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我的绝品女友》-第61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南湖离你们那里不远吧?还有西塘,听说那边的古镇很有特点,江潮,我想…我想去看看,你能…能不能陪我一起?”

      终于,雨茗鼓起勇气对我提出要求。

      不过从她此刻楚楚可怜的表情和语气,我觉得与其说是要求,不如说是乞求。

      我…面对着雨茗,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

      和她四目相对足有半分钟,我只好硬着头皮问,“茗姐,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你说呢?”

      雨茗有些不满,说,“江潮,咱们还有其他空闲时间吗?刚才都说了是双节期间最后两天,你说还能有什么时候?”

      “假期南湖的游客肯定很多,而且游览西塘古镇的最佳时间也不是秋天,而是春天和夏天…”我无力地找着借口。

      “是吗?”雨茗的眼中闪过几许失望的神色,又像是不甘心,倔强地问我,“可我就是想去西塘,不可以陪我吗?”

      “可…以。”

      我想说‘可是’,但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变成‘可以’。

      雨茗顿时高兴了,笑得就像一个烂漫无邪的孩子,“真的吗?你是说十一长假最后两天和我一起去西塘?哦,对了,江潮,我觉得你总应该回一趟家的,不然你爸妈知道其实你有时间却没有回去,他们一定会很伤心…这样吧,要不我先陪你回家看望父母,然后再一起去西塘…江潮,你说好不好?”

      第111章 云端坠落

      雨茗的问题让我无法回答,我笑着,却连自己也能感觉到此刻浮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僵硬。

      雨茗仍然固执地追问,甚至伸手推了推我说,“江潮,问你话呢,你倒是表个态啊,怎么不欢迎我去你们家做客?”

      “欢…迎,当然欢迎!”我回答得有气无力,表情也变得更加无奈。

      雨茗却仿佛没有看见,开心地笑着说,“那好,江潮你可不许言而无信说话不算数哦,你是男人,不能骗女孩子的。”

      “你算什么女孩子。”我嘟囔。

      “哼,人家上官大夫都说我是小姑娘,怎么到你嘴里就不是女孩儿了?江潮,那你说我是什么?大妇女吗?”

      说自己是大妇女的时候,雨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就像听了郭德纲相声那么开心。

      我却不能理解为何雨茗如此高兴,只是咧着嘴,带着那种我自己看不见的僵硬跟着一起嘿嘿苦笑。

      …

      赵笠拿了两份关东煮带给我和雨茗,自己则不知道从何处买了一套煎饼卷大葱,打着充满恶臭的饱嗝,一边啃一边对我说,“老江,我觉得雨总的问题不大,你俩放心好了。”

      “为什么?老赵你知道?你是医生?”

      “不为什么,但哥们就是知道!”

      赵笠摆出一付莫测高深的样子,从我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开始和烟圈一起排遣寂寞。

      雨茗却像是很愿意听赵笠这么说,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嗔怒道,“你别问了,人家赵笠是大博士,他肯定比你有见识!”

      我就不服气,凭啥啊,他赵笠也不是学医的,干哈却被雨茗认定为比我有见识?

      “哎我就不明白了,茗姐,你怎么知道丫赵笠说的对?再说了,这厮现在还没念博士好不好?硕士没毕业,指不定能不能更上一层呢!”

      赵笠恼了,直接将手里烟头向我扔过来,骂道,“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啥时候说话能有个人样?”

      雨茗却幽幽道,“江潮,我宁愿赵笠说的是事实,我不想得病…”

      …

      被梁立的电话招回去,我们三个心中满是忐忑,甚至连刚才大言不惭说什么雨茗没问题的赵笠也面色凝重。

      炎黄社午休,病人们也都从大堂散出来,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闲话等候下午继续问诊。

      我们走进去,老爷子几个人一脸疲态靠在椅子上似乎正在争论什么。

      见到我们,梁立问我,“小江,有烟没有?”

      “有,必须有啊!”

      我连忙将刚抽了几根的大半包白娇子送过去,梁立说,“唉,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一上午下来累得都不想出去买烟了。”

      我立即接上话,“老爷子,只要您能看好我女朋友的病,以后您的烟我江潮全包!”

      我的话瞬间令在座几位沉默,梁立也出奇地没有怼我,只是笑笑说,“应该问题不大吧。”

      雨茗坐下,我和赵笠则分立她身后两侧,宛如守护女神的哼哈二将。

      “小丫头,你的病情我们几个老家伙中午讨论过。”

      总算,在抽了半支烟后,梁立开口,“不过情况有些棘手,我们的意见并不统一,现在还不好为你的病情定性。”

      我的心咯噔一下,抢话问他,“老爷子,为什么会不统一呢?中医理论不是都一样吗?”

      梁立没有怪我多嘴,很耐心地解释道,“你说的没错,中医是一门被千万年经验验证并且历经无数人归纳,最终才得出现代中医系统理论的学科。但毕竟医生不是万能的,我们每个人看病都有自己的方式,所擅长的领域也各不相同。”

      我听得似懂非懂,又问,“那是不是说,你们按照自己的办法进行诊断,最后得到的结论却不一样?”

      “你说的不太准确,但你可以这么理解。”

      我失去耐心,有些急躁地问,“梁大夫,您就直说吧,最好的情况是什么,最…最坏的情况又是什么?”

      梁立又抽了两口烟,从鼻孔处喷出两道淡青色的气龙,似乎不愿意由他来回答我的疑问,转向上官老太说,“上官,你给他们说吧。”

      “是这样,我们四个人现在分成三种观点:老梁认为还是血液问题,我觉得可能是某个脏器,比如胰脏需要调理,而他们俩,”上官老太指了指另外两名老中医说,“他们认为有可能是肺积或者是伏梁。”

      “什么是肺积和伏梁?”我当然没听懂,但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不好看。

      至少血液有问题和胰脏需要调理并不是小事,三种观点里的两个都不算好消息。

      雨茗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她的手甚至死死掐住自己的坤包上,指甲卡进金属拉索却犹不自知。

      上官老太看看我们,又看看另外三名老中医,半晌,终于道,“《难经》里将肿瘤称为肺积或者伏梁,根据病灶位置不同,叫法也不一样。”

      我身体晃了几下,差点儿没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

      是肿瘤?是肿瘤吗?

      脑海里蹦出另外两个字,两个能够令我肝胆俱裂的字,癌症。

      雨茗和赵笠的表情比我好不到哪儿去,雨茗的身体甚至瞬间瘫软,要不是向后靠在我身上,肯定已经倒在地上了。

      四个老中医,三种结论,但没有一个是好的!

      甚至上官老太所谓界限模糊的‘胰脏需要调理’,已然变成最好的结果!

      我快疯了,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哆嗦着从桌上拿起烟盒,掏出烟,却半天打不着火。

      “上官先生,您…我们…”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只是情绪却在一瞬间崩塌。

      “唉,小伙子,丫头,我们商量了半天,觉得还是当面和你们说清楚更好些。当时老梁告诉我小姑娘的情况我还很奇怪,因为行医大半辈子,不管能不能治愈,我上官很少碰到确定不了病因的案例…现在看来,小姑娘的情况的确很复杂,我觉得还是需要进一步做检查。”

      “还能查什么啊?”我几乎在喊,“该差不该查的都查了,还让我们检查什么啊?”

      “又急,着急能顶球用?”

      梁立终于忍不住插话,瞪着我说,“丫头现在的情况也许并不特别糟,因为病人的表征不典型,因此任何可能性都会有,不做进一步检查怎么行?”

      我的双手死死按在那张表面斑驳残破,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黑漆桌子上,和梁立怒目对视。

      良久,终于道,“好,我们查,去北京、去上海、去纽约,查!”

      第112章 怎么解释?

      从炎黄社出来,我们所收获唯一还能称得上不太坏的消息,是梁立最后的一席话。

      “小江,你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但很抱歉,现在我不能对你说任何不负责任的话。这样吧,我们几个老家伙会做一些准备,你们先去江浙和上海最好的医院复查…十一长假过后,我这边应该准备差不多了,肯定可以为小姑娘做出明确诊断…”

      在我的沉默中,一贯脾气恶劣的梁立却始终温声为我打气,“小江,尽管现在我们的意见不统一,但如果非要从中选择一种,大家相对更倾向于我的观点…而且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真是血液有问题,你女朋友得的很可能是一种非常罕见,但并不算特别严重以至于短期内危及生命的血液疾病,那种病我治愈过两例,比较有心得…”

      我都快哭了,准确说已是热泪盈眶。

      并非因为梁立的宽慰,而是乞求上苍不要让雨茗患上什么肺积或者伏梁!

      【创建和谐家园】癌症,请滚远一点,再远一些…

      …

      赵笠没有让我和雨茗送他回去,而午后的南京,天气就像受气小媳妇的脸色,说变就变。

      南方特有的潮湿阴冷令人们的体感温度更低,觉得甚至已经迎来深秋。

      我们没有开车,而是顺着澜江路的街头随处走着,漫无目的。

      由于是周三,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因此我和雨茗的身影也显得愈发孤单。

      从炎黄社出来,雨茗始终保持沉默,仿佛从那一刻起失去说话的能力,目光尤为呆滞。

      我很难受,但却除了将她的小手紧握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雨茗稍稍快乐一些。

      想到之前用贫血当借口瞒着她,于是心情更加苦涩,真希望自己能够替代雨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她伤感。

      乌云开始渐渐遮蔽阳光,雨点随之噼噼啪啪掉落满街。

      站在一个小商店屋檐下,我突然问,“茗姐,要不要告诉家里人?”

      “不!”她的回答很简短,但却很坚决。

      我的心情便更加沮丧,想到自从来到风华绝代,就没有听雨茗以及任何一个同事说过她的家人,而我唯一知道的那个至亲,雨茗的母亲,却长眠在公墓里,无法为自己的女儿分担哪怕一丝艰难。

      伸出手,我握住雨茗的肩头,在她略略有些恍惚的目光里,忽然说,“茗姐,你不是想去我家看看吗?好,就十一长假好了,七号八号两天我们回去一趟,去吃老妈做的饭,听老爷子唠叨…”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如此说,但我就是说了,也最终做出决定。

      随着我突然表态,雨茗的眸子里恍惚着一丝惊讶,然后是欣喜,最后变成黯然。

      她忍不住开始哭,默默地,又剧烈喘息着压抑着,让偶尔飘落在我们脸上的雨滴和她那晶莹的泪水悄然融合。

      …

      也许我们中午几乎没吃东西,也许因为我最后那番话让雨茗觉得温暖,晚饭的时候她胃口相当好,甚至比我吃的还要多,似乎已经从下午义诊结果的苦闷中解脱。

      “江潮,我的情况不许对任何人讲!”

      她咬着一块糖醋排骨叮嘱我,又强调道,“不但不能和公司同事说,也不能和别人,比如简约说,听到没有?”

      “嗯。”

      “你保证?!”

      “好,我保证!”

      “如果说了呢?”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16 18:1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