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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破案升官发财作者:黑糖茉莉奶茶》-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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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交代了,所有事情我们反复问了好几遍,所有细节也都对得上。”双胞胎站在角落的黑暗处,齐齐说道。

        陈菲菲在一侧听得颇为感慨。

        “好好的一段感情,怎么就这样结束了,王兆也太不成熟了,这么多解决办法,却选了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

        她愤愤说道:“说来说去梁菲碰上这个畜生哥哥,真的是八辈子倒大霉了。”

        “那我们的人是不是也该撤了。”王新问。

        沐钰儿仔仔细细看完五张供状,突然问道:“王兆突然去看梁菲只是因为感觉要事发,所以想见她。”

        双胞胎对视一眼,皆露出不解之色:“是这样的。”

        “那件衣服算铁证。”张一说道,“我虽然避开国子监里的人,选的也是早早被排除嫌疑的人,但这动作不算小,可能有多嘴的人走漏风声,他人缘好,有人和他说不足为奇。”

        沐钰儿看着角落里被当成证物的叠起来的衣服。

        “有人特意千里迢迢回国子监告诉他?”沐钰儿扬眉,“我跟你打听三手李的事情,你会特意去告诉他。”

        张一眨了眨眼:“不会,我和他是有些交情,但也没到这地步,不过那人若是老大,那我肯定是飞也飞过来告密的。”

        “不过也许就是好管闲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呢。”王新说道,“往常不是也有这样的人,给我们办案子照成不少影响。”

        “这个问题应该不大吧,凶手是他,已经证据确凿,而且他认罪了。”张一干巴巴说道。

        “而且去见梁菲也不能说明什么。”陈菲菲在一侧说道,“梁菲进不去曲园,也进不了国子监,没有气力,没有时间,而且她不认识王舜雨啊。”

        沐钰儿把证词给人递回去,心不在焉说道:“这倒是,梁坚和王舜雨是王兆杀的无疑,人证物证俱在。”

        “只是……”她一顿,“你们不觉得前三日还艰涩推不开剧情,所有线索都零零散散,但自从唐不言发现那张【创建和谐家园】开始,所有的事情就意外顺利起来,到现在抓到人,也不过十二个时辰。”

        “老大你就是想得多,有些当真是巧合而已,而且那张【创建和谐家园】多关键啊,要是没有我这般手艺哪里能看得到。”张一大咧咧地拍着胸脯。

        “再说了,王兆杀人说来说去也是因为自私,他骂梁坚自己吸着梁菲的血,可自己不也踏在王舜雨的尸骨上,不过是自己不愿承认而已,这人说的再好听,我也看不上,虚伪!”张一唾弃道。

        “确实。”杨言非看望证词也跟着叹气,“本以为这个案子牵扯到舞弊,没想到到最后只是仇杀,也算一件好事,钰儿你的折子也好写一点。”

        沐钰儿回神,顿时露出哀怨之色:“哪里好写。”

        杨言非也为难:“那就不要这钱了。”

        “可我们好穷。”沐钰儿嘴巴瘪地更加厉害了。

        “三个月没发钱了,厨房半年没见肉了,右边的厢房整个都塌了,得赶在夏天暴雨前修好,不然任叔他们就没地方睡了。”张一也眼巴巴说着,手指头一个个掰着。

        北阙,被大写的穷字笼罩着。

        “其实说起来姜才……”杨言非委婉说道,“就是人蠢被人利用了,说起来也没干什么坏事,人确实不是好人,也跟这个案子关系不大,以后真要出事了,也轮不到现在。”

        沐钰儿叹气:“我再想想如何写这道折子。”

        这道折子难得在于陛下如今对姜家到底是什么态度。

        唐不言调查扬州科举舞弊之事,显然姜家并不知情,可见陛下是存了整治之心的。

        可陛下对姜家有过太多的高举轻放的例子,如今的梁王更是她唯一的亲侄子。

        姜才是姜家受宠的小儿子,进宫的次数可比陛下的亲子还要多久,逢年过节得的赏赐更是厚东宫一指。

        “你怎么还没写好。”杨言非端着夜宵走了进来,“实在不行,就把钱退回去吧。”

        沐钰儿扎耳挠腮,一只手被墨水染得黑漆漆的,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不行,到了我嘴里的钱是万万吐不出来的。”

        杨言非哑然:“我母亲名下有一个院子,不然先借给你和张叔住,位置也好,你以后也不用起早贪黑起来。”

        沐钰儿不耐烦地嘟囔了几句:“不用,这个月我再去吏部转一圈,等前几个月的月俸一齐就发下来,到时候我就再找个院子。”

        杨言非端着红豆圆子羹坐在一侧,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沐钰儿抬眸问道。

        杨言非摇头:“就是案子太顺利,反而有些恍惚。”

        “你说梁坚到底为何要杀程行忠,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一刻也等不住,非要在曲园杀人。”

        沐钰儿索性把折子一推,身子往后一靠,随意说道:“梁坚身上很多不干净的地方,想来是触及到他自身利益,只是此事设计扬州官场,我们无法参与此事。”

        杨言非也跟着点头:“也不知道唐别驾调查此事调查得如何?”

        “不管这尊真佛了,反正天塌了来,也砸不到他手上。”沐钰儿不甚在意地说道。

        杨言非抬眸,不解说道:“我看你们合作还挺默契,现在怎么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夫妻还各自飞呢,别说只是就临时搭伙的,你看他给我抛了个这么大的难题,我没暗戳戳给他上眼药……嗯,上眼药!”

        沐钰儿一个激灵,顿时坐直身子,脸上露出热情的笑来。

        “对哦,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反正以后也没了往来,临走前坑他一把,也不会出事。”她立马拉过折子,开始奋笔疾书。

        杨言非犹豫说道:“不好吧,毕竟他可是唐不言,平白得罪他,这不是阻碍你升官发财吗?”

        沐钰儿懒懒说道:“嗐,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这关过了,再说了谁知道唐不言以后去哪高就,反正也轮不到北阙头上,到时候三尺手挠不到后背痒,估计也顾不得我这个小小司直的死活了。”

        “你倒是心大。”杨言非被这套歪理说服了,“红豆圆子羹早点吃,我今日就在北阙休息了,太困了,这几日都没合眼。”

        “你这几日一直往北阙跑,刑部那边没意见?”沐钰儿问。

        杨言非哂笑:“巴不得我日日待在北阙,给他们带点消息来,陛下把此事交给你,他们心中怕得很。”

        “行,那你休息吧。”沐钰儿点头,思如泉涌,奋笔疾书。

        子时更鼓响起,天色完全漆黑,万籁俱寂,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吞噬,屋内的烛火也油尽,缓缓暗了下来。

        沐钰儿这才放下笔,她看着密密麻麻的折子,心知这个折子一旦递上去,这件事情便会彻底封棺盖土,尘埃落定。

        就在此事,门口传来敲门声:“三娘。”

        沐钰儿回神,连忙合上折子来开门:“张叔!”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麻衣,弯腰勾背的年迈老人,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见了人变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您还没休息。”张叔见了人,立刻心疼说道,“三娘怎么瘦了。”

        沐钰儿摸了摸脸,不曾想手上还有墨水,立刻在脸上留下三道印子。

        “哎哎,别动,张叔给你拧个帕子来。”张叔又心疼又生气,“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啊。”

        沐钰儿也跟着笑了起来:“没事,大晚上的您这么来了,身子好点了没。”

        她接过食盒,把人扶进屋内。

        “三娘五日不曾回家了,我担心啊。”张叔拍了拍她的手背,“怕你吃不好,这几日又倒春寒,怕你冷了。”

        沐钰儿撒娇道:“我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张叔嗔怒:“知道你还往自己脸上抹墨水,快去坐着,里面的夜宵还热得,我做了三娘爱吃的槐叶冷淘。”

        沐钰儿眼睛一亮。

        “还好隔壁的叶大郎读书回来帮我摘的叶子,不然你可就吃不到了。”

        叶大郎是隔壁邻居,是个读书人,父母早亡,由奶奶养大,性格腼腆温和,这些年两家关系一直很好。

        “槐叶汁一半活着面,还有一半留着,明日我做槐叶糕给三郎送去。”张叔拧了一条毛巾,“三娘快来擦擦脸。”

        沐钰儿仰着脸,闭上眼,娇气说道:“张叔给我擦擦。”

        张叔顿时笑了起来,小心给人擦着脸,嘴里怜惜说着:“哎呦,我的三娘啊,都是二十的小姑娘了,还这么爱撒娇,真是一个小孩子。”

        沐钰儿鼻子一皱,像一只小猫儿。

        “好了,快去吃吧,我放在井水里冷却了一下午,刚从井水里拿出来,本不打算给给你这些冷食的,可想着你念了好几日,这几日这样辛苦,便做来给三娘吃。”

        “张叔真好,里面掺着甘菊汁吧,颜色好翠绿啊。”沐钰儿看着面前翠绿色的长长面条被码成一座圆丘,惊讶说道。

        “三娘最是懂吃的,加了甘菊汁颜色好看还香,滚水下面后味道好闻得很,你瞧瞧这浇头,我特意买了虾肉和鳜鱼肉,煮熟后立刻浇了热油和椒汁,随后就放入井中了,有嚼劲得很。”张叔坐在他一侧,笑眯眯地说着。

        沐钰儿咬了一口面条,大声夸道:“好吃。”

        张叔满眼怜爱地看着她:“好吃就多吃点,我特意给三娘盛了一大碗,若是好吃,我明日再给三娘送来。”

        “我明日便回家了,案子办结了。”沐钰儿忙不迭说道,“大晚上还有宵禁,送来送去也太麻烦了。”

        张叔只是看着她笑:“不麻烦,给三娘送吃的,怎么会麻烦呢。”

        沐钰儿吃了几口面,动作就慢了下来。

        “不好吃吗?”张叔担忧问道。

        沐钰儿撑着下巴问道:“没什么,张叔,这个案子死了一个家境贫寒但读书认真的年轻人,写折子的时候莫名想起张叔以前为了养我,也一日打好几分工,想来一定很辛苦。”

        张叔笑了起来,柔声安慰道:“不辛苦,照顾三娘平安长大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沐钰儿皱脸:“他家中只有一个年级很大的寡母,张叔觉得送些什么好。”

        “一些碎银即可,年纪大了守不住银子,再说了三娘去和里保他们说好,多照顾一下老人家,才是最最实用的。”张叔拍了拍她的手背,“三娘如此心善,张叔看了真高兴。”

        沐钰儿笑眯了眼:“张叔教得好。”

        张叔笑眯了眼。

        沐钰儿话锋一转:“对了,张叔,过几日就是师父的忌日了,你有空帮我去庙里点个灯。”

        “早就想到了,前些日子和庙里的师父也打好招呼了,等你忙完了我们就一起去。”

        沐钰儿连连点头:“这么晚了你也别回去了,隔壁有空屋子,你找个地方去睡吧。”

        张叔点头:“不打扰三娘子做事了。”

        屋内很快就安静下来,沐钰儿捧着折子看了许久,然后在寅时的更声中黏上泥印,把折子彻底封上,打算明日一大早就递上去。

        —— ——

        别院一如既往地安静,这一次陛下并没有宣人入内,沐钰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把折子递给春儿女官。

        春儿一如既往地板着脸,收了折子,声音平直地可以用尺子量出来:“折子已收,司直回去吧。”

        “陛下不见司直。”屋内,容成嫣儿摇着扇子,轻声细语问道。

        陛下斜靠在美人塌上,双眼微阖:“左右不过凶手之事,有何好见。”

        “北阙五日内就找到凶手,沐钰儿确实有几分本事。”容成嫣儿一手执这团扇,轻摇送风,低声说着。

        陛下沉默。

        容成嫣儿不再说话,只是继续摇着扇子。

        “不过死了一个状元罢了。”陛下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轻声响起。

        容成嫣儿心中一个激灵,悄悄抬眸去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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