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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长孙皇后》-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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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单雄信极踌躇的语言,看着他极别扭的神情。我方知道,原来这个‘怕丢脸’的英雄在受了那么大伤痛的情形下,居然一直是自己在给自己疗伤。

      偏偏这一次他中的毒非往日可比,若非他一身的武功修为压制着那直侵肺腑的毒,他早就丧命九泉了。

      原来他知道我中毒的原因皆是因他而起,只是……只是现在的男人为了‘面子’怎么都愿意活受罪啊!一时间我想到那个新婚前夜去得意楼‘学习’的李世民……

      见我一直不搭腔,单雄信拘束到了极致,那脸怎么看怎么别扭,一扫那‘气拔山兮’的大丈夫气概。

      忍着要暴笑的冲动,我看向那堵磊满了瓶瓶罐罐的墙壁,心中明白了,这个丝毫不懂得医术的武林盟主,为了在人们面前展现他的‘大丈夫’气概和无人能伤他的‘事实’,每每在受伤之际是打掉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中吞!

      我指着那堵墙,讪笑问道:“也就是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盟主受了什么伤,都是一个人躲在这里刀口舔血?”

      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单雄信‘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回答即在我意料之中又令人无语。

      想着人家终是一方盟主,不能太令他似小媳妇般的拘束难安,我只好再度问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单盟主……您就不担心哪一天真(挂了),那江湖怎么办?江湖的秩序如何维持?”

      “如果因了一些小伤小痛就求教于人,哪还有资格当武林盟主?这样的武林盟主,又如何能够维持江湖的秩序?”

      这是什么道理?我忍俊不禁的说道:“当武林盟主的前提是保证自己还活着。”

      “我不一直活得好好的吗?”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高昂,接着看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道:“当然,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了你,我可能……可能……所以,观音婢,你……你能不能够……能不能够不要将我受伤的事……说出去。”

      闻言,我彻底石化,我能够清楚的听到我的下颌掉到地上的声音。

      见我似傻了般的看着他,单雄信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一如初见他时,我看见的那方方跳出海平面的日头。他的声音显得极是酸涩,“即便是我的四大护卫,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想必那四大护卫是他最亲的人,如果对最亲的人都不能提及,那对其余人更不能提及。

      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秘密,每个人也有一份**,这份秘密和**不容任何人去触及。这就是所谓的底线,而单雄信的底线就是‘他是大丈夫’。

      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再是方才那一副忍俊难禁之神,我收了脸上的笑,郑重其事的点头说道:“盟主放心,此事我必不提及。”

      他的脸不再似方才那么红,眼中透出层层感激之彩,“依你不查秦妈妈底细的个性,我就知道,你是一诺千金的人。”

      “这一点,盟主尽可放心。”

      眼见他一副心脏回到肚中的神情,知道他对我所言信任十分,我心中亦是感慨之极。不再拘泥于这‘底线’之事,我指了指他后背的方向,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真看不出来……一路只听闻你守丧之事,却不想你有这般了得的医术。我觉得身上好多了。”说着话,他耸了耸肩、挥了挥臂,“受伤的地方不再如原来般疼痛难受了,全身的气血似乎也活了。”

      其实那些药能否解毒我也拿捏不准,只知道应该有一定的疗效。他之所以能够好得这般快,必是因他武功高强的原因,在这些药物的作用下能够运气排毒而已。

      “你呢,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样了?可还有难受?我只是将你说的那些内服的药喂了些你吃……你全然无内力,也不知这些药能否解你身上的毒。”

      这些问题又惹得我想笑了。

      我极力的憋住,回道:“如果有事,我哪醒得来?”见他似有不信,想着他反正对医理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我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安慰他,“盟主放心,小女子虽然没有内力,但中毒全是因吸毒后未及时处理而导致的浅表中毒,无需说那些药,即便是多喝一些水亦是可以将那些毒排除的。”

      “真的?”

      “我都能从鬼门关将你救回,你说呢?”

      对我所说不再怀疑,他略带些好奇的语调问道:“你这一身的医术是和谁学的?能不能教教我?”

      原来他也有虚心求教的时候!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学成后就更可以一个人在这里疗伤了?”

      一语中的,他再度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多一技傍身没什么不好。”

      “都说‘久病成良医’,因了身子弱,是以常看些医书,有些东西就那般掌握了。再加上神医孙思邈总喜欢和我探讨一些病案,在他的指点下,我懂了些许医理,如果单盟主瞧得起,我可以将如何治刀伤、拳伤的方法和简单的解毒药理告诉你。”

      “好啊。”单雄信眼中尽是兴奋期待之神,接着他恍然大悟的说道:“怪道你医术这般了得,原来师从孙思邈啊。”

      嗯……算是吧。毕竟我从孙思邈处学的中医理论非常之多,是以对单雄信的话没有反对,全然默许。

      “盟主,青龙有消息回来了。”

      冷冷的声音就似那高挂冰天雪地的明月,对这声音我极熟了,是朱雀。

      只见单雄信略带欣喜的看向房门的方向,“如何?”

      “不看好!”

      单雄信和朱雀的话处处透着玄机,我听得不是很懂。但从朱雀口中冒出‘青龙’之名,我偏着头想了会子,有意思了,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那‘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代表着中国古代四大神兽……

      想到单雄信方方所言的‘四大护卫’,我心中已小有明白,青龙、朱雀肯定是那四大护卫之一,而另外那两名未出现的护卫定是白虎、玄武无疑了。

      在我揣测间,只听单雄信说道:“白虎和玄武呢,他们可有消息回来?”

      “没有。”

      单雄信脸上露出失望之神,“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一次……连我的四大护卫都没办法察出……”

      果然,他的四大护卫是以‘四大神兽’命名,只是看他这失望之神,莫非是在察我遇刺之事。

      正自心念一动间,只听单雄信突地说道:“观音婢,你的身子尚未完全恢复,能否在我这里先修养一段时日,待养好身子后,再决定去留问题?”

      “巧了,小女子正有此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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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章 秦楼月5(shukeba.com)

      夜阑人静,庭院森森,到处一片孤寂的景象。梧桐树的叶子都快落光了,只剩下不多的几片树叶稀稀疏疏的挂在枝头。

      透过那虬枝杂干的树枝,可以看见一残弯月挂在清冷辽阔的夜空。

      再回眼,可以看见这段时日居住的院中阁楼,上书‘秦楼’二字。

      这‘秦楼’是单雄信的居所,除却他的四大护卫,其余的人未经通报不得入内。从‘秦楼’的各处建筑处处漫着江南烟雨的柔和可以看出来,单雄信是个刚中带柔、粗中有细的人。

      日子飞快,日子又过半月有余,我的身子已是彻底的养好,而单雄信的伤已全然愈合。如今的他手握金顶枣阳槊,带着石破天惊之势,带着烈烈风响之姿,横劈侧砍,一时如寒星四射,一时宛绵随意,刚柔并济,似矫龙般划破苍穹。

      只将那七十二路‘刑天槊’演练完毕,一旁的朱雀上前接过金顶枣阳槊递上毛巾,“盟主,宵夜准备好了。”

      单雄信轻‘嗯’一声,试去满额的汗珠,看向我的方向,“观音婢,可否赏光和我一起饮酒赏月?”

      “不胜荣幸!”

      漫步走到‘清风亭’,亭中早备下龙须糖、莲子枣泥糕、芝麻云片糕等各色糕点,最为难得的是,在这个葡萄稀少的时代,他居然能够搞到这上好的新疆葡萄。

      “观音婢,你怎么从来不出这‘秦楼’到我其余的院子去看看?”

      江湖规矩自有**,未得邀请如何能够擅自走动。再说这里是江湖重地,只怕机关重重,我可不想一个不妨而出糗。我展颜一笑,“担心迷路。”

      为我的回答莞尔,单雄信又笑问:“你一直没有问,这是什么地方?”

      “单盟主的地盘,不是瓦岗就是二贤庄。既然我们不在瓦岚,必在二贤庄无疑了,我又何必问呢?”

      闻言,单雄信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我,“既懂江湖中的规矩,也懂庙堂中的法则,更掌握了一手精巧的医术,还有泰山压顶却面不改色的沉稳。观音婢,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呢?”

      “我真有这么好?”眼见单雄信点头,我的眉头不自觉的挑起,笑道:“受之有愧。盟主看到的恰好是小女子的优点而已。”

      “你也有缺点?我可听闻,长孙郎的女儿德才兼备、才冠京中,是一等一的大家闺秀。”

      我‘呵呵’笑了两声,回答说道:“传言也可信?单盟主先前不也说我‘语不饶人’?”

      随着我的语音落地,单雄信不好意思的笑了,摸着头说道:“是啊,你方方醒来的时候句句针对我,伶牙俐齿、语不饶人,和传闻中的大家闺秀相去甚远。”

      想到自己对他的误解,我有些汗颜,解释说道:“恁谁在新婚当天被劫,只怕都不会有什么风度。”

      单雄信的笑容中透着憨态和纠结,半晌方说道:“观音婢,你可有怨我……怨我坏了你的好事?”

      怨?

      怎么说呢……这番遭遇正中我下怀,毕竟我还没有消化李世民新婚前夜那‘【创建和谐家园】’的行为。此番被掳,正好给我一个时间段的缓冲,让我将这件事想个清楚明白。

      见我久不答话,只当我不好回答,单雄信安慰我说道:“旦讲无防。我已决定送你回太原,我和李世民的事,不应该牵累你。”

      我可不想回太原。可我不能说是‘【创建和谐家园】’的原因,念及此,我灵机一动,笑道:“盟主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小女子为什么要怨盟主呢?再说我现在暂时不想回太原。”

      “哦?”

      这个世上,哪有新嫁娘遭劫却不愿意回家的道理?

      自是明白他极好奇的神情,我继续说道:“盟主难不成忘了那群要置我于死地的刺客不成?太原对我而言太过凶险。如果能够躲在二贤庄,并且有武林盟主帮我打探清楚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之与我而言,只有利而无弊。”

      恍然大悟,单雄信的笑似那月华铺了一地,“你的算盘打得还真好……你就这般信得过我?”

      “如果信不过单盟主,这天下的人又该相信谁?”语毕,我愣了愣神,这话怎么听着怎么熟悉,霍地心中一亮,这是李世民拍罗成马屁的话,我居然用得这般溜口,是不是近墨者黑啊!

      “观音婢,你……真真……我……”单雄信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方才的笑颜已漫尽激动之神,“观音婢,你予我有救命之恩,以后这‘盟主、盟主’之称还是免了罢。一如罗成、秦二哥、老程他们般,唤我‘阿信’即是。”

      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中人的洒脱,21世纪,我也曾以‘卧底’的身份在黑帮潜伏过,应对江湖之事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如今我也没回太原的打算,和二贤庄庄主混个厮熟也没什么不好。

      念及此,眼见单雄信期待的、忐忑的、略带着紧张的神情看着我,我展颜一笑,唤道:“阿信。”

      一时间,单雄信的脸上有了柔和的神采。

      “阿信……那一日,李府的人可好?”

      自是明白我所担心的是什么,单雄信回答说道:“放心。那些黑衣人只是药晕了洞房四周的守卫,倒没有对付花厅喝酒道喜的人。只到我将你救走,李府的人都未知洞房内的变故。”

      李府的人无恙,我就放心了。看来,那些黑衣人是有备而来,目的仅只是我,只是……我和那群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于他们狠得一定要置我予死地?

      这个世上,曾经有三个人想置我予死地的,一个是杨曼青,一个是杨丝蕊,还有一个是杨广。

      杨曼青,自从杨玄感造反失败后,已无了行踪。但我知道,她一定好好的生活在某一处蓄集着资本,然后等待着时机好一击而中。她会用她‘未卜先知’的本领造福这个时代还是祸害这个时代,此时尚不能妄下定论。

      而杨广、杨丝蕊父女,一个举棋不定时有反悔,一个本来就痛恨我和李世民成婚,若那日刺杀我的人果然是来自羽林军中的高手,那他们二人……都能够调动羽林军!

      只是那‘门主’又作何解释?

      在我思绪间,单雄信命朱雀上来斟酒。

      喝着菊花酒,我看向身边的朱雀,一袭质地上好的黑衣襟袍裹着她皎好的身材,黑袍袖口淬染红色不死鸟纹饰,再往上看,左耳上挂着一个坠饰,一个像耳环又不像耳环的火红坠饰━━不死鸟!

      随着她不停的为我上酒、布菜,她左耳上的那不死鸟坠饰不停的左右摇摆,流光溢彩,透露一种邪魅的感觉。

      见我好奇的看着她,朱雀问道:“长孙姑娘,这酒不合你的味口吗?”

      那双眼睛清艳无双,那若桃花的红唇浅笑不离。但怎么看着,那笑中却漫出冷的气场,标准的冷艳型美女。

      我指了指她的耳坠,“朱雀姐姐,这耳坠只有一只?”见她点头,我又问:“另外一只掉了不成?”

      一时间,她嘴角的浅笑不再,眼睛亦不再是方才那清艳的神采,而是颇带看好戏的神情看着我,那眼神中漫尽揶揄之色。

      单雄信干咳两声,解释说道:“观音婢,不但朱雀的耳坠坠饰只有一只,以后你要见到的青龙、白虎、玄武三人,他们的耳坠坠饰亦只有一只。”

      “难不成这是江湖的讲究?若真是的话,你怎么没有戴一只啊?”

      闻言,单雄信笑得极是开怀,解释说道:“我不戴耳饰,我戴的是面具……白银面具!”

      “白银面具?”

      见我对面具之事感兴趣,单雄信示意朱雀进‘秦楼’去取面具,接着,他给我讲起他为何要戴白银面具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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