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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领过来!”
“是,都尉!”
不一会儿工夫,兵卒就领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赵俊生一看见这二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怎、怎么是你们?你们怎的穿成这样了?”
万语桐皱了皱鼻子:“哼,花木兰能穿着这样,我们为何不能穿成这样?我们就是要穿成这样去金陵大营!”
“那不一样,她穿成这样通过变声让人看不出异样,可你们二人只怕没这个本事吧?你们一旦开口说话,立马就会露馅!”
万语桐一跺脚生气道:“我不管,这金陵大营本小姐是去定
了!”
赵俊生颇感头痛,从这里到金陵大营虽然只有一百七十里,可这段路程却依然在驻扎于盛乐城的柔然大军的攻击范围之内,就算辎重队被柔然大军袭击了,他也有办法不用背负责任,可若是万语桐在路上出了事,他如何向万度归交代?
可不带万语桐去行吗?显然不行,她不会乖乖听话返回城内,这回只怕是铁了心的要去金陵大营。
赵俊生无奈,只好对万语桐说:“好吧,万小姐,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走,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不是我要带你去的,是你自己死乞白赖要跟着去的,我赶都赶不走;第二,一路上你们必须得听我的,否则我不会带你一起走!”
万语桐大喜,很爽快的答应:“好,我答应!”
吃过早饭,每个人分到了一双草鞋,把草鞋套在鞋子上,冻住的路面就不那么打滑了,辎重兵们在赵俊生的带领下拔营启程,尽管路况不好,但有三百多壮丁劳力帮忙推车,队伍进行的速度还算比较快。
金陵大营。
此时早操已经结束,兵卒们正在用饭。
万度归握着刀柄站在伙房旁看着兵卒们排着队领取饭食,一些领到饭食的兵卒们在一旁议论纷纷,都在说今日饭食怎么比以往少了一半。
万度归听到了兵卒们的议论声,但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饭食量减半是他下的命令,因为营中的粮草已经只够一天的量了,而赵俊生的运粮辎重队到现在依然没有半点消息,要知道这已经是他们离开后的第八天,若运粮队不能在今日赶回来,一旦把粮食吃光,明日将士们就会饿肚子。
万度归向站在不远处的花木兰招了招手,花木兰上前抱拳:“军主!”
“派往善无县的信使还没有返回吗?”
“还没有,属下前天派出了一个信使,昨日又派出一个信使,到现在都没有返回!”
万度归心中的凉意越来越盛,信使不是普通的兵卒,也不是普通的骑兵,他们一般都有两匹马,从金陵大营到善无县城,两天足够跑一个来回。
是天气的原因?可这几天不是化雪了么,即便道路泥泞,也不至于连信使都赶不回来啊,难道······
万度归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花木兰此时心里也是万分焦急,就算天气不好,除去那几天下雪的时间,赵俊生他们依然有足够的时间赶回来
的,怎么这都到了第八天依然不见他们的踪影,连信使都是一去不回?
花木兰越想心里越发焦急,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对万度归抱拳道:“军主,属下想亲自走一趟,还请军主准允!”
万度归看着花木兰,知道她心里担忧,不过作为函使,这也是她的职责。
“······好吧,你去一趟,带上两天的干粮,路上一定要小心,若是发现不对,立即返回!”
“遵命!”花木兰抱拳答应,转身迅速离去,不久她就骑着一匹快马,还牵着一匹马飞奔出了大营。
家将万全走过来对万度归抱拳:“将军,您吃点吧!”
“不行,本将不能这么干等着,本将得去见一见平阳王,向他借一些粮草!你去备马!”
两家大营紧挨着,相隔不过一里,万度归很快就骑着马到了右军营地辕门外。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怀朔镇戍军镇将万度归求见平阳王!”
拓跋翰查看了儿子拓拔晔的伤势恢复程度,从营帐内走了出来,辕门小校走过来禀报:“启禀王爷,万度归求见!”
拓跋翰一愣:“他?老夫记得他除了初次来此拜会过老夫一
次,这还是他第二次上门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扈从侍卫长在拓跋翰耳边低声耳语:“王爷,听说怀朔镇戍军的粮草已经只够吃一天的了,而运粮的队伍还没有返回!”
拓跋翰再次一愣,扭头看了看自己的扈从侍卫长,他伸手捋了捋胡须,对辕门校尉吩咐:“你去告诉万度归,就说本王正在与右卫军各幢幢将们商讨军情,任何人不得打扰,请他改日再来!”
“是,王爷!”
万度归握着腰刀在辕门前来回走动不停,脸上虽然平静,但他来回走动的行为却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虑。
辕门小校走过来抱拳道:“万将军见谅,王爷正在与各部部将们商讨紧急军情,任何人都不准打扰,请将军改日再来吧!”
第148章 截杀
万度归有些着急,粮草之事事关重大,必须要在营中剩余粮草用尽之前借到粮食,否则很容易出乱子,他不得不尽力争取,对辕门小校说:“既然平阳王正在与部将们议事,能不能让本将进入营中等候,你看这天气,怪冷的!”
岂知辕门小校却道:“实在对不住万将军,这恐怕不行,您还是请回吧,这辕门之处不能有闲杂人等,您是知道规矩的!”
万度归的家将万全气得大怒,忍不住拔剑大喝:“大胆,我家将军是何等人物,岂是你口中的闲杂人等?你今日不说个清楚,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这辕门小校的话让万度归彻底明白了,并不是拓跋翰没空,而是根本就不想见他,他一把拦住万全:“把兵器收起来!”
“哼!”万全杀气腾腾的瞪了辕门小校一眼,收了兵器退到了一旁。
万度归对辕门小校笑了笑:“你不必害怕,既然平阳王有军务在身,本将就不打扰了,告辞!”
辕门小校也是心有余悸,对自己刚才表现得有些鲁莽感觉有些后悔,他的官职太低,万度归可是一方镇将,真要弄死他太简单不过。
看见万度归等人走远,辕门小校立即返回营中见拓跋翰。
“王爷,万度归走了!”
拓跋翰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他往哪个方向走的?”
“好像是往沃野镇的营地所在的方向!”
拓跋翰沉思一下,打发走辕门小校后对亲卫队长吩咐:“你去一趟沃野镇营地,找拓跋剑的随从,让其传话给他,若是万度归去找他借粮······”
“明白!”
新任沃野镇镇将拓跋剑乃是北魏宗室,年纪不大,比万度归还小几岁。
沃野镇比怀朔镇建镇还早两年,拓跋剑已经是第三任镇将,不论是沃野镇还是怀朔镇,镇将几乎都是由拓跋家的宗室当任,或者是拓跋家的近支族人当任,唯独万度归是一个例外。
鲜卑人多是长得粗犷不羁,头发都编成发辫,可这拓跋剑却是长得一副英俊的相貌,身形匀称有型,一看上去就劲力十足,他的头发盘成【创建和谐家园】的发髻模样,用簪子固定,与其他鲜卑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万度归来到沃野镇戍军的营地之后,第一时间就被拓跋剑派人请了进去,还没有到牙帐,拓跋剑就迎出来:“万将军久不来我这里,今日却是稀客,快请!”
沃野镇与怀朔镇是邻居,相距不是太远,日后若是柔然大军南下,这两镇还需要互相支援,而沃野镇是河套地区的北方屏障,柔然大军一旦南下,首先攻打的必然是沃野镇,到了那个时候,沃野镇就需要怀朔镇的支援了,所以拓跋剑不得不对万度归表示亲近和好感。
万度归笑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
“你我兄弟,什么求不求的,进去再说!”
进了牙帐,二人分宾主就坐,随从亲兵扈从站在了万度归身后。
一个兵卒送来了酒肉,
拓跋剑请万度归享用,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吃肉喝酒。
闲扯了好一阵子,万度归把话题转移到粮草上面:“实不相瞒,今日我来乃是想向剑兄借两日粮草的!”
拓跋剑笑了笑:“嗨,我当什么事呢,只不过是借两日粮草而已,你又何必亲自跑一趟,派一个人过来说一声就行了!”
万度归大笑:“那可不行,我怕部下的面子不够啊!”
“哈哈哈······万兄还是如当年那般,来来来,吃酒!”
“请!”
这时一个亲兵走进来正
要禀报,看向万度归在这里,犹豫起来。
拓跋剑见亲兵这幅模样,很是不爽,训斥道:“何事吞吞吐吐的?有事快说!”
亲兵犹豫了一下,上前在拓跋剑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拓跋剑听得皱起了眉头,挥手打发走亲兵。
拓跋剑脸上的为难、犹豫、挣扎这些表情被万度归看在眼里,万度归相问:“剑兄,发生了何事?”
拓跋剑闻言深吸一口气,对万度归抱拳说:“万兄,小弟刚才忘了,我营中的粮草也只够三四日之用,派往善无县运粮的辎重队尚未返回,所以,实在对不住,借粮之事请恕小弟实在爱莫能助!”
万度归脸色微微一变,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拓跋剑的态度发生变化是在这个亲兵进来之后的事情,而这个亲兵怎么知道他找拓跋剑是来借粮的?
什么都不用说,万度归明白了,肯定是平阳王拓跋翰派人来打了招呼,在这金陵众军之中也有平阳王拓跋翰才能让拓跋剑给面子。
粮草借不到,却不能翻脸,万度归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起身对拓跋剑抱拳:“无妨,剑兄无需放在心上,我再另外想想办法!”
从沃野镇戍军营地内出来,万度归脸上的愁容更严重了,万全问道:“将军,在这里有粮食的只有右卫军和沃野镇戍军,我们无法借到粮草了,现在如何是好?”
万度归咬牙吩咐:“如今只希望赵俊生能尽快带着辎重队赶回来。走,咱们回去召集众将议事,发动兵卒们去野外挖野菜,目前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挖一些野菜掺杂在饭食之中!”
“是,将军!”
花木兰一路策马奔行,上午时路面还没有解冻,马匹在冻住的路面上不敢太过快速奔跑,等到了下午气温升高,路面解冻了,道路上泥水泥浆又太多,马匹奔跑时经常打滑,速度也快不起来,若不是她骑术精湛,自怕早就摔了很多次了。
她换着马骑乘,到了下午申时左右才跑了六十多里,奔行中看见前方已经快要到河边,打算在河边停歇一下,给马匹喂食一些豆料再过桥。
正奔行时,两匹战马先后向前下方栽倒,马背上的花木兰也不由自主的栽下去。
花木兰脸色一变,身体本能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反应,她伸手在马脖子一按,整个人从正在栽倒的战马马背上飞身而去,在空中做了一个前空翻的动作后落在地上,又向前冲了几步才化解了冲击力。
花木兰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马匹栽倒的位置有两根相距不足一丈的细丝,两匹战马就是被这两根细丝绊倒的,而且这细丝极为坚韧,战马高速奔行之下,马腿撞在上面被整齐的切断。
此时已经被细丝割断了马蹄的两匹战马挡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嘶叫。
“嘶——”花木兰看见这一幕脸色变得极为凝重,难怪前后派出的两拨信使都不见返回,原来是在半途被截杀了!
“嗖嗖嗖······”一拨箭矢毫无征兆的射过来。
花木兰瞬间拔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射来的箭矢一一被磕飞或挡开,脚下很快就落了一层箭矢。
“杀——”随着一声大喝,从旁边树林内的粗大树木后闪身处七八个蒙面大汉提着兵器向花木兰冲过来。
第149章 天黑路远
伏击的一共有八个人,左右两侧各有四个,花木兰被左右夹击。
形势对花木兰极为不利,可谓是腹背受敌,她不得不化被动为主公,立即提剑向左侧四个蒙面人冲过去。
双方短兵相接,花木兰知道此时是生死关头,对方在此设伏必然是要致她于死地,因此她出手也是毫不留情。
刚一接触之下,花木兰就先声夺人一刀斩杀一个,众蒙面人见她凶悍,纷纷结成阵势与她对敌。
花木兰看得是大惊,这些蒙面人竟然懂得军阵之法,这毫无疑问是军中之人,她心中的寒意大盛,杀意也更盛,当即提着宝剑冲上去,依靠矫健和灵活的身手不断挪动见缝插针,很快便冲入对方之间破坏了阵势。
失去阵势的众蒙面人自能各自为战,花木兰举剑架住砍来的两柄弯刀奋力顶开,挥剑横斩,接连三剑斩杀三人,一蓬蓬鲜血喷洒在她脸上,她此时已经顾不得血腥味,迅速闪身躲避其他蒙面人砍来的弯刀。
一个转身,花木兰拉开了与这些蒙面人的距离,抬腿一脚踢出去,地上一大滩稀泥巴飞向众蒙面头上,这些人本能的抬手挡住面部,却被花木兰欺身而上,挥刀在一息之间接连斩杀三人。
只剩下最后一个蒙面人,这人惊恐的看着花木兰,提着弯刀不停的往后退,花木兰大喝一声扑上去挥剑就砍。
蒙面人大骇,慌忙举刀格挡,却被花木兰以大力砍在弯刀上,整个人都被压得跪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