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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您,都是我们的支持者。我们也非常配合您所有的行动。我们双方的合作,非常的愉快。我们从来没有对于您的所有要求,有任何的疑问或滞迟执行。这些我们相信您是知道的”
比较奇特的是,总管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竟然全都是汉语。他的这段话刚刚说完,对面便有了回应。那是一个低沉的男中音。语气轻快中带着些许让人稍稍安心的稳重::“这方面的问题,你可以不必担心。我们和服务商的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们的基础,我们也许比你们自身还清楚。这件事情不会导致你所说的结果。”电话那头的声音轻轻的道:“我们知道你现在的担忧,也许那位疯子已经发现了一切。是吗?”
总管握着电话,揉着眉心叹气道:“是的,他不仅发现了。而且知晓了所有的事情。根据我们收到的情报,他们没有意外的遭遇到了袭击。但仅仅是一次袭击,却并没有让他们伤筋动骨。”
“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踪迹。”总管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他们主动切断了和我们的一切联系。当时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没有敢在他们的车上留下追踪器。您知道的,他们都是行家。一旦被他们发现车上有问题,也许现场我们就”
现场那些人,就能够让他们血溅五步。甚至直接爆发双方之间的全面战争。服务商虽然庞大,但这种战争的爆发也同样会让他们损失惨重。他们不敢度量那位年纪不大,但行事风格比他前任更加暴烈的首领。
因为那位首领上任以来,雷厉风行的把隶属于他的整个组织几乎从头到尾的清洗了好几遍。因此而死的,前后算下来至少数千人。这些可不是非洲又或者南美的那些不值钱的人命。这些人中,哪怕是身份最低的也是某个地区能够叫得出名号的人物。
甚至其中不乏某些算得上是大人物的家伙。但却被这位暴烈的首领,毫不犹豫的直接送进了地狱。那是个疯子!这是在事情发生后,理事会内对他私下里的评价。而清楚整个事情来龙去脉的服务商,对他的断言则是:这是个理智的、冷静的,疯狂的侩子手!
他的每一次屠戮,都是带着精确目标的。他的每一次屠戮,都是极为精准的。他会杀掉他认为所有可能带有威胁的存在,也会平和的无视那些不可能造成威胁的生命。
他一切的屠戮,精准的就像是高速运转的机械。而他的这些机械动作,带来的是让本来有些暮气沉沉的那个组织重新变得野性而疯狂。一如他们最初被创立的时候那样,只不过他们现在更具破坏性、更具杀伤力。
“豺狗豺狗,您不是不知道现在的豺狗已经逐步失控了!”总管握着电话,沉声道:“我们已经不再可能如同从前那样,对他们施加压力。他们的很多行动,甚至连我们都不太清楚。比如这次,他们说消失就彻底的在我们的视野中不见了”
总管说着,深深的吸了口气:“您要知道,我们无意和他们成为对立的存在。他们本来就和我们几乎是一体的。他们是我们的理事,他们有权利知道整个组织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让你们隐瞒这件事情,只不过你们现在的组织会议还没有召开。”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的严肃了起来:“而且,你需要知道。整个服务商,都是我们所投资起来的。你们现在的资源,很多都是属于我们的!”
总管沉默了。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电话看着身前那些仪器上不断闪耀的绿色又或是红色的灯光沉默着。电话那头,很快的再次传来了声音:“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合作,而且合作的很不错。这种合作可以继续下去,我们也希望继续下去。”
“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们会破坏你们的信誉或者结构。因为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做。”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再那么严肃了,似乎有些放缓:“但我们也希望你们知道,我们的合作是高度的。理事们的确有权利知道,但不能干涉。”
握着电话,总管依旧在沉默。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解决。放心,不会让你们承受压力。豺狗的那位首领,的确是个疯子。但疯子,也有遏制的办法。我们会解决这些事情。”
“好的,我只是向您通报此事。”总管的声音,变得沙哑而苦涩:“我们也希望能够尽快解决。知道那位上校离开这里的人,不多却也不少。如果那位上校出现了问题,我们很难弥补这件事情会带来的影响”
“放心,我们也没有考虑让投资对象在无谓的情况下去牺牲。”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在安慰着总管:“我们的合作,最终总是能够得到成效的,不是吗?!所以,你不必担心这些问题。你现在只要处理好手上的事物就可以了。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联系到那个年轻人,然后和他好好的谈谈”
侯大盛在指挥车上沉睡着,他已经长达30个小时以上没有好好休息了。沿途赶路,连夜行军。直到抵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戈壁山丘后方,几乎要天亮前车队才停止了前进。花费了近一个小时对整个车队进行了伪装,在布下了岗哨、放飞了无人机,确认周边没有任何危险后侯大盛才睡去。
第二梯队在刚才已经接手了所有警戒任务,所有人都保持着隐蔽状态。从12个小时前的那处补给点拿到了补给,已经分了下去。好在补给非常的及时。还有他们缺乏的一些手术器材,甚至血浆、抗生素和其他药品。
几个重伤员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但短期内,他们还需要进行全面的调整和修养。这里不是他们适合养伤的地方。侯大盛他们需要尽快的抵达港口,然后通过船只将伤员全都送走。
“嗡嗡嗡”侯大盛口袋里面的手机轻微的震动了起来,在侯大盛身边闭目养神的猎犬在手机震动的一刹那瞬间睁开了眼睛。在发现了震动来自于侯大盛身上的手机的时候,他轻微的动了一下侯大盛。
后者很快醒过来,皱着眉头拿起了手机。无论是谁在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得到休息后,被电话吵醒都会不高兴。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号码,侯大盛还是选择了接起电话:“老叔,又怎么了?!”
“有人托我给你带话,要跟你谈谈。”电话那头,传来了陆松的声音:“你很熟悉,也很陌生。我不知道那家伙找你干什么,但他说你应该会想要见见他”
握着电话,侯大盛揉着眉心微微的笑了笑。他知道是谁想要见他了。这是服务商给出的交代。服务商显然也不想再掺和进这件事情里面了,尤其是侯大盛直接抛掉了双方联系的电话。
这说明,侯大盛已经做好了翻脸的打算。甚至可能已经在准备翻脸了。仔细衡量之下,服务商肯定会选择让他们背后的那些人站出来把这一切结束。
“要见我的,是投资人?那只乌鸦,是吗。”侯大盛第一句,用的是反问句。第二句,则用的是肯定句。他显然知道是谁要见他。只不过,侯大盛自己还在犹豫是否要见他。
是否要见那个家伙呢?!这的确是他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89
第五百三十一章 陌生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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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卫星电话,轻轻的震动着。侯大盛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沉默的看着这个号码,却没有立即接起来。知道自己这个卫星电话号码的人不多,仅仅只有那么几个。
这几个少数知道他卫星电话号码的人,他们的号码侯大盛都很熟悉。他可以无比的肯定,这个号码明显不属于他们。看着号码,侯大盛陷入了沉默。而电话,依然坚定不移的嗡嗡作响。
侯大盛依旧没有接起,尽管他握着电话但却没有接起电话。很快的,电话的通讯期过了重归于平静。但不过相隔不到一秒,这支卫星电话再次嗡嗡嗡的响起来。握着电话的侯大盛,沉默的看着上面那个相同的号码。
待得电话响起了三声之后,才将电话接起。但却没有说一句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沙哑男中音:“小伙子,你很沉的住气。你是我们少数遇到的,能够这么沉得住气的汉子。”
侯大盛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的握着电话等待着对方的下。对方没有让他等的太久,直接了当的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我是乌鸦。”
乌鸦,叫这个名字的不多。但也不少。至少在雇佣兵的世界里面,侯大盛所知道的至少有三个人的绰号叫做乌鸦。这三个人中,有两个已经死了不可能给侯大盛来电话。另一个已经离开了战场,因为他丢了一只脚还断了一支手。
他显然没有了继续存在于雇佣兵团体的根基,只能选择退役。其他的乌鸦,侯大盛不需要知道。因为他们还没有资格让侯大盛听到他们的名字。当然,还有一个乌鸦
那只乌鸦,并不属于雇佣兵的团体中。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叫乌鸦。在有限有幸得知他叫乌鸦的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听到这个名字就心生警惕甚至恐惧的。这个名字,一定程度上代表这恐怖。
这个名字没有出现在过任何的记录,但听过这个名字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背后所蕴含的意义。他代表的是一种意志,或者说某一个团体的意志。当这个团体需要某些人消失的时候,这个名字就会出现。
至少在近二十年的时间里,这个名字每次出现都意味着腥风血雨。服务商有限的档案中,曾经大洋彼岸那位总统离奇之死就有这个乌鸦的身影在若隐若现。但没有任何人,敢于将这些事情和乌鸦扯上关系。
“你给我电话,是要告诉我。我们要完蛋了吗?!”握着电话,侯大盛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嘲讽:“我不介意你们会做出一些事情。毕竟这些事情已经在我们的预估范围之内。你们的出现,并不意外。”
电话那头的乌鸦,似乎并不在乎侯大盛的语气:“也许你有些误会了。或者你听过的传闻里面,太多虚假的问题。我的出现,其实更多的时候会带来的是合作而非是对抗。我们是生意人,我们是投资人。我们希望的是做生意,不是打仗。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一旦生意谈判失败那么我们面对的就是你们的清洗是吗?”侯大盛握着电话,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大家都不是蠢蛋,很多时候事情直接明着说就是了。我们没有打算,你们会是慈善家。”
乌鸦似乎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才对着侯大盛道:“我们当然不是慈善家。但我们也不是抢劫犯。你知道的,那位上校如此愚蠢的让我们难堪,我们也只是让他滚蛋而已。我们没有取他的性命,这已经说明了我们的立场。”
侯大盛闻言不由得一滞,这话倒是不假的。这位上校,如果换成是其他人或许直接干掉他了。很多时候,他的做事方式明显的违背了投资人的意愿。按照投资人的习惯,不要那么多废话直接做事让他们挣回利润。
然后你要做什么,他们都无所谓。比如某个国家,背地里的小动作。虽然一定程度上,他们利用了投资人的投资资源。但因为他们对于很多时候,保持着足够的低调。所以没有被投资人所清洗。
他们能够稳坐【创建和谐家园】的原因很简单,他们足够的低调。他们足够的明白,不乱说话的重要性。这位上校,和那位强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在投资人认为收回了足够的利后,不断被削弱的他们最终只能滚蛋。
当然,没有任何人能够说投资人做的过分。因为最终,投资人还是留了底线。至少他们都还活着,虽然明面上他们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或者说,他们即将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会出手去抹杀一些人,那是因为这些人严重的侵犯了我们的权利。而且极为严重的违反了我们和他之间的协议。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而在这些之外,我们没有抹杀任何人的意愿和必要性。”
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但却很轻:“再说一次,我们不是侩子手。我们也不是疯子或者强盗。我们能够延续这么多年,运行到了今天是因为我们坚守我们的原则和底线。否则的话,我们早就被清理了。”
这件事情依旧无可反驳。因为侯大盛很清楚,曾经大洋彼岸的那位总统离奇死亡的原因所在。他试图违反协议,而且试图让投资人负责的多个投资对象,挣不到利润。只是为了他再次当选。
或许他认为,自己已经是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的首领了。投资人不敢对他做出任何犯忌讳的事情。但很显然,他的判断是错误的。而由此引发的,是他整个家族出现的巨大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断了嗣。
他们家族,已经不再有男丁可以活着了。所有的男丁,几乎全都离奇死亡。这只不过,是他不遵守协议所引发的后果。投资人是绝对不允许留下任何后患的,他们会选择清洗掉所有的后患。
某个曾经出过多位教宗,最终断嗣的家族。若探究其深层原因,你会发现和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五百三十二章 次方式的力量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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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见个面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着继续道:“当然,不是现在。也许会晚一些。”
侯大盛握着电话,悠悠然的道:“您觉得我们现在见面合适吗?我是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再次带领着豺狗接受来自于您和您所在的组织,那些特别的条约?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见的好。”
“为什么你就会觉得,你们是失败者呢?说实话,你们能够做到这一步我们已经很意外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轻叹着道:“我们没有想强迫你们接受什么,或者说我们的投资从来都是不具有胁迫性的。你考虑的太多了。”
侯大盛握着电话,笑着道:“是没有胁迫性,但有紧迫性是吗?比如那位中东强人,他之所以会接受是因为当时他身陷囹圄。比如那位上校,他会接受是因为他的行动暴露随时面临身死族灭之祸。所以接受了投资,不是吗?”
“你非要如此理解,我也没有办法。”电话那头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我们希望的是合作,是双赢的有利局面。说实话,你们现在的情况事实上并不适合投资”
侯大盛冷声道:“但我们非常适合作为前往必死战场的炮灰打手,是么?!”
电话那头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叹气道:“我和你打一个赌吧!现在有小队在追踪你们的行动。你也猜到了他们是谁。如果豺狗能够走脱,我们的投资会另订。如果走不脱,你需要我们的时候。合同就必须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走。如何?!”
“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了。豺狗可以存在,但必须要以我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存在。”电话那头的,是乌鸦。乌鸦的名字,听过的人不多。或者说听过这位乌鸦名号的人,不多。侯大盛,算是其中的一个。
甚至他们还见过面,虽然侯大盛并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乌鸦愿意见他。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乌鸦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现在他知道了。也明白,从这位乌鸦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任何的利益是轻而易举可以得到的,没有任何人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一方大佬的。而成为像豺狗这样跨国际性的疯狂强大集团,各方面所需要顾及的、需要收拾的首尾会更多。
“我们的看法,在这方面是相同的。”侯大盛缓缓的伸开了腿,轻声道:“我们无意挑战投资人的地位。也无意让自己成为靶子。说实话,我们只是想要平稳的发展。也不会有太大的规模。安置好那些和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然后按照我们的传统活下去。就这么简单。”
侯大盛的要求,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豺狗沉积下来的,是大量的资源、人脉。无论他们是否愿意,都必然会发展成为一个庞然大物。这样的庞然大物,如果没有得到一定的控制。那么摧毁就是必须要做的。
事实上侯大盛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他甚至知道投资人在摧毁和控制之间也有一定的摇摆。摧毁,付出的代价略大。而且豺狗已经延续了这么多年,摧毁实在是可惜了些。可控制,豺狗显然也不是能够轻易被控制的。
一旦惹翻了,造成了反噬虽然不至于会致命。伤筋动骨,还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他们现在实际上处于一个非常矛盾的状态。乌鸦给出的这个赌局,实际上也是对豺狗是否值得他们重新修订投资方案的新策略。
如果豺狗能够脱身,那么便说明要清除他们付出的代价会有些大。他们有资格要求重新修订投资协议。但如果豺狗被彻底打没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主体的作战力量都不存在了,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投资下去的必要。
后续的那些清理,还是在投资人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的。甚至可以说,那些人都已经无关紧要了。他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和一个庞大、全面的组织开战,没有足够的支撑这么干是找死。
而经过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侯大盛也很清楚想要撤离的游离在投资人他们的范围之外是极为困难的事情。除非能成为他的祖国,华夏那样完全强力而自主的存在。否则的话,就避免不了会在各方面承受打击。
即便是现在的华夏,侯大盛也依稀的感觉到华夏面临的很多问题。未必就少了这些人使下的手段。
“合同的修订,再谈。”握着电话,侯大盛轻声道:“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再谈合同的问题吧!”
说完,侯大盛直接挂断了电话。走出车厢,将电话交给了在车外静候的犬:“处理一下,不要留下首尾。启用第三条线路。车队重新调整路线,加强侦查”
将命令重新进行了一些调整之后,侯大盛从犬手里接过新电话再次回到了车里闷头就睡。时间不多,但要考虑的问题却不少。没有足够的情报来源,但侯大盛可以肯定这次他们面临的危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大。
侯大盛需要足够的精力,来应付这些事情。但这段时间,他休息的明显不足。沿途各种事情,让他根本无法放心休息。
“松叔,说吧!什么情况。”拿出电话,侯大盛直接拨给了陆松。这些都是之前办下来的不记名电话卡,虽然信号不是很好但至少勉强可以用。接到电话的陆松,似乎并不意外:“你的那支电话,换了一个消息。”
侯大盛没有吱声,知道自己那个号码的人不多。陆松是其中一个。他拿出自己的号码卖掉,那么换来的消息肯定很值钱。
“追你们的人,换了。联合执行小队。”电话那头的陆松,语气肃然:“其中有公司的人,还有牛仔和那些海盗。你的事情,比较麻烦。路线尽管给我,安排完毕最后一批补给我们就撤了。上面不希望我们沾手这件事情太深。”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侯大盛沉声道:“好的,我明白了。路线会很快给你。另外谢谢了!”
“活着回来,实在不行就认个怂。”电话那头的陆松并没有马上挂断电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的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真把自己都整没了,那就算是赢下来了也是扯淡。而且你们赢不了。”
侯大盛苦笑,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在华夏之外的区域,别说他们了。即便是陆松,在某些事情上也不得不认怂。很简单,他们在外部的实力是绝对玩不过人家的。数百年的累积,那不是说笑的。
“我知道了,叔。”侯大盛的心头暖了暖,道:“我会注意的。实在不行,就跟您说的。我认个怂吧!即便不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豺狗这么多的兄弟。终究,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挂断了电话,侯大盛整个人近乎瘫在了椅子上。无怪乎乌鸦会跟他打这个赌。公司的人来了。牛仔、海盗,他们平日里几乎不可能联合行动。然而,这次他们都来了。要这三方都联合在一起行动,侯大盛想到就苦笑。自己和豺狗的面子真够大的。
闭上眼睛,瘫在椅子上。侯大盛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着。是否该坚持下去,这成为了最大的难题。这三方联合行动,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这相当于是战斗力次方式增长的问题。
仅仅是面对海盗的那批人,豺狗已经疲于奔命了。公司和牛仔再掺和进来
“肥狗、叉子和丹妮,你们再过来一趟。”只不过闭上了一会儿眼睛的侯大盛,很快的再次睁开了眼睛。他按下了耳机,让他们三人再过来一次。
揉搓了一把脸,侯大盛让自己精神了一些。然后便在车里等待着三人的到来。很快的,车门被打开。丹妮等三人,踏进车子里。坐下后,都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侯大盛。
“咱们运气不错,投资人很看重我们。”侯大盛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轻声道:“我们的砝码增加了。他们会重新修订合同。”
三人脸色不变,等待着侯大盛的下。却见侯大盛悠悠的叹了口气,道:“当然,我们的困难也增加了。投资人把公司、牛仔和海盗的人都糅合在了一起。作为对他们的最终考核。”
“过了,拿下来。合作协议就修改。拿不下来,我们直接被当作垃圾抹掉。”顿了顿,侯大盛摊开手看着三人:“你们觉得,我们是继续下去还是向他们低头?我们可以选择。我想知道你们的意见。”
三人听到此,互相看了看却没有直接说话。车子内,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在豺狗里面,知道几乎所有事情根基的人不多。叉子、肥狗和丹妮,是少数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的人。
侯大盛能商量的人不多,也唯独只有他们几个。说实话,事情进行到这一步是否要继续下去成为了最大的问题。按说,他们的要求一定程度上是达到了。但仅仅是这些要求吗?或者,到此为止了吗1.
第五百三十三章 人,总得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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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最经不起诱惑的。人心,也是最经受不起撩拨的。人一旦发现,自己有意无意的试探会让对方产生退让。那么他们就会试图让你做出更大的退让,从而获取更有利于自己的好处。
任何人都是如此,当发现对方可以退让而自己可以获得更大的好处的时候。很少有人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更多的人选择的是得寸进尺。但得寸进尺失败了的话,那么要付出的代价也会是极为惨痛的。
但这个度却是很难把握的。如果没有达成所希望获得的让步,停止了这次下一次还想启动会变得极为困难。也是因为这个度的难以衡量,所以任何的一次谈判都不可能会是尽快完成的。
无论是商务的,抑或是的国家的。有些谈判,可能会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之久。双方的一步步试探、争夺、退让,背地里的交锋。直到最终达成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的暂时协议,这个过程要持续的时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