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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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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五月份了,天气也越来越炎热。这人一上年龄,就变得怕热怕冷,精力也大不如从前。韩休身为执掌刑狱、司法的司寇,每天要处理的公务何其繁多。在这个位置的十多年,韩休可谓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但再过两年自己就是古稀之年,韩休已经决定再干上一年自己就申请致仕。自己的儿孙们也有了差事,有的当大夫,有的当郎中。自己已经给他们铺平了路,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走吧!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司寇府的管家走进凉亭,恭敬地说道。

        “哦?是什么人?”

        韩休知道,自己这个管家自小跟着自己,很有分寸。想来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来访才是。但管家又不说是何人,这就奇了怪了。

        管家将一块玉佩递给了韩休,说道:“来人说什么也不肯报上自己的名字,只说老爷见到这块玉佩就知道了。老奴刚才看了下,这块玉佩是公子才能佩戴的,但那人一看就不是我们韩国的公子。因此老奴这才斗胆吵醒了老爷午休。”

        韩休漫不经心地接了过来,起初还以为是哪个公子派个手下跟自己开个玩笑。但仔细观察了一下,心里却是惊了,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不是发誓不再回新郑的吗!

        虽然心里已经是翻山倒海,但韩休还是强自镇定,言道:“你去把那个人带过来,切记,玉佩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明白了吗?”

        “老奴明白!”管家恭敬地退去。

        管家走后,韩休却是再无睡意。这块玉佩是公子几瑟的随身玉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千里之遥的新郑呢!要知道,几瑟在失去太子之位后就远离世事,隐居楚国了。这件事实在蹊跷。

        自己当初年轻的时候,不过是一廪吏(注:掌管田租赋税的小官),因为太过刚正,举报同僚【创建和谐家园】。结果反被诬陷,要被处于腰斩之刑。是公子几瑟为自己求情,使得自己平冤昭雪。这种救命之恩,韩休一直铭记于心。

        后来几瑟就作为质子远赴楚国。恰逢太子婴武断专行,居然和牛车较劲,落得一个惨死车下的结局。自己的恩公几瑟和现在的韩王争夺太子之位,自己虽有心帮忙,但人言微轻。

        后来几瑟落败,从此只能客居异国他乡,有国难回。韩休深深叹息,恐怕这辈子这份恩情都还不上了。

        韩休陷在回忆里,对外面求见之人满分期待。如果对方真是几瑟后人的话,自己也可帮衬一二,了了这桩心事。

        “老爷,人带来了。”司寇府管家小心地提醒道。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韩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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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管家走远,韩休这才打量起韩安的长相,心里虽是赞叹其像极了几瑟,嘴上却是不咸不淡地说道:“大中午天的跑来我司寇府,年轻人,你所为何事啊?”

        韩安笑了笑,知道对方还不信任自己,也不捅破,回道:“公子几瑟之子韩安,见过司寇大人。”

        “几瑟之子?”韩休冷哼一声,说道:“你可知道,冒充王族可是死罪?!”

        这事由不得韩休不仔细,公子几瑟远在楚国,突然有一个年轻人手持几瑟的玉佩,说是他的儿子。韩休在没有确定对方身份前,是不会大意的。

        要知道,现在韩王还在位呢!几瑟是韩国的一个禁忌话题。说不准是有政敌知道了自己当年曾被几瑟救过的往事,想拿几瑟来做文章陷害自己。

        “司寇大人不必怀疑!我就是韩安。当初父亲大人救你之时,你曾说过救命之恩他日必当厚报,父亲大人笑着回道那他等着。这句话可否有错?”

        韩安记得父亲醉酒后,每每哀叹他自己的不得志,连他当初无心救下的一个小小廪吏,如今都已经贵为司寇,执掌韩国司法大权。趁着酒醉,韩安才知道如今的司寇还欠着父亲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还请公子赎罪,老臣未知恩公之后在前,刚才无礼了。”韩休现在百分百确定对方是几瑟的儿子了,不然不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

        “无妨,司寇大人。我也知你的苦衷。”韩安淡淡回道。

        “不知令尊如今如何了?自新郑一别,老臣就再无机会和令尊见面。当年之恩,老臣没齿难忘。”韩休感慨地说道。

        一晃之间,快三十年过去了。恩公的儿子如今也长大成人。

        “家父一切安好,每日**山水,倒也逍遥快活。”韩安恭敬地回道。

        韩安知道,虽然对方欠着自己一方人情,但也不是非要冒险偿还不可。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自己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以后好办事。

        “那就好!等老臣过两年致仕,定当亲往楚国,谢过大恩。不知公子此次前来新郑,是所谓何事啊?”

        韩休看韩安的样子,总觉得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希望对方不是痴心妄想想要夺回王位才好!

      第八十一章 说服,毒瘤

        韩安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司寇大人,此次我不惜以身犯险,乃是为了恢复父亲这一脉的荣耀。当初太子婴薨,我父亲远在郢都为质,又遭韩咎派人阻挠,不得回国。这才让韩咎顺利登上王位。如今已经二十三年了,也该轮到我们这一脉做国君了。”

        韩休叹了口气,自己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公子几瑟的后人对王位还有着觊觎之心。不过话说回来,毕竟当今韩王的王位来的有些不是很光明正大。公子几瑟为人胆小而谨慎,最多是以酒浇愁,接受既定事实。可他的后人就不一定了,因为公子几瑟争夺王位的失败,几瑟的子女由贵族一下子变成了庶民。这等反差没多少人可以坦然接受。

        “唉!公子!现在可不是二十多年前。如今韩王根基已稳,又连获大胜,百姓归心,没有一个韩国人会支撑你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如果是我父亲坐在韩咎那个位置上,说不定做的比他还好。别忘了伊阙之耻也是他给韩国带来的。同为韩氏子孙,为何他们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我们只能甘做庶民呢?!”韩安愤愤不平地说道。

        韩休耐心地开导,说道:“过去的耻辱已经洗刷了。何况,就算你们父子能比韩王父子做的更好那又如何,现在整个韩国都视韩王一脉为正统,此乃天意啊!天意不可违,非人力可改。”

        韩安听了也不生气,反而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也知此事甚难,所谓成王败寇,我也不指望那么快就能夺回王位。我只希望可以在韩国保留一分势力,如果韩王不得民心,怨声载道,我的后人也可取而代之。”

        韩休露出犹豫的神色,他不大相信韩安刚才所说的。就算他说的全是实话,一旦答应了他就是给韩国藏下了一颗炸弹。谁也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王位之争最是无情,也最损伤国力。韩休一方面不想有负王恩,一方面又想偿还恩情,一时之间为难之极。

        韩安也看出了对方的为难,于是改口言道:“司寇大人不必为难,我也说了,我来新郑不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保住富贵。如果韩王不贤,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司寇大人难道真忍心我们这一脉流落民间,不得祭祀先祖吗?”

        韩休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为感情所左右,说道:“公子你能起誓吗?今生今世,只要韩王不犯大错,只要韩国国内四海升平,你就不得有任何不臣之心。”

        韩安心下一喜,当即言道:“今天,我韩安对苍天起誓,今生今世,只要韩国不乱,国君贤明,我绝不对王位生半分觊觎之心,若违此誓,必死于乱兵之下!这样可以了吧?”

        韩休点了点头,说道:“公子,那我就权且信你,算是报答令尊的救命之恩。如今朝廷空闲职位不多,我也不好把你推荐到明显的职位上。不如先从郎中或者司吏(注:掌管狱审的低级官员)做起如何?”

        “郎中?”韩安嘀咕了下,心道这个位置虽然低,也辛苦,但却是负责守卫王宫的人,一旦出彩,很容易得到提拔。至于司吏,权力自是比郎中稍大些,也是极锻炼人的。

        “好!那就从郎中做起吧!”

        韩安想了想,还是觉得选择郎中,这样可以交好权贵。韩国郎中多是朝中大臣推荐的子弟,负责守卫王宫。当然,还有另一类的郎中,乃是君王心腹之臣,负责出谋划策。

        “那好,我待会就让人安排。公子刚来新郑,可有落脚之处?”韩休关心地问道。

        韩安微微一笑,回道:“暂时住在客栈。”

        “客栈啊!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这样吧!我让管家在王城附近给公子找个房子,以后戍卫王宫也方便些。”

        “那就麻烦司寇大人了。”韩安作了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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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战马不过是两人临出宫时偷来的军马,卖出去也不会太过心疼。加上姬淼和侍女两人皆是身轻体盈,两人共乘一马倒也不成问题,大不了爱惜着马力,每日行数十里罢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一匹训练有素的战马转眼就化成了沉淀的金子。有了钱财,姬淼又采购了新郑新出的纸张、炒茶便心得意满地出城向北了。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原本只是游玩性质的新郑会成为她最后的落脚之地。

        太子府,太子然正兴高采烈地听着管家的汇报。

        纸张刚一推出,立马就是供不应求。即使价格涨到了十五文一张纸的离谱价格,那些感受到了纸张便利的商人、官员还是使命地砸钱。黑市里,一张纸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三十文一张,还是有价无市。

        “华伯,待会带上我的手谕去汉邑,让他们加班加点再赶制出一批纸张来。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新郑有这等利器。”太子然意气风发地说道。

        如今纸坊那边加派了人手,每天可以生产十万张纸,但还是有些供不应求。太子然很清楚,现在是纸张刚推出,价格自然高。等全天下都购买自己的纸张后,价格会下降,理想的价位也就是五钱。即使这样,因为纸张的成本实在很低,纸坊到时候也可以每天赚四十万钱,实在是暴利。

        太子然已经和韩王商量好了,卖纸所得的钱财一半用来充实国库,一半用来发展军队。在太子然看来,兵不在多而在精。参考后世的成功经验,太子然有意拔高军人的待遇,让他们在上沙场时无后顾之忧。但又不能过高,免得引起士大夫阶层的仇视。这个度需要好好掌握。

        眼下水泥的生产也在有条不紊地再进行,等农忙时间一过,太子然就打算征召庶民修缮新郑城内的街道。想必到时候,每个来新郑的人都会大觉惊讶。韩国的水泥也会像纸张一样名扬天下,等水泥出名后,太子然就会派人逐渐修筑由新郑到各个要塞的道路,这样,以后无论是用兵还是传递军情,速度都会快得多。

      第八十二章 计划的反攻

        秦国,咸阳宫,秦王正与群臣在议论着政事。

        “丞相,最近六国可还安分?”秦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自从野王、伊阙惨败后,秦王下令加强对六国情报的收集,同时严查义渠王被刺的真相。渐渐的,韩国浮出了水面。所有的证据指向了三晋之中的韩国,义渠王意外遇刺,即使不是韩国所为,也多半是韩国出谋划策。

        正因为义渠王意外身亡,原本与秦国和睦的义渠这才大动干戈,兵犯关内。秦国猝不及防之下,只能放弃关外的土地,以保住关内基业。

        此等大仇,秦国也只能先和韩国记下了。等农忙时间一过,秦国势必要找韩、赵、魏三国好好算一下这笔账。

        “回禀王上,最近韩、赵、魏三国忙于加固城防。正对函谷关的陕邑、渑池、新安、宜阳等地,韩、魏两国已派驻大军。沿着河水以东,赵、魏两国遍挖壕沟,应该是防止我军越河进犯。齐国在拿下陶郡后就再无动静,楚国则是在清剿南蛮,燕国最是安静,但其丞相公孙操最近往来与大臣府邸,颇有些不正常。”魏冉恭敬地回答道。

        “嗯!”秦王用食指敲着书案,这些情况和自己了解地差不多。

        楚国大臣、阳陵君庄辛有感国内缺少青壮,于是建议楚王将山上的蛮人抓回来,教之农耕,同时拓展兵源。如今楚国正忙着上山抓野人的游戏。

        齐王和燕王依旧醉生梦死,不理政事。当然,这两位也不是傻子,会时不时露个面,发布一些糊里糊涂的命令,证明自己还是一国之君。

        韩、赵、魏似乎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派大军报这一箭之仇。因此一直外紧内松,在边境三百里的范围内修缮城防,又是挖护城河,又是运大批粮草、弩箭,大有一副死守不退的架势。

        “邯郸那边呢?对我们大秦和燕国结盟是什么反应?”秦王追问道。

        “赵国的反应很奇怪,赵王听说我们结盟的消息后,派遣上卿蔺相如为使出访赵国,待了三天后就志得意满地返回邯郸了。”魏冉小心翼翼地回道。

        通过黑冰台的消息,秦王知道蔺相如不过是故作姿态,想要营造赵、燕友好如初的假状,让秦国生疑。

        不过燕王果真是愚蠢,在蔺相如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情况下,居然说与秦国的结盟不过是迫不得已。他自己绝不会做有损赵、燕友谊的事情。这样说既得罪秦国又讨好不了赵国,秦王真想知道这么“英明”的燕王脑袋瓜是怎么想的。不过燕王这么摇摆也没多大的关系,自己留的后手可以发挥作用了。

        “无妨!赵国不过是意欲挑拨我们大秦和燕国的关系!燕国是不会对我大秦有二心的。”秦王淡淡地说道。

        魏冉点头称是,他知道,秦王想必是得到了黑冰台的可靠消息,知道了蔺相如和燕王的会话内容。

        秦王不经意间就向殿内的大臣透露了这么个意思——天下事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义渠王遇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秦王望了眼群臣,问道。

        “臣有本请奏。”御史中丞出列言道。

        “哦?王中丞所奏何事啊?”秦王好奇地问道。

        众大臣内心都是一凛,御史中丞负责纠察百官,不知又是哪位官员撞了“大运”,被王申抓住了把柄,希望千万别是自己。

        “臣下有一物要献给王上。”

        说完,御史中丞从怀中掏出一件用丝绸包住的物件。

        宦者令小心翼翼地接过、展开,待确定无危险后,将其呈献给秦王。

        秦王接过一看,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问道:“此为何物?”

        “回禀王上,此物名为纸张,是新郑新出的物件,用来写字最是方便不过。王上不妨一试。”御史中丞恭敬地说道。

        秦王拿起毛笔(注:蒙恬改良了毛笔,并不是发明)一试,果真如此。对于用惯了竹简的人来说,用纸张写字简直是非同一般的享受。对,就是享受。

        “这是韩国的新发明?是怎么做出的?王爱卿知道吗?”秦王迫不及待地问道。

        身为一国之君,他比谁都看出了这里面蕴含的巨大利益。竹简太过笨重,携带不便,帛书又太贵,书写还会渗出。如果用纸张来代替,不仅可以完美解决他们的缺陷,还能节约大量的时间。要知道,做竹简也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王上,这是臣下的门客路过新郑时购买的,一张要价足有二十钱。不过据商家所言,这是因为刚推出的缘故,想来以后售价不会超过十钱一张。此物为韩国太子然的发明,不过多是坊间传闻,臣以为不足为信。但具体是怎么制作的,臣下门人来得匆忙未及查明,臣下就不得而知了。”

        秦王点了点头,心道既然确定是新郑的产物,派人一查,想必就会知道怎么生产,这倒不要紧。

        “来人,御史中丞王申献纸有功,着赐百金。”秦王开怀大笑,说道。

        “臣,谢王上隆恩。”御史中丞谢恩。

        “丞相,你速速派人去往新郑,尽快把如何造纸弄清。此事若成,寡人必有厚赏。”

        一个命令刚下,秦王又下了第二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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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爱卿,如今正是农忙时节。待下月农忙结束,寡人欲派二十万大军收复河东、河西两郡。这段时间,望各位各司其职,为我大军出征做准备。”

        “治粟内史何在?”秦王言道。

        “臣在!”一个大臣恭敬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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