,但从这一步都过来的大人们却很能理解,对他们而言,一次机会,有时候真的非常的重要,一次机会,或许就能改变一生命运。

      另外九个人,很快入宫,这就与一众考生都无关了,也就只能干看着,羡慕羡慕,有那心态好的,就当成是看热闹。

      乐成帝先让内侍对照折荷包里的纸条,一一的将奖赏分发下去。

      十样东西,自然件件都是珍品,当然,这些东西更重要的价值是帝王赏赐,拿回去也只得好好的供着,这才是它真正的意义。像李鸿渊这种那赏赐到手软,跟家常便饭一样的人,就不要相提并论了。

      九个人,乐成帝没忙着另加赏赐,毕竟,这另外的赏赐,真的是完全看了乐成帝的心情。“绫罗翁主(大长公主嫡长女)拿走的荷包,在谁手里?”果不其然,乐成帝也不会白白的看着自己妹妹受气。

      “回皇上,是草民。”一个儒衫少年走了出来,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竟比陈正敏还小上一些,长得白白净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荷包的来历,因为羞恼,两腮绯红一片,竟比那擦了胭脂的姑娘家还红,而那眼中还带着一丝丝倔强。

      这么个人,倒是出乎乐成帝的意料,乐成帝原以为那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纨绔像的人才是得了绫罗翁主荷包的人。这第一印象有所改观,之前的恶感就消了不少,乐成帝问了问他的基本情况,竟是绫罗翁主婆母的母亲的妹妹的孙儿,这关系可是够远的。然后道:“你都擅长什么?”

      少年抿了抿唇,“回皇上,草民自幼随祖母在乡野长大,草民知晓所有农事……”

      此言一次,近乎让现场爆发出笑声,乐成帝也笑了笑,但倒不是嘲笑,只是觉得这孩子,跟他某个儿子一样直白单纯,见到少年脸上快滴出血了,乐成帝咳嗽了一声,然后,笑声戛然而止,“你继续说。”

      少年稳了稳情绪,才继续开口,“草民见乡亲们用水辛苦,又得知在南方有一物名为水车,草民就想,可否在北方使用,多方努力,找到了图纸,造出水车之后,却是不尽人意,于是,草民进行了改造,改造后的水车还算好用……”

      “竖子此话可是当真?”乐成帝还没什么反应,工部尚书钟大人倒是先激动起来。

      少年点点头,“回大人,小的不敢妄言。小的请木匠师傅仿着水车做了一个小的,正好也带进了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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