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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祖父是朱元璋》-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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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旁观者清,他们兄弟二人的对话,平安听得一清二楚,个人的心思也看得一清二楚。

      燕王最是骄傲的人,能放下身段如何对待宁王,为的是什么?若是别的兄弟在燕王面前,这么显摆,怕是早挨了两脚。

      宁王年轻气盛,看似温和实则言语之间,满是和燕王一比高下的心思。

      他二人虽然是兄弟,但面目不是很相似。朱棣是脸圆外柔内刚,朱权则是长脸,锋芒毕露。

      若说他们二人谁和朱元璋更像一些,朱权更胜几分。

      “马好,兵也好!”朱棣站在马前,看着不远处骑在马上,不动如山的武士们,由衷赞叹,“好兵,好儿郎!”

      “朵颜三卫!”朱权傲然道,“以一当十!”

      他俩正说话之间,朱高煦看到朱权的战马,眼睛又亮了起来。

      手里刚才还爱不释手的短刀,直接扔到了朱高燧的怀里,朝着战马走去。后者接住短刀,看看左右,随后藏在了一个侍卫的怀里。

      “十七叔!”朱高煦奇热的喊道。

      “这是你家老二?”朱权对朱棣笑道,“上次见才这么大,现在都是大人了!”

      其实朱权和朱棣长子年纪相仿,但是辈分大,说话有些故意的老气横秋。

      “十七叔!”朱高煦指着战马说道,“能不能给侄儿,骑骑您的战马!”

      朱权笑道,“这可不行,我的巴尔思谁都碰不得,他不会让你骑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朱高煦不管不顾,直接走到战马身边。

      巴尔思大耳朵动动,眼神轻蔑的看着还没它高的朱高煦。面对对方伸出来拉他缰绳的手,眼色忽然变得凌厉,四肢后退几步,让朱高煦抓了一个空。

      “你让不让我骑?”朱高煦抓了一空,顿时大怒。

      战马又是不屑的看他一眼,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

      “你让我骑,我杀了你!”朱高煦怒道。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颈。朱棣直接把他提溜起来,随手扔在一边,“滚!”

      朱高煦摔了下,直接翻身起来,不甘的看看战马。终究没敢说什么,转身走到朱高燧身边。

      “我刀呢?”朱高煦想起了什么,对弟弟说道,“把刀给我!”

      朱高燧一摊手,“什么刀?”

      “你少装糊涂!”朱高煦斜眼道,“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我?”朱高燧眼珠转转,“你你要是揍我,以后我和大哥玩,不理你!”

      “我连他一块揍!”朱高煦怒道。

      且不说他俩小兄弟如何闹,平安走到宁王朱权身前见礼。随后燕王几人寒暄一阵,各自上马带着卫士朝京城而去。

      行进之中,朱棣和朱权纵马一处,两人说说笑笑,仿佛感情极好。

      “没一个省油的灯!”

      骑马跟在后面的平安心里如是想道。

      忽然,他脑中忽然浮现起朱允熥的身影,心中再起波澜。

      “恐怕现在,吴王还镇不住他这些叔叔!”想着,心里又是一声叹息,“若是沐英大哥在,还能搭把手。可是太子走了,大哥也走了,吴王的路,难呀!”

      ~~~

      此时,江西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数百骑兵策马狂奔,马蹄声如疾风骤雨。

      这正是在抚州赈灾走上正轨之后,急着回京的朱允熥一行。

      来时他没惊动任何人,走时他也没讲排场。可是抚州的百姓不知从哪知道,今日他要回京的消息。

      出城的时候,数万百姓跪在路边,举着万民伞。

      这是百姓,对于一个上位者,最高礼节的好评。

      而在驿站告别抚州官员之后,朱允熥的手里,又多了一个装着咸鸭蛋的竹篮。

      战马疾驰,心思不定。

      两侧是大明如画江山的倒影,朱允熥心里却在想着千里之外的京城。

      “老爷子大寿,该回来的都回来了。”

      “燕王朱棣!”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战马上的

      朱允熥自信的大笑,“且去会会我这名流千古的四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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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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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又是一场秋雨。

      深秋的雨带着冬日的寒,倾泻在人间,把御花园中那些姹紫嫣红,打成了美丽纷飞的碎片。

      永华殿内,是一场家宴。

      皇帝的家宴即是国宴,但此刻殿中却不是那种是适用于君臣的,隔开的方桌,更不是分餐制。

      一张张大圆桌摆开,上面是盘子里装得高高的大鱼大肉。桌子上,也没分什么男女。

      大明的各个藩王带着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生母坐在一桌子上。女人的脸上都是笑,年轻藩王的脸上带着对母亲的关切,孩子们围着桌子吵闹。

      此刻,这殿中的氛围,就像是寻常农家摆流水席一样。

      虽说对于皇帝之家,如此的做法礼节上不合适。但是此刻,却更有一番骨肉团圆的味道。

      唯独有些不同的是,老皇帝自己一人坐在一张桌上,笑看殿内的欢声笑语。所有藩王都到了,今日是老皇帝寿辰之前的家宴。除了这些藩王之外,朝中许多中枢大臣,文武也要参加。

      甚至刚刚班师回朝的凉国公蓝玉等人,都有位列一席。只是,刚立下赫赫战功的蓝大将军,面色不是那么好,笑起来有几分不自然。

      臣子们讲究的是君臣大义,而皇帝的儿子们则可以表达真我。殿中的酒席热闹起来,一开始是各个桌子上安分的吃喝说话,渐渐的又相互交好,少年时候一起长大的藩王,开始交头接耳,而后大家干脆喝乱了桌子。

      少年宁王喝酒上脸,端着酒杯在各桌乱串敬酒。与她们的热闹相比,年长的秦王晋王燕王等人坐一桌子上,彼此之间却没什么话。

      似乎是被宁王肆意洒脱的情绪感染,燕王拿着酒杯,开始屡屡对两位兄长敬酒。然而,他那两位兄长,对他的态度神色之间颇为冷淡。

      “看着没,两位王爷似乎不怎么待见燕王!”大殿另一侧,一桌酒席上,定远侯王弼小声对蓝玉说道。

      武人分了几桌,这一桌上都是跟随蓝玉出征或者本来就是和蓝玉亲近的将军。没有外人,说话随意了许多。

      “哼!”蓝玉冷笑一声,“两面三刀的人,能招人待见才怪了!”

      无怪蓝玉如此说,早先他出塞北征的时候和燕王打过交道,那时太子还未故去。燕王在北平封地,起居八座如同皇帝,视手下的军队如同他燕王的私军。

      在北平这些年,燕王的封地被他经营得铁桶一样,水泼不进。在封地嚣张跋扈,但是一到京城就装成好儿子,好弟弟。

      当初蓝玉曾和太子说过,燕王有不臣之心。但是太子仁厚,居然没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蓝玉端起酒杯,其实当初太子未必是仁厚,而是可以让燕王在封地蹦跶,等他蹦出事来再收拾他。只是老天无眼,太子英年早逝。

      “三爷什么时候回来?”身边,景川侯曹震开口,“这都出京好些日子了!”

      “咱们这三爷一出京,可真雷厉风行,喀喀喀,抚州好几个文官的脑袋直接落地!”桌上,东莞伯何荣也笑道,“有几分老皇爷的气势!”

      “我听说,你们几个前几日受了三爷的恩惠?”蓝玉忽然开口道。

      曹震看看左右,小声说道,“不知那个御史吃多了撑的,把俺们给参了,说侵占良田纵容家奴不法。”说着,又看看左右,“其中也有你!”

      “呵!”蓝玉又是冷笑,满不在乎地说道,“老子怕个球!督察院的

      御史全参老子,老子都不尿他们。”

      “皇爷震怒,说要宰几个。”曹震有些后怕的说道,“那些日子江夏侯刚刚被锦衣卫毒杀,京城里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兄弟们慌的都不行了,以为这回肯定吃挂落,接过你猜怎么着?”

      “你他娘的说书呢?”蓝玉怒道,“赶紧说!”

      “三爷通过李景隆的嘴,告诉咱们,他在皇爷面前给咱们说好话,让俺们赶紧上请罪折子,把贪了占了东西交出去。”说着,曹震还有些后怕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多险,皇爷要是真较真,掉脑袋未必。可是咱死人堆里打下来的爵位,还他妈能保得住?”

      蓝玉喝了一口酒,扭头看看藩王们那边,微微前探,“既然受了三爷的恩惠,等三爷回京,咱们得帮三爷把跟脚站住了。”说着,用筷子头,若隐若现的点点那边,“别让人欺负了!”

      “那是自然!”众人纷纷点头。

      酒过三巡,殿中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

      但是独坐在一处的老皇帝,笑容中却不知何时带上了些落寞。眼前一大桌子菜,老皇帝都没动上几口。

      其实,是心里有些吃味儿了。千里迢迢回来的儿子们,都围着母亲说话呢,吃了这么久竟然没一个人过来给他老爷子磕头问好的。

      那些成年的皇子藩王,跟榆木疙瘩的似的坐着,在兄弟们面前端着身份。那些小的藩王们,和自己的母亲孩子有说有笑。

      到头来,自己这当爹的,成了没人理的了!

      这就是朱元璋时常感到孤独的原因,生儿育女一大堆,在身边的也不少,可是真正和他亲近的,除了朱允熥之外,别无他人。

      皇帝的目光在人群中一一看过,忽然在一张桌子上定格,那张桌子很是冷清,三五个人心不在焉的小口吃着。

      那是东宫太子的儿子们,朱允炆和他的两个弟弟,还有妹妹。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太子死了,朱允炆虽然得了淮王的称号,可是在宫中不得宠。而安排酒席的人也怕皇帝看了心里发堵,所以把他们那一桌,放在了后面。

      别的桌上都是热闹,那一桌冷清,朱元璋脸色有点不大高兴。他这人有个毛病,最是护短。

      自己家的孩子,他打死都没啥。但若是外人敢给脸色,他必定要暴起。

      刚想说什么,只见少年宁王端着酒杯,脸红红的走来。

      直接在朱元璋面前跪下,朗声道,“父皇,儿臣敬您一杯!”

      朱元璋看着面容和自己年轻时,有些相似的儿子,心里在笑,可是脸上依旧端着,板着,严父一般。

      拿起酒杯,嘴里还在告诫,“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你还年轻,少喝点酒!”说完,一盅干了。

      “父皇放心,儿臣记下了!”宁王朱权笑完,也是一饮而尽。

      “儿臣也敬父皇一杯!”燕王朱棣也跪地说道,“儿臣谢父皇隆恩,许儿臣进京拜寿,以尽孝道。”

      朱元璋微微点头,开口道,“其实按照咱的性子,不大想你们回来。你们各个都是一大家子,一路上劳民伤财。”说着,老皇帝露出些笑容,“要谢,你就谢谢吴王,他那个驿站改邮政的条陈,给国家创造了财源。”

      皇帝一开口,大殿中安静下来,都看着听着。

      “仅京城,苏杭,扬州,嘉兴,湖州等地第一次开卖的邮政票据,就给朝廷进账百万银钱!”朱元璋继续说道,“当时咱问他,大孙啊,赏你点啥呢?吴王告诉咱,皇爷爷,孙儿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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