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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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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有范睢的消息了?快把使者带进来。”太子然一听说外面有使者求见,当即命令中庶子将使者带了进来。

        “快!告诉我!先生怎么样了?”一见到范睢的使者,太子然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太子殿下请放心,张先生一切安好。这是张先生给太子殿下的信。”使者从贴身怀里掏出书信,双手呈上。(注:这个时候范睢在韩国是化名为张禄的)

        太子然迫不及待地展开竹简,在竹简里范睢将自己兵败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太子然,并表示如今义渠举国之兵只有三万,其余三十万皆是老弱妇孺,不堪一战。

        为了躲避秦国随时到来的打击,范睢已经说服义渠王北迁出长城。那里现在居住着被赵国西逐的林胡、楼烦部落,隶属于匈奴右贤王麾下。凭借着血缘关系,义渠应该可以并入匈奴,成为其中的一个部落。

        在书信里,范睢还建议太子然,韩国可以继续扶持义渠,壮其声势,保持良好的友谊。待韩国往北扩土开疆之时,说不定会有奇效。安顿好义渠后,范睢会绕道赵国返回新郑云云。

        看完书信还不过瘾,太子然又再次仔细地琢磨了一会,这才抬起头关切地问道:“张先生身边的侍卫如今还有多少?”

        范睢的书信里并没有告诉自己其他的近况,只是提到义渠兵败后是如何祸水西引,挑拨秦国和月氏的不和,从而甩脱追兵。但太子然清楚这其中的凶险之处,稍有不慎就是玩火自焚。自己当初交给范睢的侍卫在救下义渠洪后已经所剩不多,虽然后来自己又给范睢补充了一些,但经历此番大败之后,想必侍卫应该没有多少。

        “回禀太子,算上卑职,张先生侍卫仅余十人。”

        “太少了啊!”太子然叹了口气,又在心里算了算,说道:“人太多了也不好偷偷越境,这样子,我再安排一百人,由你带着前去护卫张先生。无论如何,你们都要护送张先生平平安安回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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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伯。”太子然朝着身边的管家说道。

        “老奴在!”

        “带他下去吧!记得去账房那里支取十金赏给他。再让卫率选一百个机灵的侍卫,今天下午就出发前去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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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千里之外的柏人邑,黄勃一行寻人一事也有了重大突破。在经历了几番波折后,黄勃终于找到了太子然的意中人,啊呸,说错了,是梦中贤臣。黄勃立刻派人打听了下对方的情况。这个少年刚刚年满十八,看上去除了比同龄人健硕一点,精神一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偌大的柏人邑几乎被他们翻遍了,只有眼前这么一个姓嬴氏李名牧的,应该没有错。

        为防止出错,黄勃还是派一个会赵国口音的手下装作逃难的百姓路过李家,借上门讨水喝来获得交流、试探的机会。略一熟悉,黄勃的手下就开始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说着说着就说到世道上来。随后大放厥词评论天下大势和不久前结束的野王会战,言辞之中故意露出许多破绽,更多有诋毁赵国用人制度之言。年轻气盛的李牧果真上当,当即一一驳斥,说的是有论有据,十分有见地。

        黄勃这才相信对方应该就是自己所找的李牧了。当即表明身份,说自己乃是韩国太子韩然的太子詹事,如今不远千里来到柏人就是为了找寻李牧。李牧乃太子然命中注定的贤臣,否则神仙也不会托梦给太子然,让他知晓柏人有这么一个人。

        这个年代的人对鬼神还是多有敬畏的。李牧家世又非显赫,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对方身为韩国太子詹事,确实不可能无聊到远赴千里戏耍自己。而且赵国确实如刚才“逃难之人”所说,宗贵排斥平民出身的人。李牧若是留在赵国,倘无好的机遇,势必难以出人头地。现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李牧确实有些跃跃欲试了。

        黄勃随即拿出百金,表示自己知道李牧的父亲如今卧病在床,行动不便。这百金权当是给李牧父亲治病的费用。待调养一段时间后,太子然会为李牧的父亲征集天下名医问诊。随后又是拿出百金,说道这百金供李牧一家安家落户之用。并告诉李牧,太子然十分盼望李牧能效忠韩国,已在新郑繁华之地为李牧一家购置了宅院、仆人,随时可以入住。

        看到黄勃一方如此心诚意足,李牧母子已经十分心动了,但还是请示了病中的李牧父亲。在征得同意后,李牧终于下定决心南归韩国。

      第六十八章 质子的问题

        风尘仆仆的公子市终于回到了咸阳。除了一股暴民试图冲撞使团,这一路上算是有惊无险。这不禁让公子市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莫非自己的王兄真的不是想借机除掉自己?

        自己佯装喝醉后说出了秦国的“真实意图”,想来楚国知道后不会真心结盟。但结盟毕竟只是个形式,更重要的是此后的两国互派质子。楚国在这种情况下会派出太子为质吗?王兄又会派出谁为质子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公子市参加了回到咸阳的第一次朝会。

        “宛侯此次不顾艰难,出访楚国,促成了秦楚结盟一事,实在是大功一件。喏,宣布寡人的赏赐。”秦王用眼神示意身旁的近侍可以宣旨了。

        宦者令恭敬地后退几步、转身,说道:“王上有旨:宛侯市智勇双全,劳苦功高,寡人甚慰。着赏赐钱五十万,玉璧十双。”

        “谢王上,臣必当兢兢业业,不负王上所托。”公子市听到秦王的王旨后也是立即起身,走出队伍跪谢道。

        “宛侯的才能和忠心,寡人是知道的。此次与楚国结盟也属迫不得已,郢都好不容易攻打下来,转手就要送还给楚国,寡人恨啊!”秦王叹道。

        “臣等有罪!”正所谓君辱臣死,大殿的所有大臣在听得秦王此言后,慌忙跪拜请罪。

        秦王却是毫不理会,说道:“所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此乃我大秦立国之根本。这两个月来,我大秦损兵折将,丧城失地。今天刚好武安君正好率军平叛回来,人也齐了,这功过我们就好好算一下。宦者令何在?宣旨!”

        “喏!”宦者令随即拿起早就拟好的圣旨,开口道:“王上有旨:原伊阙太守公孙云叛国投敌,罪不可赦,着罚没家产,夷其族,以儆效尤。”

        “王上有旨:原宜阳太守向寿精忠报国,死战不退,扬我大秦之威,着追赠为忠武君,赏十万钱。”

        “王上有旨:太中大夫尤,中大夫浑,识人不明,所荐栎阳令冯狄畏战先逃,着罢免其职,令其归家反思。夷冯狄两族。”

        “王上有旨:陈仓令华敖疏于值守,致使陈仓损失二十万石粮草,着处腰斩之刑,罚没家产。”

        ……

        “王上有旨:武安君白起战不利,损兵折将,念其平定义渠之乱,功过相抵,着处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王上有旨:此次兵败,丞相魏冉有督察不利之责,王上念起劳苦功高,着处罚俸三年。”

        宦者令一口气宣了整整一十二道王旨,除了已经战死的和投敌的,其余的大臣全部叩谢王恩。秦王看着台下安静的群臣,一脸玩味地问道:“众爱卿可有不服之人?”

        “臣等心悦诚服。”再傻的人也知道秦王这已经是宽宏大量了,没有严厉追究他们这些大人物的责任,只不痛不痒地打了几下子以示警告,当然心悦诚服。

        “好!心服就好。治粟内史何在?”秦王继续问道。

        “臣在。”一个稳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此次我大秦的损失统计出来了吗?”秦王问道。

        “回禀王上,相关的损失已经统计出来:关内共计损失百姓十三万人,士卒六万,粮食八十万石,钱财百万钱。”

        “关外的呢?统计出来了吗?”秦王追问道。

        “这个……”治粟内史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毕竟这个数字实在太惊人了。

        “但说无妨,寡人恕你无罪。”

        “那臣就直言了,因为函谷关以东的大片郡县丢失,臣只能按去年年底各郡县所报的数字统计了下,大概损失了百姓七十万,粮食一百一十万石,钱财过五百万钱。”

        “好,退下吧!”秦王挥退了治粟内史,随即对着大殿的群臣说道:“众爱卿也听清了治粟内史刚才所说的,这是我大秦立国六百年来未遇的大败。我大秦此战元气大伤!损兵接近三十万,丢失国土近千里。这都是寡人无能,都是寡人的责任啊!”

        “臣等死罪!”大臣们再次跪拜请罪。

        “众爱卿都起来吧!如今形势如此危急,众爱卿有何良策啊?”

        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先开口出声。这个时候谏议大夫出列了,“启禀王上,臣有本请奏。”

        “说!”秦王鼓励道。

        “我大秦虽损兵折将,但仍有七十万可战之兵。观乎韩、赵、魏三国,虽扩土四五百里,但在函谷关附近兵力严重不足。如韩、魏两国,兵最多不过十万,如赵,最多不过十五万。其兵还需要驻守各个城邑,事实上可供机动的兵力不过数万之多。我大秦据崤函之固,还是占有战略主动权。以臣看来,不如将息几月,待其士气衰落,再遣一偏师配合安邑之兵收复河东之郡。”

        “臣附议,如今义渠已被我大秦铁骑驱逐到长城以北,我大秦再无内忧之患。两个月来,大秦连番征战加上义渠的作乱,如今关内粮草储备严重不足,臣以为不宜妄动大军。当效仿楚国之先见,派遣众臣出访燕、齐两国,与之交好。”另一个重臣中尉也开口言道。

        看到秦王颔首赞同,其余的大臣也是纷纷献言进策,直言当休养生息。只要元气一恢复,届时提数十万精兵,东出函谷,可一战而复失地。

        秦王本就是这么打算,只是让臣子提出自己可以博得一个从善如流的名声,否则传扬出去就是自己怯懦,不敢出关迎敌。

        “既然众爱卿意见如此一致,那寡人就从善如流。但我们大秦也不可让韩、赵、魏三国太过安逸。传寡人命令,上郡、南阳郡,函谷关守军要伺机而动,保持对三国的压迫。寡人要韩、赵、魏的守军时刻提心吊胆,百姓无法安心生产。”

        “王上英明!”群臣齐声称颂。

        “臣有本启奏。”讨论完这个议题,公子市站了出来。

        “宛侯但说无妨。”

        “臣来时楚王托我给王上捎一句话:今楚、秦虽已结盟,但民间反对之声甚嚣尘上。是否可依前例,两国互派质子。”

        “楚王此言确实有理,众爱卿以为遣何人为质为好呢?”秦王打量着朝堂群臣的反应。

        秦国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只是秦国上下都知道当今太后曾经的约定——兄终弟及。所以事实上,公子市一直是作为秦国继承人培养的。

        如今秦、楚结盟,楚国想定是派太子熊完为质的,秦国按理也应派太子为质,问题就随之而来了。秦王一直想立自己的长子柱为太子,太后又想不违背自己的誓言,让公子市继承王位。如今面临让太子出国为质的事情,到底该支持谁为质,大臣们心里心里很是犯难。

        这可比选谁当太子难多了。选公子市吧,那就是承认他是秦国太子,但公子市已经将近五十岁了,为质这么危险的事情公子市还能熬多少年?秦王巴不得公子市客死楚国然后让自己的长子柱继位。

        选长子柱吧,那就是承认他是太子。那更了不得,公子市还不闹翻了!更何况太后如今的态度暧昧,到底选择支持谁也说不好。一旦因为这件事秦王、公子市两方发生冲突,那秦国就是真的热闹了。

        因此秦王、公子市一系的官员都是默不作声。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在不清楚自家主子想法的时候还是不开口为妙。

      第六十九章 立储?

        秦王望着出奇安静的群臣笑了。无论最终选择谁为质子,最终获利的都是自己。长子柱为质,则必定要给他太子的名号。公子市为质,则自己可以趁他为质子的时候剪灭他的党羽。

        当然,秦王内心更希望派长子柱为质子,这样自己的长子就为秦国立下了一大功。这场太子之争也算是画上了句号。至于为质的危险,想必楚国畏惧秦国的强大,自不会为难长子柱。

        眼见群臣全都低着头一言不发,秦王不得不开始一一点名。

        “丞相,你乃百官之首。这次遣质子前去楚国,丞相认为派谁合适呢?”秦王将矛头第一个指向了自己的“舅舅”。

        “臣愚钝,只知听命于王上和太后。派遣质子一事,我朝当有先例。臣以为当问询郎中令。”魏冉自是不会上当,打起了最熟悉的太极,将皮球踢给了负责此事的官员。

        “哦?”秦王不禁一笑,转眼望向了郎中令,问道:“王卿,这事归你管,你来给寡人说说,应遣何人为质啊?”

        郎中令王朔真是躺着也中枪,但也只能一边心里咒骂着魏冉,一边“无辜地”手持朝笏,出班奏道:“回禀王上,按先例,两国互派质子时当由两国约定质子身份,可宗室,可王子,可太子。”

        郎中令又把皮球踢了回去,表示质子身份有何要求是秦、楚两国共同约定的,自己做不了主。这么大的事情您和楚王商量着来就是!

        秦王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问道:“宛侯,楚王可曾有说会遣何人质于我国?”

        “未曾言明,但臣以为多半是楚国太子熊完”。公子市犹豫了下,接着说道:“又或为阳文君之子熊桓、熊贯其中一人。”

        当今楚王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太子熊完。阳文君不过是楚王的异母弟,秦王略一思考,继续笑着问道:“王卿,若楚国以熊桓或熊贯为质子,我大秦当遣何人质于楚?若楚国以太子熊完为质子,我大秦又当如何?”

        刚刚松了口气的郎中令听得此言,心一下子又紧了起来。如果这时候他能抱怨,肯定会说:“大哥,不带这样玩人的!这也太欺负人了!那么多人,偏偏逮着我欺负啊!”

        但这是战国,这是咸阳宫,郎中令只能再次起身回道:“若楚以熊桓、熊贯为质,王上可遣一宗室显贵之后为质即可。若楚以太子熊完为质,依礼大秦亦该由太子为质。但究竟派谁为质,王上可一言决定。”

        “原来如此啊!”秦王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色言道:“寡人视楚国为兄弟之邦,只要楚国愿派太子熊完为质,我大秦必当以太子质于楚国。寡人相信,楚国必重视秦楚交好,多半如宛侯所言以熊完为质。众爱卿不妨以这种情况为假设,说一下当派何人质于楚国呢?”

        秦王绕了一个大圈,还是抛出了最重磅的话题——我就是想派太子质于楚国,你们说派谁吧!你们说派谁就是支持他当太子!

        秦王这句话连半分回旋的余地的都没有,完全就是摊牌了。大臣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选公子市,要么选长子柱。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住嘴巴谁也不先开口。

        公子市一系的官员是最为为难的,选公子市当质子吧,表面是帮了他,但实际上是害了他。任何人都不怀疑,依照秦王的手腕和品性,公子市前脚去楚,秦王后脚就要打击公子市的势力。选秦王长子柱为质子吧,秦王肯定高兴了,但公子市说不定就会不高兴。危机,危机,危险中埋藏着机会啊!虽然当质子有些危险,但长子柱一旦质于楚,秦王必定给他太子的身份。

        秦王一系的官员也拿捏不好秦王的心思。选公子市或者长子柱为质对秦王都有好处,天意难测,大臣们也不确定秦王心里到底偏向哪个。

        就在秦王又要开始点名,逼群臣表态的时候,公子市却是手持朝笏站了出来,言道:“臣有本请奏。”

        “说!”秦王大手一挥。

        “启禀王上,立储乃国之大事,我大秦太子之位之所以迟迟未决,也正是担心所立太子不堪重用,动摇国本。臣以为此事当请示太后,只要王上和太后决定好,大秦上下断无有不服之人。”

        “宛侯所言甚是,臣附议。”丞相魏冉当即应声言道。

        现在立太子的问题能拖就拖,无论是秦王一系还是公子市一系其实都没有做好彻底摊牌的准备。即使刚才秦王看似是逼迫群臣表态,但也不会有一个大臣会说一定要派谁不可。公子市聪明地站了出来,将秦王的话语顶了回去。朝中大臣谁不知道,如今秦国的话语权是掌握在太后老人家身上。她支持谁,谁就可以获胜。

        也许秦王和公子市两方都已经受够了太后暧昧不清的态度。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太后决定派谁为质了。对公子市来说,他现在最想要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母后到底是不是放弃了自己。

        如果她愿意为自己说话,正式立自己为太子,那这个王位自己就再安心等等。好好和自己的王兄比一下谁活得更久,大不了让自己的儿子继位。

        如果她态度依然不清,甚至支持秦王,那自己索性把这次为质的机会交给自己的侄子,不过是一个太子的名分而已。自己就在咸阳和自己的王兄好好比过一场,无非成王败寇。

        “臣等附议。”其余大臣同时表态。

        自以为稳操胜券的秦王也不介怀,笑道:“既然众爱卿都如此说了,那寡人就请示太后,以便早立下太子之位质于楚。”

        咸阳,长乐宫。

        太后慈爱地望着跪拜在地上的公子市,说道:“你年龄也不小了,就别跪着了。”

        “多谢母后。”公子市顺势起身,走到太后身旁,给太后捏着肩膀。

        “都下去吧!”太后挥手喝退了侍奉的奴婢,闭着眼睛笑问:“说吧,这次来找我老婆子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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