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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捏着她的手腕,让她落在纸张上,缓缓的写下了一个君字。
根本不回答年青辞的话。
年青辞眼睁睁的看着在司君凌的引导下,自己练出来的第一个字,居然是写他的名字?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自恋?
年青辞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却依旧稍稍抬眸,看着身侧男人的侧脸。
靠的这么近,年青辞感觉自己有些移不开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张脸果然很容易引人犯罪。
“练字的时候专心一点。”司君凌察觉到她强烈的视线,面不改色的训斥了一句。
年青辞:……
这人不是煞风景,是完全不解风情。
“王爷,和你这样的人谈恋爱的话,迟早有一天我觉得我会被气死。”
知不知道什么叫氛围,什么叫情/调?
说完这话,年青辞直接低下了头。
刚才那么吸引她的那张脸,现在看了她只想【创建和谐家园】。
盯着面前两个硕大的字。
年青辞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王爷,你有脸说我不专心么?你看你自己也没有专心到哪里去。”
让她去写他的名字。
“你这是【创建和谐家园】。”
司君凌稍稍垂眸,看着年青辞的后脑勺。
耳畔听着她略微带些不满的絮絮叨叨。
一时间,竟然觉得心情甚好。
忍不住微微勾唇,“你有意见?”
即便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她又能如何?
年青辞:“呵呵。哪敢,没意见。”
“来,自己写一遍。”司君凌松开了年青辞的手腕,重新抽出了一张宣纸,铺开在她面前,示意她再写一张。
年青辞装傻,“写什么?”
司君凌的视线从年青辞的脸上落到了桌面上,眸中带着几分凉意。
似是在用眼神询问她。
当真不知道写什么?
年青辞嘴上不情不愿,手上却是照着方才的那张纸。
努力的写下了君凌两个字。
速度倒是挺快的。
就是这字体……
歪歪扭扭,笔画不连贯。
年青辞无奈的咳了一声,“王爷,写好了。”
她稍微低着头,根本就没去看司君凌的脸。
不用猜也知道,估计他脸色不会太好看。
“王爷,你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非要先教我写你的名字,所以写的丑不是我的错。”
“再来。”司君凌直接抽走了那张看不过眼的纸。
捏着年青辞的手腕继续。
迄今为止,他还当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名字能被写的如此难看。
第199章 将本王伺候舒服了
年青辞被司君凌扣在书房写了整整一个时辰。
地上扔着的全是写着司君凌名字的宣纸,直到年青辞勉强写的能入眼,司君凌才终于允许她放下毛笔。
年青辞简直欲哭无泪。
这比让她配上一个时辰的药还要累。
然而,还没等年青辞发怒,司君凌却是眼明手快的将她拽入怀中。
指尖轻轻捏上了她的手腕和手臂。
手上的力道带了些内力。
按压的穴位和力道都正好,手腕处的酸胀很快就消散下去。
年青辞瞥了眼桌面上的字迹,稍微眯了眯双眼。
凭心而论,这进步她还是挺满意的。
谁也不希望自己一直写一手难看的字迹。
手腕处不酸了,年青辞看着司君凌,狡黠的眨了眨眼,“王爷,以后就请你教我练字吧。”
司君凌眉峰微挑,语气似是有两分冷意,“胆子大了,敢命令本王?”
年青辞顿时否认,“哪有?我这明明是在请求王爷。再说了,不是王爷你自己说的,我这一手字容易给你丢人。为了咱们三王府的面子,就辛苦王爷了。”
司君凌略略勾唇,“辛苦本王?那青辞打算用什么来换?”
换?
这还有交换条件的么?
“若是……”司君凌淡淡出声,“青辞将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伺候他?
年青辞顿时大惊失色,司君凌该不会是想……
这幅身子才十六岁!
司君凌抬手就轻轻的敲了一下年青辞的脑门,“不过是想让你继续帮本王【创建和谐家园】,想到哪里去了?”
年青辞捂着脑门,直接从司君凌的怀中挣脱出来。
到底是她想歪了,还是他故意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来调/戏她?
“我看王爷身强体健,用不着【创建和谐家园】。”
年青辞根本不敢去看司君凌的双眼,直接从书房中跑了出去。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然而,不过第二日。
年青辞从主院中醒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她的屋内多了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譬如,衣物,饰品,还有棋子,书册。
年青辞直接穿好衣物拉开了屋门,指着屋内的东西问,“书棋,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这些不都是搁在司君凌寝殿内的么?
书棋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眼睛里都有些许笑意,“回禀王妃,这些是王爷一早亲自送来的,还吩咐下来让奴婢们不要搅扰王妃,让您好眠。”
司君凌早上来过了?
年青辞嘴角一抽,“我还没醒,谁允许他进我房间了?”
书棋一脸为难,“王妃,奴婢们……”
那可是王爷,谁拦得住?
“行了,给我准备些早膳,我要去偏院。”年青辞摆摆手,转身进屋准备洗漱。
下意识环视了一圈。
昨日还显得略微有些空荡荡的寝殿,一觉醒来就多了好些东西。
她睡得是有多沉?
让司君凌都登堂入室了她都没察觉?
年青辞走到铜镜边,仔细瞧了下自己的脸侧脸颊。
这左脸上的疤痕,暂时估计是揭不下来了。
万一哪天她还没醒,司君凌又擅自进来……
第200章 还以为顾公子看上你了
年青辞有些恼意,抬眼瞥了下屋门。
她决定要在这房门后面加个栓子,最好再加把锁。
书棋将准备好的早膳端过来,年青辞默默用完早膳,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小瓷瓶。
倒出了最后一颗小药丸。
直接塞进了嘴里。
已经好多天没有去过仁医堂。
再不去师父估计又要炸毛了。
年青辞收拾了手边的东西,顺势就拐回了药田。
此刻,在偏院的门口,除了她自己,当真没有人敢靠近这里。
年青辞站在门外,盯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
凌厉的笔锋,却偏偏写出了这么几个不符合司君凌性子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