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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茗笑笑,“江组长,向上面要政策这件事,要想促成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动静太大,方方面面的资源都要动用,而且风险也不小…因此,我需要和公司其他高层商量一下,到时候你也参加吧。”
“什么时候?我希望公司上层能够尽快拿出最终意见!”
我咔咔转动脖子,令思路尽量保持顺畅,又道,“雨总,事实上,我刚才说的发动所有力量,并不是说仅仅我们风华绝代方面必须得要劲儿,他们好风景完全可以主动去区里、市里要政策啊,投资这么大规模兴建物流园项目,他好风景老板的能量绝对小不了,说不定本来就掌握着某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优惠政策呢!”
“嗯,你的意见我知道了…江组长说的有道理,那…”
雨茗拿凤眼瞄我,顿时,我又升起一种不寒而栗,觉得她绝逼要出幺蛾子的感觉。
果然,紧接着雨茗便说,“既然思路是江组长你提出来的,推动好风景公司老板去向市里要政策也是你的想法,那好,江组长,联系客户的事情你就亲力亲为吧,找个时间约一下他们大老板,到时候,成与不成,就看你这张翻花嘴了…”
…
步履沉重,我从小会议室出来回到地产组自己的办公室,心情却难以名状。
真是没想到,这次开会讨论的结果,虽然雨茗并没有表示出反对意见,却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给我吃定心丸。
照我原本的想法,至少她也该表态其个人会大力支持吧,而现在可倒好,没吃到猪肉惹上一身骚,生生拍给我说服好风景公司老板的一档艰难‘业务’!
愁眉苦脸坐在已经属于我个人的专用办公室里,倒是有些怀念前两天王艳在这里的时光,最起码,我还可以和她说说话,只要别动手动脚魅惑我,说起来王艳倒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打电话让汪峰把他的烟分几支送过来,我开始陷入沉思。
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拿出,发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息,内容只有几个字:想让你抱着我睡!
第48章 想男人想疯了吧?
这段时间,事情繁多且复杂,我和简约、雨茗之间说不清楚的恼人情愫,还有工作上的种种变化,如同在我原本平静简单的世界里,装了一个标注着光怪陆离的玻璃罩,只要稍稍放松心情,就会被那些五彩斑斓的光芒刺伤了眼,于是我的神经也变得更加敏感…
只一眼,我立即联想到短信息可能来自简约。
是不是她回心转意了?
又想到简约的手机已经被小偷顺走,那么,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说不定还真就是简约新办的!
连忙给对方拨过去,老半天,在彩铃几乎就要停顿下来的时候,才有人接听。
“喂,哪位?”
传过来的女声很柔软,但十分陌生,显然不是简约。
我有些失望,同时更奇怪,明明刚刚给我发过信息,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于是便反问对方,“请问你是谁?怎么给我发那样的信息?”
“哦?…我看一下。”
对方似乎在翻动手机,几秒钟后回答我,“抱歉,刚才按错号码,发错了…不好意思!”
顿时,我的情绪重新跌入低谷,觉得怎么连一个陌生人也在愚弄我?
心里没好气,我骂了一句,“神经啊你,发这种暧昧短信,也不看清楚号码…真是莫名其妙!”
挂断手机,我心情沮丧得无以复加。
因为这个插曲而导致对简约的思念越来越强烈,而心中那份担忧,也随之重新充斥着胸腔,几乎令我喘不上气。
起身打开窗户,我不断自问,简约,你这死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心中忽然一动,暗骂自己怎么没想到给她公司打电话呢?至少我可以问问她的同事简约是不是还好,情绪上有没有出现某些波动?
想到就要做,我手忙脚乱调出简约公司前台的总机号码,拨通后开口便问,“请问,简约在不在工位上,我想和她通个电话。”
“请问先生,您是哪位?”
“她老公,江潮!你是明佳吧,请把电话转给简约。”
“哦,江哥啊,真没听出来您的声音,不好意思啊…不过简姐没在。”
“没在?”我心中一凛,追问道,“明佳,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江哥,难道您不知道吗?简姐昨天已经开始休年假,好像说要出去散散心转转…难道她没有对你说?”
我去!
我抓着电话,不晓得自己此刻的心情该是怎样一种五内俱焚。
简约,她竟然休年假没有去上班,那她人呢,跑到哪里去了?和谁在一起?
“江哥,江哥你在听吗?”
被明佳的声音叫着回过神,我心神不定,却要为刚才的话打圆场。
“噢,是这样的,我前天晚上连夜出差,结果手机掉了,打她电话又打不通,所以才想着问问你们公司的…对了明佳,你们能联系上简约吗?你还知不知道她别的联系方式?”
“哟,江哥,您和简姐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连掉手机都是前后脚啊…嘻嘻,我们也没有别的联系方式,简姐没有留,公司这边想着既然她休年假,就别总没事儿骚扰她,对吧?这两天工作上的事情,都是通过收发电子邮件互相沟通呢…”
明佳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而且就算听见估计也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简约走了,她终将离我而去!
失神中,我手中茶杯没有抓紧,一下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而那滚烫的茶水有些已经洒在我的裤子上,大腿很快被灼热感所侵袭,但我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整个儿人被一种永失我爱的悲伤所包围,情绪陷入绝对零度一样的低谷。
转念又想,简约她真的请年假离开南京了吗?
或者说,简约只是用这种方式逃避我的不断寻觅,从而在这看着虽然很短,但对我而言却无比漫长的九天假期里,思考清楚她的情感归宿是否就是我江潮,她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我怅然,无计可施,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枯坐着。
于是第n次一遍遍拨打我所知道简约同学或者熟人的电话,托词一概是,我出差刚回来,换手机了,现在联系不上简约,请她们帮着联系她。
我已经不再顾忌自己的面子,比起失去最亲爱的女人,面子他妈的又能值几个钱?
然而我失望了,我询问的那些人,她们和我一样对简约的去向一无所知。
省事儿的,在我问完后便挂断电话,而那些心思敏感肚里装满花花肠子的主儿,却开始旁敲侧击反问我和简约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甚至还有两个她的闺蜜铁磁儿开口威胁我,说什么江潮,要是你敢欺负约儿,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儿,那她们几个好姐妹绝不会放过我,一定要帮简约讨回公道,甚至对我施以酷刑也将在所不惜。
我没了继续打电话的心情,心中暗骂,特么的,咋地啊,难道要【创建和谐家园】了老子吗?
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彷徨失措,我没有得到简约任何消息,却再次接到刚才那个神秘又草蛋号码的第二条短信息:你这个人太没礼貌了!
我懒得搭理对方,将手机扔到一边,没想到,短消息却一条又一条发来,颇有种‘毁人不倦’气势,在我手机上每隔两分钟就会出现一条新的。
喂,你这人真是的,干嘛不回我信息?
嘻嘻,我看出来了,你是失恋了吧?别怕啊,这不有姐呢嘛,要不我安慰安慰你?
哟,还真不说话不回应我啊,那好,姐今天炸了你!
…
终于,我被对方骚扰得不胜其烦,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抄起电话直接给对方拨了过去。
接通的一瞬间,我已经迫不及待张口怒吼,“草泥马的,你丫有病是吧?想男人是不是想疯了?你特么再敢发信息骚扰我,信不信哥现在就顺着无线电波爬过去干了你!”
一通乱吼,对方被我骂得根本还不了嘴,只是有些意外,那个从未见过,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女人,却并未挂断,硬是听我将这通辱骂酣畅淋漓表达完整…
第49章 望风而逃
终于,我停下嘴,想喝口水润润喉咙,却发现茶杯已经被我打碎,那些玻璃碎片正默不作声苦逼地躺在办公室地面上挺尸。
只好转而去拿烟,于是有那么几秒钟没有顾得上骂对方。
没想到这个陌生女人却开口了,问我,“你骂够了没有?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看着烟圈变化,我隔着无线电波怼她,“老子心情好不好用你管?你管得着嘛!”
“我是管不着,不过,也许以后你会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建议,会喜欢上和我聊天!”
“用你给我建议?”我喷了一口烟,忽然觉得在这么一个悲催又伤怀的时刻,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扯淡也算是种不错的打发时间方式。
于是我缓了缓口气,问,“喂,你干嘛非要给我发信息?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无聊么?”
“正因为我无聊,所以想拉个人陪我一起无聊。”
“然后呢?”我想听听她后面会怎么说,是不是像某些小说里写的那样,继续套话,继而约我出去,玩什么e夜情或者仙人跳…
对方回答,“没有什么然后,继续无聊下去呗,和你一起无聊好像比独自无聊爽一些!”
“你的方式完全没有创意!”
“不对,”对方娇笑,“有创意的!”
我缓缓吐出一口烟再从鼻孔中吸了进去,将一杆老烟枪的做派耍足,索性又将腿翘到办公桌上,道,“真没看出来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发短信、套话、故作神秘、玩暧昧…俗了!”
“嘻嘻,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个女人似乎很有耐心和我聊下去,“一般来说,都是男人发短信勾搭女孩子,女人很少这样吧?那你说,这算不算一种创意?”
“哟!”我笑了,“还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还真别说,女人勾搭男人也不少见,尤其是那种女人…”
“哪种?”
“站街的,混夜总会、吊酒吧和ktv的,当然还有玩外围的…”
这句话令对方沉默,良久后才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和她们一样?”
“我没说,话都是你自己说的!”
“这位先生,我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
“我们很熟吗?你和我玩?你玩得起么?”
对话在越来越异样,并且有些火星四溅的气氛下,渐渐走向尾声。
我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耗掉差不多二十分钟,眼看也快要到吃午饭的时间,甚至手机面板也出现发烫的迹象,于是道,“行了妹子,咱们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该干嘛干嘛,洗洗睡了吧!”
没等对方回应,我已经掐断手机信号,想着是不是需要点份外卖,刘韬却探头探脑扒开门问我,“老大,你中午怎么吃饭?”
“随便吧,”我想了想,“走,叫上汪峰和丽姐,咱弄堂里喝馄饨去!”
…
这家名为‘望风而逃’的馄饨店我常来,甚至可以说,自从任职风华绝代在附近写字楼上班后,店里的每一种不同馅儿的馄饨或者小吃,我都已经吃过差不多三遍以上。
包括哪个调味瓶里的辣油更符合我的口味,卫生间的水龙头调到哪个位置水量才更大都一清二楚。
我犹记得第一天上班,不清楚哪里的吃食更对我胃口而且价钱还要公道,因此转了半天,才在和写字楼隔了两条马路弄堂里不起眼的地方,发现这家馄饨馆。
只一眼,我就被店招牌吸引,毕竟哥们是干广告创意的,对这种细节天然敏感。
那天我来的很晚,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因此馄饨店里只有两三桌客人,看看不太忙,于是老板递给我一支烟,两人很没品地蹲在门口抽着聊天。
“小哥,听你口音不像南京本地人?”
“嗯,不过我在这里上了四年学,算是半个南京人了。”
“那我可要给你讲讲了,”对方蹾了几下烟,点上抽了两口,徐徐道,“在南京,吃馄饨不叫吃馄饨,而是叫喝馄饨!这里面的讲究其实挺多的,比如柴火馄饨、弄堂馄饨、鸡汤馄饨、安庆馄饨…过瘾地一塌(南京方言,很过瘾)!”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刚才我进店里喊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吃碗馄饨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