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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虽然年纪小些,但是这个世界5.6岁的孩子身体状况绝对堪比以前地球上8.9岁孩子,我甚至可以在这么冷的初春毫不犹豫的跳进冰湖里畅游一圈儿,也能够在草场上追逐野兔子,撒欢儿跑大半日都不觉得累,但是晚餐想做的好一点,所谓脍不厌精,食不厌细。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在商团的一些小圈子里,兽人巫医老库鲁拥有味道不同的美食的配方这已经不是秘密。这是我和老库鲁商量过对外的说辞,而对老库鲁的解释就是说我一直在学习草药学,在学习过程中对草药深入理解让我可以总是现新奇的香料,不同香料搭配后居然会有不同口味的美食,这是非常神奇的事,这是药剂师们的世界,是自然女神对我的眷顾。
老库鲁说我很有草药学天赋,但在别人眼里我就是掌握了兽人族草药学的人族药剂师,神秘的兽人族草药学嘛!肯定有不同之处的啊!不要问嘛,那些都是兽族人的秘密,想必老库鲁一定会告诫吉嘉保守秘密,问他也不会说,怎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说呢?老库鲁肯定会让吉嘉守口如瓶的,不要去问了嘛!好吧,总会有人想多了,这些想法很美妙,私下里自己人就把自己人说服掉,最后我竟然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鲜羊肉被我和库兹用小刀子片的很薄,我基本上是在示范,而真正干活的是库兹,我的小手儿抓大块儿的羊肉,很费劲儿。提亚在火堆边儿上张着嘴看着我两熟练地料理一整盆的肉片儿,看着一旁石头上烤着两块黑面包有点傻:“你们商队不会穷得连黑面包也没有了吧?你们怎么就烤这么一点儿黑面包,烤肉就算怎么好吃,吃多了也会觉得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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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都没抬,在一边装出人畜无害的乖宝宝模样,仿佛听不懂提亚的话,只在一旁安静等着库兹把剩下的羊腿肉切完。心说:哥这秘制羊腿肉岂是你能明白的?
魔羚羊身上的皮虽然非常结实,就算是锋利的刺刀捅在上面,不使全力也只能捅出个白印子来,但是身上的肉却鲜嫩异常,老库鲁还曾说过刚死去的魔兽,体内力量还没散干净,对身体有很好处。那些肉片我都是用胡椒粉盐巴和一些香草碎屑反复腌制过的,自然是会有不同的味道。羚羊肉原本的味道虽然也很不错,但吃这么多年也早就吃腻了,我觉得羊肉搭配胡椒粉与孜然才算绝配,可惜没有烤肉酱,要是能添里点儿那就美了。
一旁的铁锅里放满了洗干净的羊杂儿,整只羚羊的骨架儿都浸在汤锅里熬出奶白色的骨汤,鲜美的味道散布到整个营地之中。提亚直接找上库兹问他:“怎么能把魔羚羊炖的汤搞得那么香的?”
这厮一直认为我和库兹烹饪的方法来至于古老兽人族的秘方,也许库兹往里面加了一些不知名的神秘昆虫或者恶心的矿石粉末,总之那香浓的肉汤味道就像是魔鬼的诱惑,库兹自然说不出来肉汤为什么这么香,只能说:“一直都这味啊。”
“库兹,你说这汤是不是有特别的名字?”提亚偷偷把嘴角的口水擦掉。
我坐在一旁木质板车上,小腿随意的晃荡,双手支撑着向后倾斜的身体,这样可以让身体自由的伸展。我身上小羊皮的皮袄昨天的时候已经刷洗得很干净,散微弱的膻味,很好闻。随口说:“我觉着咱这汤应该可以有个响亮的名字,咱不如就叫‘魔鬼的口水’。”
我这话大概正说到提亚的槽点上,就看到提亚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就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儿。库兹倒是大摇其头,很认真的说:“这名字不怎么样,倒不如……倒不如叫……”说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名字来,反倒把脸憋的通红。
提亚这人长得有些小帅,脸盘子虽一般般,但身材却非常好,游侠属于战士职业中力量.敏捷.耐力均衡展,游侠工会要求他们的会员要会射箭,会使用双手剑,还要学会一些侦查手段,在军队中这种人被称为斥候,他们平时的锻炼更注重身体协调能力与生存能力。不胖不瘦就是天生做衣服架子的料,挨在库兹身边,看起来铁了心要蹭这顿饭。
库兹从牛车底下拿出那块儿又平又薄的石板,用卵石塘起来炉灶,那平板石直接放置到火堆上烧,库兹熟练地将羊油反复擦拭到石板上,另一只手飞快的将盆里的肉片儿铺在滚烫的石板上,顿时石板上响起一片滋滋声,这也算地道的石板煎肉,库兹对这些步骤非常的熟练,向着剥皮木案那边的商队制皮师喊道:“开饭喽!”
这一嗓子兽人语非常的婉转嘹亮,就算大家听不懂也绝对知道其中的含义。
我扛着木勺子站在大铁锅边儿上准备盛肉汤,每人一碗,又指着库兹烤肉的石板那边说:“煎肉,各位大叔管够吃,吃不惯羊肉的,另外还准备了两个黑面包。”
我的后半句话直接被无视,十多个人直接把库兹围住,库兹往石板上不停地放肉,那张半个圆桌大小的灼热石板上的煎羊肉依然以肉眼可见的度在减少,就连一旁的提亚也忍不住帮忙铺肉,弗雷德大叔腆着大肚子挤在中间,不由怒骂道:“你们这帮吃货,擦你.奶奶.的,看着点,生的也往嘴里划拉,这辈子没吃过肉啊,去去去,你他猫别吃了,往一边靠靠。”
“哎哎哎,你妹的挤什么挤,哥这是先替你们尝尝,这带血丝的能不能吃。”
“我靠,你的签子往哪扎呢!”
每次吃饭时抢着吃就觉得格外的香,我的饭量并不大,而且我本身对烤肉有些反感,我被自己身体里的火毒反复炙烤两年多,我不就是片烤肉么?草草吃完晚餐就躺在木板车上休息。弗雷德大叔这些制皮师们休息一会儿还要继续的干活,那些魔羚羊放得越久就越不值钱,要尽快的处理,我祈祷今晚不要下雨。
我看见库兹和商队男人们还围坐在一起大吃,大家都不断夸奖库兹这肉烤的好。我无聊之余就想再次练习魔抗术。心里反复默写几遍简单的魔法阵,又按照老库鲁交给我的那样,摒除杂念,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专注精神让全身的魔力往指尖汇聚,我害怕如果魔力汇聚到手指尖,光亮会惊动别人,小心地将手指缩回袖子里,可是过了半天,耗了我无数精力也没能把魔力会聚在一起,反倒是体内的火元素变得异常躁动,弄得胸腔里闷热难当,呼出的空气都带着咸味儿。
昨天还能若有若无的凝聚淡黄色的魔法光亮,虽然忽明忽暗没多久就灭了,但是也算成功的施展一半的魔法,怎么今晚上就连最初的步骤‘聚魔’也做不到了呢?这让我很想念老兽人库鲁,有他在的时候没觉得他有多重要,反而会感觉这话唠一样的老头每时每刻都说一些没用的废话,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嘟囔,可是一旦离开他身边儿,就会第一时间想起他。那些滞口难念的兽人语音,那些我还只背到了一半儿的草药名称,那张我还画的不太熟练的魔法阵图,这讨厌的抗魔术究竟对我有没有用啊,谁能告诉我?
我的质疑,让自己的思想陷入死结,越是想越是感觉无力,情绪低落的时候我的身体免魔能力就会随之减弱,血肉里的储藏的火系魔力带来的火毒趁机在我浑身血液里沸腾,这种血沸的滋味我大概有两个多月没尝过这滋味了,就像是浑身的血管都要炸开,沸腾的血肆意破坏着我的身体,每当这个时候,心脏里就会另外涌出一股生命力极强的暖流,暖流顺着血管慢慢流遍全身,所过之处就会生出新的血肉,灼烧的炙烤痛感,血沸血管欲炸裂的胀痛,暖流新生血肉的刺痒感觉会聚在一起,我就像一块煎肉。
“哎呀,你身上好热,你生病了,能不能说话?”
就在我半睡半醒半昏迷的状态下,身边忽然有女人说话,我有点迷迷糊糊地喃喃喊了一句:“妈妈,我疼!”
我有时候真的是忍不了,这样的折磨就像是一种诅咒,背负在我身上让我看不到光明,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摆脱,就连兽人族的大萨满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每当这时候,我就想就算有人一刀弄死我,我也要感谢他一下。
“好孩子!别怕。”
那声音有点熟悉,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像是在检查伤口。解开羊皮袄的纽扣,清冷的夜风吹进我的胸膛,一下子痛苦减轻许多。我挣扎着将那件皮袄脱掉,就感觉有人将小小的我抱在怀里,我睁不开眼睛,且能清晰的感觉那个怀抱很柔软。
一只冰冷的手覆盖在我的额头,我舒服的**了一声,终于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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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眼前一片模糊,有灯光,但看不清楚。
我努力的眨眨眼睛,视线开始逐渐恢复,这里是一顶精致的小帐篷,顶上有一盏魔法石为核心的水晶挂灯,让整个帐篷昏黄一片。可以看得出这里并不算大。我躺在狼皮褥子上,浑身上下放着装满冰块的皮囊,我确定这一次我还活着,我还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炙热胀痛与刺痒,不过这时候的疼痛可以忍受。
我本想挣扎坐起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么精致的帐篷绝对不是老库鲁那里,不过我想不出来除了老库鲁还有谁能够救我。帐篷帘子被掀开,立刻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这时候我也看见女魔法师果果从帐篷外面钻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看到我醒过来,吃惊地看着我说:“你醒了?感觉哪不舒服?”
摇摇头,安静的看了看四周,我问:“果果姐,这是哪?”
我的声音很轻,在这座绝对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帐篷里,我意外地现了旁边简易的行李架上挂着一些女人的私物,譬如水粉色的抹胸,白色略带褶皱的布袜,一条柔软的黑裙子搭在最顶上垂下来,就像是一条黑色的瀑布。忽然我感觉原来魔法师也是人,也需要平常的生活,也像我们平常人一样追求美,最求舒适,如果抛开魔法,她绝对是人缘颇好的邻家姐姐,果果洁白的手直接蒙住我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看到她胳膊上甚至有两道淡青色的血管晶莹剔透,从魔法师长袍的袖口里露出的半截手臂白得像雪。
“别乱看,这当然是我的帐篷,我把你救了还能去哪?”
“果果姐,你说我会死么?”
这个问题我问过老库鲁,老库鲁只说:你小子同时具有蓝焰和自愈两股血脉力量,怎么会死呢,乱说话。可我觉得他只说了一半儿,还有一半没说。可能是认为我听不懂,心里徒增压力,也可能是说了也没用。我不止一次觉得我在死亡边缘徘徊,说实话,我并不害怕,也许一觉睡过去也好。
“别怕,姐姐可是水系魔法师,最擅长的就是治病救人,怎么可能会让你死。”果果姐的话语很温柔,她先将水盆推到一边,弓着身子爬进来,在回身将水盆拖进来,狭小的空间内柔软的身体擦过我的鼻尖儿,女人特有的馨香传进我的鼻腔。
差点忘了这事,看见她的时候就该先想到她是一位魔法师,其次才是个女人。
头湿了的毛巾铺在我的脸上,果果姐让我继续躺着,她蜷着腿坐在我的身边问我:“你这病从小就有?”
“恩。”
“那位老巫医怎么说,不是他救得你么,怎么不把你的病治好?”
“老师他也治不好!”我如实回答。
“连他都不行?你得的是什么病,起病来身体烫的吓人。”果果姐这次更加吃惊。
我伸出食指,心里的念头还没有升起,手指尖就忽然迸出橘黄色的光焰来。
13.果果的往事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魔法?可你还没有参加觉醒仪式,你怎么可能施展魔法?”果果姐脸变得煞白,狠狠地吸一口气并拼命用手捂住嘴,用又急又低又快的声音问我。≦≤≡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女人通常比男人更感性,但也更能适应新突的情况。我只不过试试,随便伸出手指来,没想到指尖就像水到渠成一样,凝聚成功一道魔法的光亮,那团光亮不太稳定,忽明忽暗就像风中蜡烛。
果果微凉的手心将我那只光的手指攥住,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声叮嘱我:“这东西别要漏给别人看,也许将来你会因为它变得像我一样,但是现在只会要了你的命!”
我感觉到她手在颤抖,呼吸也很急切。看她吃惊不小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我想这个秘密传扬出去之后,究竟是会被象牙塔里的那帮老家伙们抓回去当小白鼠,或者是被魔法师工会的审判团掉在火刑架上烧死,还有那些隐藏在黑暗世界里修炼黑魔法的死灵法师会将我炼成血脉药剂,但是从没跟我深入的聊过这些话题,他甚至有些回避。搞得我现在也没有弄清,我身上到底哪一点会吸引那些人?
血脉之力吗?那些强者们的后人同样也会有。还是我体内会不断产生火系魔法力,这是那颗燃尽果的功劳,我完全不介意别人也尝尝。我对果果姐讲了老库鲁的猜测,误食燃尽果让身体里有了火系魔力,但没说身体里觉醒的血脉之力的事,因为她只是看到我手指尖上凝聚着魔法光亮就变得很紧张。
“原来这样,不过你怎么会聚魔,那老兽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教你使用魔法?你甚至还没有形成魔力池,就算能成功施法又能怎么样,你身体里自主产生的火系魔法力根本不够支撑一个完整的初级魔法,你知道强行施法的后果吗?”果果身材修长,在帐篷里蜷腿坐着的时候,宽大的魔法袍已经脱掉,只穿着白棉布的素色长裙,衬托出柔美的曲线。
我撇撇嘴儿,反问果果:“后果是不是就像刚才那样,我差一点就会被反噬的魔力烧死?”
“你之前是因为聚魔也过病?你没事儿干嘛想要施展魔法,你知不知道强行越级施展魔法,如果魔力不够用就会透支你的生命?”果果姐把自己的声音再次压低,声音几乎是含在喉咙里吼出来的,她没回答我的问题,却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当遇到萍水相逢的人被莫名其妙的关心,其实是很有负担的一件事。我弱弱地说了一句:“其实我只是想学会老师教给我的抗魔术,那样的话也许我的病就会好了。老师说过他也没有把握,但我想试试。这魔法是我新学的,以前我隔一段时间就会疼,但不是因为施展魔法,每次身体里燃尽果的火毒积累够多了,就会把我烧得死去活来的,老师一直在寻找可以压制我体内火系魔法元素的办法。”
果果毕竟是位女魔法师,听了我说的话自然就明白老库鲁和我这么做的原因。“你们想用自身的持续消耗性魔法技能消耗自己体内的剩余火系魔法元素?这想法真够大胆的。”
她略微平复一下心情,眯起眼睛盯着我说:“我们在体内形成魔法池之前,所有人都不会有魔法元素的感知力。但很多人天生体内蕴含魔法力,很多女孩子天生蕴含微弱的水系魔法元素,她们体质阴寒,平时会很怕冷,出现手脚冰凉等等的情况,有些男孩子小时候都会有些火系魔法元素,他们平时很爱流汗,不太怕冷,这些表现都很正常。但是没有魔法池之前,大家都无法感受到这些所谓的魔法力量。操控魔法的能力是在形成魔法池之后,每个形成魔法池的人都能拥有魔法力量的操控力,这时候引导着魔法力在身体里汇聚进入魔法池,再由魔法池中散布到全身各处为一个循环。初步的拥有了对魔法力量的操控能力,这时候才能学习简单的魔法技能,我们称这些初学者为魔法学徒。”
“很多人身体都有魔法力量,那是不是就会有很多魔法师?”我问。
看到果果弓着身体在帐篷里有点难受,于是我向帐篷的另一边儿挪了挪,果果竟然直接靠着我躺下来,我们肩并肩平躺在帐篷里用最低的声音聊天。白天没有觉得怎么样,但是在帐篷的狭小空间里面,除去外面罩着的魔法长袍之后,借着帐篷顶上挂着的魔法晶石挂灯的灯光,我趁果果姐不注意偷偷打量她才现,就算平躺着的时候胸脯也算得上峰恋起伏,白棉布的衬裙根本遮不住大腿修长的轮廓。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有点像暖香。
果果见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恼,在我身旁解释给我说:“那不会,在我们国家里魔法师的数量很稀少的。我这么说你差不多能明白。天生体内存在魔力的人在普通人中出现的几率差不多有五分之一,但是能够觉醒魔法池的人在天生魔法体质的中出现的几率不会过千分之一。”
“啊,这么少!”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里蕴含火系魔法元素,也许会和别人不一样,老库鲁也说我有很大希望成为魔法师,原来我竟然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吗?
果果大概看到我的沮丧,才问:“那位老兽人的身份我虽然不太清楚,但凭他对草药学的精专,也不会是简单的兽人巫师。怎么。他没告诉你,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心想当然说过,他告诉我,我觉醒血脉之力,获得真名“蓝焰”,但这事怎么能说啊?
女魔法师果果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太小很多事不懂,又说:“你有魔法感知力啊!哎,这应该是觉醒魔法天赋。魔法师的觉醒仪式上,每个觉醒魔法池的魔法师都有机会同时觉醒一个魔法天赋,但是每十个觉醒魔法池的魔法师里也未必会出现一个同时觉醒魔法天赋魔法师。一旦有这样的天才魔法师出现,都会被送进重点魔法学校学习,这样的魔法师是有机会走进象牙塔的。你就是!”
“因为我在觉醒魔法池之前,感知到魔法元素,所以我很有天赋?”我问果果姐。
果果将头转过来看着我,认真的说:“从现在开始你要答应我,在成为魔法师之前再也不要在别人面前施展魔法!”
“我答应你,果果姐。”我舔舔微微干的嘴唇,有些心虚的回答。
“其实魔法师协会一直在对魔法天赋进行的研究,有位魔法学者曾经有个这样的一个设想,如果魔法师自身的魔法天赋是可控的,那么在第一次魔法觉醒的时候,设定同时觉醒法力潮汐,在魔法师到达十级之后第一次转职为大魔法师的二次觉醒的时候,设定同时觉醒魔法精准或魔力操控,那么这位十级成功一转的大魔法师将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进阶成为2o级大魔导师。”
“你的天赋应该叫感知魔力。这个时期它为你带来好处远远不如给你带来的危险多,这种天赋就像血脉之力一样,在你没有魔法觉醒之前,是不可能融进魔法池之中。黑魔法学院三百年前有位天才魔法师维迦创造出一种可以掠夺别人魔法天赋的魔法仪式,其中的最重要条件就是魔法天赋不能融进魔法池中,一旦与魔法池融为一体就在不可能用其他手段分开,所以嘉嘉你现在就是一颗可以让处于瓶颈状态下未能进阶的魔法师们最好的药剂。假如将来有一天,你没能成功觉醒魔法池,那你能操控魔法的秘密最好能掩埋一辈子。”果果轻轻地用手摩挲我的额头,让我感觉很温暖。
我身体里火焰炙烤的感觉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冰袋也都被我放边上。
果果对我说话的时候一直脸贴着我的耳朵,嘴唇甚至有时候会刮到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里也有暖香的味道,也许平躺的太久可能感觉身体有点累,就扭动着身体侧翻个身,胸前伟岸的山峰直接压住我的胳膊,那种绵软温热的让我立刻涨红了脸。果果奇怪的看我的异样,开始有些紧张的摸摸我的额头,感觉没事才放下心。我们两贴得很近,她似乎总想着把我像小孩子那样抱在怀里,让我很尴尬。我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于是问她:“果果姐,你说我有魔法感知天赋,觉醒仪式是不是就更容易成为魔法师?”
她好像正沉浸在回忆里,被我这样一问想了一下才说:“我们学校里的图书馆资料里可没有类似的记载,不过应该能增加觉醒魔法池的几率吧。不过我觉得也不会太高,至少象牙塔与魔法师工会那边都没出现过类似情况。你以为魔法师是那么好当的啊!”
果果姐看我有些神色沮丧,接下来又说:“不过也不是没好处,就算没有魔法池,有了魔力感知,你还能学习魔法技能,只要小心点别透支魔力就好了。”
我想起库兹,如果他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找我的,怕他担心。于是想出去告诉他我没事儿了,趁机避免与果果姐单独相处,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心,就像是大姐姐在保护小弟弟,这让我不自在。果果姐虽然不属于那种极美的女人,但是容貌与身材都属上乘,而且皮肤很白,她躺在我身侧的时候,我刚好可以顺着她的领口窥视里面的一片白腻。
“果果姐,我想去看看库兹,他可能在担心我。”我低声说。
见我要起身,果果连忙说:“你的兽人朋友晚上也要帮忙干活,制皮师要忙一整晚的,你多休息一会。刚刚他过来探望过你,看你没什么事就离开了。”
看我有些心不在焉,有似乎对魔法师的事情很感兴趣,果果姐接着说:“你想成为魔法师?”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和颜值这么高身材爆表的白富美近距离独处过,就算现在身份不一样,也是越来越局促。看到她清澈的棕色瞳孔里倒映我的脸,我慌乱地点点头。
她见我这个样子,抿嘴一笑,牙齿很白,嘴唇也很柔软。但是并没有再说魔法师的事,而是开始跟我谈她的故事:“我的家住在比埃尔城的挨金,那是比埃尔城东南区景色最美的地方,我的家是一座临街的木质小楼,我爸爸是北风军团高级将领,五年前的冬天跟冰雪苔原上的野蛮人战斗不幸战死了,母亲也在第二年春天因悲伤过度去天国寻找我爸爸,临走之前叮嘱我看护好弟弟妹妹们。”
“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那时候妹妹安妮还在上挨金战士初级学院,小妹和弟弟是双胞胎,小妹叫苏,弟弟叫景。他们两个那时候才刚刚学会跑,我那年夏天就可以从比埃尔城魔法学院毕业,我的成绩很好,毕业的时候有机会直接在魔法公会注册成为魔法师,你知道吗?如果能够在毕业前成为魔法师是多荣耀的事吗?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让全家人都为我骄傲。就算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我也没放弃我的理想,我想成功之后给妹妹们更好的生活。”
“那段时间一直没空照顾苏和景,我请了个佣人照顾她们,每天只要给她们做饭,看好他们就行的。可是我不知道因为她们想我,让佣人带着他们来魔法学校找我,之前的那个星期天我本应该回家的,我的魔【创建和谐家园】文就差那么一点儿没写完,就在来的路上他们被马车刮倒,马车的钢轮直接从他们身上碾过去的,苏膝盖以下的双腿没了,景直接被压死……”
“你和景很像,他一直拿我做榜样,也想长大后当魔法师……”
果果姐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才知道原来他那个弟弟和我有些像,所以她才会故意接触我,主动给我零食,后来又跟我聊天,我问她我究竟哪地方儿和景像,她说她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像,坐着的时候,笑的时候……
14.果果皮带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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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团的狩猎在第二天的下午就结束了,库兹早上探望我一次,并且安慰我说他还给留了一条儿风干的羊腿,等着我好起来在一起做美食。小兽人最近在商团很被人尊敬,因为他能用各种秘制药粉制作出美味来,库兹很享受别人友好的眼神,兴高采烈的跟我说了一大堆,然后是弗雷德大叔过来探望我,并说幸好没出事,万幸万幸。提亚就在帐篷外面呆着不肯进来,他告诉我说果果如果知道他来过,肯定会把他冻成冰坨。我问他:你打不过果果姐吗?提亚立刻像是一只炸毛的斗鸡,直着脖子对我说:我才不怕他,强巴赫那个肌肉男要不是总在她身后给她撑腰,我会怕区区刚从魔法学校毕业的魔法菜鸡?
总之,还是怕吧!
我有了位魔法师姐姐的直接好处,就是可以更快的理解魔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兽人身体构造还是有许多差别,对魔法的理解从最基本的源头就南辕北辙,老库鲁给我讲的那些理论在果果的眼里都是异端学说,她总会这样对我说:那都是野蛮的兽人才会干的事,他们一直在蛮干,事实上真理是这样的……云云。
不过她倒是赞成了老库鲁的最后那个想法,练习抗魔术可以抵消火系魔法元素在我体内造成的伤害,鉴于我具有魔力感知天赋,让老库鲁看似不可能实现的提议有了操作性。她总会在晚上的时候偷偷教我魔法,她对我说人类的魔法学校对新入学的魔法师第一堂课就是教会他们怎么样冥想,然后整整半学期的冥想课与基础理论知识,在入学后的前半年魔法新生们是接触不到任何法术技能的,我这样的野路子,在没有觉醒魔法池的情况下,连怎么冥想都不知道,就要学习使用魔法技能,确实有点盲人摸象了。
冥想这一门学术来至于精灵族,不过却在人族这边被扬光大,冥想是让魔法师更细致的感触魔法元素,训练魔法感知力和精神力,积累并壮大魔法池的最基本学术。我没法学习冥想术,果果姐却将她的心得讲给我听。她让我试着不去想,不要用心去控制,只是慢慢感觉体内积累的火系魔法力,去细细品味那些魔法力的运动轨迹。
我原本以为我体内的这些火系魔法力都蕴含在血肉里,是静止不动的。后来才现这些魔法元素在我体内更像是星图或者星云,它们的运动轨迹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非常慢,但是所有的魔法力都在围绕着特定的轨迹运动,果果姐曾说她很好奇如果我能成为魔法师会有什么样的成就,我笑着说我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哪会那么幸运。果果姐却说有了魔力感知以后,觉醒的机会就能增加至百分之一,我想聊胜于无嘛。
第一次指尖出现稳定的魔法能量的时候,是在我体内一片空明的状态下,那时候就感觉连凝聚魔力本身这件事都忘记了,只是感受到指尖儿燃耗这的魔法能量,整根手指就像是一根蜡烛,很明亮。果果姐却说普通人是绝对看不见我手指尖的光团的,除非同是魔法师才行。
想要用这样的魔法笔画出魔法阵,就像另一座大山压过来。因为我体内的魔法力均布在身体各处,我只能调动就近的魔法力,稍远一些的就控制不住了。果果对说画魔法阵这种事,只有多练多想,到时候自然就水到渠成。
白天的时候,我会跟弗雷德大叔后面,只要有人找他制皮,我就想小跟班儿一样在后边给他拎着刀具皮夹,可惜在没有外出狩猎这样的好事了,商队里的人忙着为进高原做最后的准备,各种采暖用的毛毯皮制帐篷开始修补,弗雷德大叔整天整晚都在用心修补破损的皮鞍套,我这个小学徒也偶尔可以做些粗活儿,可惜拿不到钱。
帝国的钱币只有三种,拇指肚大小的铜板儿,一百枚铜板可以换一枚银币,银币略微要比铜板大一圈,一百枚银币可以换一枚格林帝国金币。格林帝国金币我只是曾经在帕伊勒斯老爷那里看见过一次,平时主要流通的钱币多是银币,我眼巴巴的看着弗雷德大叔将两枚银币摇得叮当乱响,随手揣进兜里,心里祈祷:神啊,让它掉出来一枚吧,快掉出来一枚吧!
商队开始收集大量的肉食煮熟晒干,据说进入帕伊高原盘山道之后,可能有时候几天都吃不上一顿热的,延绵数百里的山路上,除了冰渣碎石之外,几乎什么都找不到。带够炒米,熟肉干,还要带一些可以燃烧的燃料,干木材,干牛粪都会被整齐的码进袋子里,看着整个营地几十座小山一样的物资山,我颇有点为那些在星湖里撒欢儿的雷霆犀们担心。老库鲁开始整天整天的外出采药,他甚至连库兹都不肯带,日落之前回来的时候也看不到药篓里究竟多了些什么,他总是在说慌什么,那是我回家的路。
低沉的长鸣之后,一头雷霆犀从我身边的湖面上猛地跃出水面,粗短的肉尾卷起一道道巨浪,将它近十米长的身体推出水面。湖水顺着它身上厚重的皮甲缝隙流淌下来,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道道瀑布,粗壮的四肢很滑稽的顺着身体并拢,我从没想过雷霆犀竟然还是游泳健将。
“扑通!”
这声音就像雨天里的雷声,当雷霆犀再次一头扎进水中,掀起的浪花就像瓢泼大雨,将坐在一旁湖冰上的我淋个通透。所幸我所在的浮冰体积远比想象中的大许多,虽然只能看到漂浮在水面之上的部分只有几米的见方,但是这整块儿浮冰自重绝对过百吨。雷霆犀短尾拍打的巨浪丝毫影响不到我,倒是如水后的浪花将浮冰向外推出几米远。
库兹下一秒钟,拎着一柄用魔羚羊角打磨做成枪头的鱼叉钻出水面,上半身趴在我脚下的浮冰上,他只穿一件皮水库,也不怕冷,晃动着鱼叉上两尺多长的青鱼对我说:“嘉,晚上烤鱼!”
冒险团狩猎之后,制皮师们都得到一小笔银币。其实我也很想要几枚银币,正所谓口袋有钱,心中不慌,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