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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阵阵苦痛,想到也是在这样一个淫雨霏霏的晚上,就是前些天,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区单元里,鬼使神差发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成那个样子…而,我江潮却不是那间豪华公寓的主人…
“是不是想简约了?”
雨茗问我,“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雨茗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话让我一下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就差对她吼了,“茗姐,我的好雨总,咱能不能别提简约?我不想听见这个名字!”
“唉…”
雨茗叹息,收住脚下的步子,和我并肩默默尾随众人。
靠近码头闹市区,人群越来越密集,而街道两旁不时有商家放出各种流行音乐。
行进中,我突然站住脚,神情变得苦涩而落寞。
雨茗问我,“江潮,怎么了?”
“雨总,听一会儿这首歌好吗?”
“嗯…江潮,这首歌挺好听的,不过好像不是时下流行的吧?它叫什么名字?”
我却没有立即回答雨茗,而是随着乐曲轻轻唱起来:
…
是否听见,那天你说的谎言。
看你一眼,感觉那爱剩下一点点。
我的眷恋,总在一个落叶的秋天。
不知不觉,回到从前。
你从什么时候不再爱我,有没有一种爱叫做执着,不想再让你害怕寂寞,我的爱已让你不知所措。
你从什么时候不再爱我,有没有一种爱叫做执着,不想再让你害怕寂寞,我不相信爱情没有结果…
然后,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第25章 够有料的!
“江潮,江潮?!”
雨茗轻声叫,“干哈又哭了…你啊,看着长得高高大大,而且动手打架也不含糊,怎么那么容易动感情呢,比我一个女人还要娘!”
我仰起头,任由细如牛毛的雨丝全部铺在脸上,继而等着那些雨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心中不断诅咒为什么雨下得那么小,以至于洒在脸上的雨水并不能遮盖住自己刚刚流过眼泪的痕迹。
见丽姐和王艳她们说说笑笑走得有些远,我低下头,收回目光轻声回答雨茗的问题。
“这首算是老歌了,三四年前流行过一段时间。”
“嗯,叫什么名字呢?”雨茗看着我,伸出手握住我的胳膊问,“江潮,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歌能把你感动得泪如雨下!”
我有些无奈也有些羞赧,于是没好气地反驳对方,“雨总,我那是被雨水眯了眼好嘛,啥叫泪如雨下?哼,您这个形容还不够狠,我看啊,你该说我涕泪滂沱才对!”
“哈,你呀…好了,快告诉我这首歌的名字!不然,一会儿我就去和大家讲,话说地产组的各位同仁,你们肯定猜不到,咱们英明神武的江大组长,刚才在我身边哭了一鼻子呢!”
我不爽,却没有心思和雨茗打趣,便闷着声音回答她,“这歌叫《你从什么时候不再爱我》…”
我的回答一下令雨茗沉默,她别过头不再看我,也松开那只握着我胳膊的,表示安慰之意的小手。
不晓得因为什么,但我却明锐地感觉到,似乎雨茗的心情忽然变得极差,以至于一直走到饭馆门口,也没有再和我说上任何一句话。
我则在告诉她这首歌的名字之后,又喃喃自言自语道,“其实我觉得,这首歌的名字更应该叫《有没有一种爱叫做执着》。”
…
王艳和汪峰等人已经在餐厅门口等我俩半天,甚至表情都有些不耐。
见我们走近,丽姐索性跑过来拉我和雨茗,“哎呦两位领导,您们减肥可以不吃饭玩辟谷,我们几个小百姓可要饿死啦…快点儿吧,今天下雨人不多,刚好还空着一个小包房。”
我连忙对大家喊,“哥们姐们,大家先上去啊,我去洗洗手随后就到。”
雨茗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我,也许只有她才清楚,我所谓的洗手,其实是想好好清理一下自己那张已经被泪水和雨水冲刷得纵横交错的脸。
见她看过来,我只好轻声对雨茗说,“茗姐,你先上去点菜,您不落座,大伙儿谁也不敢拿菜单的…”
“就你话多,说的人家跟母夜叉似的!”
雨茗白我一眼,“快去吧…记得一会儿要开心些!”
“嗯!”我应着,却知道自己的心情就像今晚始终阴沉着的天气,恐怕整宿也不会晴朗。
…
回到包厢的时候,雨茗和丽姐将将商量着点好菜,我见雨茗坐在主位上,右边坐着丽姐,左边的椅子空着,显然是留给我的。
还没走过去,汪峰就开始大献殷勤,嘴里吵吵着,“老大,江哥,那边,就那儿!雨总旁边给您预留的专座!”
我瞪了丫一眼,用指头点着对方,道,“就你话多!哥没长眼啊,还用你提醒!”
“嘿嘿,嘿嘿嘿嘿…”
这小子嘿嘿笑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我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见。
饿了一天,众人早已前胸帖后心,见到一道道美食送上,也顾不上谦让,开始狼吞虎咽胡吃海塞起来。
我另一侧坐着陈放,陈哥算是地产组最能喝的酒神型人物,这下可算逮着机会有人请客还外加陪酒,于是和我频频碰杯。
连带汪峰等人,我们七个男的灌下三瓶剑南春,又混着喝了两壶温好的黄酒。
渐渐地,酒劲儿迅速上头,我心知,要是再这么喝下去,今天非得躺到桌子底下去不可。
“不,不行了…”我口齿不清,“陈,陈哥,还是你能喝,我不行了,兄弟甘拜下风!”
“男人哪儿能说自己不行?干,继续…”陈放却好像并不打算放过我,虽然丫也有些微醺醉意,却仍然拽着我劝个不停。
终于,一杯黄酒灌下,我只觉得胃口那里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顺着嗓子眼儿往外窜。
紧紧闭着嘴,我强行吞咽着唾沫,捏着鼻子打酒嗝,这才没有当即吐到桌子上。
雨茗见状,冲汪峰使眼色,“哎,小汪,你们老大好像要倒,快扶他去厕所!”
我却一巴掌搧开汪峰的胳膊,结结巴巴叫着,“没,没事儿,谁也不许跟着我,谁,谁特么跟着,老子跟谁急…我没事儿,我没~~~没喝断片儿…”
双手扶着包间墙壁,我一步步挪向门口。
而汪峰和陈放等人几次被我推开,见我就差指着鼻子骂他们,也就不再上赶着非要陪我,自顾自坐下继续吃喝。
雨茗瞪了这些没有义气的无良之辈几眼,气哼哼站起身,喊我,“江潮,江组长,等我一下!”
我被雨茗温暖的肩膀托着,还没有完全丧失掉的神志告诉自己,人家雨茗,绝对对我有好感,甚至于,韩阳那【创建和谐家园】倒是说了一句人话,雨茗很看中我,说不定看上我了。
“雨总…茗,茗姐,你,不~~~不用,我,我自己能行!”
我还在逞强,雨茗却娇嗔着数落道,“江潮,不能喝非得喝,你和陈放能比吗?人家一斤半红星二锅头的量,你逞什么能啊,非要和他拼!”
“不成,上完厕所还得喝!”
我摇摇晃晃,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雨茗身上,双手从她身后垂向胸前,位置正好落在那双巍峨之处…甚至有几次,身体晃动的时候,我的手掌在雨茗那两座峰峦上拂过,竟然感到一种令我惊心动魄的挺拔!
酒壮怂人胆,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我相信,如果现在不是在饭店这种众目睽睽的场所,我的贼手说不定就摸上去了。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雨茗的脸色,但却分明看见她的耳根有些变色,红红的似乎在发烧。
见雨茗没有刻意躲开我的手,我一下入魔般胆子大起来,嘴唇凑在雨茗耳边,说了几个字,“茗姐,够、够有料啊!”
第26章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胡扯什么?要死啊你!”
雨茗低声斥责着,同时将我的身体推开,摁在男卫门口,“自己滚进去吐,讨厌…”
我笑笑,也觉得刚才的玩笑开得有些过火,连忙掩饰着捂住嘴,头也不回冲进男厕所。
抠着嗓子眼,我这顿狂吐,简直就要将胃酸全部吐出来,看着那些散发着恶臭酸气,已经模糊成一团的食物,我鼻涕一把泪一把,心里难受得不要不要的,这特么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拼个毛线酒啊,好不容易吃顿好的,结果还全都给吐了…
狠狠洗了几下脸,甚至将头也用冷水冲了冲,我的神志总算清醒。
嘘嘘之后,我将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重新整理好,推门而出。
看见雨茗正斜倚在走廊墙壁上,姿势优雅地捏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擦干净手,我问,“茗姐,你怎么想起抽烟了呢?不是说心情不好或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动这玩意儿吗?现在呢,哥们代表央视聚焦访问栏目组采访一下,请问雨总,您此刻心里啥感觉?”
雨茗白了我一眼,掏出口白在烈焰红唇上抹了几下,又好整以暇抿了抿嘴,这才嘟囔一句,“你说呢?”
我再次无语,想起那天为雨茗修下水管,却无意侵犯她,当时雨茗也抽了烟,同样反问我一句,你说呢…
于是,有感于时光荏苒,我叹了口气,“时间真快,一晃一周多了吧…”
她似乎意识到我在说那晚,也点头幽幽道,“是啊,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了,弄得我心情很乱。”
“彼此彼此,同病相怜!”
雨茗便说教我,“江潮,同病相怜这个词可不能乱用,一般下面会跟着另外两句。”
“哪两句?”我有些好奇,“您说,我这就洗耳朵去。”
“快得了吧!”
雨茗瞪我,“你呀,就是贫气!哎,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江潮,这句诗正是对同病相怜最好的诠释!”
我再次噤声,觉得雨茗的确有些异常。
在我印象里,就雨茗而言,像今天这样几次三番发感慨的情况太少见了,便不由联想,是不是喝了酒的男男女女都会有感于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从而变得儿女情长起来?
…
雨茗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去钱柜唱歌,只说什么吃得太多,要独自散步消食儿,并让我们好好唱好好耍,玩得开心些,唱歌的一应消费全部开发票报销,算她的业务经费开支…
我有些不舍,又有些不放心她的情绪,于是主动要求送雨茗回去。
美女上司却道,“行了吧你,江潮,今天你可是主角,这要是半途匿了,回来大伙儿找我算账,我可担不起。”
结账走人,我们和雨茗分道扬镳。
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在夜幕蒙盖着的细雨中踽踽独行,大家都没有说话,就那样站着目视其远去,最终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丽姐叹了口气,“小江,雨总很不容易…哎,说句挨骂的话,咱们风华绝代,我舒丽雅就服雨总一个人!”
我不想让这种莫名其妙而又突如其来的伤感情绪入侵今晚的欢愉,便瞪着眼问丽姐,“好啊丽姐,你是不是也不服我江潮?”
“嘻嘻,你呀…想让我服气也行,这次好风景公司的物流产业园项目,只要您江大组长能够搞定干漂亮了,让我舒丽雅怎么着都行!”
“哟~~~”
王艳在一旁起哄,“怎么着都行啊?暖床行不行?”