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反正不能干别的坏事!”
“什么叫坏事?”我还在装傻,轻轻拍拍她那两瓣隆起的丰臀,“真是的,我能干啥啊,也就能【创建和谐家园】!”
“讨厌死了~~~”
简约抓起枕头,狠狠向我砸来,接着又是浴巾、我的皮带…
我四处躲闪,“别闹,别闹…我保证,向政府和人民保证,今晚过去一定老老实实的!”
“不行!”
简约不依,“只是今天还不够,要永远老老实实的,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好,好,必须的…”
我讪笑,手忙脚乱穿起衣裤。
出了门,想想还是给雨茗拨回电话,却苦逼地发现,雨茗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我有些犹豫,去,还是不去?
想到雨茗彻夜照顾我,又提前给我转正,还提拔我当地产组组长,心里便觉得阵阵愧疚。
叹息一声,“还是去吧,妹的,希望别是刀山火海!”
…
雨夜良宵,我却不那么容易叫到车,直至加了十块钱,又苦等十几分钟,才总算在西装已经快要淋透之前坐上出租车。
“师傅,花园小区3号楼!”
这次,我学乖了,强调一句,“不是鼓楼区的花苑,是…”
“哥们,你就坐稳当吧!”
出租大哥好像火气挺冲的,“花苑和花园,经常有人弄错,不过你放心,我耳朵好使着呢,听得清你的话!”
于是我也不再过多矫情,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唉,一会儿,我特么到底该怎么面对心如死灰的雨茗呢?
按响楼门洞可视对讲机的一瞬间,我有些焦躁不安,总觉得一会儿迎接我的将是烈焰蒸腾般的无穷怒火。
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上了楼,看到雨茗家的大门已经敞开一道缝,于是直接推门而入。
客厅的灯亮着,我没有见到雨茗,轻声喊了一句,“雨总,我,江潮!”
没人应答,我只好咳声并且叹气,知道雨茗一定在生我的气。
换了拖鞋向里走,我又叫,“茗姐,你在哪个房间?”
还是一片寂静,就像这间三室一厅的单元房是一座无人居住的废墟。
我推开自己曾住过的书房,没人,客房,还是没看见雨茗。
想了想,我走到紧闭着的卧室门口,敲了几下门,“茗姐,你…哎哟,真生气了啊!”
没有回应,我却似乎听到卧室里隐隐传来阵阵抽泣声。
心中发慌,也顾不得想太多,我一下推开卧室门闯了进去。
看到雨茗的一瞬间,不知怎地,我的心顿时有些隐隐发疼,更发酸。
她盖着一条轻柔的毛毯,脸侧向床内,静静躺着,娇躯微微耸动。
满头秀发披散下来,遮住雨茗那张精美秀丽,就像用电脑绘制出来的完美俏脸。
她的两条胳膊露在毯子外面,我看见雨茗身上已经换上厚厚的棉麻睡衣,而且卧室的温度很高,墙上挂式空调口嗡嗡吹着热风…
皱起眉头,我心想,这个时节,怎么就开空调了呢?还盖着毛毯,穿上棉睡衣?
“茗姐,你…不舒服吗?”
我向前走了几步,在她的床前停下,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伸手摸摸她的头。
哎,特么的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平等!
我病了,雨茗可以抱着我的头喂药、照顾,那叫同志之间的纯洁友谊。
可她如果不舒服,在未经允之前,我若是擅自伸手摸人家身体,就变成色情狂,举止不端,说严重点儿就是在犯罪…
悲催中,我苦笑,“茗姐,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唉,你想咋收拾我江潮都没问题,不过,你得告诉我是不是病了啊?!”
良久,雨茗还是没有回答我,宛若沉睡万年的睡美人,除了呼吸和从脸上秀发间滴落的眼泪还能证明她有口气儿,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意识。
我有些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伸手按在雨茗的额头…
就像突然触电,雨茗猛然摆头甩开我的手,哭叫着,“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第34章 搬运工是这样炼成的
雨茗哭叫,我一下愣住,因为我手掌感知到的温度竟然是那么烫!
滚烫!
她发烧了,而且显然比我昨天烧得还要厉害!
“茗姐~~~”
我喊了一声,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就觉得那么疼。
“你干嘛啊这是,难道我错了,你就要用自己的健康来惩罚自己吗?”
说着,我一手穿进颈下,一手掐住腿弯,猛然将雨茗抱了起来…
“你,江潮,你这是想干嘛?!”
雨茗双脚乱踢,用拳头打我,但虚弱已经完全附着在她的身体上,挣扎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毫无作用。
不断挣扎以及和我搏斗中,我已经做到成功将雨茗抱进怀里,使她的身体脱离开那个该死的棕床垫。
“茗姐,你烧得太厉害,咱们得去医院!”
“不去!”
“不去你就会死!”
“死也不去!”
“疯了吧你?”我气急,“雨茗!!!我来这里不是眼睁睁看你死在面前的!行了,就算你明天开除我,今天也得跟老子去医院!”
我火大了,一只胳膊夹着她,将雨茗半抱半拖着不撒开,另一只手已经开始翻着她那些外衣。
“不去~~~江潮,你能不能别勉强我?我真的不想去医院那种地方…要不我吃点儿退烧药吧!”
雨茗可怜兮兮的话令我更加生气,特么的,这都多半天了,烧成这个样子,丫雨茗竟然连药都不带吃的!
我能猜想到雨茗之所以不肯吃药,这样百般折磨自己,可能和我今晚爽约有着直接关系。
但我却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魅力,因为这种算是自残式的自我折磨,分明只会存在于情侣之间,而且还得是浓情蜜意中的小两口闹别扭时才有可能发生。
而我和雨茗,我们之间的关系距离情侣差远了!
可是尽管我这样想,人家雨茗还就偏偏选择了让我没办法理解的方式表达不满---不吃药不去医院,然后躺在床上挺尸。
我吼她,“雨总,你…你丫的,特么病成这样子还不吃药!”
“江潮,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我恼怒不已,“对你这种不可理喻的行为,骂你还是轻的,真该揍你一顿!你这种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就该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
我有些失态,而且尽管我似乎也能意识到这一点,但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管不住我这张臭嘴。于是,那些刻薄而又恶毒的话便喷涌而出,但说出来之后,我的心却又开始疼得抽搐。
“你打,你抽我啊!”
雨茗快要气疯了,她那张虽然憔悴却依然美如天仙的俏脸憋得通红,竟然在和我的不断撕扯中,从额头上开始渗出点点汗水。
“啪!”
她的话音没有落停,我的手已经搧了上去,虽然不重,声音却并不小,而且竟然一下打在雨茗的丰臀上!
我傻眼,雨茗也愣了!
两人傻乎乎对视着,完全陷入难以置信的惊讶里。
“呜呜呜,你…江潮,好啊,你敢、敢打我!?”
雨茗忽然哭起来,只是刚哭了几声,身子便一软,绵绵地向地上倒。
我连忙伸手将雨茗抱住,心中懊恼不已。
特么的,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趁机揩油占人家雨茗便宜,还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随手一拍,只是做了一下打她的姿势,却好死不死正好拍在雨茗的【创建和谐家园】上?
我一下没有得出答案,心里认为还是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雨茗已经气昏过去,我无论如何得将她先救醒再说。
将雨茗的身体平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如同我昨晚躺在这里的姿势。我使劲儿摇晃对方,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虎口,就差按压心脏或者做人工呼吸了。
足有五六分钟,雨茗才长长哼了一声,慢慢回神。
“嗯…嗯哦~~~~”
雨茗睁开眼,第一眼看到面前的我,顿时恼羞成怒,“你还呆在这里干嘛?江潮,你走,你滚蛋,我不想看见你!”
“茗姐,你别动,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我不为所动,心里清楚得紧,盛怒中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和她对着吵架或者讲道理,除了丢份儿肯定还吵不赢。
转身拿来一床毛毯盖在雨茗身上,将其裹成美丽的木乃伊,立即去翻昨天雨茗为我准备的那些退烧药。
同样在这里,同样让开水凉下来的笨拙动作,只是今晚换做由我来照顾她。
雨茗不说话了,任凭我抱起,将头放在两条壮实的大腿上,又将退烧药、消炎药分两次给雨茗喂了下去。
“十五分钟后,再吃一次感冒药你就可以好好睡一觉!”
我温柔地为雨茗掐脑门、捏拿头部穴位,就像昨天她为我做的那样。
不过,昨夜我好像很快陷入迷迷糊糊的沉睡里,并且似乎是抱着雨茗入睡的,而今天,她却没有那么快睡着,也没有伸手抱着我,而是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隔上几秒钟就会从眼角滑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感到自己身体好像也有些虚软,打了几个喷嚏,又抽出面巾纸汲鼻涕,最后跑到卫生间给我和雨茗分别拧了两条热毛巾。
于是她平躺,我斜倚,两人脑门上都顶着毛巾,情形惨不忍睹。
抬起头,盯着挂在墙上的卡通迪士尼闹钟,我问她,“茗姐,你怎么就发烧了呢?是我传染给你的吧?哎…也有可能是淋雨淋的。”
不过人家雨茗却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所以我的问题也就如同石沉大海,永远得不到回应。
既然吃了药,我也放弃送雨茗去医院的念头。于是,再次不顾她的反对,我将雨茗从沙发重新抱起搬回床上。
“江潮,”雨茗忽然开口问,“你这样抱着我跑来跑去,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