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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发只能硬着头皮道:“田老爷,的确是我派他们两个来盯梢的,我并不想与田老爷为敌,谢某是被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田朗和田玉昆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田朗冷声问道:“是谁胁迫你?”
谢长发沉默不语。
“怎么?谢帮主要为胁迫你的人紧守秘密?”
这时田玉昆说道:“谢帮主,我不知道背后那人是怎么胁迫你的,用什么胁迫你,或者他能要你的命,但是我得提醒你,你若不说,马上就会死!”
谢长发的脸色变了,动容了,他缓缓抬头,沉默良久后叹息一声说道:“哎······我只知道那个人姓赵,是一个生打扮的年轻人,其他一无所知!此人在我身上使了手段,声言说我若不把你的藏身地打探出来告诉他,我就活不过明日早上!”
田玉昆立即追问:“他在何处?”
谢长发再次沉默不语。
田朗明白了,他道:“谢帮主,只要你告诉我此人在何处,并协助我抓住他,我田某人可以保证让他给你解除对你的禁止,绝不食言!毕竟······我田某人日后还要在谢家集做生意,有你这个知根知底的熟人做地头蛇总好过让其他不熟悉的人做地头蛇!”
谢长发立马道:“田掌柜此言当真?”
“绝无虚言!”
“好,我说!他说他今晚在松树林等我的消息,田掌柜只要事先带人埋伏在松树林内,肯定能抓住他!”
田朗笑了:“很好,今晚请谢帮主配合田某人唱一出好戏!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想要置我田某人于死地!”
赵俊生返回客栈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准备先在客栈吃完晚饭之后睡上一个时辰再去松树林与谢长发见面。
“哟,客官回来了!”站在门口的店小二立堆着笑脸迎上来,并招呼马夫给赵俊生喂马。
赵俊生走进客栈发现大堂内有不少人在吃饭喝酒,他走到一张桌边坐下对店小二说道:“来几个小菜,再来一碗面片汤,酒就不要了!”
“好咧,您稍等!”店小二答应一声就去张罗了。
这时邻座有一人喝了一口酒说道:“哎,这谢家集越来越乱了,你看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二十多人提着刀剑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我那摊子摆得好好的,没招谁惹谁,这帮人路过时把我的摊子掀翻了,你说冤不冤?”
另外一人连忙低声道:“嘘——小声点,我听说那些是田家人,刚才我从小蛇帮的门前经过,看见这伙田家人提着刀剑冲进了小蛇帮内,我就躲在不远处观看,不久小蛇帮帮主谢长发就被田家人带走了,咦,你看街上那人不就是谢长发吗?”
小蛇帮?田家人?谢长发?赵俊生听得心中一动,他扭头向外一看,果然看见谢长发从门前经过,身边还跟着两个帮众。
赵俊生饭也不吃了,抓着长枪就向外去,跟在谢长发等人的身后不远处。
店小二端着酒菜走过来看见桌边空无一人,愣神道:“人呢?”
第25章 火拼
天色暗了下来,小蛇帮内走出来两个帮众各自提着一个灯笼挂在大门口,大门处顿时亮了起来。
赵俊生此时正坐在街对面的房顶上盯着小蛇帮门前,他啃一口烧饼喝一口小酒。
没过多久,赵俊生就看见谢长发带着四个帮众从里面走了出来,立即有帮众牵来四匹马,谢长发和四个帮众分别骑上马向东边而去。
赵俊生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他脑子里思索着,客栈内那几个酒客说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他们说的田家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田朗的人?如果是田朗的人,那么田家人为何从小蛇帮内把谢长发带走,田朗和谢长发见了面?如果是这样,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这事有蹊跷啊!赵俊生摸了摸下巴,思考良久,他还是决定去松树林内看个究竟。
他正要跳下房顶,却发现小蛇帮的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只见从小蛇帮内又接连走出二三十人,这些人全部身穿劲装,都骑着马,带着兵刃。
赵俊生立即蹲下,他心中大惊:“谢长发想要干什么?送一个消息而已,用得着安排这一招后手,出动这么多携带兵刃的帮众,小蛇帮的力量只怕是全部出动了吧?难道他担心我事后不解除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还是他与田家人有什么龃龉?”
赵俊生想了想,等这些人都远去之后,他立即从房顶上跳下,快速赶到客栈取了马匹骑上马就跟着这些小蛇帮的帮众,远远的吊在后面。
在经过一家杂货铺时,他又下马去买了两包绣花针才继续跟上去。
等到了松树林附近,赵俊生跳下马把两匹马牵到一片高粱地里藏起来,然后悄悄摸进了松树林内。
赵俊生正在向松树林悄悄摸过来的时候,田朗和谢长发已经在松树林内碰了面。
“田老爷,你们来了多久?那姓赵的小子也不知是否已经到了!若是让他看出了端倪,事情就麻烦了!”谢长发问道。
田朗道:“自从你离开,我就已经带人赶到了这里,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过,整片松树林内我都派人搜过了,没有人!而且我还在周围安排了人盯梢,只有有人进入松树林内就会被发现!”
“这样我就放心了,如果不能抓住这姓赵的,我谢长发就活不过明天早上!希望田老爷信守承诺!”
“只要抓住姓赵的,我保证会让他解除你身上的禁制!好了,我得带着我的人藏起来,以免被那姓赵的小子发现!”田朗说完就挥挥手,带着自己手下向四周散开藏了起来。
松树林内只有谢长发和他带来的四个手下举着伙伴留在了原地,谢长发让四个帮众将火把绑在周围树干上,大家坐在树下慢慢等待。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从天黑没多久一直等到深夜时分,照明的火把都换了好几根了,始终不见赵俊生出现。
其实赵俊生早就悄悄潜入了松树林内并且藏身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不远处的谢长发,在他不到十米的距离,就有田朗带来的两个人藏在一窝蕨类植物丛中。
他从潜入进来时就发现了,谢长发安排的那二十多个帮众还在松树林外藏着,并未进来,可这树林内为何还有一伙人藏着?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他被谢长发出卖给了田朗,藏在松树林内这些人应该是田朗的人。
赵俊生没想到一个南朝商人在这谢家集竟然有如此势力,难怪花木兰让他不要在谢家集乱来,难怪花木兰担心他在谢家集的安慰,敢情这谢家集还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赵俊生仔细想过,想要从护卫重重的田朗身边把他抓走不太现实,而且还有谢长发这伙人,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向要抓走田朗不能来硬的,
得想办法让田朗跟谢长发打起来,只有让这两方人马拼个两败俱伤,他才有机会动手,所以他一直静静的等待,一直不现身。
一直过了子时,不但谢长发等人熬不住了,就连躲在暗处的田朗和他的手下们也不耐烦了,现在可是七月天,天气炎热不说,关键是在这野外蚊虫成堆,田朗和他的手下们已经被蚊子叮咬得实在藏不住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田朗问田玉昆。
田玉昆道:“应该过了子时!”
田朗脸色阴冷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起身道:“看来那人不会来了,现在已过了子时,若要来早就来了,不会磨蹭到现在!”
田玉昆问道:“难道我们被谢长发耍了?又或者走漏了消息?”
“你说这两种情形都不是没有可能,走,出去问问谢长发怎么说!”田朗说着带头走了出去,田玉昆和其他手下纷纷从暗处走出来跟在其身后。
“谢帮主,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了,人呢?”田朗脸色不善的一边走一边喝问。
谢长发见田朗等人走出来,连忙解释道:“田老爷,我也不知道那人为何没来啊!”
田玉昆冷哼道:“谢长发,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们老爷?今日之事你若不给一个交代,我让你走不出这松树林!”
谢长发急忙解释道:“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明明说夜间在松树林里等着,可这······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躲在附近树上的赵俊生心中一动,当即无声无息的从树上下来,悄悄退去。
正当谢长发和田朗这边发生争执时,赵俊生已经潜行到了谢长发安排的二三十个骑士藏身地,他手指间出现三枚绣花针,手腕一抖,三枚绣花针瞬间射了出去,三匹马疼得当即长嘶,发狂的奔跑颠簸,把马背上几个小蛇帮的帮众颠落下马,马群也被惊动了,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
马群的嘶叫声在松树林内被田朗等人听得清清楚楚,田朗等人脸色巨变,田玉昆举着长刀指着谢玉昆大怒道:“好你个谢长发,果然是在诓骗我等,竟然在树林外埋伏了人马!老爷,怎么办?”
田朗大喝道:“玉昆,杀了他!”
“是,兄弟们,上!”田玉昆大喝一声,举着刀剑向谢长发杀过去。
谢长发面露震恐,一边拔刀格挡,一边撤退,对身边一个帮众叫道:“快发信号!”
“是,帮助!”只见那帮众答应之后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声。
隐藏在树林外人马原本是谢长发为了以防万一而布置的,并不是特意针对田朗,这事却被赵俊生给利用了,而谢长发此时也正好需要这些人马来增援救命。
谢长发身边只有四人,只能一边打一边撤退,没过一会儿工夫就死了三个,只剩下一个了,他本人也被田玉昆一刀砍伤了胳膊。
大量的马蹄声响起来了,小蛇帮的帮众们终于在关键时刻骑着马赶到,救了谢长发一面,双方当即陷入了混战。
刚开始小蛇帮的帮众们站着骑马的优势,一阵冲杀,一次就杀掉了田朗手下七个人,但在树林内骑兵很快就失去了优势,这些帮众只能下马与田朗的人厮杀缠斗在一起。
足足杀了半个小时,双方火拼一场,谢长发和他手下帮众终归都只是地头蛇,没什么战斗力,被田朗的人全部杀掉,而田朗这边也只剩下他和田玉昆以及三个手下,但人人都带了伤。
“呼——”田朗等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这时树林内又响起了马蹄声,田朗等人看见不远处的黑暗之中走出一个骑马的年轻人,一个个大惊失色的拄着刀剑摇摇晃晃站
了起来。
第26章 陷阱
当田朗看清楚马背上的年轻人的容貌时大吃一惊:“原来是你!”
赵俊生策马慢慢走过来道:“田掌柜,别来无恙!”
田朗指着赵俊生怒气冲冲道:“是你向官府告的密?别过来······”
距离田朗等人只有十几米的,赵俊生也没有继续上前,垮下马匹自己停了下来,他摇头道:“田掌柜,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我跟花木兰是兄弟,怎么会去告密,向官府告密岂不是害了他?告密之事另有其人,我相信你也应该认识!”
田朗冷声道:“是谁?”
赵俊生反问:“你是从何处知道花家堡要出售大宗马匹的消息的?”
田朗一愣,随即惊愕道:“姚德生?这怎么可能?我与他无冤无仇,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为何要出卖我向官府告密?”
赵俊生冷笑道:“他跟你是没有仇,他的目的也不是要对付你,而是花木兰!”
田朗愣神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怒骂道:“这个狗东西,我说他那一日怎么如此热情请我去吃酒,还把花家堡要出售大宗马匹的消息告诉我,原来他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目的是想陷害花木兰,可他这么做却是把我也给害了,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既然赵公子跟花公子是朋友,按理说姚德生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今日这局是你做的吧?你为何要这么干?你为何要对付我田某人?”
赵俊生道:“原因很简单,花兄弟被官府抓了,若想把他捞出来,恐怕还得你田掌柜出面,否则如何能让官府放人呢?”
田朗摇头道:“赵兄弟,对不住了,此事只怕我田某人帮不上忙!我若出现在官府,官府一旦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肯定是有去无回!”
赵俊生冷笑道:“此事只怕由不得你田掌柜了!”
田朗脸色一变,退后一步挥手喝道:“上!”
受伤的田玉昆和剩下三个手下提着刀剑向赵俊生围上来,赵俊生冷笑一声,右手一抖,缠在长枪上的布条被抖落,长枪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
“律——”垮下马匹身体竖起,前蹄上扬,落地之后快速向前面几人冲过去。
“杀——”田玉昆大喝一声,双脚发力拔地而起,手中长刀也向赵俊生劈砍过来。
赵俊生眼神一凝,手中长枪一抖,一招“青蛇吐信”使出,“当当”两声,田玉昆的长刀被挡开,枪尖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接着垮下马匹的冲击力量,赵俊生连续把这一招“青蛇吐信”及其变化的招式施展出来,田玉昆和三个手下均被他一一刺死,中间没有任何停顿,整个过程只在那一瞬间。
赵俊生也不由被这一招在马背上施展出来的威力惊呆了,《杨家枪法果然不愧是最上层的枪法之一。
马停了下来,赵俊生回过神来,他打马掉头面向田朗,手上的长枪枪尖上仍然在滴着血。
田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脸上挤出一点极为勉强的笑容道:“赵兄弟,有事好商量。你放我一马,我田朗记你的恩情,日后但有差遣,我田某人万死不辞!”
赵俊生冷笑,策马一步一步上前。
田朗提着刀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道:“赵公子,何必呢?这样,我在谢家集的宅院内还有一千金,原本是用来采购货物的,我告诉你位置,全部给你,你放我走如何?”
赵俊生道:“在哪儿?”
“花柳巷二十三号,房靠西墙的架上有一卷竹简是机关的开关,只要拿起竹简拉动一下,暗室的门就会打开,金子就在暗室之中!”
赵俊生心中冷笑一声,这家伙这么轻易就说出藏金数量、机关所在的位置和开启方法,一定有鬼!
“驾——”他打马大喝一声,胯下马匹突然加速冲向田朗,田朗脸色再次大变,叫道:“我已经说了位置,你不讲诚信!”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只有亲眼见到这批金子才知道你没有骗我,跟我走一趟吧!”
“休想!”田朗大怒,举刀向刺来的长枪砍去。
赵俊生双手一摆一抖,枪头闪出几朵枪花,一瞬间差点晃花了田朗的眼睛,他劈砍一刀,却是劈了一个空,枪头刺过来在他胳膊上连续刺了两个血窟窿,长刀“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被赵俊生用枪头拍得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