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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你倒是给老子说啊!”
伸出双手,我死死地捏住她的香肩,指甲已经在一瞬间陷入她的皮肤里,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减轻我心中的苦楚。
“唉…”
终于,简约叹了一口气,她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却并没有挣脱或者叫出声,“江潮,我的解释就是,我简约并没有对不起你…”
“没有?那你倒是说啊!说明白!”
我的心一半是怒火燃烧,一半是寒冰刺骨…这种痛,不知道人世间有几个能够体会。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真的没法明说,对不起…”
简约抬起头问我,“江潮,你到底信不信我?”
“信?”
终于,我开始惨笑,“简约,从我们相识的第一天起,我江潮就始终无条件相信你,可…”
我指着她,指着这间屋子,“你告诉我,我亲眼看到的这些说明什么?你又拿什么来让我相信?”
第3章 美女上司的深夜召唤
我的质问再一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着她,体会着那种宛若讥讽般的沉默,我笑了,笑得哭出声!
“简约,你不说没关系,那家伙总归要回来对吧?”
我索性坐在沙发上,努力想摆出一付不屑一顾无所谓的姿势,只是我的二郎腿却出卖了内心的痛苦---连着几次都没有顺利搭上。
“唉,江潮,我们回去吧,今天你就算等一宿…也不会回来的…”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我再次怒从心头起,“简约,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去开门?啊?就算来人不是你的奸夫,你就不怕被管道工看光了吗?”
钻心的痛苦令我身体出现抽搐症状,强忍着胸中憋屈和喉咙口的腥咸,我‘笑着’问,“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创建和谐家园】,这么不值钱?只要是个男人就能随便上是吧?”
“不是,不是等修水管的,是等…”
“等奸夫?”
我已经没法再听下去,甚至不想在这间充斥着屈辱和【创建和谐家园】的房间多停留一秒钟。
“行,既然你说某人今晚不会回来,那你来这里干嘛?你又把我当成谁了?而且一听说是来修下水道,你就开门?说啊你!”
简约又不说话,回应我的还是死一般的寂默。
她的性格我很清楚,也许她会瞒着我做一些事儿,但却从未当面骗过我。
所以当简约对我说,我想杀了的那家伙今天不会回来,我便知道这一夜就算将沙发坐穿,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见到想要将其挫骨扬灰的那个人!
可,她穿成这样又是在等谁?
对我说的那句“没有对不起我”,又是几个意思?
迷茫中,我心若死灰…
这时候,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愤怒令我想要将它摔成碎片。
一眼瞥过,看到来电是雨茗的号码,我突然想要问问对方,这一切是不是雨茗给我设的局?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简约在这里?而且如此凑巧给我打电话修他妈的什么下水管儿?
然而刚一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听筒传来雨茗的尖叫,“啊~~~江潮,你,你到底在哪儿啊?怎么这半天还不来!”
雨茗的口气慌张且充满对我的憎恶,看来她对我甚至比我对她还更要恨之入骨!
“【创建和谐家园】你啊,雨茗,你给我打这个电话什么意思?我现在就在花苑小区3号楼3门303,我他妈的没看到你,却看见…”
我实在说不下去,只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江潮,你,你还敢骂我?”
一瞬间,雨茗的声音变得肃然而冰冷,“你说你在花园小区,我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这怎么解释?你人到底在哪儿?”
“还问我到底在哪儿?你诚心的是吧,你不想录用我江潮就明说,何必做这样下三滥的事儿?雨茗,你不得好死…”
“江潮,你…”
“我什么我!”我咬牙切齿,“我不认道,难道出租司机还不认路么?还哪个花苑小区,就是鼓楼这边的花苑!”
“什么鼓楼?”雨茗愣住了,她的声音依然充满疑惑,只不过好像感知到电话这头我情绪上的愤懑,语气却不再冰冷。
“你说南京有几个鼓楼?”
“拜托,我住的花园小区在秦淮区,秦淮区扬帆路十一号,花园小区!”
她终于弄明白我是搞错了,顿时怒火开始飙升,“江潮,我告诉你,今晚的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解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听着,别以为你不在我眼皮底下干了就能万事大吉,我雨茗要收拾你,别说南京,就算整个儿江浙两省你也别想再找到广告公司企划的工作!”
我…愣住了!
电话里,雨茗的声音继续在飘荡,“给你个机会,十分钟之内赶过来给我解释清楚,而且还要修好下水管…晚一秒,江潮,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手机通话界面消失,恢复成锁屏壁纸,我…没话了。
对于雨茗的威胁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怀疑,因为她的家世神秘而且自身能量巨大。
早就听老员工说过,我所在的风华绝代广告公司之所以能成为业界翘楚,身为企划总监的雨茗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广告业务,全是通过雨茗的私人关系招揽的!
所以,如果她狠心不让我在江浙立足,我还真没机会混这一行!
可大学学的就广告策划专业,我他妈的不吃这碗饭怎么活?
只用了三秒钟,我就已经决定不在这里和简约死耗,心中清楚得紧,就算等到天亮我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站起身,我面色阴冷,“简约,明天回去收拾你的东西,然后给我滚蛋!”
“不要,江潮,不要…”
“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我滚还不行吗?”
第4章 都是擦药惹的祸
我说得如此决绝,于是简约没有再解释任何一句话,哪怕连半声哀求都没有,只是默默坐着不停垂泪。
从她身边走过,我站住脚最后说了一句,“简约,你行,你真是简约而不简单,我江潮这辈子干得最【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儿就是爱上你!”
说完,我大步冲出这间令我充满屈辱的豪宅,没有一次回头。
耳畔传来简约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而我的泪水则已经在脸颊上结成痂,干涩着痛苦着…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十分钟之内赶到秦淮区的花园小区,只是当我看到雨茗家里已经水漫金山的时候,终于强迫自己收拾心情,动手为她排污。
整个儿过程中,我们俩谁也没有多说什么,我指挥着她为我打下手,传递工具或者倒掉一盆盆脏水,自己则疯了一样干着活,甚至直接用手去掏、去疏通那充斥着污物的下水管。
此刻在我眼中,即便是厕所里的马桶地漏,也要比我曾深爱过的简约更干净。
曾深爱,没错,就是这个词!
我心里明白,今夜之后我和她便形同路人,再也没有半分情意可言!
忙活了半小时,我终于将下水管的堵塞物彻底清理干净,只是身上已经沾满那些令人作呕的肮脏。
“江潮,你…”
雨茗看着我,终究没有在第一时间对我提出质问,而是皱着眉头说,“洗洗吧,你这样也没法回去。”
“行。”
我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当着雨茗的面开始脱去上衣。
经历了简约的背叛,我的神经已经偏激到失去理智。
此刻在我眼里,任何年轻漂亮的女人,全都他妈的不值得我在意,不配我去尊重。
即便是雨茗,我也不想顾及她的感受。
反正过了今夜我必将被风华绝代广告公司除名,何必还要委屈自己的心,像条流浪狗那样为了一块冰冷的鸡骨头对路人摇尾乞怜?
我来帮她,一是想躲开简约这个令我痛彻心扉的女人,二也是出于我已经答应过雨茗的话。
不管别人怎样,至少我江潮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守诺言的人。
见我要洗澡,雨茗便要退出卫生间,却在刚刚移动脚步后忽然停住,“江潮,你,你的脊背…”
“没见过男人身体是吗?要不哥裸一个给你看!”
抛却继续留在风华绝代念头的我,根本不在意雨茗话里究竟想表达什么含义,径自开始脱外裤。
脑海中只是希望尽快用滚烫的洗澡水冲刷掉我身上的污垢,同时让我的心灵也能够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得到一点点净化。
至于雨茗,她爱看就看,我江潮不在乎!
既然已经永失我爱,老子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雨茗却说,“江潮,先等一下好吗,你的脊背受伤了…”
随着她的话,我这才感觉到背部传来一阵【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掏下水管道的时候,身体蹭到什么地方被划破了。
“没事儿!”
我只是稍稍顿了顿,便不再理会。
比起内心的创伤,脊背上的这些裂口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必须马上消毒,不然可能会感染破伤风!”
“死了最好,一了百了!”我嘴里说着,却停止继续脱掉唯一能遮挡我男性特征平角裤的动作。
终究,我不该以这种方式羞辱或者抗拒雨茗。
说起来我反倒应该感谢她才对,要不是这种千万分之一的几率,我怎么能够看清简约的真实面目?我他妈的还得被她绿着并且不断绿下去…
“你先用毛巾擦一下别的地方,我去拿酒精和卫生棉。”
雨茗从卫生间跑了出去,一分钟不到又匆匆进来。
“站好,别动…”
她的声音极其平稳,听不出一丝情绪,我只是感觉到雨茗娇嫩的小手轻轻按在我脊背上,在我够不到的地方涂着擦着挤压着。
“嘶~~~”
一股蛰疼感从脊背处穿透肺腑,这一刻,我浑身肌肉全都绷紧,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仿佛那种痛楚正在顺着汗毛孔涌进我的四肢百骸。
雨茗连续换了几个酒精棉球,一遍又一遍在我伤口四周消着毒,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在我的皮肤上不断摁压,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挤出污血,同时也让我能够稍稍平复心境。
她的手掌温暖而柔软,几根手指的动作更是极为灵动。
渐渐地,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恍惚的情绪,似乎雨茗并不只是在为我上药清毒,而是在我的脊背上弹奏一曲曼妙乐章。
这一刻,我已然分不清身后站着的佳人究竟是谁,是雨茗还是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