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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魔法时代》-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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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都要?”我指了指自己。

      辛格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如果你想在格林帝国生活的话,三年兵役是避不掉的。”

      “打仗会死人吗?”

      我问了一个比较【创建和谐家园】的问题,辛格颇无语的说:“当然,每年都会死很多年轻人。要不然怎可能使得我们格林帝国男女人口比率是2:5,有的地方可能会更高点。那些野蛮人会将男人们抓去挖矿,而那些沼泽里的蜥蜴人每年都要抓奴隶……”

      “格林帝国情况要好一些,听说西6的埃提亚帝国需要至少服六年兵役。”卡特琳娜在我的身边补充说。

      正因为连年的征战,所以格林帝国的人口比率才会如此的失调,才会有所有女人二十五岁不结婚将要受处罚,所有男人二十五岁前不参军将要受处罚的该死的规定吗?我听了之后有些傻眼,看起来人类在这个魔法大6上处境并不好,算不上实力强大的种族啊!国家需要人口,女人们被强制要求结婚,保卫国家需要战士,男人们会被强制送上战场。我想得出这样的帝国里不会有人问:你热爱这个国家吗?而是会问:你想活下去吗?

      “那么辛格姐你……”我忽然问起辛格是不是龄了,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辛格接住。

      辛格又叹了一口气说:“没错,我今年二十四岁了,如果年底回帝前还没有人娶我的话,我家就会受到处罚,甚至我爸爸会被鞭刑,我也许会被嫁给某位不认识的人,不知道他的”

      “那你爱他吗?”我所指的他自然是弗雷德大叔,辛格明显不知道为什么一位五岁的孩子脑子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不知道怎样解释给我听。

      “爱!”这个字说的很肯定,毫不犹豫。

      我想那就应该是真的爱吧!

      辛格姐笑容有些温馨甜美,对我说:“我说的这些也许你现在会不明白,但长大以后就会慢慢知道。都说兽族的孩子会比人类孩子更成熟,你被那位兽人巫医大人亲手教大的,比我家里的弟弟们要懂事得多,你弗雷德大叔身上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是一种……哦!那会给我一种安全感,温柔,细心,也非常有能力,并且诚实,可靠,而且服过兵役,我不用忍受提心吊胆的在家里等待他从战场上平安归来的那种折磨。”

      我摇摇头对辛格说:“辛格姐,你说的这些都不能算爱!”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这么小的孩子和两位正处于人生最美好阶段的美丽女人讨论爱情,是一件很有违和感的事。当从一位五岁的孩子的嘴里说出很多关于人生感悟的时候,会是多么的诡异。

      我大声说:“爱就是纯粹的喜欢,是没有理由的!”

      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特事儿,原本这话题只是谈谈两个人幸福就好,最后让我拐到了爱情是什么这个问题上来,我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太扯了。

      “那位老兽人巫医究竟都教会了你一些什么?”红女郎哭笑不得地失声问我。

      我在想此时她们一定是在想这个问题:这是兽人们的人生哲学?可以没有面包,可以没有牛奶,但是不能没有爱?又或者是有了面包,有了牛奶,才会有爱?但无论怎么样,我觉得辛格是爱弗雷德大叔的,后来又谈到了我。

      “嘉,你以后会留在兽人部落,跟着老兽人吗?”卡特琳娜眨了眨她那双漂亮的红眼睛,也许是累了,躺在我的身边,红色柔软的头散乱的遮住了白净的脸,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向外凸起,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两颗洁白的牙齿。她靠得我很近,嘴里的热气呢甚至可以喷到我的脸上。

      我失落的摇了摇头,想到不久后终归要和老库鲁、库兹两人分别心里就有些舍不得,兼之对这魔法世界的懵懂,想想心里就慌,如果倘若果果姐不收留我,我自己难道就要独自流浪吗?想到这不由得低声说:“果果姐也许愿意带我走,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做流浪者。”

      “你不跟我们回帝都吗?”卡特琳娜期盼地问。

      我摇摇头,心说这事好像不是我能决定的吧。我总得生活,总的吃面包吧。帝都能有什么?只说:“果果姐的家在比埃尔城,我们第一步会去那儿!”

      “那你以后来帝都要记得找我,你喜欢红头的女孩子吗?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她是又聪明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还没有我这样一双令人讨厌的红眼睛。”卡特琳娜给我画了一张大饼,她说得很认真。

      我笑着答应说:“好啊!帝都那有什么学校么,也许我可以选择去那读书!”

      篷车突然剧烈的颠簸一下,辛格走出去查看情况。

      “哈!你居然不知道帝国最著名的格林皇家学院就在帝都吗?不过那里可是出了名的难考,嘉,你以后想要干什么?”卡特琳娜好奇的问我。

      “魔法师啊!”我如实回答。

      卡特琳娜哈哈地笑起来,尽管我觉得并不好笑。她接着说:“是的,人人都想当魔法师,只要有机会!其他的呢?觉醒仪式可不会看你是个小帅哥就会让你觉醒魔法池的,这需要很大很多的运气,总要想想如果不行的话,学点什么吧!”

      我仔细地想想说:“可能会做工匠吧,我想当个制皮匠!”

      卡特琳娜有些失望,只是低声的说:“哦,那样的话史洛伊特象牙塔职业学院可能更好点儿。帝都格林皇家学院最著名的是战争学院和魔法学院、商学院。”

      “战争学院……”

      如果两个人觉得投缘,那就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卡特琳娜随和而充满【创建和谐家园】,她总是在期盼有一天能过上与众不同的生活,并为此一直努力的准备。她希望自己能嫁给大英雄,不过这要看七娘的选择,作为七娘的贴身侍女,很多事情肯定不会任由着自己的想法来的,这其中就包括了自己的归宿。卡特琳娜说到自己的归宿时,笑得很勉强,眼中流露出淡淡地苦涩,卡特琳娜说辛格是舞团里所有舞娘们最幸福的,因为她为自己找到了归宿。

      我一直奇怪辛格地幸福感究竟从哪里来的,我也想过绝不会是因为二十五岁前找到了自己的饭票就整天的傻乐,原来舞团的舞娘们居然很少是自由身份,舞团里大部分的舞娘出身大多数是贱民、流浪者、奴隶,这些人很多都是签了【创建和谐家园】契约的,所谓的自由是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的,不是有足够的金钱就可以给自己赎身的,还需要舞团大娘点头才行。舞团的姑娘们不仅仅是在各种场合跳舞,而且还会被指派参加私人舞会做陪舞,参加各种私人宴会,陪人喝酒,甚至当价码合适的时候也会被要求陪人过夜。

      舞团里也有一些身份自由的姑娘,就像是七娘。她是拜舞团里大娘为师来学舞的,就算是大娘也不敢强迫七娘做事,还有一些在投奔大娘之前,在帝都就有一定的名气的姑娘,她们是被请来当舞团的台柱,这些姑娘里有一部分是身份自由的,还有一部分是舞团大娘培养起来的,这些人组成的一个庞大的舞团。

      像辛格或是卡特琳娜这样既是舞娘又是侍女的姑娘,在舞团中占了大多数,而且都是签了约的。辛格的不同之处是曾经在黑铁城的时候救了七娘一次,后来七娘问她想要什么,她选择的是自由。甘心情愿的放弃舞团中锦衣玉食的生活,去嫁给一个制皮匠。

      我后来问卡特琳娜:你若是以后有辛格姐这样的机会,你会给自己选自由吗?放弃这样夜夜笙歌锦衣玉食的生活吗?

      她在我身边想了很久,最终也没有回答我。

      后来辛格回到房间对我说:“嘉,上边舞已经排练完了,七娘请你上去呢!”

      41.篷车上的生活(上)

      窗台上古香古色的雕花陶盆里的马兰花,伸展着细长的花茎斜插到玻璃窗的右上角,倔强的开出一朵蓝色的小花,像是一只落在草叶尖儿上的蝶。?≥?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玻璃上的浮雕是穿着清凉的少女们在河中嬉戏的情景,那天真嬉笑的表情刻画的格外传神。这间室内除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外空无一物,空气中还漂浮着女孩子们留下的温香,她安静的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残雪,略显单薄的柔弱身上披着一件淡黄色的长衫,一只白皙的玉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轻轻地拽着顺滑的衣襟,清秀的脸上还透着运动后的嫣红,散乱在鬓角的秀末梢挂着晶莹的汗珠。忽然之间,她扭头向我展颜一笑,那眉眼如丝的绝美神韵让我一时间竟看呆了。

      “怎么不进来,傻站在门口呆?”小柴妞浅笑着对我说道,她雪白的脖颈上那颗火一样的红宝石如此的鲜艳,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里泛着淡淡地欢喜。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候她的双眼透着妖艳的美,以至于第一次的时候我只是记住那双妖异的美丽瞳孔,后来的时候根本记不住她长的究竟是什么样子,此时才真切的看到,这位传闻中的舞团七姑娘竟然如此的青春年少。她简单的扎着马尾在白颈的映衬下格外的乌黑油亮。

      我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与我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只丑小鸭面对着白天鹅时,既是从心底又是渴望又是有些自卑。我有些自嘲就算重活一次,也不能使自己变得潇洒一点,随性一点。不知道自己究竟心虚什么。

      “怎么一个肯为了情谊死都不怕的小男子汉,现在连进我的房间都不敢?”她眼睛非常的明亮,转过身时我才现她居然还穿着一件单薄紧身束腰的练功服,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带我走进这个空旷的房间,跪坐在地毯上深深地看着我。

      “你真是七娘?那以后我叫你什么,和他一样叫你七娘?”我低声的问,我的心里想的是揭开这层身份的面纱之后,你是不是就不在是那个小柴妞了。

      她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抿着嘴说:“反正不管怎么样,绝对不可以叫我小柴妞,这名字起得好土,就像邻居家的阿猫阿狗一样,我还记得你当时可恨的样子,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而我这个小女子是无家可归的臭乞丐。”

      “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以为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活在最底层的可怜人。没想到自己错得有点远,请你不要介意。”我诚恳的说。

      她将柔软的身体微微前倾,微凉的小手按在我的手上。

      “我的名字叫琪格,后来渐渐地有人叫我琪姑娘,最后我就变成了七娘,其实我也在想自己有没有那么老,你可以喊我的名字,也可以直接叫我琪。”她温柔地说道。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可以从你的身上闻到相同的味道,所以我才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

      “我们是一类人?”我有些不能理解女孩的话,但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说的是真的,而且我还能感觉到我们这类人一定是很特别。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你的先祖里一定有兽族的狼人,所以经历无数代之后,才使你的血液里依然传承有狼人的血脉之力。说起来你应该算是半个兽人吧!”

      我有点无语,心说哥这血脉天赋纯粹是因为老库鲁为了救我,将他身体里的精血注进我的身体里造成的,本来我还担心会产生溶血反应,后来我见自己一直没什么事,也就把这事放下了。至于为什么我用有“自愈”的血脉天赋,却是因为我融合了老库鲁血中的力量,这难道就意味着我成了半兽人?

      见我脸色有些不自然,琪格以为是揭开了我身上的这个秘密造成的,接着告诉我说:“嘉,你应该是拥有狼族血脉的人类。我呢!我的身体里有天狐一族的血脉,其实我是位狐女。”

      说着她的眼睛再一次变得非常妖媚,那一瞬间她又恢复成如同仙子一般绝美的女人。那充满了魅惑的淡蓝色眼眸看得我心脏瞬间剧烈的跳动,就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接近她,那日晚宴时候的古怪感觉有一次出现。

      好在只是瞬间她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澈,而我也从窒息中清醒过来,看着我脸色苍白的急促喘息,琪格笑着问我:“这是我的能力‘魅惑’,现在知道我们是一类人了吧?我们这类人在人类世界里算是很特殊的存在,但是数量并不算少,通常都是些低等的半兽人,他们身体会有一些兽人的一部分特征,甚至有些半兽人产生返祖现象,出现野兽的特征,比如长出野兽的尾巴或者耳朵眼睛牙齿之类的,这些人是不被兽人部落承认的。而我们跟他们也不大相同,我们应该算是身体继承了兽族血脉力量的新人类。”

      她舔着嘴唇在我耳朵边吹着气说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那我们还是朋友吧?”我我有些不确定的问,其实有时候我只想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我很想让自己的生命旅程不要寂寞,这种想法甚至成为一种偏执,我想找到一些朋友,然后在我接下来的人生中相互扶持着走下去。我的人生不必有多么精彩,但是一定不要太寂寞。就在一个月之前我给自己定下了个目标,也可以说是理想,我想成为一名铭文师,我想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她对我点点头同时也在不停地眨眼睛,很认同我的说法。她眉开眼笑地对我说:“而且以后我们要互相帮助!”

      “恩!”我坚定地答应。

      她笑得就像捡到了一颗糖果的孩子,这一刻,整间屋子就像开满了鲜花。她是骄傲的,是寂寞的,就如同我刚刚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看到她安静的看窗外残雪的那一刻,我就在猜想平静的外表下有着怎么样的心思。

      魔法篷车的第二层只有三个房间,上楼体之后就是只摆放下一张靛辰木的大餐厅,一排排高背靛辰木椅子摆的很整齐,沿着木门向里走就第二间排练室,再往里才是琪格的私人闺房,她笑着问我想不想去参观一下,我当然摇头说不用,谁知道会不会当我看了她房间里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被杀人灭口或者是前些不平等条约,女孩子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俩聊累了,平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看华丽的天花板,我们说了很多,我告诉她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老库鲁在路上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其实都快要死了,后来又生奇迹被老库鲁救活了,我说其实我是个没有身份的流浪者。琪格也说出了她的身份,她父亲居然是埃提亚帝国皇室摄政王一脉的分支,只是有点边缘化,年轻的时候他父亲喜欢周游世界,而且还娶到了一位兽族狐女的妻子,后来因为仰慕格林帝国的文化,就带着妻妾们漂洋过海从西6来到了格林帝国的魔都定居下来,在众多的兄弟姐妹中,虽算不得最出众,但是如论品貌与血脉却也皆是上上者。只因喜好舞蹈,这次才会跟随舞团的舞蹈名家加沙狄游历兽人族部落,寻找传闻中的祭祀战舞。

      “怎么会选我?”我问她,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就不认为琪格是找不到和我一样具有兽人血脉天赋的人类,帝都的青年才俊绝对不会像她说的那么少。我在想一些的强者能拥有异族女人做为宠姬,结合后会更容易诞生出新的血脉继承者,在帝都贵族世家比比皆是,继承血脉天赋的年青一代肯定不会太少。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帝都就像是一个大染缸,任何纯洁无暇的白纸丢进去都会被染成花花绿绿光鲜照人的漂亮彩纸,但是其实那些染剂都臭不可闻。每年帝都格林皇家学院里会汇集整个格林帝国最优秀的年轻人,可是那又怎么样?那些可笑的具有血脉天赋的男人大多只看我的家世,幻想有一天娶了我能够借着我的家世一飞冲天。那些有家世的纨绔又只想把我骗上床,总是想将我养在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这样子的人怎么可以成为我的朋友,我想找的朋友是那种能让我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

      “你这是一棒子把人都打死了!你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这种没身份的流浪者,可是做梦都想着能有个好家世的朋友拉我一把,也许我下半辈子就会衣食无忧呢!”我嘿嘿地笑起来。

      “嘉,你知道吗?看到你为库兹拼命的样子,当时我不知道有多感动。”琪格平躺在地毯上,转过头看着我。“你还这么小,就有这么大的勇气。你真的不怕死吗?”琪格伸手刮了刮我的小鼻子,好奇地问。

      我摇摇头摆脱她捏着我鼻子的手,说道:“那时候怎么可能有时间想那么多事!”

      “以我对兽族狼人的了解来看,应该是那位老狼人在最后关头才告诉你狼族‘自愈’的血脉传承秘法吧,开始与那些矮子打斗的时候,你甚至都没想过能学到血脉传承吧,没想过受伤后,反学到这个天赋秘法,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伟大的战士……”

      “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想当魔法师……”

      “我当然知道,人人都想当魔法师,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觉醒仪式……哦!魔法师的话,幸运女神在几千个孩子里面选中谁都有可能啊!不过如果没觉醒魔法池,以你的血脉天赋做名战士肯定更有前途。”琪格说的很委婉,口吻和果果姐一样,一直暗示我不要对觉醒仪式抱有太大的期望。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你又不是魔法世家的那些贵族,觉醒不了魔法池是正常的。不要一天总做梦想当魔法师,有这么强的血脉天赋,当个战士才是最有前途的。

      42.篷车上的生活(中)

      魔法车轮从碎石沙砾上碾过,让这干燥的山谷小路一时间尘土飞扬。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坐在魔法篷车里,事实上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颠簸,篷车减震做得很好,躺在车厢里柔软的地毯上,只能听见轻微的齿轮传动声,十三辆庞大的魔法机械平稳的跟随在雷霆犀队的后面,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行驶在高原上的一列火车。

      在魔法篷车上的这些日日夜夜里,每晚我都是跟卡特琳娜挤在同一个床上,床其实并不算大,但是我蜷缩着身体被卡特琳娜像婴儿一样搂在怀里,倒是并不显得挤。这些天也一直是由作为琪格贴身侍女的卡特琳娜照顾我,让我着实的体验一次被别人伺候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儿,尤其是一位赏心悦目娇滴滴的红美女围在我身边被我指使得团团转,却毫无半句怨言的可爱模样,使我逐渐地从第一次杀人的阴影里摆脱出来。

      每个寂静的夜像是神秘的面纱蒙在我的眼睛上,像是无边无际的水浸泡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倒在狼牙匕下的那位矮人战士狰狞的恐怖模样,我就会感觉我的精神之海中泛起滔天巨浪,层层叠叠的巨浪拍击着海边的焦岩上岌岌可危的灯塔,冲击着我并不算坚固的心灵道标。我甚至在这个时候清醒的知道自己陷入精神之海里,果果姐告诉我这就是我的心魔,那狂暴的海是我心底压抑着的负面情绪,每当这个时候卡特琳娜就会紧紧地抱住浑身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在睡梦里挣扎的我,在我耳边用帝国语轻唱一曲可以使我心灵变得宁静的歌谣,那平缓悠扬的歌声就如姐姐的轻语。

      每次精神之海的狂潮平息后,我都会感觉魔法感知力明显的增强,我现我竟然可以在指缝间同时凝聚两团魔法原力,并让这两团魔法原力围绕着五根手指做不同轨迹的运动,感受到魔法原力球里面微弱如潮汐般的魔法波动,我想应该找个机会请教一下老库鲁。不过至少我知道,每次恶梦结束后,我会感觉我的精神力好像就会稍微的增长,只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微弱。

      每当我安静下来睡着的时候,她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我伤处,生怕一丁点微小的动作弄疼了我。她这些天每晚都不曾睡好,因为我只要晚上有轻微的动作,她就会醒,睡眼惺忪的贴在我的耳边问我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不想喝水或是去厕所,就算水杯只是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床柜上,她也不肯让我自己去拿,而是单手拥着我坐起来,伸出另一只雪白的胳膊,探出半截身体去够那只精美的陶瓷杯子,轻柔浓密的长总会碰到我的脸,感觉痒痒麻麻的。

      我总想坚持自己做这些事,因为我觉得已经恢复得很好,自己照顾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每天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被卡特琳娜抱去洗澡的时候,每当面对她凸凹有致的成熟**,我的心就在饱受煎熬,那是一种很荒诞的感受,身体里面的**如同肥皂泡泡一样,不断的产生后迅的破灭,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强烈地感受到那种思想与身体极度不和谐的怪异感觉。而她全不在意在我面前【创建和谐家园】身体,又很喜欢拉着一起我坐进浴池中,挺着高耸如山的酥胸用纱巾将我搓得像只煮熟的大虾。后来逐渐的我才慢慢地适应下来,可以很自然的面对她,不再像一只将头【创建和谐家园】沙地里的鸵鸟,也可以坦然的面对她,甚至轻松自然的聊天。我想摆正心态是最重要,毕竟现在我只是五岁多的孩子。

      最旅途中,水无疑是最宝贵的资源。因为每辆篷车携带的水是有限的,所以在车中洗澡是件奢侈的事,原本在前面的死亡之路上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篷车里储存的清水,对于普通舞娘们来说浴池是被禁用的,整个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地位稍高点的舞娘才可以使用浴池,但是也要在泡澡前,用清水把自己冲洗的干干净净才可以进入浴池中,那些普通的舞娘却只能每天清晨的时候排着队领小半盆的清水,这些水就算洗次脸都稍显不够,她们都是将手帕用水浸湿擦洗身体。

      每天的清晨和傍晚是篷车里最嘈杂的时候,年轻的姑娘们被要求在早课前要打理好自己的内务,篷车的一层里共有四间寝室,只有辛格的房间是四人间,而其余三间则是更拥挤的六人间,都被住得满满的。每天早上二十多位姑娘们会在叽叽喳喳声中,争抢着打水,打饭。

      这时候,我会被卡特琳娜搂在怀中舒服的躺在床上睡懒觉。她脸上就浮现得意笑容,睡眼惺忪地转头笑着对我说:“要不是照顾你这位小主子,我每天也会和莉亚她们一样,每天要上早课。你不知道每天这么早爬出被窝,我要下多大决心。”

      莉亚和空真是住在这间寝室另外的两位舞娘,她们要算班长级别的中层管理者,无论身材模样都在这群舞娘里都算是佼佼者,能在众多姑娘中脱颖而出,这两位自然非常有眼色,每天早上会默默地为辛格和卡特琳娜打回早餐,这时候辛格就已经起床整理完毕,端着属于七娘那份特制的精美早餐爬上二楼,去伺候琪格。

      莉亚的性格要外向一些,和卡特琳娜的关系也很好,平时喜欢和她开玩笑。她有一次甚至取笑卡特琳娜说:“要到什么时候,你的小丈夫才能不用踮起脚尖去摸你的胸脯上的大兔子?”

      对这些女人们无聊的调侃,我并不会在意,她们大多数人都是带着善意的。有时候,晚上莉亚也会帮我打洗脚水什么,有一点我有些不太习惯,那就是她们帮人洗脚的时候,总是习惯跪在地毯上。这并不是只对我如此特殊,而是辛格和卡特琳娜也经常这样,我曾偷偷得问辛格她们给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辛格很自然的说:这是礼仪课上被要求的,做的不好会挨鞭子的。

      空真是屋子里四个人中最小的女孩子,性格内向柔弱,长相也很是甜美,总是会默默地打扫整个房间的卫生,而且绝对不会显得突兀,就像是为隐形人一般,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稍不留神,整间屋子就被不动声色的整理得干净整齐。

      有时候,琪格在空闲之余才会穿着便装跑下来看看我,她在这些舞娘的面前总是眼睛显得格外明亮,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那种天生的贵族气质让她就算藏在在人群中也会格外与众不同。我们有时候会简单的聊几句,她还悄悄地问我对她的侍女满不满意,那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古怪的笑意,用调侃的味道问我:是不是把头埋在卡特琳娜柔软的胸沟里,就不做恶梦了?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掩盖我的难为情,尽管通红的耳朵出卖我,我也要硬着脖子吵嚷回雷霆犀背上住着去,对我这样小孩子式的脾气,琪格会觉得格外有趣,还饶有兴趣地跟我说她的弟弟们可没有哪个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理取闹,我于是气呼呼地大声对她喊:还想不想和我一起出去愉快的探险了?

      她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有时候,琪格还会找时间和我下盘棋,那种类似于兽棋的游戏是我们的最爱。这时候,红姑娘卡特琳娜就会安静地在一旁伺候,她在琪格的面前要拘谨得多,辛格则更自然一点,也许是因为和琪格更加熟悉的原因吧,偶尔还会在一旁帮我出招,一起对付棋力高我很多的琪格。我觉得兽棋这种东西,主要的是看运气,不过事实只是不断地证明琪格的运气比我好得多。

      ……美丽分割线……

      早些天之前库兹来篷车探望我的时候,就偷偷对我说商队已经断水了,整个商队每天晚上都要想尽方法收集一些水,商队里男人们喝水已经受到了限制。我担心地问他多久没喝水了,库兹嘿嘿一笑指着外面长满青苔的山谷自豪的说:整个帕伊高原就是我的家,我怎会缺少水喝?

      他平时很少会来篷车这边,老库鲁的告诫在库兹心底就像马奇诺防线一样死守着他的最后底线,库兹总对我念叨着的话就是红粉的帐幔可以湮灭一切壮志雄心,甚至可以让英雄拿不动刀剑,再也硬不下心去砍敌人的头颅。

      我听了大怒,骂他说:“那你还把我留在这儿,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库兹脸一红,吱吱呜呜地说:“我阿爷说你心中有魔鬼,只有用母亲一样的爱才能化解。每个人都需要度过心里面的这道坎儿。他还说每人对待别人的想法都不一样,都有什么不同的道德底线,越是善良的人,越是别人尊重生命的人就越不容易跨过心里的那道墙。”

      他这些话是在用兽人语叙述着老库鲁的原话,有些地方记不牢,说的结结巴巴。

      “他说你心里的墙就有很高,还说一般孩子的心性纯的就像是羊皮纸,而你的心里则有一片金色的海。”库兹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我,希望我来解释这些老库鲁的话。看我没有丝毫想说的念头,就又说:“我在部落第一次杀矮子盗贼,不比你打多少。那时候我用猎刀只是在那个矮子脖子上轻轻一抹,那颗坛子大小的脑袋就滚到一边儿,还溅了我一身血。我阿爹后来说我那时眼睛都红了,我只记得那天兴奋得整晚都没睡着,却从没做过噩梦。”

      库兹总是会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尽量使用不太熟练的帝国语跟我交流,他音很笨拙,但是话语却无比诚恳,关心地问我:“你现在每晚还做噩梦吗?”

      我摇摇头,指着身边无聊地看着窗外远山的卡特琳娜说:“只是偶尔会梦到,每次做噩梦的时候,她都会把我摇醒。”

      库兹每次看卡特琳娜的时候,都会无缘无故的脸红,我想不到人类的美女居然对兽族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看着库兹青涩的样子,我觉得他在这间寝室里多呆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我让库兹掀开衣服,看到他的胸口上尺余长,犹如恐怖蜈蚣一样巨大伤疤。库兹才得意地向我说等回到部落他就有纹身的权利了,只有上过战场的勇士才有这个资格。库兹很羡慕我血脉天赋的自愈能力,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劝我改变主意,他一起去学习战技,不做猎人做名战士也行好。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他,他从我的眼里读懂了我要说的话,眼里带着失望向我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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