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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平举,放置。
珵亮的刀锋擦过秦军任何一名将士的脖颈,便是一颗人头离地。
无数人头被巨大的惯性带起,不停高飞,然后落地。
如同一台收割机在麦田之中滚滚而行,只不过收割的并非麦子,而是一个个秦军将士的性命!
两名秦锐士同时狂吼,高高跃起,举着手中长剑朝廉颇刺来。
头盔之后,廉颇一声冷笑传出。
“无知!”
砰的一声,一名锐士直接被撞飞,手中长剑弯曲成诡异弧度,口中鲜血如喷泉洒出。
另一名秦锐士身首异处,血雨带着莫名血块器官洒落,惨呼声欲刺破耳膜。
廉颇放声大笑,心中豪情如杀意般汹涌满怀。
“秦锐士,不过如此!”
一路冲杀而来,
竟,
无一合之敌!
……
也不知道在尘烟之中翻滚几次,做了几个懒驴打滚。
当蒙骜踉踉跄跄,停下脚步之时,他的全身上下已经冷汗布满。
一转身,才发现那股恐怖无比的钢铁狂潮已然汹涌而去。
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和袍泽尸首,蒙骜的脚猛的一软,缓缓坐倒在地,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
秦军,中军阵。
魏冉满面春风。
好消息一个个传来。
“报!赵军右翼已然开始松动!”
“报!赵军中军已经开始后退!”
“报!赵军边骑想要骚扰我军后侧,以被我军以车阵拦截!”
魏冉越听,脸上的笑容越是浓郁。
魏冉转头,朝着司马错调侃:“司马老将军,都到了此时,总不会还想要提醒本侯,说什么需要小心行事的话了吧?”
司马错面无表情,道:“老夫已经说过了,不到最后一刻,都不可轻易言胜,更不可轻易言败!”
魏冉觉得,司马错确实是老了!
人老了,就会保守。
然后,废话就会变多!
司马错刚才说的,就全是废话!
魏冉轻轻的哼了一声。
等到本侯拿下乐毅的时候,再看看你司马错如何说法!
真当大王在你我身边没有耳目?
等到大王知道,此战乃是我魏冉一力指挥拿下之时,将来你司马错,就休想再领军上战场了。
没有军功,看你还如何跟本侯抗衡!
魏冉神色恢复正常,朝着身前部署下令。
“传令下去,再加五百锐士进入中军,务必要尽快击破赵军防线!”
司马错眉头一皱,沉声道:“穰侯,锐士非同一般,怎能如此轻率使用!”
魏冉哈哈一笑,道:“司马错将军,本侯才是主将!”
看着司马错老脸上一副吃瘪的表情,魏冉心情更佳,正笑着想要多说两句风凉话之时,一名信使仓皇而至。
“不好了君上,右翼、右翼被赵国人击溃了!”
魏冉的笑容瞬间冻结在脸上。
下一刻,这位大秦相邦发出了一声怒吼:“这怎么可能?”
秦军的右翼,确实溃败了!
原本,秦军右翼就被赵军左翼压迫,若非蒙骜率领锐士和援军及时赶到,早已【创建和谐家园】。
但,随着廉颇龙骧军的出动,蒙骜所率领的秦锐士和援军被杀得七零八落,赵军左翼趁势进军,短短不到两刻钟时间,便将秦军右翼杀得彻底溃败。
魏冉愤怒欲狂,一把揪住了信使的脖颈,吼道:“说,你是不是在谎报军情!”
信使被魏冉掐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一只手搭在魏冉的手臂上,将无辜信使救出。
正是司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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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嘈杂无比的声音传来,魏冉猛抬头,看到无数溃退的秦军冲来,将自己的中军本阵冲击得摇摇欲坠。
在这些秦军溃兵的背后,是漫山遍野、衔尾追杀而至的赵军!
魏冉看着这一幕,眼前一黑。
这下,是真的完了!
当三军之中的一军溃退至此,结局就已经注定。
魏冉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魏冉。
司马错犹如洪钟般的声音响起:“二三子,护住穰侯,撤退,立刻撤退!”
赵军中军阵中,信使飞马报喜。
“将军,廉颇率龙骧军出击秦军右翼,如今秦军右翼已被我军击溃了!”
“将军,秦军中军也已经溃散!”
“将军,秦军已经鸣金,三军全部撤、不,全部逃跑了!”
乐毅听到这里,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果然,大王说的是对的。”
当龙骧军穿上钢甲,组成集团冲锋之时,确实便是刀枪不入,所向无敌!
乐毅发出感慨。
“想不到大王年纪轻轻,这军阵之事,却尤胜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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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廷议即将举行。
肥义在信宫台阶之下,碰到了信期,两人打过招呼之后,并肩而行。
话题自然而然,聊到了最近的大战。
信期道:“肥相,听说那秦将白起,如今已经攻入了魏国河东郡之中,魏人几乎没有什么防守之力啊。”
肥义点了点头,脸色也是有些凝重:“是啊,想不到秦国自从樗里疾、司马错之后,又要再出一员大将了。”
肥义也是有些烦恼,秦国如今可是跟赵国争霸天下的直接对手,然而偏偏秦国大将是一代接一代完全不断档,这个就比较让人头疼了。
信期又道:“魏冉已经率军和乐毅将军对峙数日,想必这时候也差不多该分出一个胜负了。”
肥义点头,道:“穰侯魏冉本身也是颇有统兵之才,不过乐毅将军毕竟击败过他一次,此战胜算还是不小的。”
信期摇头,有些不以为然道:“肥相,或许有些高看乐毅将军了吧?要知道,这一次魏冉的身边可是还有司马错作为副将呢。乐毅将军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和这两人做对,难度很大啊。”
顿了一顿之后,信期又轻声埋怨道:“肥相,老夫之前说了,应当取消那龙骧军的钢甲制造,给其他将士们多制造一些刀剑。你却因为对大王的偏袒而拒绝了老夫的意见,实在是降低了我军此战的胜算啊。”
信期和肥义的关系还是比较好的,所以这种比较犯忌讳的话,信期也能够坦然对肥义说出。
肥义闻言笑了笑,道:“御史过虑了,不过是区区五百套钢甲,就算是真的全部用来铸造成兵器,也改变不了大局。反倒是大王所建立的这个新兵种,才是有可能改变战局的东西啊。”
信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信期能够感受得到,肥义对大王的信心很足。
但信期觉得,这是盲目乐观!
五百套钢甲,至少能够制作出几千件兵器,怎么就没有用!
几千件兵器,难道不比五百个穿着笨重盔甲的骑士强?
大王年轻,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胡闹一番,也很正常。
但是你肥相年纪都能当大王爷爷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陪他瞎胡闹?
信期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口舌之争,也是无用,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两人迈步进殿。
大殿之中,已经有其他赵国大臣到了,又过了片刻,主父和赵何一起出现。
众人纷纷站起,行礼:“见过主父、大王。”
主父和赵何还礼,君臣各自落座。
主父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刚一坐下,就对着牛翦笑道:“大将军,听说你在中山国之中镇压叛乱,做得很不错啊。”
像中山国这样一度能够压制赵国的国家,自然是有一些人心的,所以即便被赵国征服之后,依旧有人不停起兵作乱,想要像当年的中山武公一样,恢复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